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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风觉一阵撕裂的痛楚从两股间传来,身体哆嗦着蜷在一起。李昊远强迫他打开身体,又去揉弄他的乳尖,希望他能因为情欲而放松。
揉弄半晌,安风满面痛楚之色,眼神清透分明,哪里有半点情动的样子。
李昊远咬牙道:「你不肯动情,本王偏要你动。」
李昊远分开安风的双腿,将欲望直插了进去,鲜血立刻弥漫出来,身下的人挣扎着要抱成一团,却被牢牢的压住,半点也动不了。
安风自幼在旧香教颐指气使,何尝受过这样的痛苦,哽咽道:「放开我。。。。。。放了我。」
「轻一点,我真的受不住了。」他的音色恍若玉器互相敲击,动听得很。
李昊远见安风眼神逐渐迷蒙,知他不会动情,只是昏迷的先兆。将一股内息自安风檀中穴传了进去,护住他灵台的清明。他不准他昏,他就不可以昏!
李昊远十四岁已接触闺房之事,直到今天才明白为什么有人说这是人间极乐。
安风不住的发抖,眼泪沿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流过白玉也似的的脸颊,声音颤抖的道:「饶了我。。。。。。饶了我。。。。。。」
这已经不只是下意识的让李昊远放开,而是求饶了。
李昊远听他哭泣,放柔了动作。他是第一次与男人有肌肤之亲,纵然不再强势,安风也承受不来这种掠夺,下意识的在他身下哭泣求饶颤抖,恳求他不要这样残忍。
秦涛在门外守候,他自十八岁跟随王爷,至今已经十年了。
王爷抱负远大,素来是一个极自律的人,从未这样纵情声色。直到了下半夜,房内的哭泣求饶之声才渐渐细不可闻,隐约却仍听得到几声含糊不清的痛楚呻吟。
夏季天亮得极早,李昊远醒来时,身边的人已倦极而眠。
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拖出两方小小的阴影,说不出的美丽可爱。
李昊远心中一动,轻轻摸了摸那睫毛,上面仍有未干的泪水。
王府总管李全已候在外面多时。听得李昊远在里面唤人,立刻让侍女将盥洗器具搬了进去,服侍李昊远穿戴。
他已在王府多年,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向来没有多余的好奇心,却像秦涛一样忍不住悄悄向床上望了一眼。安风从不出屋,李全也只在他来时见过一面。
此刻安风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越发显得头发、眼眉、睫毛浓墨一样黑,虽近在眼前,也好像离着无穷远。这哪能是长出来的相貌,分明是国手的妙笔丹青,纵然是画,也未见得能这样骨肉亭匀。
李昊远微哼了一声,李全忙收回目光。
李昊远道:「去请郭太医过府来瞧瞧,让他等我回来。」
这时一个面目秀气的侍女捧一盆清水推门而入,见了这一屋子人,吓了一跳。
她看李昊远的衣服上锈着黑色盘龙,王府中只有一人能穿这样的衣服。连忙跪下道:「参见王爷。」
李全道:「这是我分在这屋的侍女。」
李昊远点点头,问那侍女:「妳叫什么名字?」
那侍女道:「奴婢本名红霞,安公子给奴婢取个名字叫流光。」
李昊远挥了挥手,李全与手下退了出去。
李昊远道:「流光,真是个好名字,安公子可与妳说过为何取这个名字么?」
流光道:「说是说过,只是奴婢愚钝,不明白安公子说话的意思。」
李昊远露出点笑意道:「妳伶俐得很呢,可还记得安公子是怎么说的?」
流光点头道:「奴婢记得,请他取名字那天,安公子说:『从前我在家里,只觉流光飞度,岁月易逝。现在才知道流光最是难挨,刻刻辛苦。去日苦多,却也只能与流光共消磨。今后我们既然常常相伴,妳就叫流光吧。』」
这侍女的确是个聪明伶俐的人,连安风说这话时的凄凉口气都带了出来。
李昊远听到这里,走了出去。
流光第一次见到王爷,感觉他不像下人口语相传的那样可怕,甚至有几分可亲。
她将清水重新端起,放在床边,才发现安风气息微弱,头发凌乱,被子胡乱的盖在身上。流光将被子微向里推了一推,吸了一口冷气。
露出来的床褥上处处血痕,安风的一只手臂滑落出来,光洁如玉的肌肤上遍布青紫。他被蹂躏得几乎破碎了,第一次宠幸男子的雍王不知轻重的伤了他。
安风学过琴棋书画,学过武功文采,却没有学过如何侍候男人的欲望。尽管他已经极力的不挣扎,却在疼得迷糊时因为本能反抗李昊远的征服,得到更大的痛楚。
第二章
李昊远第二天忙完公事正待回府,工部尚书找他请示今年的江南水利。皇上不问政事已久,太子手中无实权,一时朝廷大员有急事都找到这里。
