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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能说出真正的理由?
既然不能,就让他恨自己一辈子。
在整整半分钟之内,两人都默默无语对视着。彼此的目光中撕扯着太多的无奈、疑问、焦灼、伤痛,还有更多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
两人等待了这一日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却好像一辈子那么长久,久得让一颗心碎了又无力地粘合,然后再一次破烂。
可这一刻,彼此眼内绞缠着的复杂情愫,竟超出他们原先想象的数百倍。
一切都无法在口中说出。
突然,她发现一只温烫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背部,然后狠狠拉开了自己的裙子拉链。就在她惊怔之际,他已经用力地褪下了她的整条裙子和她身体上最后的遮蔽,然后又脱下他自己的睡袍。
沉寂就这样被他打破。
两人的身体第一次这样毫无遮蔽地直接相对着。
在以前,因为出自对她的尊重,他一直没越过半步雷池。可此时此刻,水晶知道,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雪白光洁的肌肤由于紧张而冒起了细小如米粒般的疙瘩,一阵寒意袭来,终于让她清醒了少许,开始做出抗拒。但他很快制住她,把她整个人往床垫上狠狠按下去。她开始浑身痉挛起来,他的吻很快压上了她那微张的口。当舌尖吸到了她的柔软之后,他开始停不下来了……
一切一切都好比一只蛾飞进了烈火之中,奋力扑打着双翅却总也停不下来。
男性特有的征服气息像火焰般燎上她那不断发抖的身躯,将她全身的所有力气都一点点溶解掉。意识到她的恐惧,他突然放慢了节奏,手掌开始抚上她的腿间。当他的手到达了那些她两腿间最紧密的部位并轻柔地慢慢探入那幽深之处时,她喉咙里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叫。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最私密的部位被入侵,她又羞臊又焦灼,不知所措起来,就无助地低唤:“别这样!我怕……”
徐铮却没有停止,手指反而是加重了力度在她那灼热的中心里徘徊撩动,直至手指触到了湿滑的液汁。水晶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只感到又害怕又无助,就发出阵阵呻吟。
仿似经过长途跋涉后终于找到一个定点可以放置自己,挺起身的徐铮终于将那股潜藏已久的热切渴求深深而有力地植入她的身体……身体深处被刺穿的疼痛极快阵阵涌来,让水晶浑身不由自主战栗起来,就禁不住死死掐住了他手臂上部。
感觉到了疼痛,他俯下头看她。她满脸涨红,额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双唇也紧紧咬着,脸上尽是迷惘的痛楚。这时,他的身躯突然一凛,一秒间他好像迟疑了,就完全在她身上滞住。
之后他咬咬牙,从她身上抽退,并握起她一只手,贴到他自己的脸颊上。
她霎时间从神魂飘忽之际回归到清醒,睁眼望着那个赤身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微喘着,目光沉郁幽深。似乎被罩在某种魔咒里面那样,神情有一种怪异的专注。这样的他令她心里一抽,被一阵痛楚压倒。他握着她的手从脸颊上慢慢往下滑移,滑过他的颈项、肩膀,一直到了他的胸口上,两人的手停驻在这个位置。透过她的手掌,她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并顺着她手上的血管贯穿到她的身体上。
她眼内顿热,嘴唇抖动了一下。这一刻她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是寸缕不挂地被他压着,更忘记了自己身体隐隐的疼痛。
然而就在这时,徐铮重新压□躯,并将那她那只手用力扣在枕头上,将头贴到她的耳边,用微沙的声音轻声说:“放松点……”
接着,他伸出一只手探到她的纤腰下托起她的身躯,让她更加紧贴自己。他身躯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冒着热气的井口,把她的气息都抽取了进去,令她再次痉挛起来。他低下头轻柔而细密地吮吻她的耳廓、颈项,直至她那光裸的肩膀。随着他着缠绵而细致的吻,她原先紧绷的身体开始渐渐柔软,神智也越发迷离飘忽。就在他再次潜入之际,她竟发现痛感减轻了一大半,反倒是一种被填满、被充实的感觉袭来,让她脑中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和欢愉,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注满了热力,嘴里也发出轻微的细呓。
当他不断继续用力时,她竟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定和放松,竟让她渴望他这样的覆盖和吞噬。昏沉之下,她不禁伸出手臂攀上了他的背部,让他更加紧贴在她的怀内。
他身体上那股熟悉而温烫的气息又重新回归到她怀内。她迷恋的、依赖的、魂牵梦萦的那种气息。
接下来他终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肆意在她身体上驰骋贯穿,似乎要倾注所有去填满她的灵魂深处。他反复不断的剧烈冲刺让她在浪尖上不断颠簸,不断辗转,但同时她竟又感到莫名的、前所未有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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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水晶终在一阵浅睡之后醒来。
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赤身躺着,徐铮已经不在。而床边放着她的裙子。
她急忙坐起身,掀开被子以最快速度把自己的裙子穿好。这时候,杏黄色床单上一滩朱红色的血渍攫住了她的目光。
血渍像几朵红梅直愣愣刺着她的眼,告诉她昨晚的一切不是梦。她感到眼内灼痛,就紧紧咬着唇跳下床。
阳光透过白色窗帘射进来,整个卧室沉浸在清晨特有的宁静之中。空气里浸着柔软静谧,似乎已经退却了昨夜发生的那疯狂交织的一切。
这时,她突然看到床头上放着一盒东西。她拾起一看,脸上直至脖子上都发起热来,浑身僵住。
那是一盒紧急避孕药。
原来,他是想告诉她:昨晚的一切就只能以这种方式结束,从此之后,他和她再无纠葛,更别想他为此负什么责任。
不过也对,昨晚的一切,只不过是很多成年男女之间很经常做的一件事而已,做完之后什么也不会留下。因为,这盒药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用颤抖的手打开药盒,取出一片药片就往嘴里塞进去。
拖着仍是疲惫的身躯,她离开卧室,下了楼。楼下,她看到罗妈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煎鸡蛋的香味正弥漫着。罗妈冲她一笑:“水晶起来了?吃点早餐吧?”
