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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翻着白眼,用手戳了戳邱洛那结实的胸膛,然后再用力的戳了下后哈哈大笑,嘴角勾起一抹难掩的丽色,凑到邱洛耳边低低的嗓音:“你们都骗我,没一个是好人。”
小小几乎用爬的从沙发一端回到简容身边,然后微笑着用两人才能听到的语调重复着刚才的一句话。
简容闻言微怔,然后摸着她那一头如瀑布般的顺发,微笑着。
酒品不好的人,不代表人品不好,但是喝完酒吐得哪儿都是,这就人品问题了。
小小上了车就开吐,简容突然想到两人相见的第一次。那晚她也是这样吐在了他车上,然后他把她带回了家。
虽说不太美观,却也浪漫。但是,今时今日的她,依然为了那个人而醉,心永远是为那个人而碎,他永远无法代替。
车子再次送去洗,只能打车了,下了车夜晚的冷风一吹小小微微转醒,腿脚无力,只能半靠在简容身上。有力的大掌扣着自己的腰,半抱着进了电梯。
小小把头埋进了简容的胸膛里,双手环住他的腰,紧紧的拥着。
门开了,小小第一时间冲进洗手间,快速的扒掉身上的累赘,有些微冷的水喷洒在温热的肌肤上,使她浑身不自觉的打着冷颤。
全身的汗毛孔都叫嚣的张了开,嘴唇微微发抖,拥着自己的双臂更加收紧了些。即使这样,她依旧冲着冷水,她要让自己清醒,否则,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说出什么。
简容换了衣服,坐在楼下客厅里。浴室内的水声未有停歇的迹象,哗哗的流水声,咂在地面上的天然理石上,室外的人听得真切,仿佛每一下都砸在了他的心上。
小小的话犹在耳畔徘徊,那一句,你们都骗我,道出了她心底最深的痛。
起身从酒柜里拿出摆放着的XO,倒了半杯坐回沙发上,不知是品酒,还是品着心中的酸涩滋味,嘴里的液体从未像今日这样,难以下咽。
安静的空间,依旧只有浴室内的哗哗水声,客厅的灯是关着的,外面柔美的月光掺杂着路灯的光线,照射进屋内。简容的脸笼罩在朦胧的光线下,看不得真切。
小小出来时,已经近一个钟头以后了,原本想要上楼的她,被楼下人轻声的唤住。
白皙的脚踝上是光裸的双腿,只裹着浴巾的身子微微发着抖,听到人的召唤,前进的柔嫩脚趾在地板上画了个优美的弧度转了过来。
赤着小脚踩在地板上,轻抬玉足来到了沙发前。
此时小小围着的浴巾只到大腿根部,修长的美腿好不诱人;裸。露在外的撩人锁骨呈现出完美的双肩;湿漉的头发轻绾在脑后,更衬优美的的脖颈;干净白皙的面容上早已看不出醉酒时的迷态,清明的眼睛望着沙发上的男人。
简容轻抬大掌,握住了小小的手,冰冷的手指让简容为之一震。
“怎么这么冷。”所有的欲。火全被这么一冰而减得一分不剩,他有欲望,他不是柳下惠,特别是面对爱的女人时。但每一次当她摇着头,水眸里满是乞求时,他的心就狠不下来。
把人整个抱在怀里,用自己温热的体温去温暖冰冷的人。唇角所触的是女人潮湿的头发,掌下的娇躯紧紧的贴着他,冰冷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迷乱的情。欲从眼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眼神以及清明的头脑。
过了许久,小小的身体温暖了些,头顶上传来了一句,简短的,却真诚的三个字:“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至于遇到的那个女人,后面会解释是谁。
至于简容为什么说对不起,后面会有解释。
噗……
静待下回分解。
某匿虽然一直崇尚清水,但是真实的肉也是会写的,要肉的举个爪哦;不要我就不写喽。
☆、与君共相思
简容明显感觉到小小的疏离,偶尔亲近,而她的心亦好远好远。
他没有去证实,说穿了,他怕,怕她离开。
这是他心中的结,从一开始,他就像一个旁观者,看清楚了其中的点点滴滴始末原委,却任由小小一步步蹋进他的生活。他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告诉她,但他却贪恋与小小在一起的时光,不舍得放开。
他时常会想,会尽自己所能,对她百般照顾,千般呵护,这样她会爱上他的。只是,面对萧易的时候,她的心永远是摇摆的,亦可以说,她从未爱过他。
面对繁忙的事务,他游刃有余,而面对简单的小小,他却只有茫然与忐忑。
萧易与邱洛的方案已经进入中端,也许,一个月不到,就该收尾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还是错。也许,只为了给自己心里一个安慰罢了。
这是他从未体会过这种孤单的滋味,那种渗入骨髓的寂寞,整个灵魂都透露着落寞。不是因为没人来陪伴,只是因为缺失了那一个人的爱。
工作还是很拼命,但是他谨记了一句话,饭要按时吃,睡眠要八小时,不够八小时也要睡足六个小时。
