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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她看见谭博士像疯子一样,把本来给应梦用的麻醉罩向她的口鼻伸来——
正文 第三章 保镖有难
鲁冰花朦胧中见谭博士的麻醉罩迎面扑下,情知危急之极。人危急时,往往会激发潜力,何况鲁冰花是一个练武之人。她大喝一声,想飞脚踢倒谭博士,却动不了,郭枫死死抱住她的脚,说什么也不放手,就是天打雷劈,他也决不会放下。这是救他心爱妻子的唯一希望。
鲁冰花一急,猛地一拳,打在面罩上。谭博士“嘭嘭”后退,麻醉罩飞了出去,但他仍拿着麻醉管。麻醉管是连着麻醉气瓶的,现在,麻醉气像泄露的煤气,狂泄出来。麻醉气一下充满整个房间。谭博士站得最近,首先中招,吸了几大口,不由得摇摇晃晃起来,他拼命地想再扑回来罩鲁冰花,可惜麻醉剂已经起作用,他心有不甘地倒下去。
应梦大声咳着,吸进了麻醉气,眼睛慢慢地合上,软软地倒在床上。
郭枫极是顽强,他屏住气,说什么也不松手,死死抱住鲁冰花。鲁冰花此时已经清醒,虽然头上流血,疼痛不已,但她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呼吸。她要看看,是谁先倒下。她知道,谁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胜利了。此时,她是不能出拳的,一旦呼吸,麻烦就大了。
过了一会儿,郭枫毕竟不是练武的,终于守不住,吸了一口气,软绵绵地倒在鲁冰花的脚下。
鲁冰花用尽最后的力气,把郭枫踢开,自己向门外奔去,一出门口,她就仆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清新空气,吸足了几口。她从来不知道,新鲜空气和生命的联系是这样的密切。
精神一恢复,她马上跳起来,捂着头上的伤口,向医院外奔去。很多人都看着她。她穿的是动手术的专用绿色大褂,上面有血,头上又有伤,令人惊疑。
医院的保安惊讶地冲过来,想拦住她问个清楚:“小姐,请停下。”
鲁冰花不知这保安是否郭枫的同党,毫不客气地一手推开他,叫道:“走开,我有急事。”
保安见她这个样子,如何肯让她走,一个箭步,想拉住她。鲁冰花刚刚脱险,哪里肯被他拉住,马上双膝一顶,顶在保安的腹上,保安没有想到,一个要动手术的姑娘,武功居然这么高强,猝不及防,腹部中了一记重膝,痛得他出不了声,倒在地上翻滚。
这时,小小奔跑过来,叫道:“冰花,我查到了,应梦得的是肾病。”她猛地停住,“你怎么了?你流血……”鲁冰花叫道:“说起来有一匹布那么长,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小小不明所以,扶住冰花,飞步而跑。
回到小小的住宿,鲁冰花检查了一下伤口,幸好谭博士手劲不大,只是擦些皮,流了一些血。小小帮她,很快就把伤口处理好。
“到底怎么回事?”小小迫不及待地问。
鲁冰花大叫一声:“我要小便。”说罢,冲向厕所。过了好一会,才回来。她觉得,自己的小便虽急,但已可以控制。谭博士的怪药的威力慢慢减弱。她吁了一口气,慢慢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小小。
小小越听越害怕,身体缩成一团。她紧张地问:“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事?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鲁冰花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他们也很可怜的。想不到,我第一次当保镖,居然遇上这么可怕的阴谋,幸亏我记住爸爸的话。”小小说:“对呀,爸爸的话永远都是对的。”鲁冰花叫小小拿来一本笔记本和笔:“我要记下这段可怕的经历,它差一点让我失去一只肾。”
她拿着笔,飞快地在笔记本上写着。小小看着看着,不由得奇怪地问:“怎么回事?你是在画画,还是在写笔记?怎么尽是跳舞的小人?”鲁冰花道:“这是保镖密码,保镖专用的。”小小看着一个个的跳舞小人,问:“你在上面写着什么?”鲁冰花道:“一 爸爸的话永远是对的。二 好处无缘无故落在你的头上时,厄运也就到了。三 当保镖,不能只是雇主挑保镖,保镖也要挑雇主。”
她重重地合上笔记本:“我要开始挑雇主。”
小小嘟嘟哝哝地说:“雇主那么容易挑吗?”
鲁冰花果断地说:“不容易,但我不能用一生当赌注。我一定要挑,挑到满意为止。”她望着小小:“你别去郭枫的公司了,换个地方,不要让他们知道,否则,不大安全。”
小小忧虑地说:“我没有什么,你到是要小心。他们极可能还要抓你。你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鲁冰花点点头,道:“我给他们一个机会不报警,如果他们还敢动我的心思,下一次,我一定报警,绝不留情。”
小小道:“你在我这里,已经不安全,你还有朋友在深圳吗?”
