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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如我们回伯离那里去吧。让他来管着夕不是更好么。”紫刹靠上灵的肩头。
灵一愣,心想也是。伯离所在的地方似乎挺隐蔽的,夕藏在他的身边应该安全才对呀。为什么偏地让他们两带夕来这地方呢。而且看情形,这山上的湖水对夕似乎没有起到什么净化作用。更何况,谁都可以跑来把夕拐走,就像那个和夕一样美丽的女孩所做的那样。伯离究竟是什么想法呢?
“灵儿?”夕出现在她身前,拉过她的手。
灵听得心中一阵的怪异。夕笑笑,拎起她的手仔细端详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拆开那带血丝的布,见到那可见到皮下粉红肌理的手掌,阴郁的绿色眸光在那双美丽的大眼中一闪而过,“灵儿?”他托起她的手掌,对上灵的眼睛,冷俊而严肃,仿佛从她的眼睛中探究什么似的。须臾,那金黄的眸子出现瞬时的混乱神色,懊悔的、气怒的、刺痛的感觉在眼中呈现,最后变成泫然欲泣。
“夕,我没事。”灵以手背摩挲他的脸,安慰着。
“是夕的错。”夕拉下她的手,低下头在那伤口上轻舔起来。灵顿时感到疼痛在渐渐消失中,手心一片清凉舒适。似乎在夕的舔舐中,伤口在愈合。不多久,夕抬起头,微笑着看灵,就像一个母亲炫耀自己长处的孩子。
灵惊讶地盯着自己的手掌,那晶莹的皮肤,粉嫩的掌心透着红晕,不见一丝受伤的痕迹。灵笑了声,却再也继续不下去。之前也发生过这样的情形,夕咬了她之后,伤口自动愈合;即使被蛇咬过,那伤口经夕一舔,居然会消失。那个时候,她没有打算深入了解夕,可是现在看这情形,夕所掩藏的力量,也许并不只是破坏力,或许还有别的。
“灵儿!”夕的呼唤声变得痴然而爱怜。
“灵!”灵指正道:“不然我就不应你。”
“灵!”夕马上改口,声音依然情深款款。
“哦,夕!”灵抬头,视线撞上夕那引人怜爱的晶亮大眼,虽然相貌没有变,但那水漾的眼波,如黄水晶般清澈纯美的眸子仿佛能摄人心魂。灵感到一阵的恍惚昏眩。
“灵爱夕么?”夕把头抵在她的肩膀上,魅惑的声音甜甜的柔亮的,让灵的心不自觉地加速起来。
“爱么?”夕心急地催促。
“爱!”心仿佛不受控制,灵的嘴上说着夕想听的话。
“要夕么?”
“要!”
“只想着夕?”
“只想夕。”困意侵袭而来,脑海中的东西仿佛要抽离出来。
“灵是夕一个人的,只能是夕的。”夕满意地将灵整个人都包围在自己的气息下。
灵感到越来越恍惚,在夕的怀抱中,她迷糊起来,眼皮变得沉重,朦胧中,只听到紫刹的大吼声以及呼唤她的声音。然后,感到身体飘了起来,仿佛在柔软的云朵包围中,意识也随之混乱起来,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身体不是飘了多久,她终于感到自己停了下来,睁开眼,吃了一惊,目所能及的是成圆拱型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刻着天使围绕圣母的浮雕,垂下眼睑,入目的是雪白的鹤绒被子,被子上还散发着香熏的味道。
这一切变得如此地熟悉。
“灵灵,还不起来么?舅舅来接我们了。”
一声娇唤声传来,惊得灵猛然坐起,指着旁边说话的人张口结舌,“净净?”
“做噩梦了你?”与她长了一个模样的净疑惑地坐到床边,摸摸她的额头。
灵急忙四下张望起来,巨型的壁画,粉蓝的滚边落地窗帘,心爱的绝版kitty娃娃,这不是她的房间么?为什么?是梦么?
“夕呢?紫刹呢?”灵疑惑地问。
“谁?”净听得淅沥糊涂,“难道跳蹦极把脑袋摔坏了。”
“蹦极?”
“是呀。爹地妈咪可生气了。把我也骂了一顿。都是你,为什么绳子会断,幸好没有受伤。”净撇着嘴道:“你都躺了几天了。瞧,舅舅不是说来带我们去意大利玩么。再不起来,要误飞机了。”
“我跳蹦极,跌落湖中,不是去了爹地的老家么?”灵自言自语起来:“然后,我遇见了好多人呢。夕呢?还有紫刹。”
“还在说胡话呀。你在做梦。”净点点她的头。
“我在做梦?”灵不确定事实是否果真如此。
“什么乱七八糟,起来了,懒猪。”净开始拖她的手。
“所有的那些事情都是梦?”灵苦思着。
“拜托!”净有些不耐烦了,“舅舅又要发飙了。告诉你哦,这次他又招惹上别人的女朋友了。”
“谁?”灵好奇问。
“某小公国的未来王子妃。”
“哇噻,好厉害的拉格舅舅。瞧瞧去。”灵跳了起来,将枕头高高抛起。急忙换上衣服,跟着净走出了房间,看到一屋子的熟悉摆设,灵激动起来,“梦,那都是梦。全部都是梦。太好了。不用担心爹地消失,不用担心生活在那个原始的地方。”
电话铃响起,净唤了声:“灵,恩刹找你。”
“恩刹?”灵怔了一下,恩刹从来不用电话找她的,只要他想和她通话,只要用灵感应。虽然奇怪,她还是上前回话道:“恩刹么,为什么不用感应的?”而对方说些什么,灵却根本无法听清楚。门铃同时响起,灵边拎着无绳话筒,边打开了门,惊喜道:“恩刹?”门外的,正是金色眸子,灰蓝嘴唇,一脸酷意的恩刹。
“恩刹,你来了?”灵拥抱了他一下,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恩刹的耳朵变得细尖。
“娘!”他扯开笑容,高兴地唤了一声。
“啊——”灵尖叫着跳开,这样的语气,分明是紫刹才对,她都被弄糊涂了,她之前不是还在夕的拥抱中么?
