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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想占有她,都渴望她。
“刘牧远,这就是你一直追着我想要的吗?”意然带着哭腔的音调,控诉他的不该。这是强/暴!
这就是你一直追着我想要的吗?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他还半压在她身上,却没有再继续,失去的理智一点点回来。身下的意然衣衫凌乱,泪眼朦胧无神的看着他,在她身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身躯在颤抖。
意然越来越明显的颤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一落下。
一股自我厌恶感紧紧地攫住了他。刘牧远,你他妈在干嘛!
辜负了她,又这样伤害了她!
坐起身来,平抚着急促的喘息,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情潮。快速地将散落在身边的衣服无声的为她整理好。伸手为她拭泪时,意然倔强地转过头。刘牧远一顿,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须臾间缓缓收回。从后座坐到驾驶座上,面色冷峻打着方向盘,转弯,前行。
眼前的喧闹一闪而过,安静的车厢内静的可以意识到呼吸的存在。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却各怀心事。
直到意然下车,刘牧远都没有说一句。抱歉的话在心中打了一遍又遍的腹稿,最终还是成了腹中的稿子。
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的着实不易~~ ┴─┴ ︵ ╰(‵□′╰) JJ大抽,希望你们会喜欢,嘻嘻~~~评论木有办法回复,俺试了好几次,亲们。 (~__~)/ 谢谢你们留的爪哈~~~过来,俺亲一个~~~捂脸~~~
☆、二十五、岔路
“喵……”发发吃过一条鱼之后,旁若无人、悠闲的舔着自己的爪子和毛发,偶尔慵懒的叫两声。
“徐至说你这两天都没有去公司了。”蹲在旁边的符姗目光盯着还在清洗自己的猫咪说。
刘牧远伸手去抚摸发发的头顶,发发快速的闪开,‘喵’了一声后,缓缓离开。刘牧远无奈地摇摇头,起身问符姗:“你吃饭了吗?”
什么?
符姗愕然的看着刘牧远。
“我还没有吃饭,准备做饭,你可以考虑下一起用餐。”刘牧远淡淡的说。
“做饭阿姨呢?”
“调回公司食堂了。”
“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不记得了,一直都没机会……”话说一半,刘牧远转头问她:“想要吃什么?”
“无所谓。都可以。”符姗耸耸肩。
符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注视着厨房里忙碌的刘牧远,如往昔般的高大英俊,时间浓化了他的魅力。看着他有模有样的做饭,几次询问要不要帮忙,都被拒绝,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涩。
从徐至那里听到这两天刘牧远一直都没有到至远去,这是几年来不曾有过的。徐至当时是这么说的:“被老婆甩了,总得抱着被子哭两天,再洗把脸去追回来吧。”
面对徐至直白的措辞,符姗扯了下嘴角。
以为他会消沉颓废,不想,刚进门便看到他很有闲情逸致地在问一只灰溜溜的猫咪。像是很久都没有洗澡,又不愿让人接近的一只小动物。她不禁皱眉,她不记得他愿意接近动物。
可能,人是会有变化的。
“我记得你以前从来都没有养过动物之类的。”符姗说。
刘牧远从厨房中端出两碟家常菜说:“嗯。”
“为什么不养狗呢?狗给人安全感,忠实,而且不用太操心。据说养猫的都是有很多爱的人,因为无处安放,所以找了一个操心的家伙,转移注意力。而且猫必须从始至终都要爱的付出,哪天你踢了它一下,它会记一辈子不靠近你。呵呵,太费心了……”
明明是很平常的对话,刘牧远一下子僵住了,仿佛生活的点滴意然都在匠心独运去迎合他,他忙碌,她便独自等待。他回来,她便总那么愉快的面对他。看着沙发上的抱枕,电视无声的播放……曾经她的寂寞,无奈,等待……如今他毫不遗漏的体会,他开始心疼,心疼过去的她……他若知道,这么难受,他不会让她承受那么久……那么久……
“牧远,牧远……”
符姗的声音将刘牧远拉回现实。
“怎么了?”
“没事。”刘牧远淡淡一笑,“去洗洗手,可以吃饭了。”
“老公,洗手,吃饭了!”一个欢快的声音响起,接过他的包放到书房,跟屁虫似的,从书房到卧室,到客厅,再跟着他来到卫生间,示好般的帮他拧开水龙头,然后开始介绍菜单,“阿姨说吃鱼补脑,所以今天吃鲶鱼。吃番茄补铁元素,所以……”声音里带着笑意,嘴角的梨涡花般的绽放,说每个菜名之前,会先说它的主要作用。
高兴时,她会在他面前自恋地说:“我觉得我整个人就是一盘阳光照耀下的向日葵,哪哪儿都需要我……”
哪哪儿都缺少不得。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刘牧远微微阖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很想她。转身,走进厨房。
“很有卖相喔。”符姗看着桌子上的,番茄鸡蛋,芹菜蘑菇,青椒土豆片和一条红烧鱼,感叹道。
青椒土豆片?
