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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风低头不语,李昊远将安风衣衫解了,放在床上。翻身压住他,拨弄他小小的乳尖,时轻时重的揉捏。安风顺从的任他摆布,不时发出些无法忍耐的呻吟。
李昊远看他清亮的眼睛渐渐蒙上了一层雾,心中得意。
安风身子轻颤,向后躲闪。他害怕情欲的滋味,不能控制的快感让他畏惧。
李昊远还以为他怕疼,按住他道:「朕不会弄伤你的。」
他把安风翻了过去,抚弄他的臀瓣,手逐渐向下,将一指自那红梅中心插了进去,安风微微哆嗦了一下。
李昊远道:「其实朕和你在一起也没有几次,你才会这样难受。朕上次让人送来的东西在哪?」
安风用眼睛瞄了一下床边柜子,李昊远会意,拿了那小瓶出来。
安风把脸深深的埋在被褥里,不肯再看他一眼。
李昊远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把药膏蘸在手上,劝哄他,「分开腿,朕弄你又会哭。」
安风一动也不肯动,雪白的身体横陈。
李昊远道:「这可怪不得朕了。」
拉住他的脚踝微微用力,把安风双腿分开。先送了一指进去,把药膏涂在安风的内壁,略略抽插之后,又并了一指。李昊远并不想为难安风,无奈只要沾了他的边,就身不由己。开始还略温柔些,渐渐忘情,在安风身上攻城略地。
这段时间他怕安风旧伤未好,一直没有在这留宿。今晚实在忍不住多要了他几次,直到感觉身下的人越来越软,才放开了他。
伸手去抚安风的后穴,探了一探,庆幸没有弄出伤口。顺手拿了床头的丝巾给他擦拭,这丝巾是江南贡品,光泽柔润,绣着几枝兰草,是安风的心爱之物。
李昊远抱着安风,把那丝巾随意往地上一扔。安风伸手欲拾,看那丝巾上的白浊,面色一红,把脸埋在李昊远胸前,再不肯抬头。
李昊远轻吻他的额头,感觉他细细的呼吸,柔滑的肌肤,手沿着安风的大腿内侧向上摸索。安风身体颤抖,抬起头哀求的看了他一眼。
只要他求饶,李昊远大多都会放过他,并不会继续折磨他、蹂躏他,这是没有说出口,却彼此心知肚明的默契。
李昊远叹了口气,把手抽了回来,改成环抱着他。轻嗅他身上的香气道:「昊风曾经问朕,你身上这香气是怎么来的,朕哪里知道。」
安风道:「我母亲出身在关外雪山,是黄帝小儿子的嫡系,千年前在那里抵御异族入侵,就此生活了下来。那里人常常以冰水雪莲为食,偶尔会有人身带香气。」
李昊远奇道:「朕还从未听说过。安风的母亲自然也是绝代佳人了。」
安风听他提起母亲,低了头道:「我母亲不只美丽,她又温柔又多才。因为这样有香气女子越来越少,母亲家族里的人不肯让她嫁给我父亲。」他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
李昊远道:「你不愿意提,就不要说了,朕只是随便问问。朕说过的话,绝不会变。只要你在朕身边,朕绝对不会为难旧香教任何一个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风黯然道:「我母亲生我的时候过身了。」
李昊远见他难过,心生怜爱,说了许多话宽慰他。
安风伏在他身上,半晌道:「我也不是很伤心,只是有时候想起,觉得若是母亲在。。。。。。」说到这里,声音哽咽。
李昊远道:「小孩子说话,口不对心。眼睛都红了,还说不难过。」
他轻拍安风的背,半晌道:「朕和昊风的母亲是先皇的偏妃,出身卑微,但生得绝美,有一段时间颇受宠爱,太子的母亲那时刚刚封后,对她多加刁难。先皇又十分好色,年年选新人。我母亲病重宫中,无人照料,不久就去世了。」
安风凝视着他,李昊远看他一双清澈却不见底的眼睛,柔声道:「不知怎么,我从未和人说过这些话,今天却忍不住要告诉你。小时候,我和弟弟在宫中被人冷落,太子和其它兄弟只当我们是眼中钉。受尽委屈。」
安风伸手抱住他,李昊远抚摩他光滑的身躯,搂着他沉沉睡去了。
李昊远自己都不清楚和安风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可只要安风在他身边,便觉得无限心安。只要安风肯不和他作对,他什么都舍得给安风。
太子事变后,还能得到安风,他已经心满意足了。他虽然强行在安风的手上刻字,却知道要想安风不生背叛之心,绝不能对他苛刻冷淡。安风未必喜欢伊随云,不过是气自己的手段。
李昊远赏赐源源不绝而来,流光甚至烦恼该放在哪里。
安风拿了几十颗明珠在地上玩弹珠,流光叹了一口气道:「宫里多少人,得了皇上的一块布也是好的。」
