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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被打开然后关上的声音,意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无力的倒向床上,凝视着窗帘浮动的影子,有些伤感。
从结婚到现在,他大概有一大半的时候会出差吧,虽然这只是短短的三天,可是,和他相处越久,那种平静安定的感觉越让她依恋。
别人的婚姻生活也是这样子吗?没有吵过架,没有红过脸,一切都来的恭恭敬敬,这是传说中的夫妻相敬如宾吗?她缠了半个小时他才会说一句他会想她,他果然说了,她满意了,他离开了,她又开始觉得刚才自己是在干嘛!那么无聊的事儿她怎么做的出来的!真是无可救药了。他不会说甜言蜜语给她听,她就逗着他说,而他除了对工作,对什么都是冷冷清清,一副被好友形容为成熟魅力低调的样子。
那么,昨天晚上那么热情是不是也当作是工作呢,是有可能。
其实这些想法并没有造成真实性的事件发生,也只是她无关痛痒的□罢了,于是想着想着便再次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开新文了,很认真很认真写的同时,希望可以得到各位的支持。一如既往的,基本日更,今天双更,遇到确实不能日更的时段,会在这里说明原因。这篇文的灵感是来自一个朋友相亲。轻松、直白、温馨可能还会有些伤感。嘿嘿,下一更,晚上八点。
☆、二、单身VS已婚
“背靠着你的肩膀,有风的味道也有雨的沧桑……我们的幸福会在下半场……”
意然睡的迷迷糊糊,手机铃声不停的响起,《你的肩膀》一首用了时间很长的歌了,在她看到刘牧远那一眼时,她就响起了这首歌,从此手机的铃声从“爱情三十六计就像一场游戏,我要自己掌握遥控器。爱情三十六计……”果断的变成了这个。
引来好友长时间的笑骂,一个男人就让她这么没出息了。
意然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号码,
闭着懒懒地眼接听,“喂!”
“然然啊,快点来安慰我,我又失恋了。失的不能再失了,人生三观,生活节操什么的都颠覆了……”
好友田愉的悲伤之音,让意然一惊,两眼猛地睁开,连忙挂上电话爬起来,打了车便向目的地赶去。
田愉是意然的初中、高中、大学同学,死的不能再死的死党了。为人高傲、独立、自强,对于男人的想法是,爱的时候很专心,分的时候很决心,过去的男人便无心。从来没说为那个男人要死要活过,今天竟然这样,可见,她真的受伤了。
付了钱赶紧下车向“一间咖啡厅”走去,这是她们常来的地方。
上了二楼,一眼便看到田愉一身职业装坐在玻璃窗前,悠闲的享受着阳光透过玻璃窗的抚摸。
这是什么情况?被伤的太严重了?
“田田,你怎么了?”意然压制着声音,希望可以让田愉体会到什么叫感同身受。
“你怎么还打车过来,以为你会开着宝马过来呢。”意然刚下车,她坐在二楼就看到了。
意然没心情听她打趣,“……你不是失恋了吗?”缓缓地坐到了对面,小心翼翼的问。
田愉白了她一眼,娇嗔道:“你个没良心的,见色忘友,我要不说我难过,你会过来吗?上个星期六,上上个星期六,我每次约你,你是不是都拒绝了?”
好像是耶,因为一般星期六刘牧远都会在家半天啊。
“你看看我,看看我这身装扮就知道我有多命苦了吧?”田愉明显有些激动了,“老娘快气死了。”
“怎么了呢?”
田愉开始巴拉巴拉说起,庄意然听的是两眼放光。
其实是这么回事,田愉呢,本来要和一个男子去约会,据田愉所说,男子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然后呢,公司打来一通电话。田愉是做化妆品、香水营销的。公司突然从法国空降一名经理来,说是创意新颖,很有实力。直压她们头上,叫符姗,名字真土。据田愉形容这女的是丑不拉叽,洋了巴啦的,就会捯饬包装讲什么乱七八糟的,纸上谈兵。反正看着就来气。
田愉这么说,意然脑海中冒出的却是沉鱼落雁之貌,娴静大方之态,根据不同的理念设计不同的外包装。应该设计之类总监或者管理之类的。
所有美丽的女生都会无端招惹田愉的。因为她也美。
接着,因为这个美女的原因,田愉以及几个同事周末加班了。这还不算,原本十一点要约会的男子来接她,这本是一件好事,谁知,田愉与符姗两美女一同出来之时,开着奥迪车子的男人,首先将目光停留在了那个美女脸上,时间为一分零五秒。
这让田愉很是气愤。
“就这事儿?”意然问。
田愉眼睛一瞪,“这事儿是小事?”
“不然咧?”
