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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走了。下回别让我碰见哦,不然拔光你绿毛。”
绿发毛贼疑惑地转过身,正想拔腿就跑,可跨开地脚步在他留意道眼前地人只不过是个十五六的的中国小女孩,而且手上根本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于是停下脚步,小心奕奕地问:“你的枪呢?”
“枪?什么枪?”灵耸了耸肩,摊开手。
“当然是。。。。。你、刚才。。。。。。”毛贼开始有种被耍的感觉。
“没有呀!”灵实话实说,张大的眼睛水灵水灵地闪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
绿发贼用力跺了地板一脚,懊恼地反复踱来踱去,嘴上骂着:“去他妈的牛屎、你竟然没有枪,牛屎,牛屎。”
“嘿,嘿,你究竟走不走?”灵抱住双手,好笑地催促道。
“你他妈的狗娘养的,我宰了你。”毛贼的神情顷刻变得羞愤狰狞,抓紧了拳头扑过来。他得目标是打歪少女漂亮但笑得可恶得嘴。然而,灵轻盈的身体只稍稍侧了侧身,膝盖迅速抬起用劲一顶,贼马上定格捂住了肚子,说不出话来。
“你还走么?”灵弯下腰,同情的神色表露无遗。
“你。。。。。这个。。。。”毛贼忍痛,猛然掏出一把锋利的刀,扭足吃奶地劲向前一挥,灵一惊,迅速反应,猛然弹起,离地两米高,在毛贼惊愕的注视下,往后轻轻飞开几米的距离落地,俨然一只受惊展翅而飞的蝴蝶。
“偷袭我!”站稳后,灵起呼呼地闭上眼睛,双手合掌,手心相对,手腕翻转起来,不多时,微微地雾光在手心形成,渐渐增大成乒乓球大小的圆。
“我要代你妈妈教训你!”灵稳住气息后睁开眼睛转过头怒视毛贼,娇喝:“给我趴下。”话音同时,手中地亮光脱手而出,像急速飞出地球直直撞向毛贼,将他整个人撞了个跟头正正趴倒在地上。只知道疼的毛贼睁大眼睛,恐惧地看着灵拾来一根粗大地树枝朝她走来。
树枝狠狠落在他地屁股上。
“你妈养你这么大你去做贼?”
又一棒落下。
“做贼是你地自由,可你连老太太也不放过!”
第三下力道加重。
“不放过老太太本来也不干我地事,可你竟斗胆顺便欺负我妈咪。”
第四下落下时,贼已经开始求饶了。
“本来已经放过你了,反正我妈咪也只是轻轻撞了头,而你这歹毒地居然暗算我。”
“求你,求你。”毛贼抱着脑袋生怕灵一个不爽给他那么一下。
“求我么?你算是走运了。遇见的是我,倘若今天在我妈咪身边地是我爹地,恐怕你连这笑命都不保。”灵又重重甩了一下。
“报警啊,警察,警察——”毛贼很没有出息地哭喊起来。
“你还走不走?”灵扛起树枝。
毛贼慌忙一骨碌爬起身,一瘸一拐地没命逃跑。
“不知好歹!”灵丢掉树枝,拍拍手,拾起地上两个手提包,吹起口哨,以胜利之姿回父母身边邀功去也。
然而,回家后,得意扬扬的灵不仅没得到父亲的赞赏,还被父亲狠批了一顿,尽管那批斗只有几句话,常人听来根本不算什么地,但是已经是父亲有史以来对她说地最严厉地话了。
当她回到原地找不着净她们时,考虑倒她们先回家了,于是也马上往家里赶,可是在家中只有父亲在练功,父亲一听她把事件说完,怒火喝焦虑就来了,他冷冷地责备了她几句,说什么‘竟敢如此鲁莽,毫无经验就敢追歹徒!’,‘妈咪比较重要你不知道么?’,‘没有找到她们就这样回家?’,‘你的古月辕冰掌根本还未上手,气息若是混乱,会走火入魔,难道这还需要我重新教你么,为何总要人担心!’,‘我们可不想失去你啊!’
父亲说完这些话后就急忙出外寻找母亲了。
灵有点疑惑地躲到花园地树屋上,那是舅舅在她两姐妹小地时候帮忙建的,现在还能容纳下两三人坐在里头。当不开心地时候,她就回跑上树屋抱膝冥想。这次也一样。父亲说这话时,她感觉到他的忧虑。可是,他究竟忧虑什么?她不是好好地么?母亲和净在一起,无缘无故地,她们怎么会发生什么大地意外呢?他一定是过于忧虑母亲了。一直以来,他对母亲地事都重视得不得了,只要一涉及母亲健康心情地问题,他就容易反常。若是惹得母亲不开心,他可从来不袒护她们地呢。不过,无可非议地,父亲是天底下最好地的父亲,他对她们两姐妹的爱仅次于对母亲的爱,从小到大,从没听他对她们说过严厉的话,可是,这一次,父亲却异常担忧,为什么呢?难道父亲有什么事情隐瞒了她么?
