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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的人都很有眼色,这个活祖宗从出道开始就以叛逆出名,现在依然脾气极臭,看他脸色不好纷纷绕道,小心翼翼避开他的怒火。
褚绪臣顺手揪过一人,冷着脸问:“刚刚那个人是谁?”
那人丝毫没有和小天王亲密接触的惊喜,白着脸战战兢兢地说:“是是是……郎熙!恢弘的幕后BOSS,他的名下还有许多其他产业……”
“够了!”褚绪臣脸色更差,丢开他怒吼道,“滚吧!”
郎熙!
他出道的时候,正逢恢弘动荡,可即便那时郎熙避走海外,他的事迹还是不可避免听说很多。
这样的人,这样的人……难怪左左忘不掉!
褚绪臣嫉恨无比,偏偏陷入更深的无力。
作者有话要说:跑了一天好累,回酒店已经很晚了……所以这一章更新得有点少,抱歉呐~
泪流满面,四叔一回来,就炸出好多霸王票~
感谢【西红柿鸡蛋粥】【11942919】【皮皮波】扔得销魂地雷!
62、
韩左左被郎熙强行掳走,在他怀里晕乎乎的一直走到地下停车场;才猛然反应过来。
“放开!”
韩左左奋力挣扎出;立马和他拉开距离,冷着脸没好气地说:“不劳四叔费心了;我自己能回去!”
郎熙皱起眉头;显然不明白她又在别扭什么,拉开车门冷声命令道:“上车!”
韩左左可不是几年前任人揉捏的小姑娘;不可能被他气势所慑乖乖服帖,仪态优雅地撩了撩刘海;客气疏离地拒绝:“不用了;外面都是记者;被拍到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郎熙不耐烦地说:“我不介意!”
韩左左耸了耸肩:“我介意啊;谈婚论嫁的年龄绯闻缠身;这可不利于我找到好人家。”
郎熙的瞳孔猛一收缩,如发现威胁的豹子,冷冷凝视着对手,好不退缩,蓄势待发。
郎熙沉沉地看着她,然后慢慢眯起了眼睛:“韩左左。”
韩左左心里一跳,强装淡定地看着他,状似轻松地“嗯”了一声。
郎熙淡淡地道:“你在挑衅我。”
语气虽然平淡,却满是肯定。
韩左左被一眼戳穿,心里恼恨,面上冷笑:“四叔未免想得太多了,我跟你又没多大关系,何必去挑衅你?”
郎熙眼中冷光一闪,压抑着怒火问:“没关系?那以前算什么!”
韩左左故作惊讶地掩住唇,做作地惊呼道:“四叔,过去那么久的事了,谁还记得?”
韩左左就是故意给他添堵的,谁让他一下子消失那么多年,谁让他在开始的时候骗了她,谁让他……回国了居然不先告诉她!
郎熙充满威胁的慢慢逼近她,缓缓地开口道:“你不记得了?”
饶是韩左左胆大包天,面对如此危险的郎熙也有些心里发毛,不敢继续开口挑衅,却也不甘心就此认输,只能沉默地瞪着他。
郎熙居然勾了勾唇角,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血腥。
“你可真是不乖啊……”郎熙语气轻柔的如同情人缱绻时的低语,“我说过那么多遍……你既然答应绝不离开,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反悔,这辈子……你都休想从我身边逃开!”
郎熙伸出手,拇指缓缓摩挲着她的唇,眼神倏然一暗:“这里的印记,还是不够深,你看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韩左左跟他在一起那么久,自然明白那眼神中的含义,心里一惊,虚张声势地厉声道:“四叔!你……”
话还未说完,就被郎熙堵了回去。
炽热的唇舌密切地贴合,熟悉的气息迅速调动起她的反应,不自觉就迎着霸道侵入的舌主动缠了上去。
空旷昏暗的地下停车场,韩左左被紧紧抵在车上,身前是男性灼热的身躯,耳边是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暧昧的水声。
睽违已久的亲近缠绵,让两人迅速沉沦,用力地搂抱住对方,恨不能融为一体,拼命吮吸挑逗,谁也不肯稍稍退后一步。
两个人与其说在接吻,不如说在宣泄,宣泄这些年蚀骨焚心的思念,像两头激烈搏斗的小兽,循着本能撕咬对方。
直到口腔中逐渐弥漫开血腥的味道,韩左左倏然睁开紧闭的眼,趁其不备在他舌上重重咬了下去。
郎熙吃痛回神,连忙伸手钳制住她的下巴,一使力让她牙关松开,怒火中烧地瞪着她,想开口舌头却疼得直抽。
韩左左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抬手抹了把湿漉漉的嘴,恶狠狠地说:“这是还给你的!别以为只有你牙口好,逼急了我下次绝不留情!”
郎熙默默活动了下舌头,觉得说话没什么大碍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韩左左眼神湿润,满面绯红,红肿湿亮的双唇透着无尽的诱惑,此时怒目扫过来,眼梢居然带着一抹娇嗔,直看得郎熙满心怒火一点点熄灭。
韩左左从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从见面到现在一直故意激怒他,肯定有什么原因。
韩左左心里一痛,讥讽地笑起来:“别扭?哼,难不成我非得感恩戴德地迎上去才叫不别扭吗!你说开始就开始,说走就一点消息也没有……你凭什么以为我会乖乖在原地等你?这世上不只你一个男人,我韩左左难道还要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不成?”
