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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无视他的白痴笑容,冷冷地问。
“哼,不小心栽在一个垃圾男人手上罢了,他妈个逼,老子又不是出来卖的,说好了只应付那个蠢货,我本来想跟他做完了就能摆脱他,谁知洗完澡出来一看,房间里唰唰唰竖了五条烂鸡巴。操他娘个逼,扔了叠票子就上,绑手拉脚,连衣服都不脱,真他妈的一帮衣冠禽兽!还两个一起塞进来,他奶奶个兄弟,等我能动时看我不弄死他们!”一连串的脏话吐出来,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伤员。他的眼睛闪过嗜血的光芒,像野兽一样,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冷。
“这可真成大松货了。”我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他竖起耳朵瞪我。
“没什么。要报警吗?”我问。
“不要,我要亲自动手。”
“那男人的姓名职业地址。”我说,脱下手套。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奇怪地看我。
“说。”
“申一平,XX公司的老板。”
“这名字很耳熟呢,是上次送来医院的那个人?”我问。
“嗯。”
“要我帮你吗?”我又问,整理着染血的绷带。
“不用,我的事我自己解决。”他摩拳擦掌,“你帮我打个电话给我姐,说我要在你这里住几天。”
我扬起下巴看他:“住几天?谁允许的?”
姜羽露出尖尖的虎牙:“好啦,别这么小气,让我借住几天又不会死。”
我盯着他:“你怎么会爬到我家来?一般的人都会向家人求救吧。”
姜羽咧着嘴,不小心弄到嘴唇的伤,低低叫了声,说:“因为我不是一般人。我是火星人。”
我把绷带扔过去。
“我现在回家会被我姐杀了的,上次打架,不小心被人揍了一拳,让她知道了,打得我差点没命。”他拉着我的衬衫下摆,摇了摇。
“打得好,小鬼一个,却只会闹事。”我冷淡地说,把他的手甩开。假如崔言仪敢像他这样乱来,我会打断他的腿。
“操!她说就算我打赢了,受了伤就是功夫不到家,二话不说就揍过来了,你有见过这样的姐姐吗?什么玩意嘛!”姜羽气呼呼地说,碰到伤口,又哎哟直叫。
第 11 章
姜羽名正言顺地赖在了我的公寓里,霸了我半边床。半夜打电话给他姐姐时,接电话的是一把沉稳得不像女人的声音:“你是那混帐小子的新姘头?”
我冷冷地说:“嘴巴放干净点,我不会对他出手,叫他姐姐来听电话。”
“操!你叫那小子过来接电话!”那头吼着。
我皱皱眉头,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我姐说什么了?”姜羽挺尸一样躺着,眼睛盯住我,脸上浮现诡异的笑。
“不知道。一个男人接的。”
“那是我姐。”
“哦,声音不像女人。”
“谁说我姐是女人了?”
“她不是女人,怎么会是你姐?”
“这个问题嘛,你见到她就会明白了。我有她的名片,有兴趣去她店里玩玩么?”
“没兴趣。”我躺到床上,翻身朝里。
谈话到此结束,因为我要睡觉了。我闭上眼时,听到他打电话给他姐姐,低声下气的狗腿样。
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下体有些异样,可能是梦遗了。不对,触感不太对,好像有人在摸我。我伸手往下面探去,摸到暖暖的东西,好像是人的手。我睁开眼,冰冷的月光下,姜羽侧躺着,一双眼睛像狼一样闪闪发光,直勾勾地瞪我,不时舔一舔受伤的嘴唇,他的手里正圈着我的性器揉搓着。
“醒啦?”他咧嘴笑,露出尖尖的虎牙,指甲掐了一下我的龟头。
“呜。。。。。。你在做什么?”我猛吸了口气,这小子技术不错,我差点就高潮了,忙把他的手拉开。
“明知故问。”他舔着嘴唇,“谁叫你睡觉不穿内裤,我一看到你那样子就兴奋,不过我动不了,让我用手来满足一下也好吧。”
我瞪他,拿了个枕头起身。
“你去哪里?”他扯住我的浴衣下摆,“你都硬成那样了,让我帮你弄出来吧。”
“书房。”我甩开,往门口走去。
“切!胆小鬼,你明明就想上我了!”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是伤员,我早把你扔下楼了。”
此后的几天,他都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当起了大爷,嫌钟点工做的饭难吃,嫌我的房间像太平间,嫌我的睡衣难看,还霸着我的手提电脑玩游戏。我真想揍他一顿。
“你是不是被轮暴得精神分裂了?”在他玩三国无双时将我辛苦打了半天的论文全删掉以后,我终于忍无可忍了。
看到姜羽脸色发白,直直地盯着屏幕时,我有点后悔,犹豫着要不要向他道歉,就听他大骂:“靠!老子的小乔没了!”