鲁冰花摇摇头,站了起来,道:“你放心,我会有办法的。一切都会好的。”她走到窗前,望着这不可思议的城市,想起了南方刚和铁汗青,他们无疑是她的朋友,不过,他们现在何处呢?他们好吗?他们总不会像自己这样倒霉吧。如果他们现在在这里,大家互相分担忧愁,想想办法,多好啊。
小小想了想,还是觉得害怕:“看来,我还是搬家为妙。”
二 危 机 初 现
南方刚第三次陪朱启泰到香梅路的“帝都酒店”。酒店对面是“香蜜湖”,景色异常美妙,那是无数情人向往的地方。朱启泰经常在这里宴请客人。朱启泰的客人很杂,有的是董事长总经理之类,有的是当地的高官,有的好像是当地的土霸王,还有的身份不明。南方刚跟朱启泰已经一个星期,还是不明白朱启泰真正的行业是什么,他无疑是电子行业的商人,可是,好像还经营着其它秘密行业,似乎有的不大合法。
南方刚不去追究。保镖原则告诉他:绝不对老板的秘密追根究底,不跟老板做违法的事就行。
朱启泰请客人吃喝的时,南方刚就坐在客房外面,一边扫视四周,一边等待。“大炮”虎视眈眈,蹲在一边。它不时望望南方刚的脖子,常常暗暗地张大嘴巴,幻想着自己锐利的牙齿咬进仇敌时的美妙感觉。它次次看到南方刚,总是低低嗥叫,报仇的欲望一点比一天强烈,但它耐性极好,找不到好机会,它绝不出击。因为它知道,南方刚比它厉害,一击不中,反受毒脚。
“哐”,欢声笑语一下冲了出来,宴会结束,房门开了。朱启泰陪着客人走出来。南方刚和“大炮”退到一边。送完客人,朱启泰拉着“大炮”,叫上南方刚,向酒店停车场走去。
停车场边,有五个青年在喝酒,高声谈笑,个个醉得东歪西斜。有两个拿着刀,在不断地抛来抛去,像在耍杂技。另一个拿着一个铁笼子痴笑,好像那个笼子是金的。
他们向南方刚这边走来,一边骂骂唧唧:“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男人有什么了不起,有钱人有什么了不起,穷光蛋有什么了不起……这个世界在什么了不起……”
朱启泰皱皱眉,让在一边。谁知,他这一让,立时引起对方大惊小怪:“奇怪,奇怪,这个老家伙竟然给我们让路?这个世界,会有人主动让路?这老不死是傻瓜?傻瓜才会给酒鬼让路,对不对?”
另一个起哄道:“对,不错,他是傻瓜,是老傻瓜。”
又一个拦在朱启泰面前:“看你的样子,一定是刚才酒店出来,一定是在酒店泡妞了,对不对?老家伙泡妞一定有两下,教我们几招吧。”
南方刚拦在朱启泰面前:“请让开,不要挡路。”
“大炮’兴奋地望着朱启泰,只等主人一声命下,就扑向挑衅的敌人。除了朱启泰,它谁的话都不听,朱启泰的话,才是它的圣旨。
朱启泰低声说:“阿刚,不跟酒醉的人一般见识,让他们过去。”
南方刚暗暗赞叹:富人一般都有富的道理,你看,朱董事长胸怀就很宽。
谁知,那五个酒鬼一听,顿时就哄叫起来:“什么,说我们酒醉?骂我们是酒鬼,老傻瓜,竟然敢骂我们。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
五人一拥而上,四个扑向朱启泰,一个出奇不意,猛地用笼子罩着“大炮”的头,再用扣子扣住。“大炮”出奇不意,等回过神来,已被笼住,不禁暴跳如雷,狠狠地向笼住他的家伙扑去。虽然咬不了人,火力大减,但它的爪子锋利异常,被它抓住,不好玩。那家伙好像知道厉害,转身就跳。“大炮”嗥叫着追下去。
南方刚见四个酒鬼扑上来,不敢怠慢,一个“双龙出海”,把两个击退几步,再用一个“盘龙飞脚”,飞脚向他们下三路打去,又踢倒两个。朱启泰喝到:“你们四个,不要欺人太甚,这里的每一个警察我都认识,局长更是我的座上客。”
领头的嘻嘻笑道:“警察有什么了不起,都让我们的头收买了。今天,我们就是要给你们放放血,让你们知道什么人才是酒鬼。”这几个家伙,一下把刀抽出来,瞪大眼睛,锋利的刀刃在夜灯下闪着寒光,透出阵阵杀气。
南方刚道:“来者不善,董事长,快打120。”
几个酒鬼道:“恐怕来不及了,警察五分钟后才到。我们一分钟就搞定。上”四个人分四个方向,飞扑上来。
南方刚大喝一声:“来吧,酒鬼。”他右手往腰里一抽,皮带好像一条闪电,飞奔而出,只听“啪啪”两声,冲向朱启泰的两个家伙,脸上中鞭,他们只觉得是一条火辣辣的铁棍抽在脸上,脸上好像是开了花,痛得他们狂叫一声,倒退回来。他们伸开手一看,手上都是血,这一鞭,真够狠的。他们又气又恼又恨又怕,一时呆住了。
这时,另两个持刀的家伙已扑到南方刚的面前,南方恰好回手一鞭,击中两个家伙的手腕。“哇呀”,两人狂叫一声,觉得手腕几乎要断掉、飞走。他们吃惊地倒退几步,不敢相信一条皮鞭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南方刚厉声说:“如果你们胆敢再上来,别怪我下手再不留情。”
四个家伙互望一眼,低头哈腰道:“不,不,不敢了……”话音刚落,他们居然一下子撇开南方刚,不要命一般,冲向朱启泰。四把闪亮亮的刀,像四把寒电,刺向朱启泰的要害。朱启泰刚刚打完电话,见状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