“灵?”一把冷洌却亲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灵转过头一看,惊喜道:“爹地。”
“娘——”另一边,恩刹继续走上前唤她。灵退后,躲到父亲的身后,摇头道,“不是梦么?不好的梦,荒唐的梦,紫刹是虚幻出来的吧。”
“是梦!”她父亲转过身,笑了笑说:“乖孩子,只是梦。”
灵感到越来越糊涂,脑筋越来越迷糊,仿佛有人在脑海中搅动她的记忆,试图改变她的思绪。不过,亲人在身边的感觉比什么都好。
“爹地?”灵扑到父亲的怀中,感觉到他身体的冰凉。渐渐地,这种冰凉仿佛要沁入她的皮肤里,让她的意识变得更混沌,她迷茫地抬起头对上父亲的眼眸,却意外地看到一双闪着绿光的黄金眸子,这不是爹地!有人在施幻术!!
而紫刹急虑的声音越来越远,他在嚷着:‘牧沙魇’
“夕?”她低低唤了起来,“牧沙魇?!夕!”便失去了意识。
此刻,乌云从东方飘来,仙芙山上风雨欲来。蓝色的湖,白玉的修长身躯直立其中,长发美少年手中横抱着灵的身躯,让两张无暇的面孔贴在一起, 聆听从她口中呢喃的话语:“夕,不可以。”声音随之被少年覆上的红唇吞噬而去,唇舌展转中,少年空灵却如叹息的声音在湖面散开去,
“灵儿,我的小花儿,终于抓到你了”
仿佛过了非常漫长的时间,灵在头部一阵的刺痛中缓缓醒来,睁开双眼,猛地坐了起来。圆拱型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刻着天使围绕圣母的浮雕,雪白的发着香熏的味道的鹤绒被子,巨型的壁画,粉蓝的滚边落地窗帘,绝版kitty娃娃这一切,正是她房间的装饰,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净净——,爹地,妈咪——”灵捂住自己的耳朵,扯开喉咙大嚷了起来。房间内空气似乎如水波动一阵,喊出的声音迷幻飘忽。灵捏了捏自己的手背,手背马上出现红痕,疼得她甩起手来,这么一甩,她又发现不同寻常的地方了。她的袖子,八分长,宽松向外敞着,月光的颜色,薄透如蝉翼,一部分滑滑的贴住她的肌肤,带来凉凉的感觉,掀开被子,跑到全身镜前,灵啊了一声。镜中的她,完全是个古代华贵的小姐。月色柔滑的丝质衣袍贴着她身体的曲线拖曳在地上,一头微卷的长发如瀑布披散在身后。灵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长长的衣摆随着转动的动作划出漂亮的弧度。
灵伸出手,戳了戳镜子,镜子发出哒哒的坚实声音,不像是假的。而kitty娃娃抱在手中亦是柔软的。放下娃娃后,灵拉开桌子的抽屉,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衣橱到是有许多的衣服,只是,这些衣服都是飘飘的古装长袍。看着紧闭的房门,灵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摸到门把,猛的一拉开,一股凉风吹了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飞扬起,那紧握着门把的手颤抖起来,门外,根本不是她的家,那一根根高高竖立的巨型的圆柱显示,这里根本是个宫殿式的地方。宫殿仿佛一个盘旋式的建筑,中空,边上是坚硬的岩石,每隔十来米,岩石墙壁上就有一扇大门,似乎那门后就是房间。每一扇门都一模一样,门面上都雕刻了奇形怪状的生物图像;圆柱支撑着每一层的空旷部分的岩石,没一根巨型柱子间都有一米半左右高度的围拦。灵探出身体张望,发觉这整个建筑非常高,一层一层盘旋而上;看仔细,所谓的空间其实是在一座岩石山上挖建而成的,许多房间的入口都并不统一对称,而是根据岩石天然的方向挖出空间。虽然是在岩石中,但这整个建筑仍是一派的庄严肃穆,气势恢弘。灵回头,却不见了她的房间的门,身后空空如也。脚上的寒气传来,大理石的地面冰冷冰冷的,灵抬起脚板在另一只脚背上搓了搓。心里开始想这究竟是不是梦境。
一阵的喧哗声从这建筑外传来,灵朝一个阳台似的地方奔去,在光下,视线阔然开朗,外面竟是另一片天地。蓝天白云,视线所到之处遍地金黄。灵发觉自己所站之处至少有无层楼的高度,在下面宽阔的类似广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