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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州 作者:芄兰童子(晋江2014-10-22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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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人除外——许骁辰,他静静望着江,连音乐也进不了他的心底,他无所谓什么无趣不无趣,因为一个人太久了,当孤单成习惯,能感动他就很难很难了。忘了吗,这个人可是承受得了将美奂绝伦的日出尽收眼底并独自消化的。
  我没有勇气去照顾别人的感受,不愿假装很懂他人,因为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去持之以恒地理解除婪和骐,还有朱恩之外的人了。人会因为别人的理解而产生依赖,也会因理解的淡退或消失而产生失落,甚至是怨恨。
  我只能做个冷漠的外人。
  许骁辰发现了我的目光,我有些失措地低下头,我们在心里互相道着歉。
  ——对不起,我明白你的感受却吝于安慰。
  ——对不起,我无法露出笑容让你担心了。
  天色阴沉异常,乌云也压得更低了,不妙,要下雨了,更不妙的是,我们都懒于带伞出门。不能再让朱恩淋雨了,我答应过做他的伞,可是我怎么这么粗心。
  大家苦笑着冒着初落的雨点逃跑,远处一个小贩也急忙支起大雨伞收拾商品,我们便都躲了进去。
  “咦?我要收摊了,你们……”
  “我们买东西!“姜尚文把手伸进口袋,作势取钱,小贩立马眉开眼笑,热情招呼我们。
  地摊上都是仿制的古玩,从银铜至陶瓷,从瓶罐至手镯,琳琅满目,但我们的目光竟同时被一个东西吸引住了——一吊钱币。
  那是一吊方孔圜钱,币身斑驳,有红绿锈色,上有铭文“元武通宝”,这是武国统一全国后发行的,“元武通宝”在国内还是很常见的,不算稀有,不过因为年代久远,还是很有收藏价值的。
  小贩见我们对古钱币感兴趣便又推荐起来:“这是元代的‘至元通宝’,这是明代的‘洪武通宝’……”
  “我们对武朝后期的不感兴趣。”姜尚文冷言道。
  “要武朝前期的啊……”小贩立马又递来几个钱币:“这是战国时期祭风国的刀币,您看看?”
  姜尚文接过看了两眼便抛还给小贩:“武朝以前采用的是范铸法,你这明显是母钱翻砂法,砂眼还那么多,翻砂伪造的吧。还有,你是不是该想个办法把上边冶铸的火气给袪干净?”
  小贩嘿嘿地赔笑:“唉哟,我这也是在市场上淘来的,哪像小哥您那么有文化见识……”
  原本对祭风国刀币提起一丝兴致的骐和许骁辰立马向小贩投去杀人的目光,婪直接问:“这吊钱怎么卖?”
  “一枚五十,共九百元整!”
  姜尚文闻言笑得有些腹黑:“这钱土腥味很重啊,老板,你该不会是盗墓的吧?”
  “咳咳,这话可不能乱说,盗墓是要吃牢饭的……”
  “那就识相点,我只有一百,不卖那就警察局见!”
  “唉哟我说这位小哥哟……”
  最终姜尚文还是把这吊钱拿下了,小贩打死也没想到一个二十不到的少年郎会那么懂鉴赏吧,事实上我们也没想到姜尚文在古玩方面这么有学问。
  “二哥你刚才帅呆了!”我一脸崇拜。
  “钱币拿好,剩下的记得分给大家。”
  “好的!”
  给朱恩做了个古钱币项坠,当做护身符。
  粗糙的古钱币捏在手里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我是有多爱钱呐。
  天际炸响一阵惊雷,记忆神经猛然抽痛,行人拥挤的街道、觥筹交错的酒肆、雨水浸湿的马棚、阴冷潮湿的牢狱……我的手上清晰地残留着丢出钱币的感觉,好像有些重要的事被我忘了……
  “姐姐,风向变了,到我这边来。”
  我回头,他浅色的风雪美瞳与记忆里某双冰冷的眼眸相重合,钻到他臂膀的庇护下,豆大的雨点击打着他的后背,我不禁抬头多望了他几眼,他眉梢锋利,顾盼间神色冷厉。
  假设我不是他姐姐,他还是那个为我遮风挡雨的小男孩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八

  昨晚风里州某街道发生流血事件,百来具尸体横卧街头,全都丧命于武装警察部队的枪弹下,当时我正站在附近一栋拆迁大楼的屋顶上,底下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一片混乱中,远处开来了一辆轿车,车子前座上下来的是一位老先生,他绕到后座拉开车门,却没有人出来。
  “武子瑟来这儿做什么?”凯微眯双眼打量着下面。
  我讶异:“车里的人是武子瑟?”
  “对,那个老男人是他的左右手。”脱里点头道。
  婪他们和武子瑟有什么纠纷吗,为什么要打探人家,明明大家都是同学,平时关系也都挺好的,啊,难道说……
  我立马警觉起来:“武子瑟是敌是友?”
  婪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你脑袋里在拍大戏吗?”
  “我刚才是认真的。”我也面无表情地回她一眼。
  “出现了!”脱里兴奋地指着我们俩个,“神同步哇!”
