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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南方刚再次握着鲁冰花的手:“你要知道,做保镖,有时候身不由已。相信我,我决不是小白脸,决不是。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东西,也不是真的。”
鲁冰花再次推开他的手:“是的,我也许相信你。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只是朋友,对吗?你当我是朋友,我很高兴,谢谢。”
她说得十分客气,所以,南方刚很伤心,问:“我们只是一般朋友吗?我们曾经患难与共呀。”
鲁冰花说:“是的,患难与共的一般朋友。”
南方刚问:“以后呢,以后可以再发展吗?”
鲁冰花长叹一口气:“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就像昨天,我还好好的,谁知道今天差点死去。如果不是你救我,我说不定就没有命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她拍拍头,“患难与共不一定要成为特殊朋友,对吧。谢谢你来探望我。你走吧。当保镖也不容易。不要随便旷工,老板会不高兴的。”
南方刚道:“今晚,让我陪陪你。我请假,董事长已经答应,没事的。”
鲁冰花冷冷地说:“可是,我想一个人静静地休息,不希望有人打扰,行吗?”
南方刚无可奈何,站了起来,为鲁冰花拉拉被子,慢慢地走了出去,轻轻地关上门。小小站在外边,低声对他说:“冰花是外冷内热,总有一天,冰花会明白你不是小白脸的,你耐心一点。”南方刚点点头,掏出那五千块:“如果不够,我再筹钱。”小小望望他,接过钱:“我替冰花谢谢你,钱够了。你明天再来吧。”南方刚点点头,慢慢地向医院外走去。
小小走进病房,鲁冰花问:“他走了?”小小说:“他走了。冰花姐,我看,他不是那种人。”鲁冰花咬咬嘴唇,挣扎着要下床。小小急忙扶住她:“你要干什么?”鲁冰花道:“让我看看他。”她扶着小小走到窗边,向下望……
南方刚到了医院门口,意外地,一辆车开到他面前。他一看,意外极了,来人居然是赫兰兰。
“夫人,你这是?”
“上车,我送你回去。”赫兰兰洁白的牙齿轻碰,露出迷人的笑。南方刚一看她那洁白的牙齿,胃酸马上翻滚不已。他打了一个嗝,道:“夫人,怎能劳你大驾?我自己坐车回去算了。”
赫兰兰恼怒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是顺路送你回去。”
南方刚无话可说,只得上车。赫兰兰一笑:“这还差不多。”她一踩油门,车向前飞去。
窗前,鲁冰花脸色都白了,她用力拉上窗帘:“好一个风流的南方刚,知人知面不知心,又泡上一个妩媚迷人的贵夫人,真是色心不足‘包二情奶’。”小小说:“也许,那女的只是顺路。”鲁冰花哼道:“有这么顺路的吗,刚一下楼,就开车接走。好了,不理他了,反正,我还当他是朋友,正常的朋友,普通的朋友。”
赫兰兰一边开车,一边问:“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我们跳完舞会后,你是不是跑到楼上去,看到我吃东西?”
南方刚当然只得说:“没有,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赫兰兰神秘地笑了笑:“其实,你不必否认。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毕竟是我个人的爱好。你要知道,吃动物虫蛆,是驻颜的绝妙办法。我每天晚上九点,都要吃一两,天天如此。你看,我的容貌还可以吧。”
南方刚点点头,由衷地说:“美得令男人喷血。”
赫兰兰听得哈哈大笑,非常高兴:“如果你要青春长驻,俊美迷人,不妨学学我,我可以教你特殊养虫蛆的办法。你要知道,养那些虫蛆非常不易,要用许多种珍贵药材,花费许多时间,才可以养成。养成后,味道好极了。你要不要试试,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试。”说罢,她把车停下。
南方刚连忙说:“不,不,我不习惯。”
赫兰兰脸上露出迷人的笑,拍拍手,道:“没有关系,你一定会习惯的。”话音刚落,赫兰兰的拳头猛然击出,闪电一般,重重地击在南方刚的鼻孔上。。
天啊,南方刚根本没有想到,赫兰兰脸上露着迷人的笑,居然会突然出拳,根本没有防备,距离太近,来不及躲闪。赫兰兰是女保镖之王,拳势之快,力量之重都非同小可。南方刚只觉得鼻孔巨疼,眼前先是金光乱闪,电火花乱闪,接着陷入沉沉的黑暗中。在潜意识里,他问:她打我干什么?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会儿,南方刚慢慢地醒来。他觉得嘴里有一种药味,是什么药?他一惊,急忙睁开眼睛,向四周一看,顿时十分吃惊。他好像睡在“洞房”里。
所有的东西都是崭新的,光鲜之极。床是最高级的梦相思,床头上镶着两颗血红的大宝石,大约值几十万元一颗。床上铺着最柔软的天鹅绒,不是一张,而是十八张。被子非常柔软,都是狐裘缝成的。所谓狐裘,就是狐狸腋下的毛,要制成一张被子,没有一千只狐狸是不行的。
对面墙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双喜”字,是用红水晶联成的,闪闪发光,放谢着高贵的喜意。
谁结婚?我怎么睡别人的洞房来?南方刚急忙跳起来,双脚着地,脚底一凉,他顿时想起来:“对了,赫兰兰,是她出其不意打昏我的。她带我这里干什么?”