我踢他:“你去死吧。”
“哎哟,你差点踢到我的伤口了!”他将电脑挡在裤裆上,一脸戒备地瞪我。
虽然我跟姜羽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他的私生活应该跟我一样乱,恢复能力惊人,到了第四天就能下床了,能扶着墙壁走几步,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我把他赶到书房去睡,只是每次半夜他都会摸上我的床,性骚扰我,就算锁了门,他也能打开,一只天生的耗子。
过了一个礼拜,这天,我从医院回来,看到他只穿着一条围裙在厨房煮饭,露出光溜溜的屁股,白得刺眼,伤痕还没消下去,泛着粉红色。
我心头火起,一脚踢他:“穿上衣服。”
他揉着屁股,竖起眉毛瞪我:“搞什么啊,我是看在大叔你对我的救命之恩份上,才给你男人的浪漫耶!”
“什么男人的浪漫!”我走到客厅,解开领带。
姜羽从厨房探出一个头来,盯了我半天,问:“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为什么这样问?”我松开领口的扣子,看他。
他指着我的脸:“平时像座冰山一样,瞧你,现在大白天的就笑得跟妖孽似的,肯定有好事。”
我把额前的头发撩到后面去,微微一笑:“抬举了。”
“钓上凯子了?”他蹭过来,伸手掐我的脸,“笑得真他娘的骚包。”
接着无论他怎么追问,我都不肯说,他气呼呼地扔过一盘炒饭:“吃吧,撑死你!”
我尝了一口,眯起眼睛,味道不错。他看到我的表情,立刻笑得像朵万寿菊:“比那个钟点工做的好吃吧?我正在学烹饪,老师都说我有天分。迟些时候还要去上甜点的课程,我的理想是开一家属于我的餐厅!”他说这话时,眼睛亮得诡异,一拐一拐地勾人,我不由得转开了目光。
“日行一善,就算再难吃的东西也会变好吃。”我漫不经心地说,喝了口茶。
“什么善?你帮病人安乐死了么?”他凑过来,两只手撑着我的膝头,弯下腰舔我的下巴,围裙的开口很低,可以看到他小麦色的胸膛,还有。。。。。。
我用手挡开他:“别粘着我,热死了。”
他掐着我的下巴,惊奇地说:“哦哦,小维维你脸红了!”
我把他掀开,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他,冷冷地说:“你伤已经好了,可以滚了。”
第 12 章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脸绷得紧紧的,还是像只豹子。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起来:“要我滚?可以,你来上我嘛!”
我眯眼看他,他镜片后的眼睛直直地对着我,闪闪发光,虎牙露出,笑得奸诈。
那瞬间,我觉得我好像被他蛊惑了,心里有点异样,我不想去研究那是什么东西,而是压下那种怪异的感觉,问:“还有茶吗?帮我倒一杯。”
他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跑到厨房去,将茶壶狠狠砸在我面前:“喝吧!拉不死你!”
经过这样一闹,刚才的诡异感觉消失了,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清茶,姜羽盘腿坐在沙发上打电动,时不时瞪我一眼,明显的欲求不满。
我踹他:“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恶心死了。”
他朝我竖中指。
虽然姜羽个性烂,不过他做起家事来却非常地道,泡的茶很不错,看来真是人不可以貌相。
又过了几天,经过我的调理,他的身体基本好了,就开始生事,除了对我的骚扰升级外,还打电话搬马仔。当他说要找那个申一平的晦气时,对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把电话扔到一边,躺在我的腿上生闷气。
我一边翻看着文件,一边扯他头发:“滚开,你的头好重。”
他皱眉看我,伸手拿了我的眼镜:“你怎么不问我出了什么事?”
“不想问。”我放下文件,扯他的头发,“你伤都好了,应该去上学。快点乖乖把眼镜还给我。”
他将眼镜塞进裤腰里,苦着脸说:“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冷淡的人。我姐帮我请假了,我在学校里可是模范生哦,哎呀你别管这些了,听我说,那个挨千刀的申一平,前些天被人抓进去吃牢饭了。”
我拧他的腰:“那你不是应该高兴,有人帮你修理他了。”
他缩成一团,躲闪着,扁着嘴说:“操,老子高兴个屁。也不知哪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抢我的乐子,让我逮到了,跟那他妈的申一平同罪!”
我用力扯他的头发:“你少生事了,监狱里有的是强奸犯,等他出来说不定离不开男人了。你还是乖乖把我的眼镜还来吧。”
他被我扯得痛了,骂道:“你再扯我头发,我就变秃子了。”手往裤子里抓去,将眼镜塞得更深了。
我拧他的腰眼,他躲闪着,用脚丫子踢我的下体,被我一把抓住,挠他的痒痒。
“松手。。。。。。”他笑得像花枝,手也开始不规矩,顺着我裤子的纹路划圈圈。
我伸手进去他的裤子,找我的眼镜,他扭着腰,骂道:“色老头,耍流氓呐!”脸红红的,还朝我飞了个媚眼,搞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装什么处?”我冷哼着,扒下他的裤子,他主动地两腿一张,那神气的命根子早就雄赳赳地竖起来了,顶端还在往外冒精液。我脸色不善,摸出我的眼镜,镜片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