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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下个不停。
“……小舅舅……嗯哈……”她的细腰和翘臀随著他的抽插而摆动,带著哭腔细细软软的喊著他,就像是以前小时候那样,撒娇般的喊他。
熟悉的语气让杨镇立刻湿了眼,他拉近她的脸,万般怜爱的吻住她的小嘴,送入舌头勾著她的,温柔的在她的口腔中翻搅,如同热恋中的恋人那般抵死缠绵。
越来越肿胀的龙茎像要衝破花穴那狭窄空间般胡乱衝撞,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得几乎可以摩擦出火花般激烈。
“啊啊……疼……小舅舅,我疼……”杨听雨的意识已模糊不清,可她仍能感知身体的疼痛,疼的时候下意识喊著他,说明她心底对他还是依赖的。
她委屈又依赖他的表情让杨镇的心软地发疼,他强迫自己放慢了抽送的速度,温柔的哄她:“乖,雨儿乖,不疼了,有小舅舅在。”
杨听雨泪眼迷离的看著他摇摇头,“疼……这裡……好疼……”她的小手按在心口的位置,告诉他,疼的是这裡。
心痛是因为爱他,有多痛就有多爱,有多爱也就有多痛。
猝不及防的心痛让杨镇即使咬紧牙关也差点无法承受,几下简单的深插之后,他快刀斩乱麻的射入。
“嗯啊……”一股热流的灌入却让杨听雨本能的挪动身子,似乎不想让他射入体内。
杨镇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身子,让那浓稠的白浆可以顺利的在她的湿地著床。
杨听雨是被浴室的水声吵醒的,她困难的撑起身子,缓步走到化妆台旁,在化妆台后有一个改良过的暗格,这张化妆台是她指定的,根据她的需要设计的。
她没想到,杨镇连这麽小的、几乎看不出破绽的地方都注意到了。即使她知道那裡面的东西极有可能已经被他拿走了,可她还是要亲眼证实才能死心。
打开暗格,果然,空无一物。前两天还被她隐藏的极好的避孕药,已经全数被杨镇收起了。
这才第三天,他们的欢爱次数已经多得她数不清了,照这样下去,怀孕是早迟的事。
那件事……对杨镇的刺激,或许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许多。
Rainy 04.谁的谁。
站在家门前的花园,闻著花草随风而飘来的清香气息,杨听雨拼命的深呼吸深呼吸,好像终于得到了重生。
离开这裡一个多月,可她未曾忘记这裡的一丝一毫,甚至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她回来的动力。
“宝贝,快进来喝汤。”周青淑走出了出来,亲暱的唤著女儿。
“嗯,知道了。”杨听雨转身,甜笑应著朝母亲走去。
“是不是在那边实习太累了?”周青淑心疼的握住女儿的小手,倒是没觉得她瘦了多少,不过似乎有些憔悴。
“也没有。”喝著母亲的炖汤,杨听雨小心的回答著。
大学毕业后,她找了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虽然是小公司,可是她做的很开心。
但杨镇并不同意,他希望她到自己的公司工作,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在她的父母劝说下,他才勉强答应让她在外面独立一年,一年期限刚满,就以实习为名将她带到了阿姆斯特丹。
杨听雨的父母其实是反对的,他们希望女儿能选择自己喜欢的职业,不需要多成功,只要她开心就好。
但是在杨镇近乎强硬的坚持下,他们只能勉强同意。
“宝贝,你老实告诉妈妈,你跟阿镇……没什麽吧?”这也是周青淑反对杨镇独自将杨听雨带走的原因。
“妈,真的没有。那些……都是过去了。”低头垂眼,她不想让母亲看出她在说谎。
“唉,那就好。他已经结婚了,再有什麽牵扯那别人就会说是你的不是。”他们过往的事情,周青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周青淑和杨镇是重组家庭下的姐弟,周青淑的父亲在她十岁时和她母亲离婚,十多年后再婚迎娶了杨镇的母亲,杨镇是遗腹子,父亲在他还未出生时就因意外过世了。
那时周青淑已经结婚生子,杨听雨刚满一岁,而杨镇,则是个正准备升读中学的半大不小的孩子。
母亲的话让杨听雨不自觉的抚了抚小腹,在阿姆斯特丹的那一个多月裡,杨镇完全不分时间、不顾场合、没有任何避孕措施的肆意要她,每天至少一次的性爱,在她排卵期的那几天他甚至一整天都不让她下床。
如果她真的怀孕了……那这个孩子就是私生子的身份,见不得光,甚至连父亲是谁都不能告诉外人。
而她呢?她又是什麽身份?杨镇的外甥女?情妇?床伴?无论哪一种,对她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
“听雨回来了是吗?”大门刚打开,杨进生连鞋也顾不上脱,心急的高声问著屋内的人。
“爸爸~”杨听雨听见父亲的声音,收回思绪立刻起身飞奔到父亲身边,张开双臂搂住了父亲的腰,撒娇。