“我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容易吗我?现在长的帅又入得了我法眼的男人像与卵子结合的精子,多少万中只有一个。”
这比喻?意然忍不住抹汗。这是公共场合,还好人少。
“如果刘牧远晚一点上你的贼船,我一定会先下手为强,你是我姐妹我也不手下留情。”
“……”
就是这么口无遮拦的一个好友,一路走过来,虽然嘴上不饶人,却是处处会为意然着想。“他只是看了那女人一眼,又不能代表什么,再说男人懂得欣赏美好的事物说明他有品位不是吗?”
“你是觉得我没那符姗长的漂亮?”
“不是这个意思,后来怎么样了?那男的怎么说?”
“被我拿包给打走了。”
“……”
两个女人在一间咖啡厅里,阳光的照射下,谈论着关于男人关于婚姻的话题。田愉是单身习惯了,见惯了男人花心,女人痴情。谈恋爱是愿意一场又一场,结婚却怎么也不肯。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愿意让她走入婚姻殿堂。
而意然则认为田愉有些偏激了,根本是把男人摆在圣人的角度看,稍微有点违背圣人的标准,便是觉得犯了大罪一样,其实,男人女人都一样,缺点优点都是有的。倒是结婚和单身来说,意然觉得还是结婚了好。
“得了!我不和你这种享受婚姻幸福的女人谈单身,没有沟通性。你现在完全还没有遇到婚姻中的任何麻烦,等你遇到了,你就知道有多痛苦了……呸呸,瞧我这张嘴,一辈子都遇不到才好呢。”
意然不介意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等你遇到想结婚的那个人,你就迫不及待了。”
“好吧,好吧。你回去吧,我还要去趟公司,你怎么到现在还打车?”
“牧远说,我迷路,又很抗拒开车,所以前段时间报名以后,就没去学。”
“啧啧啧……真是好男人呀,他对你越来越好了,那他等会儿来接你?”
“他今天出差……”
话还没说完,田愉一拍桌子,“怪不得你今天过来了呢,原来你老公不在家,我还意外你良心发现,拿我放第一位了呢!”
意然无奈。
独自逛了会儿街回到家中,做饭阿姨已经将饭做好了。看着满桌子上的菜,意然忍不住笑了。
在家时,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学生时代曾向妈妈要求学习做饭,织毛衣之类的,妈妈总会说,懒人有懒福,什么都会了什么都得做。结婚结的很速度,所以和刘牧远结婚后,那是第一次做饭。
按着经常站在门边看妈妈做饭的记忆,做了几道菜,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家常菜,酸辣土豆丝,白菜豆腐,番茄鸡蛋。之所以没有荤,是因为不会。
看着三盘看不出原形的菜色,刘牧远皱了皱眉头问:“可以吃吗?”
“应……应该……可以吃吧。”很心虚的说。
刘牧远这才端起那跟稀饭可以画等号的米饭,三盘一样色儿的菜,津津有味的吃着。这让她很感动,虽然自己倒是没吃多少。
尽管如此,第二天,家中就来了一个专门做饭的阿姨。
刘牧远解释道:“你不会做饭,我也不会做饭。你不能总是吃不饱。”
自至以后,都是请来的阿姨做饭,阿姨做什么事情都是干净利索的。这点像刘牧远。意然比较积极,日新月异竟也学会了。田愉总说她做菜油少,清淡,作料什么都放的刚刚好,她不知意然在学做饭时就按照他的口味来。
如此这般,竟感觉特别地想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会不会想自己。
“喵,喵……”一只白色的猫咪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慢悠悠的爬到意然的脚下,蹭着依然的脚面。
意然抱起它来说:“发发,今天呢,牧远不在家,你就陪我睡好不好?”
“喵,喵……”
这个猫咪,名叫发发,意然取的名,意思是发财,发展的意思。发发是刚结婚几个月,刘牧远时常出差,可以说一个星期只有一个晚上或者两个晚上是在家的。其余的晚上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难免有些害怕,又不能常让朋友来家里,于是就拜托田愉买来的。
刘牧远有些洁癖,动物什么的,鲜少靠近,看到发发不是皱眉头就是离的远远的。意然以为以他的性格,不赞同的事情都会直接说出来。
可是发发的存在,他一直都没有回应,甚至,有一次不小心将他放在书房的合同给沾上了梅花印,明显很生气,也没有把它给赶出去。
但是,意然知道,他讨厌死发发了。
意然笑着抱着发发来到卫生间,专门有一个小盆就是给发发洗澡用的。
洗完澡后,意然又一点点把它的毛发给吹干了。这时,已经十点了。
将发发放到床上。
意然打开电视,关掉声音,打开台灯,发发乖乖的趴在床上,意然拿了背书,安静的看着。整个房间,很安静,连同外面的静也渗透了进来,更加的阒静无声。
去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这么渡过。意然移开目光,细长的手指抚了抚发发额间的毛发,发发知趣的,喵一声,打破了这个寂静。
意然无声的笑。
突然,听到有钥匙插入钥匙孔的声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