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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好久不见。”离婚的夫妻,再次见面的开场白似乎除了一句好久不见,已经没有别的语言。
“好久不见。”
对于他们的认识,袁子淅并没有表现出惊讶的表现,只是原本垂着手站在沈言旁边,变成虚虚的揽着,这样的动作落在何旭宁眼底,眼底的光慢慢暗淡,他们后面电影院几个大字不断的闪耀。
“你们去哪,要不送你们一程。”
“谢谢何总好意,我们车子停在前面。”
“唔。”被拒绝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何旭宁视线落在沈言身上:“小言,你还有些东西丢在我那边。”
“改天我们一起去拿。”
何旭宁瞳孔急剧收缩,他不是什么善人君子,这样说,无非是含着挑衅,却被袁子淅一句话轻飘飘的打回来,蓦地有种一拳头搭在棉花的错觉。
“嗯,改天是哪天?”何旭宁面目含笑继续发文,沈言眼角眯了下,对于前夫的咄咄逼人,她不是没察觉,甚至觉得这是种侮辱,连带着袁子淅一起。
“那些东西你直接扔掉吧,我以后也用不着。”她没带走的也无非是些价值昂贵的衣物首饰之类,而那些她现在根本就不需要,那只是之前扮演何太太的道具而已。
“我记得书房里还有几本书,你很喜欢,下次我直接送去给你吧。”这是场戏,何旭宁主导主演的戏,自己是导演又是男主,她和袁子淅都是配角,站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配合着。
“伯父身体还好吗,改天我登门拜访。”
“不劳你费心了,他身体还不错。”其实沈言想说的是,看见你,估计父亲会更生气,那场婚姻里,到底是他负了她,在沈忠眼里,他就是个有了钱飞黄腾达,然后抛妻的混蛋。
“那就好,拜访是一定的。”
何旭宁有话没话的唠叨一堆才潇洒的开车走了,沈言抚了抚额头,十分头疼,侧头望着袁子淅。
“刚刚那个就是我前夫。”
“嗯。”
沈言默了,就算是袁子淅惜字如金,这个时候也该发表点观点之类的啊,就淡淡的“嗯”了声后戛然而止。
“他是我的初恋,我们曾经在一起8年。”
“唔,比我想象中的要久,可你们现在照旧分手了,时间不代表一切。”
袁子淅说这话时,黑峻峻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看,印象中,他就不是个含蓄的人,或许是出于军人的利落,沈言觉得刚才的话题有点沉重,眨巴两下眼睛:“在部队当兵很辛苦吗?”
“习惯了,部队是个非常有趣的地方。”在他话落之后,沈言邪恶了,呵呵,非常有趣的地方,肥皂一定也很多吧,她自然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只是看他的眼神,莹莹的,像只狡黠的狐狸。
袁子淅喉结上下动了几次,忽然伸手握住她软弱无骨的手,紧紧包裹在手里,沈言被他忽来的动作愣了一下,他的吻已经落下来,在她的眸子上,温热的东西一擦而过,一如之前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若是换做别人,她或许会跳脚着推开,大喊流氓,但对象是袁子淅,刚才的动作总觉得充满虔诚,没有丝毫的流氓之气。
“沈言,事实证明你并不讨厌我,我们试着开始吧。”再次提出这个话题,袁子淅的耐性一直很好,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显得有些急躁,但转念一想,这种事情要是慢了,恐怖结果就不太好了,趁热打铁。
“忘掉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爱上另一个男人,沈言,我说的对吗?”
沈言诧异,这种话也能从袁子淅嘴里听见,着实神奇了一把,捏了捏小巧的耳垂,甜甜的笑了起来:“好。”
从答应他的提议之后,沈言陷入一种困境,昨天晚上一定是被附体,才会答应他的提议,先不说他的家世,加上一个牧牧,她这是要挑战后妈的节奏,虽然牧牧非常可爱,她也很喜欢,但没信心啊。
乔美抱着资料推门进来,开始跟她讲八卦,哪个同事恋爱了,哪个同事结婚了,哪个同事出轨被抓了,她曾经好奇过,她到底从哪听来的八卦消息。
“沈姐,我看见了,今天你家汉纸开车送你来上班,好恩爱啊,好甜蜜啊,好浪漫啊,好羡慕啊……”一连说了十来个形容词,乔美双手合十,开始祈祷她今年也遇见那么一只帅气镀金的龟。
“可别上勾的不是龟,是王八。”
“沈姐,你不厚道。”
“你年纪小,而且这种事情急不来,来,干活吧。”沈言丢了一堆文件给她,乔美哼哧哼哧两声,抱着文件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沈言下午还有个专访要做,午饭之后直接打车去了约定地点,这次专访的是C市有名的律师,齐先生,摄影师跟她一起去,专访过程很顺利,只在结束的时候出了点意外,齐先生不愿意在杂志上露正脸,这种事情以前采访时也出现过,后来的解决方法是,保证只露侧脸,不会是正脸,有些人并不想照片出现在大众媒体下,沈言能够理解,齐先生也是爽快之人,答应只露个侧脸。
