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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说不能随便跟男孩子成为朋友!”一人幼稚不如大家都幼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纪启域也是个玩惯了的人,百花丛中过,美人阅历无数,环肥燕瘦,乖张抑或是温顺,也是个身经百战的人,对于钟静的无厘头,自然是没有什么慌乱的!
☆、第四章 火柴
“我是男人不是男孩!”
纪启域抚摸着打火机上的花纹,他并不是一个真的爱好抽烟的男人,所以他更习惯于打火机而不是火柴,正如他的大哥从来不用打火机一样!
“有什么区别吗?”小女孩般的天真,嘴角的边的浅笑却是那样的狡黠,只是酒吧中的灯光太过于昏暗,面前的男人只看到了天真而没有看到那抹狡黠!
“你说呢?”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沙哑,然而阿静却是早有防备,恰如其分的端起了吧台上的饮料,头略微的偏了偏,正好躲过了男人的靠近!
纪启域微微的眯起眼睛,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刚刚那一下绝对不是巧合!
“啊呀!这杯酒烧干了!”虽然满脸的惋惜,然而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惋惜,将杯子推给苏意,转过头给了纪启域一个风情万种的笑。
前一刻头脑还有些清醒的男人,一瞬间便成了浆糊一片!
“其实这个酒吧里最好喝的酒可不是迷醉哦!”阿静用着柔柔的带着一点诱惑,“而是。。。”她瞟了一眼苏意手上那一杯蓝色和红色交织的液体,满意的笑了!
“这种酒我怎么以前没有见过?”纪启域也算是这个酒吧的老客人了,只是来的次数便不多,他一个很典型的二世祖,家中更有一个人中龙凤的哥哥,从小到大所有的人都拿他和他大哥相比,而毫无意外的他大哥收劲溢美之词,而他只不过是一种陪衬,于是他便理所当然的过着他典型性二世祖的生活,吃喝玩乐,他样样精通,身边总是围着一群又一群的人,即使他知道这中间有太多的人都是冲着他的家世而来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了!
他是喜欢热闹的,然而总是处在热闹之中他有的时候也会觉得厌烦,而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静静的喝酒,等待着那种情绪的过去!
其实他厌烦的时候并不多,然而这些不多的时间基本上都跟他的大哥有关!
五分酒吧也是一个他厌烦热闹的时候来的地方,在这次之前他来这里都是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某个角落喝酒,从不张望,而这次他却不小心的瞟了一眼吧台的位置,于是乎,他的二世祖的性子又上来了!
“这叫做醉生梦死!”阿静轻执酒杯,微微的晃动,蓝色与红色的液体相互纠缠,显出一副色彩鲜明的流动的画来,两种相互带着强烈视觉冲击的色彩彼此都想融合对方,然而却只是交缠却不是融合!
“爱情?”纪启域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名字和这杯酒有什么关系,“干嘛叫这个名字?”
阿静将酒杯推到他的面前,“想知道?那就喝喝看啊!”
纪启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没有什么特别的,也没有他想象那种恶整人的味道。
“没有什么特别啊?”
阿静对着苏意招招手,苏意会意的递来一小罐盐,“你之所以没有尝出不同,是因为你喝的方法错了!”
“那该怎么喝?”纪启域倒觉得有些好笑了,对于别的事情他不敢说他怎么样,但是吃喝玩乐这种事情,他纪二少说第二相信没有人敢说第一,而且他二少曾经也正正经经的做过调酒师的!
“先把盐倒进嘴里,然后再喝一口看看!”
纪启域看了看盐罐,然后依照阿静说的方法,喝了一口,这一次他终于体会到什么是醉生梦死了!
“阿静,这个人死了没有啊?”董欣看了一眼已经趴在吧台上傻笑的某男,异常佩服的看着阿静。这种叫做醉生梦死的酒原本是阿静调出来对付董欣发疯找人拼酒时候的杀手锏,然而这个杀手锏对于董欣这个正主使出的机会倒是不多,反而成为阿静整人的一种工具!
阿静无所谓的看了一眼,“放心好了,这位花心大少的什么阵仗没有见过,这杯小小的醉生梦死只不过是让他睡个一两天而已,不会出人命的,我是这么的善良而守法的好市民,怎么会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呢!”
“那这大只放在这里怎么办啊?”思存环视了一圈酒吧,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酒吧也快打烊了!”
阿静嫌恶的看了一眼犹自趴在吧台上傻笑的纪二少,“垃圾自然是要扔到垃圾桶了,正好酒吧外面有个大大的垃圾桶,明天早上收垃圾的大妈会把他给收走,送到垃圾该去的地方!”
思存和董欣对视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董欣转过头对着有些发呆的酒吧小服务生小孟说:“小孟,听到你钟老板的话了没有啊?待会把垃圾给扔到垃圾桶里面去!”
“嗻!小的谨遵钟老板法旨!”小孟立刻狗腿的报告。
“孺子可教!”阿静笑得倾倒众生,小服务生立刻招架不住,直直的往后倒去!
思存,开心,苏意无语!