水晶匆匆说了句:“不用,谢谢了。”然后就以最快速度离开了别墅。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被晋江和谐了好多!我努力改!!!
步步相逼
回到绮云阁后水晶淋了个热水浴;把全身上下都认认真真冲洗了一遍;然后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昨夜的画面又开始疯狂闪进她脑中;让她心里越发纷乱。
那是她的第一次。如任何女人一样,她也把第一次看得尤其重要,也认为自己最为宝贵的那一次只该献给那个能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
但是,昨夜发生的一切却令她感到很是迷茫,甚至虚幻。她无法想象自己最为看重的一切是在那样毫无征兆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发生了。
尽管;那个是自己仍旧心爱的男人;尽管,他们之前曾深深相爱过。但是;她还是觉得很迷惘;不知道往下意味着什么。
因为他们都不再是一年前的他们了。
也许她和他的一切;就以这一夜疯狂的形式彻底结束了。
日子安安静静地过了两天。上午九点;整层杂志社三楼编辑部都处于忙碌气象中。水晶也不例外;坐在椅子上一遍遍校对着文稿。
两日来,徐铮再没任何声息,就好像那一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成年男女之间的事,哪有什么道理可言?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在这个繁华的欲望都市里,这类事还不是每天都上演?所以,何必强逼自己当真?
一边的李慧突然说:“我听人说,前些日徐铮女朋友去日本看樱花去了,昨天回来了,徐铮亲自去机场接机,惹得记者又跟着去转了,唉,这年头,最不缺乏的就是新闻,奇闻、丑闻!”
水晶淡然说:“那又怎样?”
心底一阵狂笑:哈哈,那又怎样?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那一晚原来不过是,他因为女友出国而寂寞难耐,才把她云水晶拉过去暖暖床!
哈哈哈!真好真好!
一天忙忙碌碌过去了,到了日落黄昏时,整层大楼都走的差不多了,李慧也走了。偌大一层楼只剩下水晶一人。
打开电脑的千千静听播放器,一首“Entre Los Dos”响了起来。这也是一首波萨诺瓦风格的歌,是西班牙语。她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时是在徐铮的车上。
过去一年内在异地,要是没有这些熟悉的旋律伴着她度过,她真怀疑自己已经崩溃。
有些歌,有些人,有些事,真的可以烟消云散、销声匿迹吗?究竟什么才是永久的?又有没有东西是永久的?
听歌听到一半,她的心神又开始流散出去。她这些天到底做了些什么以后她又会做些什么?
自从自己回到天海以来都已经快半个月了,但是为什么一切都过得很不真实?好像做着一场持续了好几天的梦一样。
发生过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她趴着,然后百无聊赖地看着桌上的文件夹和文具等物。
突然,她直起身,拿起手机打给了徐铮。
再怎么样,舅舅的事必须解决。她不可能再拖了。
就在他接听后的那一瞬,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处在一个极低的位置了,低声说:“我想问你有空吗?”
她想:大概在他心目中,此刻的自己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了。但是,她发誓,只借钱,其他什么都不谈!
他语气清冷地说:“怎么了?”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顺:“我想请你帮个忙行吗?”
他的声音压低了:“是你舅舅的事?”
“是的!我想跟你借一笔钱!”
徐铮没有迟疑:“嗯,这样吧!明天上午我不去公司,你到梅山路来详细说!”
“那……明天上午见吧。”水晶匆匆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世界上不会有人比她更无助。明明不想再跟那个人有任何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