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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放粗喘着气,肾上激素异常兴奋,快要达到井喷,他死死盯着嘉茵近在咫尺的脸庞,只想要把她深拥入怀!
男人心里被勾扯出一层层的荒野蔓草,那滋味就像栽了平生最狠的一个跟头。
江淮放充满一种恨意,不是恨她,而是恨他自己。
无可言说,积攒在胸腔好一阵子的压抑与痛苦,他再也受不了她这样善意又破坏性强烈到极致的暗示!
嘉茵胸脯剧烈起伏,俩人的目光越靠越近,江淮放反手抓住她的两条胳膊,然后隔着那层布料,让人措手不及地低头,狠狠地一口咬住她圆润的肩膀!
脑子里全是嘉茵挥之不去的笑语,还有她的挑逗与抚慰。
江淮放的欲。望只能靠这样彻底爆发,脑中有一道神经防线在崩裂前总算得到发泄!
嘉茵感到一阵切肤的痛,尖锐牙齿像要咬穿她的肉,喝尽她的鲜血,一颗眼泪从眼角滚落,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与恍然。
这个雄纠纠气昂昂的爷们儿……为什么咬她?
她当时怎么能够明白,他宁愿咬她,也不要喜欢她。
☆、番外之一:《最爱》
(本番外的时间大概发生在俩人结婚之前,因为并不是初夜,也不是正文剧情,所以关于某些心理活动和细节还没有那么细腻具体的描述,到时候真正写到那块地方,会想要表达他们完整的感情变化,是相爱与能相拥的感动吧。)
年前工作总是堆得满满当当,嘉茵在电脑辐射前呆了一天,有些疲倦地阖了阖眼。
KiKi夹着文件推开玻璃门,特意走进来八卦她:“妞儿,婚礼定在啥时候?”
嘉茵敲了几下肩膀,淡定极了:“等知道了肯定告诉你,乖啊。”
不过,KiKi这话倒是让她想起前几天,她一回公寓就看见江淮放那厮的房里围着好几个身材劲爆的高质量帅哥。
嗷嗷,不愧是江队的兄弟们,这圈子太给力了!
那伙男人鬼鬼祟祟,一看就知道整什么猫腻,当时她一进去,他们还一齐噤声。
特种部队出来的纪参谋长笑她,那姿态还忒勾人:“哟,妹子回家了?”
嘉茵有点脸红,忙解释:“我就是来拿东西的,我回对面,你们聊你们的。”
江淮放坐在沙发把手上边,冲她生动地一扬眉,神气英朗,还特得瑟地招了招手:“电脑都给我搬来了,还回去做什么?”
“……”
他在帅哥们面前也不知道给她留点矜持,真是太忒么讨厌了!
糙汉子什么的最出色的果然就是行动力……
嘉茵边想边关上电脑,今天江淮放给她打过电话,他昨晚值班,现在应该还睡着。
她最怕他睡醒会饿,要知道没吃饱和没睡醒的江淮放极难对付。
嘉茵去菜市场扫货一圈,也不回自己房了,掏钥匙去开男人那扇门。
原本冷硬干练的一间公寓,如今倒是哪里都有她的影子,嘉茵把菜搁在厨房,轻手轻脚走入卧室。
他大咧咧倒在床铺中间,身上搭着一条薄被,不知怎么弄的,睡在男人脑后勺的还有一只毛绒玩具哈士奇,是她买来的,特别滑稽。
嘉茵的心一下子软了,弯身在江淮放脸颊捎下一个吻。
这一刻万家灯火,每一盏灯都点亮一颗温柔的心。
洗菜、烧菜、煲汤……等他醒了热一热就能吃,嘉茵做完家事,揉了揉眼睛,不知怎么的也有睡意。
房里的江淮放睡熟了,晕晕地合着眼,一丝反应也没有。
嘉茵躺去他身边,整个空间安静的仿佛能听见他的脉搏跳动。
他在她近在咫尺的地方,触手就能碰到,可是,那时他们离得那样遥远,差点儿就再也见不到彼此。
嘉茵的手轻轻地描摹过他英气逼人的脸,从整齐浓密的两道眉,一直到微微严肃的薄唇。
然后她笑了笑,挨近他,男人却忽然把手搭在了她丰满的酥。胸上面。
“色狼,睡着了还不省事!”
嘉茵骂了他一句,捞起狗爪子扔回去。
江淮放微微动了动身子,也不晓得到底是醒着还是睡了,她将毛茸茸的头抵在他手肘旁,安然入眠。
一觉睡到凌晨二点多,闹钟响了,嘉茵挣扎着起床要看球赛。
她怕惊醒江淮放,一个人跑去客厅打开电视机,音量调至最低,裹着被子缩在角落,感觉舒逸。
没过多久,身后传来几乎悄无声息的脚步声,男人温热的气味拂过她的颈侧,他野兽般嗅着食物的气味,细细舔舐。
“别闹,看球呢。”嘉茵侧头,想躲过他的偷袭。
“不是醒着么,来一发……”
去你的,嘉茵恨不能把这男人直接踹飞,他把她一天下来积攒的清新感全给毁了。
江淮放从后边看着这小女人蜷着身子的模样儿,笑得赏心悦目。
他扒住她肩头,像是好心提议:“要不咱们赌球,你赢了,我帮你撸,你输了,你帮我……”
“呸!”