不应该是不椒土豆丝的吗?怎么?转念一想,可能他鲜少做饭,所以刀功的问题。
刘牧远没有回答。
“意然……怎么样了?”符姗已略知他们之间的事情。
“比以前好。”起码脸色越来越红了,可见,当时他们在一起生活时,她是有多大的压力。
符姗一愣。神色有些不自然,再次夹了几根芹菜。
“少吃点芹菜,感光蔬菜,会晒黑。”
“那你为什么烧这个菜?”
“因为她喜欢吃。”刘牧远毫不避讳的回答。
她?
符姗不想承认,这儿——曾经她熟悉的这里,如今处处都散发着另一个女人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向她宣告所有权,而今天刘牧远能够如此坦然的留她吃饭,那是因为他心里无比地坦荡,可以坦坦荡荡地面对她了。意识到这一点,符姗握住筷子的手指,加大了力度。
“多吃点鱼。”
符姗笑着接受刘牧远的布菜,白嫩的手指勒出一条清晰可见的红痕。
***
“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牵挂。剪一地不被爱的分岔,长长短短,短短长长,一寸一寸在挣扎……”
意然呆呆地望着镜子里飘落的长发,耳边响着是梁咏琪的《短发》,不由自主镜中的自己越来越模糊。
理发师瞠目结舌的看着无声地泪流满面的意然,第一次遇到欢快的来剪发,被他剪哭的客户。一旁的田愉也吓了一跳。
“意然……”
意然歪头抹掉未落下来的泪珠,笑着对理发师说:“不好意思,你剪的很好。我就是心疼我的头发。”
田愉松了一口气,调侃的说:“切~~~以为你嫌弃剪的不好,姐都准备好了替你报仇,砸了他们的招牌!”
意然破涕为笑,很贴心的姐妹。解释地说:“发梢处一毫米至少也陪了我五六年,一下子都离开我了,我好舍不得。”
“少来,那你别拉着我来理发店要重头开始啊,你啊,摔了一次脑子摔坏掉了。也只有我能忍受你的反复无常。”
“是啊是啊,我脑子坏了。正常人都不会跟我一起来的。”
“……”这孩子和刘牧远待一起久了,冷箭射的老准。田愉目歪着头上下打量着,莫非这真是传说中的失忆,像UFO一样,总是听说,没见过。她不止一次表示怀疑,这个UFO是假的,鉴于以前的意然三句不离“刘牧远”,“我家老公”这两称谓,而如今的意然绝口不提,甚至她主动提了,意然也没任何反应,仿佛刘牧远三个字就是路人甲。并且意然又开始约她出来逛街什么的,她姑且还是觉得她见到了UFO。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出现一个新人物,格局会发生变化。 …(⊙_⊙)…谢谢文下的茹凉们,俺才能每天坚持下去,其实俺很懒滴~~~~~~亲们,╭(′▽‘)╭(′▽‘)╯内打吊针的妹纸,身体最重要,你让俺感动的不是一点点,好好休息,健健康康哈~~~
☆、二十六、小宝贝
剪掉伴随多年的长发,意然看着镜中的自己,伸手抚过显现出来的略感清凉的颈项,有些陌生却有种重生的感觉。在心中也有一个声音在回荡,“这是新的开始,全新的自己。”
静谧的夜晚,沙沙的钢笔滑过纸张的声音,意然坐在台灯下面,写着一些心情与规划,就在前几天,她从家里搬了出来,一方面是因为工作,每天来回在路上的时间已超过四个小时,精力有限,索性在公司附近租一套价格合适的单身公寓,十分方便。另一方面她并不想每天都在自己的家中见到刘牧远,虽然他已经有许多天没有来了。
自从上次两人在车厢内发生那种事情以后,他大概没有脸面再来打扰她了,她觉得很清静,很开心,她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打扰她。过几天她就把离婚协议书寄给他!
如今,一个人,不恋爱,不结婚……那些闲置在脑后的理想故态复萌,重新燃烧。
就着灯光,思绪飘向远方,曾经的豪情壮志,巾帼不让须眉的好强劲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消磨在现实中,回顾以往,浑浑噩噩,毫无建树。倘若幸福还好,一切都当是换来了‘幸福’二字,很值。若不是,又该如何自处?
***
近来,同事们发现,庄意然最近像打了鸡血一样工作,并且开始预备中级会计职称的考试,这让同事们十分讶异,她什么时候成拼命三娘了。转念一想,据施于扬所说,她即将与她那又帅又有钱的老公离婚,如此这般,那么她努力挣钱,发奋图强是具有正能量的。可见,男人长的再帅再有钱,都得靠自己。
于是,女性同胞间的共识与友爱,促进了整个办公室的良好工作风气,本月连奖金都比以往多出了不少。
这天,外面哗啦啦下着大雨,空气也变得清新多了。意然刚从卫生间出来,便看到一个粉粉的肉团子站着墙角的花盆沿,扒在窗口处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