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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诧异地睁着眼睛看向他,盖恩德也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慢慢地把他的腿放了下来,迟疑着凑到他面前,也看着他。
“你现在不愿意做,对不对?”他轻声地问。
路易几乎想放声大笑了,现在吗?不愿意吗?他什么时候心甘情愿地被你们上过?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一声不吭地看着盖恩德,在无言的反抗中透露出一丝丝的脆弱。
“我知道,你一定很累了……”盖恩德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尤其是刚才,二哥又……算了,算了!你用嘴巴帮我弄出来就好!”
说着他就把自己挺立着几乎和床铺平行的肉棒举到路易面前,还一脸可惜的表情。
我该说什么呢?我能说什么呢?说谢谢吗?
对于他以为的恩赐,我只有接受的权利吗?
路易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张开嘴,主动地含住了盖恩德硕大的顶端,缓缓地往里面吞去,一直吞到了喉咙深处,然后再艰难地运动着舌头把它吐出来,一边退出一边用舌头慢慢地在顶部划圈,舔着明显的凹槽,已经可以感到顶端渗出的少量液体腥涩的滋味了。
他用双手抓住肉棒底部的球体,技巧地玩弄着,听见了盖恩德忍不住地喘气声。视野所及的地方,是盖恩德下身上长满的浓密体毛,在他用力闭上眼睛把口中的肉棒一吞到底的时候,他的脸,不可避免地在上面摩擦着,男性浓烈的麝香体味,清楚地传进他的鼻腔。
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肉棒,带着口水涂上之后的晶莹透亮,紫红的颜色,上面分布的血管清晰可见,就是这样的东西,折腾着自己,一夜又一夜……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是他们先厌倦了自己,还是自己有幸可以提前去死?
路易机械地吞吐着嘴里的肉棒,用舌头,用嘴唇,划圈,舔吮,无所不用,盖恩德很快就受不了了,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控制着他的动作,在路易温暖柔滑的嘴里进进出出,直到伴着一声低吼,他用力地把下体尽量地插入路易的喉咙深处,几乎都插到食道里了,然后就是一股滚烫的精液浓浓地射入了他的嘴巴,来不及咽下的部分沿着嘴角流下线条优美的下巴,一直流到了胸膛上。
看来盖恩德今天是真的发了善心,他没有命令路易把流出来的部分都舔干净,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把肉棒紧塞在路易的嘴里直到完全发泄掉,射了之后他就退了出来,不出声地用纸擦干净自己的下体,也没有忘了给路易擦干净。
“好了。”他轻松地说,向下看着目光涣散,几乎失去知觉的路易,用一种近似于安慰的语气说,“这样不是比较轻松吗?我还是很疼你的,对吧?”
路易连点头摇头的力气都失去了,更何况,对于这样的‘温柔’他本来就不知道该怎样去反应。
“我先走了,你好好睡吧,不然等二哥回来你有的受了。”盖恩德恶作剧地在路易疲软的下身上捏了一把,笑着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容光焕发地走了出去。
根本不用再多等一秒钟,路易猛地坐了起来,如此猛烈的动作使得他的腰像断掉了一样地疼,但是他顾不了那么多,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浴室,俯身到马桶前的一秒钟,刚才吃下去的东西混合着胃液一股脑儿地奔涌而出,稀里哗啦地吐了个干净。
他呛咳着,鼻涕眼泪流了一脸,酸苦的液体经过喉咙的感受和嘴里属于男性的精液气味混合在一起,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他尽力地吐着,直到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吐出来。
精疲力尽地站起来,用冰冷的水草草地漱口洗脸之后,路易踉跄着返回房间,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跌倒在地上,想爬起来继续走,可是浑身最后的力气都已经用尽,再没有一根手指头可以移动了。
他别无选择,只好闭上眼睛,静静地躺在地毯上,等待着力量的恢复。
嗬,自己还真是没用呢,这么剧烈的反应,只是为了这么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在心里骂着自己,以后要经历的还不知有多少,这算是什么?这么反应激烈的话,他还怎么活下去,已经这么脏了,再脏一点又能怎么样呢?自己真是小题大做啊。
疲劳,终于迅速地吞没了他的神志,他就这么躺着,以一个不算舒服的姿势,沉入了黑暗的怀抱之中。
***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路易从几乎是昏迷的睡眠中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给惊醒,这种恐惧通常意味着身体自身的敏感性,机体忠实地记录着他的感受和周围的状况,有人在这间房间里。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正好看见金属门关闭的一霎那,有人进来了,是谁?盖恩德吗?不会,他一进来就会凶猛地扑到自己身上,狠狠啃咬一会的,也不是罗蒙,只要他一进来,立刻就会用那和外貌极不相称的毒辣语言,彻底地羞辱自己,那么……是他?