  我和婪阴测测地看向他,异口同声道:“没见过双胞胎啊。”
  原来昨晚街头暴-乱的是邪教组织,散布一些歪理邪说,并破坏社会秩序,极端的行为很快就吸引了武装警察,毕竟目前国内抓得最严的就是宗教迷信。
  风里州虽然安逸如桃花源,但其适合休憩养性的环境难免也会滋生病毒,事实上各个省市都有此类事件爆发,那些邪教非法举行游-行,强行收拢教员,好像在宣传世界末日和新世界什么的,还利用古神魔来当幌子,做法的确太极端了。
  说起拿神魔当幌子,不得不提我们的神魔社,不管社会危害严重与否,性质是一样的。在神魔社的问题上我有点固执,婪更是近乎偏执,我们似乎在和这股打压苗头对着干。
  “你们还记得昨晚那些人喊的什么了吗?”教室内,婪压低声音问道。
  凯回道:“反对政府统治、推翻政府种种。”
  脱里在一旁低调地模仿:“不能把世界交给恶魔!不要恶龙统治的新世界!”
  “他们这是在逼领导人现身吗?”我插入一句。
  “如果只是这样,目的也太单纯了。”婪思考着。
  “会不会是因为现在政策逼迫得太紧了,那些邪教没有生计,又以为政府不会对他们怎么样,所以才出来叫嚣?”我继续问。
  脱里接话:“好像有可能,我一直在想这个‘恶龙’是什么意思,也许是把政府比作了大胃口的龙,吞了他们的发财之路,他们被逼急了,就出来闹了。”
  凯闻言笑了笑:“这个教还挺大的,我只想知道是哪位高手组织的。”
  “哦!”脱里赞同地睁大眼睛,“敢在我们四人-帮的包围下兴风作浪,胆子不小啊!”
   “假如……”婪设想道,“假如邪教说的是真的,我倒是很好奇所谓的新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
  “我不认识你,趁我们还没撕破脸皮前快点离开!”
  “姐姐,妈妈很想你们,回家好不好?好不好姐姐……”
  “家!那个女人还知道什么是家!她不相信爸爸、不相信爱情、她、你给我出去!”我愤怒地站起,定定地指向书吧门外。
  “姐姐……”她被我吓到要掉眼泪了。
  这算什么,在我面前表演无辜善良吗?还是为了突显我的怨毒小气?早在检查黑板报和运动会时我就看见她了,也预感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以为我可以很淡定很理智,结果在她叫出第一声“姐姐”时我就怒不可遏!
  “姐姐”,这个世上最美好的称呼,是她可以叫的吗!
  书吧门外走进个人:“上课了,耳朵长没长的?”下一秒,她也看到站在我桌前的那个孩子,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在婪阴森凶狠的注视下,那孩子低下了头。
  “滚!”婪重重吐出个字,她吓得转身便跑,她不敢找婪,因为以前被婪揍过,婪也没因这件事少吃霉头,毕竟人家是有父有母的孩子。
  我们曾经的母亲成了她的母亲,也就过去了三年而已,她张口便是一声亲昵的“妈妈”,看来那个女人在新的家里很懂得讨好别人。
  别人的东西我们是不会要的,既然她选择了做别人的母亲那我们也明白了,以前我们可以忍,毕竟那是自己的妈妈,可现在不一样了,脐带早已剪断,必须分道扬镳,也别装什么陌路人,我们的恨意很明显。
  “妈的,再这么碍眼,老子总有一天会灭了她!”
  如今的婪确实能力很强,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混在大大小小的群架里,至于对手是不是人那就不一定了,她自己也很非人类。她和外面的人在暗地里有什么关系其实我并不全都了解,但我相信她是最强的。
  “别再说那些了,我们三个就是家,还有朱恩,不会再多。”
  “也不会少!”
  我看向她的眼睛:“当然。”
  ---
  终于,忍不住把捏成烂泥的可塑橡皮朝画板上的正脸男青年拍去,画板轰然倒地,平时画得最得心应手的素描头像如今却一副死相。
  我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云淡风轻,那个孩子的出现令我强烈不安,我知道我们肯定会再见面的,她没做错什么,我不能对她怎么样,无论是怒斥还是冷待都是我错,为什么我会有这样多余的烦恼?
  “今天状态不佳吗?”地上的画板被人扶起。
  见到来人我垂下了脑袋:“我会重新画一幅的。”(画室也是有作业的,不会那么悠闲)
  “嗯。”他应着,眼神却一直停留在画上。
  “啊,别看了!”感觉会被鄙视,我忙抢回画板。
  他一如既往地温文尔雅:“脸部的细节完全没刻画进去,你有什么急事吗?如果没耐心,其实没必要继续坐着应付作业,跟我请假就可以了。”
  “那不是一件值得请假的事。”
  我默默铺展着我的阴郁,他其实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既然作为师傅,太过干涉总归不好,便也不多问。
  “遵循自己的价值观是好事,现在所遇到的小困难很少能纠缠一个人十年之久,所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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