修堤防洪,工程浩大。李昊远本想大笔投入,兴百年之基业,收一劳永逸之功。然而个中牵扯利益人众,年年都要重费工夫。
汛期将至,今年筑堤之事已迫在眉睫。待得与工部诸人商量完毕,已经到了傍晚。
回府后,将今天请的太医招来,问问安风的情况。这位郭太医自李昊远极幼时就侍候他,可说是看着他长大的,算是他的亲信,见面也没有那些繁文缛节。
郭太医对李昊远道:「那位安公子并无大碍。只需让他独自静养,月余自可痊愈。」
李昊远明白他言下之意,面上竟红了一红,笑道:「这无不可,只是先生有否发现他体内真气十分怪异?」
郭太医微微点头道:「安公子体内的真气为阴寒之气,男子少有修炼这样内家真气的。即便修炼,也很难持续。我问了他的侍女,那姑娘说他每日只吃些菜蔬,饭量尚没一般女子多。若劝他,他说自小就是如此,也只能吃这些事物。难怪他虽已廿五岁,身型样貌却都是少年。」
李昊远听他说完,点头道:「我也发现他体质怪异,想废了他的武功,又怕他受不了散功之苦而死。先生可有什么药方能收此效?」
郭太医道:「散功的药方自然有,但这位安公子也未必禁受得起。我开个方子先压下他体内真气,使他无异于常人,再从饮食处慢慢调养。过个一年半载,也不迟。」
郭太医停了片刻接道:「安公子肠胃极弱,谷道也较常人细狭。雍王不愿他有事,该多加体谅。」
郭太医说到这里,叫随从将药匣打开,取出两个巴掌大的玉瓶递给李昊远:「京城许多豢养孪童的豪门,都备此物。这本是药的一种,功在去腐生肌,我调低了药性。」
又拿出一个小匣子,打开里面是九颗丹丸。郭太医道:「这是止血圣品,急用时只消捏碎了撒在患处。伤药也已熬好在安公子房内,只是还未敷上,安公子醒来之后,便不许任何人靠近,老夫苦劝无效,愧对王爷了。」
李昊远道:「先生不必自责,我着秦涛随你回去,将那压制内息的方药带回即可,以免劳烦先生这样的暑天往返,令我心中不安。」
李昊远亲自送了郭太医出房门,才转向安风那边去了。
李昊远进来时,安风正蜷缩在床上,身上换了一件月白的长袍,紧紧的闭着眼睛,被褥都换了新的,流光拿着药碗在边上哄他。见李昊远来了,流光行了一礼。
李昊远看她一眼,她脸上带着些犹豫的表情,还是立刻退了出去。
李昊远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抚安风的脸。手一碰到安风,安风立刻抖了一抖。
李昊远将他一把拽了起来,放在膝上,问道:「你为什么不肯上药,想找死么?」
安风微微一动,感觉浑身疼得像要散了。低声道:「我。。。。。。我。。。。。。不惯。。。。。。」
李昊远笑一笑道:「讳疾忌医。你不习惯什么,不习惯被人看?太医说你体质很差,从小难道不常常看医吃药?」
安风醒来后一直疼得昏昏沉沉,却不敢不答他的话。低不可闻的道:「我没生过这种病。」
李昊远细长的凤眸闪过一丝促狭的光,伸手到他衣服里,笑道:「什么病?」
手不知抚弄到哪里,安风呼吸转急。李昊远道:「别再抖了,我不会现在碰你。」
将安风放在床上,让他俯卧,柔声道:「你怕别人看,那也没办法,我这是第一次服侍人,有什么不妥当,也说不得了。」
他褪了安风的裤子,用手指蘸了床头放着的药膏,药膏并不黏腻,味道也极清淡。
他对安风道:「你自己张开腿,免得我再弄疼你。」
安风趴卧在床上,不肯开口回答,也没有动。李昊远见安风没有反应,握住安风的脚踝将他双腿拉开。臀瓣间的小穴露了出来,因为冷和疼瑟缩了一下。颜色比昨晚红的多,自然是因为自己蹂躏了安风的缘故。
李昊远手指缓缓的探了进去。转动手指,将药涂在他的内壁。手指接触到安风体内有许多细碎的伤口。他不敢用力,极缓慢细心的向内涂抹。
安风疼得不住哆嗦,用了小半个时辰药才涂完。安风身下已被汗水沁湿一片,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楚。
李昊远将他慢慢抱起,拿丝巾擦了擦他身上的汗,再慢慢帮他把衣服穿上。安风像个孩子似的靠在他怀里,面上神情委靡。
李昊远想起昨夜那玉器似的嗓音喃喃求饶,担心自己把持不住伤了他,守了安风一会,回书房去了。他打开卷宗,却没有心思看,身上衣服似乎都有安风的香气。
安风是个奇怪的存在。他的心不肯折服,可是他的身体痛苦,于是肯被自己抱着安慰着。安风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时是多么的乖巧,怎样才能让他的心也这样柔顺呢?奇异的矛盾着,反而更加吸引自己。
次日,秦涛已取了药回来道:「太医说这药共三丸,隔天服下,六天之后,伤者内息会完全被压制,与不会武功的平常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