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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远在书上读过「指如青葱」,此刻才算是第一次见了。
这只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只墨玉戒指,黑白映衬,带着一种异样的吸引。这是旧香教嫡传弟子的身分标志,从小便戴上,至死方能摘落。
李昊远走上前去,抬起这只手,轻轻在那戒指上抚了一下。戒指与皮肤间一片平整,估计已长入肌肤。
安风在他进来时已经醒了,此刻缓缓坐了起来。
李昊远穿着深蓝色的长袍,眉目英挺,神情间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和贵气。他在一个月前,安风进府时自远处见过他,真是惊人的美,李昊远厌恶被诱惑的感觉,刻意等了这么久才来。
此刻月光照在安风身上,露出一种不能形容的妖艳妩媚,令他感觉或许失控一次也是极美妙难得的体验。
「参见雍王。」
安风轻抽出自己的手,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他的脖颈雪白,与衣服的颜色分不开来。
李昊远在床沿坐下,伸手一揽,将安风抱入怀中,感觉他身上冰一样冷。此时正是七月,虽已傍晚,仍酷暑逼人。
李昊远道:「这就是醉花功么,果真名不虚传,听说你练的这门功夫源自道教,讲究炼精化气,波澜不兴,最擅长取外部之长为己所用,可惜练的久了会心如冰石。若不能有一颗活心体会这世间的好处,功夫再好有什么用呢?」
安风被他抱在怀里,低头道:「王爷教训的是。」
安风在旧香教中地位尊贵,然来雍京之前已知自己今后的处境。环住自己的手臂似乎未用力气,安风却知道自己挣不脱,也不敢挣脱;一只温热的大手自衣襟探了进来,抚摩他胸前小小的突起。
安风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直接,浑身一震,下意识的使劲一挣,却被那人的另一只手如铁箍般揽住。身上抚摩的力量也重了起来,更像是一种惩罚。
安风素来喜凉,那手却逐渐炽热,他咬牙苦忍。那手却像是无休止似的拨弄他、摆布他,不断的揉捏他的乳尖。
安风感觉一阵陌生的酥麻混合着疼痛,内息不受控制的浮动,心中大惊,暗暗收摄心神,将这异样压了下去。
李昊远触手所及,怀内的人竟越来越冷。伸手解开他腰间的束带,褪了他的裤子,右掌按在他的小腹处。
安风觉一股极热的内息窜入丹田,与他修炼正是两路,纯粹灼热;他不敢硬抗,任那真气在体内游转。
他自幼修炼醉花功,不曾近过任何男女,这毕竟是种逆天的功夫,此刻身无衣物,心神动荡,长久压抑的欲望经不住异种真气的撩拨,忽然爆发出来。
安风的身体越来越热,皮肤转为粉红色泽,唇间发出破碎的呻吟。李昊远将他身子翻了过去,令安风趴卧在他腿上,手至他光滑的背上向下抚摩,掠过细致的腰身,停在形状完美的臀瓣上。
略加揉捏,便分开他的臀瓣,露出了安风的隐秘之处,将一指缓缓的插进那粉色的小穴。温热包裹了他的手指,从没有人进入过的花径和他想象的一样紧窒。
疼痛和屈辱一起涌来,安风承受不住,开始拼命的挣扎,真气不受控制的与外来内力相抗。
李昊远将他抱起来,一手按在安风的丹田处,源源不断的输入真气,压制他体内涌起的寒气,另一手继续残忍的将手指全部推入他体内。
安风疼得抽搐,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大约半个时辰,寒气都被约束在一处。
李昊远看着安风的脸,绝色的面容带着一种惨烈的苍白,还有隐隐的畏惧。
李昊远笑着捏了捏他小小的乳尖,像是逗弄一件玩具。
李昊远柔声道:「我肯让你挣扎,是让你明白,你竭尽全力,也不是我的对手。再顺便摸摸你这醉花功所走的经脉门路。但我的脾气不是次次都这样好。」他声音虽然轻柔,开口却是威胁。
安风羞愤已极,却不敢反抗,颤声答道:「我并不想冒犯违逆,只是。。。。。。没这样疼过。」
李昊远轻笑一声,知道他是害怕自己去对付旧香教,心里定是恨死了自己只是无可奈何而已。灵巧的手指握住了安风的分身抚弄。
快感排山倒海而至,安风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也没这样快乐过吧,怕什么?」李昊远想到自己是第一个这样碰触他的人,涌起征服的快感。这天下的人,他想得到谁,都无比轻松,他的相貌与身世,天下的好事物都可先挑拣了去。
却没想到世上还有安风这样的人,因为他的不情愿,别添无限情趣。
李昊远也曾在书上读过风月无边,听亲近属下谈过销魂春色。然而得到的太容易也就不会珍惜,他从不偏好闺房之乐,更不曾狎玩男子。
可是安风不同,李昊远轻轻摩挲他的背,感受美好的细腻。
安风忽然咳嗽了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李昊远吃了一惊,扣住他背心要穴。