尚思尔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路易费力地抬起头,勉强睁大眼睛看着他,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尚思尔是如此巨大,身上充满了难言的威严气概,不愧是银河帝国未来的主人,就这么随随便便站着,已经让路易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了。
相比之下,赤身裸体蜷缩在地上的自己又是多么渺小,注定了只能仰着头看他一辈子,那么高高在上的男人,只要一抬脚就可以把自己踩在地上,而自己,连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视野里的尚思尔有点模糊,路易还有点对不准焦距的样子,茫然地看着他,然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在尚思尔开始皱着眉头看他的时候,身体的本能终于开始行动了,路易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用无力颤抖的手臂撑着虚软的身躯不让自己倒下去,缓缓地把双腿曲到身体下方,尽量地摆出一个标准的跪姿。
他艰难地撑着自己,否则的话,真的就会再次躺倒在地上,可是结果都是一样的,他的所谓主人们并不会因为他的虚弱就放过他,相反的,因为他不能好好地服侍他们,却可能得到严厉的惩罚。
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也为了表示自己的卑贱,路易深深地低下头,把前额抵在尚思尔脚前的地毯上,就差去吻他光亮如新的皮鞋了。
“别这样,起来吧。”
是在梦里,还是自己出现了幻觉?那个刚才毫不留情地扇着自己的耳光,那么严厉地喝斥着自己的人,竟然用一种很平和的语气在讲话?
路易不敢确定,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只是用自己已经干涩沙哑的声音尽量清楚地问:“主人想要什么姿势?”
他在心里暗暗加了一句:来操我?
忽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抓住了他的双臂,紧接着他的身体就被拎了起来,路易吃惊地向上看,正好尚思尔眼镜片后面的眸子也在看着他。
“我要跟你谈谈,路易。”尚思尔这样说。
第十一章
路易想着,自己真是在做梦了,尚思尔不但没有再给他几个耳光,反而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把他安置到床上,还很细心地拉过被子围住他。自己就这么坐在床边,沉默地看着他。
冰冷的皮肤,接触到温暖的羽毛被时竟然有一种微微的刺痛,路易很不习惯地稍微把被子又拉下了一点,自嘲着:果然已经变成彻头彻尾的性奴隶了吗?已经习惯了不穿衣服的裸体生活,稍微遮盖一点反而觉得难受。
“还是吵醒你了吗?”没想到尚思尔的谈话是以这句开始的,“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的,不过,你为什么睡在地上?身体都变得这么冷了。”
路易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没事,已经习惯了……”
尚思尔的大手摸上了他的脸颊,被打得红肿的部分依然火辣辣地痛,被他温柔地一摸,相当地舒服,路易既没有躲开,也没有迎合,只是像一尊塑像一样坐在那里,呆呆地,任他摆弄。
“还疼吗?”尚思尔轻声地问,“明天用热水或者是白煮鸡蛋敷一下就好了。”
对于他显露的温柔,路易只有恐惧的份儿,他咬紧牙齿,连看都不敢看尚思尔一眼了。
尚思尔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握住了他的手,仔细地看着,过了很久,才发出一声叹息:“对不起,路易。”
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他说的可能是趴下来,可能是把腿分开,可能是给我口交,可能是……反正决不可能是对他道歉!
路易茫然地看着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什么也不说。
“对不起,路易。”尚思尔再说了一遍,“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我是指刚才的事,我打你,是给那两个人看的。”
就是所谓的杀鸡儆猴了,我就是那只被提在手里,什么也没干却被无故地杀了的鸡吗?
“你知道吗?在皇家的兄弟之间,更多的是互相利用,互相陷害,互相提防,根本没有像一般人那样的兄弟情谊,不要说是不好相处了,就是自相残杀也是常有的事情,可是……我们三个,又不同,罗蒙其实是个很有才气的孩子,尤其在对于政务上,他并不比我差,他会很好地运用手腕,把所有的力量都调整的很和谐,全部为他所用,可是,他从来不肯那怕是稍微地关心一下政务,更别说是来帮我的忙,从十岁开始,他就对艺术发生了异乎寻常的兴趣。虽然他的艺术天分,并不是那么高。”
尚思尔露出一丝苦笑:“他很有心,也很会避嫌,他是宁肯让别人说他不务正业,说他轻浮放荡,也不肯让人说他优秀,是一个出色的王子,他认为,当他上面已经有我是王太子的时候,已经不需要有另一个优秀的王子存在。”
“而盖恩德呢,他比我小十岁,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脾气又急躁,但是他的心地还是很善良,从来不会故意伤害别人,他也很天真单纯,如果有什么不满,就会当面吼出来,不会故意地隐藏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