他望望“洞房”禁不住想:啊,赫兰兰,一个白手起家的女保镖,现在的生活,好像女王一样矣。
不过,他可不想呆在“洞房”里,特别是别人的“洞房”。
“来人,来人,带我出去。”没有人回应,回音空荡荡的。好没有人理我,我自己出去。
他向门口走去。他注意到,主墙上镶着一幅女王图,是用蓝色水晶拼成的。水晶女王非常美丽,十分威武,她一脚踏在一只狮子上,双眼蓝幽的射出高贵威严的光。南方刚觉得,这女王很像赫兰兰。
他打开了门,里面又是一间房间,竟然又是一间“洞房”,布置和上刚才那间差不多,只不过多了一座青铜像。青铜像真人大小,是一个男子,非常健美,极有阳刚之美,气质和南方差不多。
奇怪,怎么会有两个“洞房”连在一起?难道有两个人结婚?
他快步向门口走去,打开,一看,脸色都变了,竟然也是一个布置得差不多的洞房,唯一不同的,是青铜像。这个青铜像是另一个美男子,很威武的样子。
天,这里怎么回事?有三个人同时结婚?
他向第四个门口奔去,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一看,他几乎昏倒,还是一间洞房,除了另一个健美男子的青铜像,其它的布置一模一样。
南方则青着脸,大声叫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洞房。”
任凭他撕开喉咙狂叫,也没有人理他。
他突然升起一阵寒意:这不是一处巨大的坟墓吧。否则,除了高贵和华丽,我感不到一点点人气?难道赫兰兰把我埋在古代女王的墓下?
他向第五扇门奔去。当抓住门把手的一刹那间,他觉得浑身冰凉,手不停地颤抖:天,这一间,求求你,不再是洞房了吧。
慢慢地,慢慢地打开……
他长长地尖叫一声,不禁跪倒在地上:洞房,还是洞房。他不禁把脸埋在双手上,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心里害怕到极点,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怪异的事。如果是面对面的危险,他反而不会害怕,可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诡异,抓住了人的心里弱点,像一对魔手,准确地抓住了人最为脆弱的神经中心,不由得你不怕。
这时,在另一间高大、宽敞、华丽的房间里,赫兰兰坐在舒适之极的大班椅上,兴趣盎然地望着屏幕。邓桂和章男分左右站好。
对面,站着三十多个女子,都是“仆人”模样装束,离奇的是,她们全都是侏儒,身高都在一米三以下,真不知道赫兰兰从那里找来这么多侏儒。她喜欢侏儒吗?她这么漂亮的人,会喜欢侏儒?她的思想到底处于一个什么状态?这是一个谜。
当她看到南方刚跪在地上,不由得嘻嘻直笑。
邓桂胖脸尽是笑,道:“夫人,这位大保镖,给诡异的气氛吓倒了。”章男冷冷地说:“等一下,恐怕要昏倒。”
赫兰兰乐得哈哈大笑:“好玩,好玩。不过,他如果吓得昏倒,就是外强中干,软蛋一下,我就没胃口了。”
这时,她看到南方刚站了起来,猛地睁大眼睛,眼光如电。他用力地挥挥手,高声吼道:“好呀,来呀,赫兰兰,是你装神弄鬼,是吧。我不怕。”他大踏步向第六扇门走去,一脚踹开……
邓桂和章男有点吃惊,不知道南方为什么突然有了勇气。
赫兰兰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这是保镖最佳的素质,遇到不明危险,开头害怕是正常的,可是,如果真的无法解决。只有豁出去,因为,这个时候,你再害怕,也没用,拼吧,只有拼,才有最后一线生机。”
她顿了顿,道:“以前,我也是这样的。好,我该换一套衣服。”她转向离开了电视前,向台阶下走去。那些仆人齐声说:“请女王更衣。”
正文 第十九章 恐怖人肉女保镖王
这时,南方刚看到的又是一个〃洞房〃,不同的同样是另一个健美男子的青铜像。南方刚不再停留,向前奔去,不断地踹门,不断走大踏步向前。他心中暗暗发狠:好吧,看你有多少〃洞房〃,我不信踹不完。
当他踢开第十道门时,眼前一亮,再也不是〃洞房〃,而是来到了好像是王宫一样的房间。 邓桂望着他嘻嘻地笑,叫道:〃你好,大保镖。〃章男仍然是冷冰冰的,一言不发。
南方刚瞪住邓桂,大声说:〃怎么回事?为什么有十间布置差不多一样的洞房?〃
邓桂笑嘻嘻地问:〃大保镖,你知道有什么不同吗?〃
南方刚道:〃后九间,都有一个健美的男子青铜像,第十个没有。为什么第十个没有?〃
章男冷冷地问:〃那是留给你的。以后,里面会有你的青铜像。〃
南方刚愕然道:〃我的青铜像?为什么我的青铜像要留在那里?〃
邓桂笑嘻嘻道:〃因为,你是我们夫人的第十个新郎。〃
什么,我是赫兰兰的第十个新郎?赫兰兰要和我结婚?这可能吗?她是那样美丽,那样的妩媚,那样的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