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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让我后补票-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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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乱动,打着针呢。”看一眼天月手上的针头,赶紧把她按在椅子上坐好。     
  “我是太爷爷,但不是你爸爸的爸爸的爸爸。”     
  “你骗人,那为什么让我这样叫你?”天月不信。     
  “因为我年纪大啊,我让你妈妈叫我爷爷,你自然要叫太爷爷啊,只是个长辈的称呼而已。对不起,太爷爷不认识你爸爸,你从来没见过他吗?”     
  老爷子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一个劲的摇头,嘴巴撇的老高,眼泪在眼眶里绕啊绕的,终于眼眶承受不住重量,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呀哟,呀哟,太爷爷把你着哭了,都是太爷爷不好啊,别哭了,好宝。”仔细的给天月擦眼泪,看着她哭老爷子鼻子也直泛酸,身后跟着的随从、秘书的,更是直眼,老爷子在他们面前总是严谨肃穆的,还从来没看过他这么和蔼可亲的样子,不仅多看这小姑娘两眼。     
  子言拎着一兜吃的,回到静点区,看到的便是一老一小哭笑一团的样子。     
  女儿看见她,迭声叫着妈妈,她连忙跑过去,坐在椅子上抱起她。     
  “怎么了,宝贝,小脸跟小花猫似的。”她拿出手帕给女儿擦脸。     
  女儿看看老爷子,又对着她摇摇头。     
  “本来想是她一个人在这,我来陪她玩会儿,没想到把她惹哭了,都是我不好。”老爷子赶紧认错。     
  “不要紧啦,爷爷,你刚做完复健,也该累了,快回去休息吧。”子言对着老爷子笑笑,又低头对女儿说:“爷爷知道你一个人在这,不放心特意过来陪你玩的,哭什么,快谢谢爷爷。”     
  “谢谢太爷爷来陪天月。”天月讨巧的说。     
  “不客气。”他也柔声回答天月,再对子言说:“我走啦,你女儿太可爱,有空多带来,我闲得慌,正好陪我玩,哎,我一直盼着能有个曾孙女,孙子的,可是我两个不争气的孙子别说曾孙了,都老大不小了,一个媳妇影都看不见,另一个结了离,离了结跟走马灯似的,都快把气死我了。”他想起孙子就一肚子火,逮着机会就得发一次。 
  没等子言劝他,秘书把手机递给他说,“老太爷,二少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多写点,实在是倒霉,左手食指被利器所伤一条长约两厘米,深约两毫米的大口子,呜呜呜,哗哗淌血啊,对于一个有点晕血的我来说,实在是件残忍的事,所以只能忍痛写了一千字,对不起亲们了,它现在还在淌血(北京时间凌晨两点,本人是下午五点时遇刺的,被自己的刻刀) 
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请多收藏,跪谢!   
这两天正在删文 可能不能每日一更         
彼岸那头   
  “干什么。”老爷子接过电话,板起原本嬉笑的脸,冷硬的接着来自大洋彼岸的声音。“联系你?能找着你算啊,我发病这都几天了,你才有音儿,自己检讨去吧,都快成失踪人口了。”老爷子握着电话抱怨,视线一直没离开天月。这孩子真可人,生着病呢,都不哭不闹,坐在妈妈腿上非常乖巧。     
  “我进医院的时候,你爸妈来过,现在都没事了,你个混小子还来干什么,给我添堵啊,你哥俩一样,老大不小了也没一个正形,就你们这样儿,我什么时候才能抱曾孙啊!”老爷子摸摸天月的脸蛋,接着讲电话:“不用来了,看见你我病情倒严重,你说说,你爷爷我都是马上入土的人,就想抱个曾孙,这点愿望都实现不了,你们惭不惭愧。行了,我是指望不上你们。”     
  “妈妈,妈妈,我饿!”天月虽然知道大人讲电话的时候,不能大声喧哗,但是她好饿啊,扯着正在给她量体温的妈妈的衣袖说。     
  “嘘……。”子言及时用手捂上天月的小嘴,抱歉的看一眼没被打扰的老爷子,赶紧拿出刚买来的食物喂给她的小宝贝。     
  “对,有个小丫头在我旁边,可爱死人,曾爷爷、曾爷爷的叫着我,甜到心里去,要是你们能给我生个曾孙有她一半强我就烧高香。”     
  老爷子还坐着跟孙子在电话里掰扯,天月的药已输完,子言给她拔了针,测了体温,正常。     
  子言收拾好椅子上她放的天月一些图画本、书、画笔零碎东西,跟老爷子挥挥手,不等他反应过来,抱着天月往门口走。     
