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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小事就把他高兴成这样。
按照叙言提前说好的要求,选好了房间,出乎意料的居然在申以纯的斜对门。我还真有点担心,他们两个会不会相处的很好。
虽然申以纯当了妈,可是性格丝毫没有温顺,总是显得很急躁,不知道是不是抑郁症的原因。叙言也多次表示过对这位大小姐的不满。
摆好洗漱用品,铺好床单,退出来的时候,申以乔依旧圈着手在门口等我。
“公司最近不是不太平吗?你怎么还不回去主持大局。”
据我所知现在申家企业现在面临多方合作伙伴撤资的风险,原因还是未知的,叙言也提醒过我注意申以乔的情绪走向。
他晃了晃手表,朝我伸出手。
我一看,快四点了,不知不觉就快天黑了,而天一黑我的视力就不好,就会迷路。
虽然心里暖暖的,可是嘴上却说:“你就知道偷懒,四点了还是可以去一趟公司的啊!”他只是笑笑,不由分说地伸手扶住我。
虽然开了灯,可我的眼里还是很模糊,叙言劝过我去看医生,可是那么多事情一拖再拖,到现在也没有去。
拐了无数个弯,感觉告诉我这是我跟申以乔房间的走廊,特别长,光线也不是特别好。
他把我的手按到墙上,指引着我,不一会儿我触碰到一个类似开关的东西,便按了下去。一排排壁灯亮了起来,是白色的,眼前的景象也渐渐清晰起来。
“你什么时候装的?”我惊喜的叫道。
“早就装了,我可不想一到晚上你就是个瞎子,而且我也觉得白色的灯光比较清楚……”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负担明显降低了,虽然知道他是故意不想让我有太多的想法。
我假装很豪迈地推开他的手:“你才是瞎子呢!”
整理了小半天,到客厅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水时听到花园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而且还是跟小孩打闹的声音。
我跟申以乔对视一眼,叙言居然这么早就回来了,走到花园里,我们看到他跟孩子玩的很开心。
看到我们走过去,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姐夫,姐姐。”
申以纯这时从里屋走了出来,满脸笑意:“叙言,孩子喜欢喝这个。”
看到我们都在,她显得有些不自在:“哥,嫂子,你们都在啊。”
叙言接过她手中的奶瓶,很熟练地抱起孩子,喂了起来。孩子乌黑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叙言,两个人在一起的画面真和谐。
“叙言,没想到你还有带孩子的天赋,这孩子仔细看有点像你小时候,怪不得两个人这么投缘,真可爱。”我笑着说出这句话,申以纯和叙言的表情非常尴尬。
我吐了吐舌头,好不尴尬得看着申以乔。我记得申以纯一直很介意这孩子的由来,这不是摆明了让她难堪吗?
还好叙言反应快:“天下只要是帅哥,长得都像我。”这个话题在一片尴尬的笑声中结束了,我微微松了口气,下次说话一定要注意,我可不想刺激申以纯,让她的病发作。
这几天,不管公司再忙,一大家子人回来的都很早。申老爷很是高兴,宅子也热闹了许多。范寒歌的妆容也随着和谐的氛围渐渐地淡了,表情大多是笑意绵绵。
申以纯的母性也激发出来了许多,虽然之前她表示过自己很爱这个孩子,可是却从来不会把孩子抱上桌吃饭。现在一反常态,不仅把孩子抱了上来,有时还会跟范寒歌有说有笑。
我很讶异于这些变化,另一方面又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过日子的感觉。
“歌儿,天翔最近怎么都不露面啊?”佣人上汤的时候,申老爷突然问道。我也很好奇高天翔最近怎么都不露面,手上没有停止夹菜,耳朵也竖得高高的。
“老爷,天翔被派去国外跟那个孙董谈案子了,听说公司面临撤资,他就马不停蹄地过去了。”范寒歌边说边給申老爷盛着汤。
申老爷点点头:“这孩子的变现是很好,只是……”他看了看申以纯:“只是太忙而忽略了枕边人,那就不好了。回来我要好好说说他。”
申以纯不自在地点点头,解释道:“爸爸,他也是为公司好,我无所谓的。”
申老爷擦了擦嘴:“以乔,吃完饭到我书房来,我想跟你谈一谈宋氏并购的事情!”