“今天这个齐先生还算是好搞,上次跟小江一起出来专访,那个人一张照片不给拍,就连专访都是坐在帘子后面,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装逼的人。”
“现在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啊,这个圈子,有点名气的,都或多或少有点脾性。”
“小沈,你也是,放着袁太太不做,跑来杂志社累死累活,看人脸色,一年赚的不如袁先生一天赚的。”
沈言脸上的笑还没落下来,自从那天报纸之后,总是被人当作袁太太提起,一张嘴怎么辩得过那么多张嘴,而且袁子淅还被看见送她来杂志社,更是将事情坐实,她张了张嘴巴,发现不知说些什么好。
“当然了,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经济独立也是新时代女性的魅力之处。”
沈言一路上都在想着女人经济独立这个词,蓦地想起没和何旭宁离婚前,他特别反对她在杂志社工作,那时候他公司已经有了起色,养活她不是问题,甚至可以很高质量的养,只是她一直觉得呆在家里没事情做,加上他们又没有孩子,不像别的女人在家带孩子,她呆在家里就真的是呆在家里,而且那时候刚毕业,若是不出去工作,只怕以后在出去,会跟社会脱节。
所以她找了份不算辛苦的工作,朝九晚五,当男女间存在矛盾,一根发丝般的事情都能引发世界大战。
“小沈,我一会还要接孩子放学,就不回杂志社,先走了。”到地铁口,他们分道扬镳,沈言进了地铁,她上班很少坐地铁,因为不能直达,还需要在转公交,比较麻烦,更多时候宁愿挤公交,或是打车。
从地铁口出来,路过一家玩具店,想起牧牧上次说想要一个大飞机,沈言进去看看,导购十分热情的给她推荐销售最好的一款,受很多小孩子喜欢,沈言不太善于哄人,尤其是小孩子,但牧牧完全不需要哄,看见她都是行动多于言语,直直的朝她扑过来,在她怀里蹭几下,围着她欢快的叽叽喳喳,像只不知疲倦的喜鹊,完全不是袁子淅的风格,她想,这孩子应该是遗传了他妈妈吧。
“妞儿,爸爸说让你在这边吃饭,刚才特意嘱咐我守株待兔。”牧牧不太明白守株待兔的意思,但爸爸这么说,他只好这么传达,沈言心里了然,牵着他进去,袁子淅重新找了个钟点工,是位年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做起事情来麻利的很,她准备进去帮忙,被她推出来:“这里油烟重,饭菜一会就好。”
牧牧早就饿了,蹲在茶几前,从底下捞零食出来,被沈言逮个正着,也是,小孩子这个点饿也正常,吃点应该没事。
袁子淅回来就看见一大一小坐在沙发上分赃,沈言忽悠牧牧,你一个,我一个,你一个,我三个,你二个,我一个……牧牧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小鱼饼干,两人面前都分了一堆,最后一个给了他。
“开吃吧。”
牧牧疑惑了,明明分法是对的,但妞儿面前的小鱼饼干却比他多,疑惑的转着眼珠子挠腮帮子,想不通。
“马上吃饭,不准吃零食。”
满脑子的疑惑被首长爸爸严厉的声音打断,牧牧立马护食的弓着身子,将属于他的小鱼饼干都摞到面前来,虎视眈眈的看着袁子淅。
“吃两个应该没事,其他的吃完饭后在吃。”沈言对于袁子淅的教育方式不敢苟同,总感觉是在训兵,牧牧竟然还被他训的服服帖帖,说不给吃,真的不吃了,可怜巴巴的去洗手了,准备一会吃晚饭。
“吃完晚饭后,给牧牧讲故事吧,昨天缠了我一晚上,要听什么哪吒的故事。”
沈言抿了下嘴角,十分诚恳的开口:“哪咤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随便忽悠忽悠就好。”
沈言心口一万匹草泥马狂奔啊,哪吒,你妹啊,要是听白雪公主,她倒是会点。
“牧牧很聪明,我怕忽悠不了他。”
“刚才不就忽悠的很好。”沈言被拆穿,一张脸噌噌噌的红了,在袁子淅看来,这样的模样十分好看,是一种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种表情。
男人对女人的感情分很多种,但也会随着时间不断变化,喜欢就是喜欢,在袁子淅的世界里,表达的方式一直都很简单,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我很喜欢你这样的表情。”
沈言的脸更红了,她和袁子淅分明就不是一个段数上的,他每句话看似简短,但字字都踩在重点上,分秒钟就能把她杀得落花流水。
“额,我去洗手。”
在他丝毫不遮掩的注视下,她噌的站起来,跑进卫生间里,牧牧已经洗好了,伸出自己肉嘟嘟的小手给她看,让她检查。
“妞儿,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牧牧踮起脚尖,使劲的往她身上凑,还没凑过来,就被人从身后拎走了,脚丫子在空中胡乱踢着。
等沈言出来,他们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