“阿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十一点多了,对于爱美的女性来说的确是有点晚了。
阿静点点头,“我去一下洗手间,等我回来我们就回去!”
五分的洗手间是按照阿静的要求装修的,明亮而整洁与其他酒吧狭窄而灯光暗淡完全不同,环境的暗示的作用是很强烈的,在明亮的地方大多数的人都会收起自己的阴暗,不愿暴露出来,而在阴暗的地方人就要放肆很多,黑暗为他们提供了一个保护膜!因为别人看不到所以我可以不用约束自己心中的那条毒蛇!
阿静从洗手间里出来,走过过道,一抬头便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过道一侧的窗边,他的侧脸很刚毅,眉头有些皱,很出神的看着窗外!
阿静只看了一眼,便径直的往前走去,就在与这个男人交错而过的时候,便听到哧的一声,一阵橘黄色的光芒照亮男人的脸。
是火柴的光芒,橘黄色的,温暖的,微微的跳动着,不一会儿便熄灭了,留下枯黑的碳灰。
阿静又看了一眼那个用火柴点烟的男人,缭绕的烟雾将这个男人显得很模糊,阿静已经没有办法在脑子里拼凑刚刚见到的这个男人的脸了。
她勾了勾唇,脚步不停的回到吧台边。
“怎么去了这么久啊?”开心打了个哈欠。
“看人点火柴!”
“啊?”
“没有什么,思存我今天要睡你家!”
☆、第五章 纪氏家族
“酒醒了没有啊?”
纪启东将手中烂醉的纪启域的头压到开着冷水的水龙头下,冷冷的问了一句。
“唔!”冷水一激终于让纪二少的酒醒了几分,撑着水池的边缘抬起头来看到站在一边冷着脸的纪启东,顿时酒便醒了一大半了!
“大哥,那个。。。”
“给你三分钟,整理好你自己,然后回公司做完你该做的!”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纪启东走到过道的窗户边,侧身的站着,过道里很明亮,也没有什么有碍观瞻的画面出现,空气中也没有令他讨厌的气味,刚刚满头的怒火终于降了一点。
他掏出烟来,划了一根火柴,用那橘黄色的火苗点燃了嘴边的烟,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在他们相互交错的时候停了一下,然后又走开了,他没有看清那个女人的样貌,但是却记住了她的香味,有些清冷的薄荷香,冷艳的美!
闻香识女人,他能够想象到那个刚刚错身而过的女人该是什么的容貌!
手中翻转着火柴盒,有些老旧的硬质纸盒,正反两面的图案是俯瞰的东非大裂谷,那样雄伟的自然景观缩小了不知道多少倍,变成这纸片上的一处图案,彷佛只是地上裂开的一个小口子,而不是什么天堑!
火柴盒是他去非洲看他母亲的时候,母亲给他的,那边的条件很艰苦,很多的地方根本就没有电,而火柴也成为了必备品。
在非洲的那些日子他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那里的时间都是根据太阳而来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纪启东从来都没有过过那样规律的生活,没有迷惑人眼的霓虹,没有震耳欲聋的嘈杂音乐,有点只是虫鸣鸟叫,还有各种各样的野兽的声音!
黄昏的时候看着看着各种各样的动物回归巢穴,背景是橘红色的夕阳,飞扬的尘土间,不管是动物还是人都有自己的归属,都知道自己来自那里,也知道自己该去向何处!然而大都市中很多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也没有去的地方!
“大哥。。。”纪启域有些惊讶的看到纪启东居然在等他,他以为他一定是走了。
纪启东看了他一眼,然后向出口的地方走去!
纪启域喝了那么多的酒,自然没有办法自己开车去公司了,他便坐着纪启东的车子去公司,到了公司纪启域下车,而纪大少一踩油门的离去了!
纪启东其实是有些讨厌这个叫做纪启域的弟弟的,不是因为他们不是同一个母亲,也不是纪启域的母亲抢走他的父亲,与其说是那个女人抢了他母亲的丈夫还不如说是她母亲抛弃了自己的丈夫!
纪启东的妈妈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女人,她是一个动植物学家,她所有的精力和热情都给了那些动物们,婚姻和家庭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一种必走的程序而已,她一直都梦想着去非洲大陆去研究那里的动植物,而在纪启东十岁的时候,她的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这一年她和纪启东的父亲,纪年签了离婚协议书,除了她的那些动植物标本,她什么也没有带走,而这一走便再也没有回来!
纪启东永远都记得他母亲走的那天脸上的表情,她的嘴角带着笑,他在以前从来都没有在她的脸上见到过这种笑容,愉悦的,自由的,没有束缚的笑容,她拖着她的手提箱踏着轻快的步子走在纪家空旷的院子里,穿着一条绯色的裙子,微风吹过,裙摆飘扬,像是伸张的翅膀!
她转过身来,向站在二楼阳台上的纪启东挥手,她大声的喊着:“儿子,等我给你寄礼物哦!”然后潇洒的离开了,义无反顾!
当时纪年便站在他的身边,他看到他的手掌紧握,脸蹦的紧紧的,双眼盯着那个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