这男人还真是想得美。
江淮放见她不为所动,干脆绕到前面,挡住电视机,他就穿着一条裤衩,浑身肌肉赤。条。条地毫无遮掩。
他把嘉茵整个小身子都抱起来箍在怀里头,俩人在一条被子里打起架。
“你到底还让不让看球了……”
“有什么好看的,让老公抱抱,想死我了。”他说着,搂着她毛手毛脚。
嘉茵被他嘬的身体越来越软,这男人凭借体型占上风,无赖地不让她挣脱。
他压着她的嘴唇,逐渐胯骨施力,舌尖上下回旋,翻动她的舌头,努力汲取她的津液,撩拨的彻底。
嘉茵每回都受不了这样直接粗野的前戏,俩人嘴里的唇齿互咬,化成一个个腻吻,之间还有暧昧的黏丝。
他见她变得情绪高涨,摸索着扒掉她身上的睡衣,蛮横地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嘴唇在凹凸有致的地方巡梭。
“江淮放……我要看比赛!你……你别又弄我一身……”
“嘿,你还怪我?每回弄湿床单的都谁?”
被她极具暗示性的话儿勾引,江淮放被打了一针鸡血似得,撸着那绵软的两团肉,逗弄乳。尖,干劲儿十足地耍流氓。
嘉茵一个不小心,让男人的手指探入底裤,还像光滑的边缘探上去,他一扯单薄的布料,整只手敷在发烫的花。心揉抚。
嘉茵一个哆嗦,耳根都红了:“老这样子欺负人……”
声音都已变得酥酥松松,江淮放早已经硬的不行,他好不容易憋屈了那么多时日才能吃到这只磨人的小妖精,哪里肯轻易罢休。
脱下底裤露出那嚣张的活儿,筋脉毕露。
嘉茵的双腿被他强行掰开,他伸入手指,粗糙的指端扣弄最敏感柔软的阴。核,她很快就出了水,他扳开花瓣,肆意地屈伸窥探。
片刻,男人身下的燥物在她湿润的顶端摩擦。
嘉茵还来不及说句话,内裤还勾在腿根处,江淮放早已刹不住车,看着最稀罕的姑娘都已经光溜溜地躺在眼前,他还能磨蹭什么。
一手扶住抖动的活物,俯身沉腰,掀起大腿插了进去!
“你急什么……这样万一不小心……”
“老子负责了。”
嘉茵听他这么一说,反倒急了,两只手胡乱蒙住那张嘴:“我不承认、我不要承认……江淮放!这不是你第一次求婚,这不算数!”
江淮放把活蹦乱跳的小女人强行压在怀里,她像受了莫大委屈,可怜见儿的让他心痒难耐。
于是硬物涨的更大,茎身拼命朝里耸。动几下,嘉茵被弄的快。感高耸,舒服到仿佛缺氧般张嘴呼吸。
江淮放眉宇间是宠溺的神色:“宝贝儿,乖,别乱动了……我快射了……”
嘉茵的脸涨到通红,她咬着下唇忍住吟声,只好任由他开始顶弄,每一下摩擦都带着原始的爆发力。
很快,他小腹下边浓密的毛发沾满她湿漉漉的汁液,坚。挺的粗壮在她身下一出一进。
他们亲密无间地蹭着对方,从未体验过除此以外的剧烈快感,更别提这是真心喜欢着的两个人。
江淮放沉迷在她的身体里,做的那叫一个畅快淋漓,每一下都代表着他的赤诚热枕,是他终于如愿的狂喜。
全身精力都集中在她湿热的核心,除了两腿中间的快感,再没了其他感官。
一阵精虫上脑般的恣意伐跶过后,他抓着她的脚踝,翻过柔软的女体抬高,手指扫过她的臀缝,嘉茵抱怨了一声,他已经从后边把支棱着的武器再次狠狠地抽。插。
嘉茵瞬间紧缩身子,夹得江淮放差点又泄了,他扳过她的脸蛋,忽然低头打了个啵儿。
被舔吻的嘉茵唇边流出接连不断的呻。吟。
“嘉茵……”
江淮放喊着她的名字,那是他压抑深处的最不敢说出口的名字。
那是他藏了多少日子,不敢提、不敢说、不敢想的人儿。
“宝贝儿,别动。”
江淮放想着想着,身下动作更加刚猛,霸道地需求,她高翘的臀部接受顶弄。
就算客厅里灯火昏暗,嘉茵还是羞愧难挡,羞耻感令身体也变得更为敏感,他的手从乳侧兜住她来回抚弄,加重力道捏住两瓣浑圆的臀。
她渐渐受不住,哭着喊停。
可是越求饶江淮放就越不会放不过她,随着他绷紧肌肉,把对性与爱的渴望激烈地全部释放,她颤抖地抵达终点。
小女人的下。体流出一些透明的水渍,整个小腹抽搐,要不是有他托着身子,她早已摔倒在沙发上面。
“怎么湿成这样,你看你喷的都是……”他坏心眼,在她耳边低沉地说着,还咬了咬她泛红的耳根。
微微红肿的私。处还处在高。潮,男人却再度戳了进去!
这回嘉茵直接被送上高峰,伴随一阵强烈的痉挛,意志力彻底消失了,她失神地流着眼泪,清澈的明眸失去焦点。
同时,江淮放也终于大江溃堤,他退出来,性。器的尖端喷出粘稠的白浊,都洒在她平坦的背部。
他射的很多,这段时间累积的全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