在很小地时候,她就断断续续地了解到父亲的身世背景,知道他来自不一样的世界,拥有超凡的武功,也有着不一般地体质。这些对她扪地成长并没有造成心理上地影响,也并不让她觉得自己跟一般地小孩有什么不一样,而且父母的宝贝下,她们两姐妹可算是世界上最幸福地小孩子。不过,让她迷惑地,是在她和净的成长过程中,父母都似乎形成了默契,净主要由母亲教育,而她则常跟在父亲身边。于是,净在母亲的陶冶下,喜爱上文学与各类艺术,重要地是,净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净想做地事情并不多,通常都只是留在家中欣赏音乐,跳跳舞;而她的生活方式就丰富得多,在过去九年内,除了正常地学校教育之外,大部分的时间,不是跟着父亲学武功,就是被拉格舅舅带着四处去,要么就是溜到弦叔叔家住一阵,目的是要把他的绝技学到手,若是米萝阿姨恰巧也在叔叔那,她便可以同时学会许多小型机械的制造理论。自从十年前米萝阿姨地眼睛做过手术后,视力下降了,为了保留和叔叔地关系,她也不再到处去,只常常在叔叔家研制小型武器,给做私家侦探地叔叔防身用。米萝阿姨最厉害地就是教会她如何利用身边一切资源做为保护自己的武器。
是的,她比同年地孩子甚至比净都懂得几倍的东西,而父母似乎对这样地情况非常满意。尽管她对此疑惑不解,但都因自己本身对所学地东西非常感兴趣,所以将一切的疑问都抛之脑后。有时她在想,那个世界地小孩子是否都必须不停地学习呢?
每当周末,她们姐妹就会去陪祖母聊天,这个时候,祖母会不厌其凡地讲述那个神秘世界的故事,从祖母那儿,她们知道了父母地事情,知道了皇帝、皇宫、司空家,祖母当年离开皇宫后地事以及一切与那世界有关地有趣的故事。这一切地东西就像童话地世界一样,似乎很遥远,又似乎就发生在自己地身边。
而这段时间,父亲总是以不一样地眼神留意她,时常是非常不舍地模样,在这一刻想要拥抱她,在下一刻又仿佛焦虑不安起来。今天又说出这样地话,他一定想告诉她些什么但又不方便开口的。
“灵灵,你在哪儿?”
母亲在唤她。
“这儿呢,妈咪,你们才回来呀。”灵从书屋里钻出脑袋。看见父亲靖.杜勒站在母亲地旁边,而随后而至的是净,三人站在一起,与其说像父母与女儿,不如说像年轻夫妻与妹妹。这也一直让灵百思不得其解地第二个疑问,父母亲地模样跟十年前的变化并不大.如果说母亲一直都有最先进最有效的防衰老套餐,可父亲绝不会去接触那样的东西,可是又无从得知他容貌不变的原因.
腾斐皱皱鼻子,奇怪道:“宝贝,你怎么又跑到树屋上去了?又不高兴了么?”
“没——有!我,那个,见许久没有上来打扫过了,所以做个整理而已。妈咪你还好么?”灵偷偷瞥了父亲一眼。却发现他看过来的眼神充满了懊悔与爱怜。
“小事呢,就净净紧张,硬送我上医院一趟。你呢,有没有给我出了气?”腾斐拍拍前额,表示自己生龙活虎,却被靖握住了手。
“呵呵呵。”灵一听这个,马上摇头晃脑起来,“还用说,我教训他了呢。”
“灵灵太厉害了。”斐给女儿抛了个飞吻。
灵灵笑笑,耸耸肩膀,然后缩回脑袋,继续她在树屋地静坐。
“你是不是说了什么?灵她有点不妥。”腾斐顶顶丈夫,越发感到奇怪起来。
“我会和她谈谈的。”靖一直仰往望着树屋,眼中中带了不舍的神色。
当星子挂满天空时,靖在院子地秋千上找到在沉思的灵。
“灵灵。”他在灵的身前蹲下。
“喔?”灵对上父亲的星眸。
“乖孩子,你难过了么?”靖的大手抚上她的发丝,似在安慰。
灵摇摇头,淡淡笑了笑。
“灵灵很迷惑对不对?”靖看了她半晌,抬起她地下巴。
灵犹豫了一阵点点头,问:“我一直很想知道,为什么我和净不一样。你知道我地意思。”
“你指的是教你武功这件事?”靖坐到她旁边地空秋千,低笑道:“以你的性子,应该非常喜欢这些才对。“
“是喜欢啊。可是,不明白的还是不明白。”灵灵把头靠在藤上,低喃道:“爹地绝对不会那样对净净说话的呢。还有,学武功是爹地你地要求和期望哦,你忘了?”
靖淡淡一笑,拉过女儿,让她像小时候一样抱坐在膝盖上,轻轻拍着她地后背,动作无比温柔。他静静地说:“灵,有件事,你听了不要害怕也不要惊讶。腰知道,世上无奇不有。”
灵马上挺直身躯,竖起耳朵,声音有些兴奋道:“我才不怕!”
“好。”靖继续有一下无一下地轻拍着灵的背,道:“我和你祖母你应该非常了解了的。我们来自另一个不同的世界,你也知道了。现在仔细听,你记得殷彤么?她是那个世界的皇族后裔。他们怎么来到这个世界,连她也说不清楚。她的手头上有一本族谱,上面记载了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