所以,每次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依然记得该吃饭了,然后就一个人,承载着落莫的背景走到大厦,随意找一家餐厅,食不知味的嚼着别人眼中的美味,吃饱了就回来继续工作。
每当入夜,当值班的月亮也忍不住打着瞌睡准备偷偷懒时,书房内的萧易,依然翻着手头上的资料全身心的投入工作进去。既然面对忙不完的工作,他依然记得有人说过,该睡觉,否则到明年七点会不足六小时。
就这样,他的生活,被烙上了这么一句话,谨尊如圣旨般,一一照做。
时针指向七点半,萧易下了楼,启动车子漫无目的在公路上行驶着。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第一次与小小吃饭的饭店附近。车子拐了一个弯,便到了地方。
“先生几位?”接待开了门,客气有礼的询问着萧易。
“一个人。”萧易双手插进口袋里,脸上没什么表情,低沉的嗓音,清冷中透着无尽的孤独与落寞。
“额?”接待本想说没有位置,但突然感受到从面前的人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给蛊惑,突然禁了声。
“先生,不介意拼位置吗?”他现在不应该被拒绝,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寂寞,感染了她。
“算了。”既然没位置,他就不打算吃了,毕竟同不认识的人坐一桌吃饭,他还没办法接受。
“先生,刚刚来了一个女孩子,也是一个人,我想,如果不介意,你们可以拼在一桌吃饭,没关系的,我们家经常有顾客拼桌,店小,客多,怎样?”接待眼光很亮,说到客多的时候,眼底充满了笑意,声音中也透露出无尽的喜悦与自豪。
萧易皱了下眉,无论与谁,他都不习惯。
看出了他的犹豫,接待忙说:“您稍等下,我去询问下那位客人的意见。”说着便往楼上跑了去。
不到一分钟,人便跑了下来,看着气喘吁吁的接待,萧易也不好再拒绝。
“先生,那位小姐说没关系,你要不上去看看。”
当萧易落了坐,吩咐了服务生,只要一套餐具就可以。
小小咬着唇,本因辣得通红的嘴唇,被咬得更加鲜红无比。
萧易脱下外套,右手的衬衫扣子解了开,随意的挽了起来。伸手拿起大杯的米汁给小小的半杯满了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端起杯子,半杯就倒进了肚子。
筷子灵活且从容的挟着菜,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
整个过程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仿佛不认识一般,却诡异的坐在一起吃着同一盘子的菜,让旁边的服务员百思不得其解。
饭后小小拿出那张储值卡结了帐,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
店内人员目送两人离开饭店,然后在接待细心的观注下,让店内人员更是大跌眼镜。
观注的结果如下:
清纯的可人妹子被英俊帅气又忧郁的男人所迷惑,先被白吃了饭,之后又小鸟依人般的带着瑟瑟发抖的姿态钻进男人的豪车。
冷酷面瘫忧郁男,白吃了女人的饭,准备再度开吃,至于,吃什么,额,乃们懂的。喏,此时正开着那拉风的阿斯顿马厅,扬长而去。
被YY的结果就这么不堪的被人八卦了出去。
坐在车上平静却暗藏风波的两人还不知道已经成了八卦的对象,下次再去消费的时候,会是怎样一个情形。
小小忐忑不安,却又异常的冷静。
萧易从此至终没说过一句话,面无表情的开着车,方向正是小小家。
小小以前每天都会走这条路,乘着公交,再过二个高架桥,四个交通岗,再拐二个弯就到了。
车子在公路上匀速转动着,她甚至有种希望,慢点,再慢点。也许,只能多出一分钟的时间来坐在他身边,这样就够了。
萧易一直克制着自己,他想说的太多,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所以只能沉默。
当在楼上看到她的时候,他心中有狂喜欢,更多的是悸动。那个夜晚,犹如梦境般不真实,却又是那么残忍的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她来了,她说不要再纠缠,她说不要再爱他。
而那个人,就坐在面前,白色的T恤,一如既往的马尾随意的扎在脑后,衬得人更加干净。
她没什么变化,只是面色憔悴了些,是这段时间没休息好吧。
他自责,她的困扰都是由他造成。单纯的一个女孩子,如今却如经历人情。事故的洗礼,缺少了她原有的生机。
他要怎么才能克制自己,不去拥抱她,不去亲吻她。紧握的拳一直未松开,他怕,会再一次的伤害到她。
时间没有多一分,也没少一分,车子适时平稳的停在了她家楼下,至始至终,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