郎熙的脸色倏然沉了下来,冷冷地说:“即便是死,你也只能吊死在我这棵树上!”
韩左左翻了个白眼:“你好大的脸!”
郎熙懒得跟她继续废话,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唯有实际行动才能让她乖乖听话。
郎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声威胁道:“上车!不然……我不介意当场教训你!”
韩左左手腕一痛,怒火更炽,这么多年不见还是这样,三句话说不通就翻脸,只知道把她往床上按,难不成解决问题的方式只有这一种了吗!
郎熙哪里允许她挣扎,捏着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腰下,色。情至极地逼着她感受那份热度,喑哑着嗓子道:“我不是在说笑……咱们大弟弟,想你想的每晚都流泪……”
韩左左脸色涨得通红,又气又羞,闻言忍不住冷冷地哼:“那你怎么没精尽人亡!”
“怕你守寡!”郎熙理直气壮地回答,随即再也不容她反抗,将她一把塞进了车里。
咔哒一声落锁声,韩左左知道再没有逃跑的机会,索性闭上眼倚在车窗上,眼不见心不烦。
车子开得又快又稳,没多久就停了下来。
韩左左睁开眼,不由愣了愣,这里正是她自己的公寓。
郎熙拉开车门,将她一把抱了下来,拎着她往楼里走,然后轻车熟路地来到她的门前,从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门。
韩左左惊疑不定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这里……你哪来的钥匙?”
郎熙瞥了她一眼,一边神鬼不知地解开她衣扣,一边若无其事地说:“你以为我会放任你不管……你买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弄把钥匙而已有什么难?今天上午我的东西就已经搬了过来。”
韩左左大惊,这才发现屋子里有了细微的不同,玄关处摆了男士拖鞋,沙发旁的角柜堆着她从来不买的军事杂志……
“你这是私闯民宅!”韩左左抓狂,“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郎熙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旗袍包裹下的曼妙身材,灯光下莹润的双腿如玉石般,小巧的脚趾像剥了皮的蒜粒,白生生的可爱。
“别闹!”郎熙将手上趁她不注意脱下来的风衣丢在一边,略显忧愁地喃喃道,“怎么办,说好了要亲手撕碎的……可现在我觉得穿着更好!”
那绿幽幽的眼底深处迅速燃起了两簇火苗,烧得韩左左全身不自在,警觉地转身就跑,还没走两步就觉得腰上一紧,背后贴上来的胸膛坚实宽厚,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着其中蕴含的无穷力量。
“唔——”
洁白的后颈颀长优美,郎熙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上面吮吸出一个个暧昧印记,顺着脖子往前,含住圆润的耳垂轻轻舔。舐。
粗糙湿滑的舌尖一卷,韩左左难耐地呻。吟出来。
“别……”
敏感的肌肤仿似被烫到一般,彼此都太熟悉对方,久别重逢的身体刚一亲密相帖,就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
韩左左这些年都未曾有过,偏又食髓知味,思念了许久的心哪里抵挡得了对方的挑。逗?火热的唇舌游移,就让她瞬间软在他的怀里,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将脆弱的脖子送到对方口中。
郎熙一手牢牢禁锢着她的腰,一手缓缓上移,揉捏着胸前傲然挺立的浑圆,炽热的掌心贴在心口,感受着怀里人俨然紊乱的心跳。
郎熙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去,边走边激烈地吻着她,勾出她的舌用力吮,凶狠的像要将她吞入腹中。
韩左左骤然腾空,紧张地搂住郎熙的脖子,还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就又沉沦在新一波的攻势之中。
韩左左格外注重休息,装修的时候定制了一张巨大的床,整个卧室几乎被这张床占满了,足够她躺在床上三百六十度翻滚。
而如今这张床却方便了郎熙,搂抱着一起摔进柔软的床铺,郎熙一边迫不及待地吻着她,一边撩起了她的旗袍下摆。
这么紧的衣服,幸亏下摆开得足够高,不然真不方便他动作……
这件旗袍是Dempsey亲自操刀,裁减非常贴合,导致了韩左左穿她之前都不敢吃东西,生怕显出小肚子……可如今,这间紧紧裹在身上的旗袍让她胸闷极了,呼吸不畅带来的晕眩让她无法反抗,任由郎熙从里面撕碎她的内衣扯出来。
韩左左惊觉下。体一凉,刺耳的布料撕裂声让她羞耻到了极点,冰凉丝滑的旗袍不仅没让身体的热度稍降,带来的异样刺激反而让她心里如烧了火般,急切地需要什么来降温。
郎熙自然看出她已经情动,低沉地笑着,贴在她耳边呵气一样说:“舍不得撕了它,只好退而求其次撕了里面的……”
事到如今,两人又不是没滚过,再欲拒还迎就太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