安风体内真气不受控制的四处乱撞,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李昊远压下心头杂念,静息凝神,将安风体内的真气一道道收束,待得混乱的真气重回经脉,自己内外的衣服都被汗水沁透。
安风的睫毛颤了两颤,睁开了眼睛道:「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李昊远心中怒极,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安风倒伏在地上低声道:「我练的这门功夫,是绝情断爱的,王爷不用真气撩拨我的下重楼,我自然不敢让王爷扫兴。」
李昊远沉声道:「这样说,只要让你尽尽本分,就会呕血成伤。可本王最厌冷美人,听说你极擅算计,有没有算过自己的命数福分,看能撑过几次。」
安风心道:我若早一日死了,真是早一日解脱。我虽不敢自尽,你若要杀我却与我无关。他适才气血翻涌,并不只因欲念与醉花功相冲,他已二十五岁,怎可能从未动情,向来是极擅自保的。
炼精化气是醉花功的第一法门,本就是一门化自身欲望为内力的功夫。可当此情境急怒攻心,才致内息紊乱酿成祸患。
他心里这样想,嘴上怎敢这样说。沉吟了一下答道:「厚薄不关我事,深浅只问君恩。」
李昊远脸上怒色稍霁,露出几分琢磨:「你倒明白得很,你这样一个伶俐人,为何练这门功夫?」
安风道:「我自小体弱,家父说勉力修为那些大开大阖的功夫,终生无望攀登武艺的颠峰。况且人间情爱多苦,醉花功可约束心神,不蹈苦海。」
李昊远伸手将他自地上拽起来,把床上的丝绸薄被扯过来裹在他身上道:「醉花功这名字真好,初听似乎是为花而醉,其实却是使天下名花为你而醉。
「安风可知,自你现身江湖,江南多少少女为你痴迷?原本已有几家大赌坊为你开了盘口,赌哪家姑娘能嫁你为妻。」
他忽然这样和颜悦色,安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李昊远道:「直到你与雍京首富之女订婚,才算了结这段热闹事。
「据说那位李姑娘见过你之后,相思难耐,终日缠绵病榻。他父亲爱女心切,连我亲自上门为舍弟求婚都被推拒。我弟暂未封王,却也是皇子身分,你真好大的威风。」
李昊远握住安风的右手,摸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处,捏住微一用力。
安风痛得额上一层冷汗,忍住没有出声。这戒指是不能碰触的,根植于骨血之中,轻微的力量都会使主人痛楚难当,李昊远显是已知道这点。自己一意求快,期望为圣教立下不朽功勋,却不知有人暗中将自己摸得如此清透。
李昊远道:「你那未婚妻知道你的真面目么?你让天下女子痴迷陶醉,却是个废人。」
安风始终没有回答,只是气息衰弱的依靠在李昊远的身上。
李昊远笑道:「你可知我为你费了多少心思,七派联盟一心要取你性命。加在一起却也没我花的心思多。你该怎么报答我?」
他等了良久,安风仍然默不作声。
李昊远向门外唤了一声:「秦涛。」
房门打开,李昊远的贴身侍卫秦涛走了进来。
李昊远道:「叫人明早将我的朝服送来,我今晚要留在这里。」
秦涛应声出去,他是训练精良的铁卫,也忍不住好奇看了安风一眼。假如安风只是美人,他不会有任何感觉,可安风偏偏还是旧香教曾经的堂主。
秦涛暗自叹息,好一张绝色面孔;成王败寇,只怕从此都要侍候王爷了。
李昊远将安风放在床上,自己在他身侧躺下,用被子将两人盖住。一手照旧去抚弄他胸前的突起,另一手将他的腰身牢牢箍住。安风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李昊远看他修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显是心中不愿已极。
安风练这醉花功,听名字也知是一门迷醉人的功夫。他的眼白极清,带着一种浅淡的蓝,眼眸色泽又极深,一眼望去不见底,看人时总像是带着些烟波浩淼,无限情深的模样。
李昊远却知道他实在是无情之人。若是任着性子折服他,只怕他立刻散功而死,一番心血全都白费;若不折服他,要一个冰凉的人,未免不心甘,这些日子来为他费的这许多周折脑筋,岂不等于大半东流。
李昊远身为皇子,智计谋略更是无人能及,从来想要的东西无不伸手可得,偏这个人如此难弄。越是不易得到,越吸引人去征服。
李昊远耐心的抚摸他,把他的身子侧起来,沿着安风的脊骨摩挲下去。分开臀瓣时安风颤了颤。李昊远安抚的在小穴外面打转,等安风不那么紧张,才将一指插了进去。
安风因为疼痛蹙眉,却始终没有挣扎。李昊远轻轻抽出手指,感觉安风略放松了一些,重新用手指在安风的体内抽插,这次却是双指了。
安风觉一阵撕裂的痛楚从两股间传来,身体哆嗦着蜷在一起。李昊远强迫他打开身体,又去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