我顿了一下,宋氏?宋清越的公司吗?那是他爸爸留下的公司,怎么会被并购呢?我看过宋清越旗下公司的财务报表,并不像柳墨禾说的那样岌岌可危,反而资金很雄厚。
“还有,因尘,你也随他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单独谈谈。”
一桌子人大眼瞪小眼,这话无疑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不解,连范寒歌也不例外。我艰难地咽下嘴里的汤,疑惑的看着申以乔。申以乔嘴角紧抿着,他显然也不清楚为什么爸爸提出要见我,还是单独的。
“因尘,你坐。”
我有些拘谨地环顾四周,书房里摆满了藏书,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公司的文件,我坐了下来。
“直接开门见山,我要你参与一项计划,这项计划是你爸爸的遗愿。我本来不想在牺牲任何人的性命去实施这项计划,可是,我觉得你会有兴趣。”
我坚定地点点头,没错,我很有兴趣。
“现在,你就把我当做你父亲,这项计划只有四个人知道,除了你死去的父亲,还有我,你,另外一位你认识,不过我不能向你透露他的名字。以乔只知道其中一部分,必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他全部。”
他边说边递给我厚厚的一沓资料:“你父亲搜集的资料全在这里,你回去好好看看。在你身上我看到了你父亲的影子,因为这一点我才决定拿出来。实不相瞒,如果我对你隐瞒,那你父亲一定死不瞑目。这是他的遗愿,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得很好!”我点点头。
“记住,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越短越好。现在,从这个门出去,左转一直走,你会看到一扇门,打开来穿过后院,有一辆车停在那里,你先上去,我随后就到。”
我私下秘密的见了宋清越,他给我提供了大量的数据,也教会了我很多技能,然后他就去了国外,据说是养病。
三周后,宋氏要被并购的消息如期放出去,柳墨禾就急不可耐地给了我电话。我像是放好陷阱的猎人,就等这只躁动不安的兔子上钩。
“因尘,你听说了没?清越的公司要被收购了,你到底想好没,你要站在哪边?他可是你的杀父仇人,你居然还有心情跟他同床共枕!”
柳墨禾的声音很刺耳,我皱了皱眉头:“墨禾姐,你也说了,他是我杀父仇人,我也知道你的意图,你不就是想让我跟你里应外合,将申家的财产吞并吗?”
柳墨禾一提到钱,整个人都放松开来,随手点起一支烟:“聪明!”
她吐着烟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也开始抽烟了。
我捂了捂鼻子:“柳墨禾,你要知道,我爸爸虽然死了,可是他死了之后留给我的公司还是有价值的,财力足以与申家的企业抗衡。所以只要我愿意,凭我一人之力照样可以搞垮申家,所以你凭什么让我听命于你,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
她身形一怔,似乎没料到我会说这些:“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聪明起来比谁都精明。”
她掐灭了烟:“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由他看好的项目……”
我挥手示意她住嘴:“你父亲的手段我又不是不知道,众所周知,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的伎俩。”她被我说的有些词穷,又点了一支烟。
我心里很清楚,她也不过是他父亲的棋子,柳墨禾表面上看上去很强悍,但是做事却没有条理,往往把局势都看得太过简单。
我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账目,轻蔑地砸到她跟前:“别用你父亲的套路跟我吹嘘你们公司的财力,我是得承认,你父亲早年是很有实力,只是年纪越大,脑子就容易乱套。墨禾姐,如果不拿出点让我信服的东西,我是不会考虑你的提议的。”
柳墨禾烦乱地翻着那些帐目:“你怎么会有这些,不可能!不可能!”
我看了看手表:“墨禾姐,如果低估对手的实力,你会败得很惨,恕不奉陪!”我提起包假装要走,每走一步我心里都打着鼓。
果不其然,她还是喊住了我。“因尘,我背后有买家,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到时,你一定会信服!”
我扯了扯嘴角:“等你消息。”心里暗自舒了一口气。
走出门我拨通了叙言的电话:“都查到了吧!”
“姐,一清二楚,你绝对会大吃一惊!”
“那好,发到我邮箱吧。”
“姐,你看到了要……一定要控制好情绪……”
其实我心里早有了个大概,再糟也不会糟到那个地步。
“对了叙言,准备好把消息放到公司里面。”
“姐,你确定要这么做?”
“嗯。”我再清楚不过了,如果敌人不动,那我就要把他逼出来,强迫形势发展下去。所以第一步我要接手公司。
我到停车场取了车,看到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的人影,嘴角扬起一丝笑容。那个男人我认得,是柳青山也就是柳墨禾的父亲最信任的手下,暗地里帮他解决过不少人,可以说是专职杀手。
柳墨禾回话的动作也太快了吧,看来柳氏公司的财务果真是致命伤。
我倒是很好奇是谁这么有财力替他买单。
没错,我给柳墨禾的是复印件,公司账目的原件在宋清越那里,这账目是他临走前留给我的。
宋清越还告诉我,这位杀手还有一个弱点,就是柳墨禾,他非常听柳墨禾的话。
之前柳墨禾因为给了我那些资料,导致宋清越对她有所冷落,她害怕失去宋清越,准确的说,她的父亲非常怕失去宋清越这个靠山。
至于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