安风道:「我自小就是这样,不过是夜明珠,有什么稀罕。其实皇上真正喜欢的是那些字画。这些珠宝光芒闪耀,实在没趣。就夜明珠夜间也可以放光,还算好玩。」
流光黯然道:「我家里穷才被卖给王府,夜明珠那是从来没见过的宝贝。」
安风安慰她,「妳不喜欢在这里,我和皇上说,让他放妳出去。」
流光本在伤感,听他这样说,噗哧一笑,道:「怎么,皇上听你的话么?」
「皇上是不会放我的,放妳大约还会送这个人情。」安风又道:「我出去一会,妳把那珠子收起来吧,都送给妳。」
安风走出院门,没有几步,便悄无声息的摔倒了。他一向喜欢静,除了流光再不许任何人接近这院子。等到下午李昊远来时才发现他昏在院门口,骇得魂都飞了,急忙把他抱了起来。心猛跳了两下,隐隐感觉到可怕的不祥。
安风昏倒了,是他自己昏倒的。李昊远抱紧他,心中有个声音在惶恐的大叫:「安风,安风。」偏偏嗓子里却发不出一点动静。
郭太医被匆忙叫过来为安风诊治,良久叹息道:「他心里积郁难消,以药物压制他的内息又令他不能自愈。只怕日子久了,就熬不下去了。」
李昊远把安风抱在怀里,亲吻他的眉目。半晌才出神道:「你是说只要他在朕的身边,就永远不会好?」
郭太医点了点头,「他练的功夫走的路子寒,不能承受太多皇上的临幸。」
李昊远抚摸安风柔顺的头发。
郭太医在宫里几十年,当年李昊远母子为人冷落时也未曾有半点慢待,在李昊远面前说的话颇有些分量。
他叹道:「皇上,安风本不属于中原,他在这里没有一日开心。皇上喜欢他,是他的福气,可他承受不起,再留下去,恐怕活不久了。」
这话说得已经是极明白的了。
李昊远良久道:「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他留在朕身边。」
郭太医没想到他竟然仍是不肯放手,半晌道:「若是有天然的寒泉,让安风住在附近,解开他身上的禁制,或者能够保全。」
李昊远低声道:「寒泉。。。。。。寒城就因寒泉得名,离雍京有三天路程。」
「正是。」
「可解开他身上的禁制,他的功夫是不能与人亲热的。」
「一个月有一、两次次也无妨。他若住在寒城,皇上自然也不能天天见到他。」
「好,就依你说的办。」
郭太医没想到他已对安风种下情根。安风是何等冷漠之人,李昊远从前只当他是旧香派的赠礼,待他残忍,如今怎样温柔只怕也来不及了。
第八章
安风在李昊远的怀抱里醒来,他的睫毛先颤了颤,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李昊远抱着他坐在床上,柔声道:「你身上难受不难受?」
安风没有出声。李昊远道:「安风,我做什么你才会开心的留在朕身边?我为了你灭了七派好不好?」
安风眼中闪过奇异的神色,过一会道:「我总之都要在你身边的,你灭不灭七派都是一样。」
李昊远道:「不一样,我希望你可以比现在开心一些。」
安风疑惑道:「我开心不开心,又有什么关系。」
李昊远抱紧他,「安风,别这样。」
安风道:「我是你的奴隶,是你的男宠。」
李昊远吻住他的唇,「好安风,别为从前的事情记恨朕。」他轻轻抚摸安风的头发,「我希望你可以长命百岁。」苦笑了一下又道:「我面对你时,就什么话也不会说。安风,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安风冷淡道:「那皇上何必管我开心不开心。」
李昊远道:「你和我说过,我不自称朕,你就不叫我皇上的。」
安风怔了一下,垂下眼睑道:「我觉得很累,你走吧,我想自己睡一会。」
李昊远凝望他,「你不喜欢在朕身边,那么朕一个月见你一次。你恨七派,朕就为你灭了七派。安风,好不好?」
安风微微张开口,十分意外,过一会转过头去低声道:「别在我身上寻开心了,我有的一切已经都给了你,皇上何必还这样苛待我。」
李昊远道:「别叫我皇上,你不相信是么,我现在就去派人给你布置房子。」
寒泉离京城有三天的车程,离开宫门时,安风勉强坐了起来,看那渐渐远去的辉煌宫殿。
李昊远道:「你在想什么?」
安风道:「我真的活着出来了么?」
李昊远心底涌上怒气,可是安风的气息微弱,他不忍心再和他生气。
安风合上眼睛道:「想不到我还能看见外面的天。」
李昊远不满道:「你要说出宫来看看,难道我还会不准?」
安风倏地睁开眼睛,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把眼睛又合上了,李昊远这脾气发得不讲理,几乎和孩子的不服气一样,与他平时实在大不相同。安风本来想狠狠的讥讽他,终究没有说出来。李昊远把他抱起来,安风柔弱的依在他身上。
李昊远轻轻抚摸他的背,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