  “爷爷,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天月伸长脖子,整个身体趴在妈妈肩上,下巴磕在妈妈的肩膀,一个劲儿拼命向后面的曾爷爷挥手,得到曾爷爷肯定的点头,才回过身,子言问她什么约定,天月也只是安静的窝在妈妈温暖的怀里,目视前方,向家的方向一点点靠近。     
  齐昊站在摩天高楼顶层的落地窗前,俯视这座城市,这里有徐子言过去的痕迹,有徐子言过去的气息,有徐子言过去的欢笑和哭泣。     
  自从她离开,齐昊便没再来过这儿,许是他真的不敢,他齐昊,齐家二少,从小到大,不知道什么是怕,不过现在他知道了,走遍大江南北,唯绕过两个地方,一个这里他们相遇的C城,另一个自然是他们相恋的三亚,原因何在?自是不必说,不管是甜蜜回忆,或是痛苦记忆,都令他胆怯,不敢面对。兜了一圈又一圈,终于自己还是回到这里,这个梦开始的地方。     
  他这五年浑浑噩噩,空有躯壳却行尸走肉,如同现在的高度,可以俯视一切,人人艳羡。这都是表面风光,回观自身,他情挑唇角,自嘲的微笑,苦涩滋味晕开在嘴角,在心稍。他高高在上却无法用触及尘封的过去,触及那尘封里的眷恋。抬头仰望星空,他多久没有望天过?心尖疼下,这个问题再次触及那尘封,脚踏这片土地,他越发忧郁敏感,独自站在这里傻观城市,在没有她的城市,更是格外失色。     
  五年,混混噩噩五年,够了,他不是洁身一人,他有亲人,有身上背负的整个家族,他不能再奢侈的浪费时间,玩各种失踪。记得他三亚曾对徐子言说过“如果有一天她去天涯海角,他是不会相随的。他不是一个人,他肩上背负的责任很多,逃不脱也甩不掉。他只能说,他会一直站在原地当她的灯塔,在她还爱他的时候”,是啊!当时的自负哪儿去了,怎么自己变得如此怯懦,他会一直站在原地当她的灯塔,在她还爱他的时候,她早已不爱他,他何必作践自己,除了让亲人朋友受伤外,无任何好处。     
  他从这面玻璃墙中反射的倒影,他看见一张憔悴,低迷的脸,却不似他,心里一颤,冲进洗手间垮掉这五年从来没有刮干净过的胡子,拿着刀架冲冲水,要冲走刀片上的胡茬和泡沫,也要冲走尘封五年的他的爱情。     
  许多胡茬塞在刀架缝里,他拆下来冲洗,一不小心,血流如注,把手指送在水龙头下冲洗,红彤彤一片,胡茬跟泡沫和血都分不清楚,而什么又能分得清楚,原是要冲走他的爱情,现在冲走的却是他的骨血。            
作者有话要说:手指好痛,长长的口子,甚是狰狞,呜呜呜 
看在偶这么辛苦的份上,多多收藏啊         
远方而来   
  齐昊从洗手间走到办公桌抄起电话,打给秘书小陈要定一张明日飞墨尔本的机票。整个过程连贯、无一丝拖沓,除握电话柄的手指,还在汩汩往外冒着新鲜的血液以外,其他都一切正常,包括齐昊的面部表情,但貌似不包括他复杂的心里表情。 
  他埋头继续把精力压在桌上的整堆文件中。今天必将又是个不眠之夜,边感叹他还要边计划工作的节奏,否则这些文件会不够他从现在撑到明早。     
  飞抵墨尔本,秘书小陈拖只小行李箱,弱弱的跟在齐昊身后,生怕一个不小心踩到这厮原子弹。 
  快出机场大厅了,终于可以不用跟老板独处。小陈从明亮宽敞的落地玻璃看见来接他们的公司高层,心里松口气。他伸长脖子悄悄偷看阴着黑脸的老板,心脏还是不自觉的打突,哎!好可怕! 
  “陈小辉,你想被派留这儿吗?我可以成全你。”小陈还在叹气,老板的声音猛然从他头顶传下。     
  “不想,不想。”这么小心还是被发现,小陈继续研究老板转身前行的后脑勺,他后面也没长眼睛啊!真是太太太可怕。     
  走出机场大厅,留守墨尔本分公司的高层们一拥而上,把齐昊团团围住,虽然正入秋,也不需要一帮子人给他取暖。     
  “工作很悠闲?我只是要辆车而已,要不要我多给你们加些工作。”齐昊冰冷的斥责。 
  “没……不是。”一帮人,头摇似拨浪鼓。 
  “公司有事也等我从医院回来后再说。” 
  众人听出老板的不耐,赶忙让出一条宽道,将齐昊迎入车内,再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行至三分钟注目礼,各位久经沙场的斗士,方才擦去满额汗珠,灰溜溜地离开。     
  齐昊从停稳的车子里走出,抬起头,扫一眼偌大的医院,正门口以有人小跑过来,为他带路。 
  “先去主治医师那儿。”齐昊对带路的人发号施令。 
  带路人不敢怠慢,赶忙以手示意方向,恭敬地走在他右后侧方。 
  坐在主治医师办公室,他仔细询问,得到的答案非常令他满意,整张脸才稍稍缓和一下从昨晚到今天一直的紧绷。     
  也不敲门,齐昊伸手便推,遮挡住视线的木板随他大力一挥后消失,他久违的笑容取代冰冷立刻爬满脸。     
  “爷爷。”他撒娇似的伸开双臂,把坐在床上看书的老人家抱个满怀。     
  “臭小子,来干什么,不是叫你不用来吗?”老爷子嘴上说不用来,可看见最疼爱的小孙子,心里甜似蜜,一个劲儿爱不释手地拍抚齐昊后背,心疼他大老远跑过来路程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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