“我的小丫头瘦了?”杨进生回抱她,似乎有些不满的皱眉,感觉她本来就娇小纤瘦的身子似乎又薄了一些。
“我吃不惯那边的东西嘛,所以一回来就乖乖的喝了妈妈牌爱心汤啦。”真好,她的父亲母亲永远都是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人,不求她任何回报的、无私的爱她、保护她。
“你怎麽这麽早回来?医管局那边没有事情了吗?”周青淑走上前,接过丈夫手裡的公事包,并拿出拖鞋让他换上。
“我直接请了半天假,晚上出去吃,听雨喜欢的那家餐厅我订好位置了。”杨进生换上拖鞋,搂著女儿往屋内走。
“真的?那明天呢?”回到父母身边的杨听雨似乎变了一个人,脸上的表情生动了起来,笑容美得让人捨不得移开眼。
“明天爸爸直接请假一天,开车到海边吃海鲜大餐好不好?”杨进生对这个女儿的疼爱早已到了溺爱的地步了。
“说好了哦~!”她像孩子一样欢快的拍手,还不忘在父亲的脸上亲了亲。
“要把我的公主赶紧养胖回来,脸圆圆的多可爱啊。”杨进生轻捏了捏女儿有些下陷的脸蛋,心疼的不行。
“好吧,就这次啊,你别听雨一回来就总是请假,刚刚才调到医管局工作,多少还是顾忌一些。”周青淑虽然同意了,但还是忍不住叮咛他几句。
而杨镇那边,气氛就没有杨听雨一家那样欢乐温馨了,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已经近六十的年纪了,但仍是烟不离手。
“我不管你把听雨当外甥也好、养在外面的女人也好,总之,我的孙子只能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生下的。”王秋霞的这番话并没有威胁的意味,因为她知道这个性格和她相似的儿子自然会做出聪明的选择。
杨镇的表情高深莫测,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似乎觉得没有什麽可说的了,他站了起来,伸手截过母亲手裡的香烟,“少抽一点。”然后离开。
走出两步,他没回头,却再次开口:“我把听雨当做什麽人,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Rainy 05.伤人自伤。
杨听雨屏住呼吸,要用左手托出自己的右手手腕才不至于颤抖,眼光死死的盯著手上的验孕棒,这是她第一次用,还反复看了好几遍说明。
生理期推迟三天在她的正常范围值内,可以当推迟到第七天的时候,她开始著急担心了。
等待结果的这三分钟对她来说真的漫长而又难熬,直到验孕棒上的准确的显示出一条横线,她才如释重负的鬆了口气。
可是,虽说是鬆了口气,但杨听雨心裡仍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近似失落。她没想到,在那样长时间而频繁的性爱之下,她竟然没有怀孕。
淡淡的笑了,再好不过了。
回国已经一个多礼拜了,趁著杨听雨还没有正式上班,周青淑特意带她回娘家探望一下她的外公。
那个家,在杨镇结婚之后,杨听雨就很少会去了。
她对杨镇是又爱又恨,只是,爱往往总会比恨要多。所以她实在没有那个本事,能若无其事的看著他跟他太太在她面前恩爱幸福的样子。
“外公,怎麽样?”杨听雨放下毛笔,让外公审核她的毛笔字没有没退步。
一到周家,她就躲到这个屋外有著小桥流水、鸟语花香的书法室,陪外公练字。
周全拿起她的字,“听雨啊,你的心绪都在你这副字裡表现出来了——烦躁、不安。”自小练习毛笔字,更曾任书法家协会会长的他,一眼就能看出字裡的情绪。
书法和画画一样,是最能体现下笔人的情感。
杨听雨微蹙秀眉,她的心根本无法平静,字怎麽也不会写得好的。
“不要强迫自己,静下来,写你心裡所想的就好。”周全溺爱的摸了摸外孙女的头,留她一个人在这裡安静一会儿。
她闭上眼睛,试著像外公说的那样,遵循自己的心意……再睁开眼时,果断而大气的落笔,完美的字体一气呵成。
开门声让杨听雨警惕的抬起头看向门口的位置,看见来人是杨镇时,她心虚般的迅速抓起桌上那副字掩在身后。
杨镇挑眉,不动声色的走近她,将手裡的水果和点心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周叔呢?”
“……刚出去了。”精灵的大眼不安的闪烁著,背在身后的手将那张纸越抓越紧。
跨过书桌,杨镇缓步逼近她,她下意识后退,直到撞上身后的书柜。
“想我吗?”长手霸道的圈住她的腰拉近他们的距离,额头贴著她的,温柔的蛊惑她说出实话。
杨听雨想也不想的拼命摇了摇头,低著头不看他。
“可我想你了。”将她落在脸侧的碎髮拢到耳后,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鼻尖、耳朵,最后才吻住她的唇。
“不……”来不及说出的拒绝被吻截住,她却也不敢喊得太大声,毕竟这裡是外公家。
舌头用力顶开她紧闭的牙关,侵佔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