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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说:「你们是谁呀!」
东阁阁主说:「凌烟誉江湖!」
里面马上传出一声惊喜地喊叫道:「啊!是萧道友,你知道这座阵法的变化!」
东阁阁主说:「我也是刚才得到别人的传授,知道不久的!」里面那人惊讶万状地说:「甚麽?你得到了别人的指点,那人是谁!」
东阁阁主说:「让我们到屋里再谈好吗?」
那人连忙答道:「请进!请进!老夫真是弄晕了头,礼貌都不懂了!」由於每座客舍四周十丈以内的布置完全一样,所以,东阁阁主也就用不著再请罗天赐为他带路了。
闻言,马上身形一幌,驾轻就熟地领先朝那座客舍的门前,走了过去,罗天赐也不再犹豫,紧跟在後地追随而上。
当他们到达门前的时候,屋里的人,早已开门出来相迎。
天色虽然不太明亮,但在他们这种身手的眼力之下,仍旧可以将彼此的面貌,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那人也是儒装打扮,年龄在六七十之间,长相清奇,仪态飘逸,宛似神仙中人,令人肃然起敬。
东阁阁主似乎与他相识,一见之下,不禁楞了一楞说:「啊——是你,真想不到,这座阵法,果然把你也难住了?」
那人不禁叹了一口气说:「唉!不用提了,这座鬼阵,可真伤透了我的脑筋!」说到这里,语气一转,变作发问说:「你刚才所说的那人是谁呀?」
东阁阁主连忙将身一侧,用手指著身後的罗天赐,向他引见道:「就是这位贤侄,姓罗,名叫天赐!」由於罗天赐的人小,那人早先并没有注出息到,这时一见之下,不禁惊疑地说:「甚麽?是他!」语气之中,显得非常意外!
东阁阁主笑了笑说:「怎麽?不相信!」
那人急道:「哪里会不相信,只不过这位小友的年龄太小,令人感到惊奇罢了!」
东阁阁主这才面对罗天赐,代他引见说:「罗贤侄,这位就是老夫齐名的云海处士钟奇前辈,可以说是现今武林里面,对阵法最有研究的一位!」
云海处士不禁两眼一翻说:「老萧,你是存心挖苦人是不是,从今以後,我姓钟的可再也不敢谈阵法了!」
罗天赐连忙正色地说:「前辈不可妄自菲薄,假如这座『混沌迷踪阵』,不是失传已久的前古遗阵,相信绝难不住前辈!」
云海处士愕然地说:「甚麽?是失传已近千年的『混沌迷踪阵』,那就难怪了!」说到这里,语气又是一转问道:「咦——那,小友你又是…….」
东阁阁主连忙将罗天赐了解这种古阵变化的经过,简略地代他说了一遍,然後马上从包一里里取出一块刻好的木片,交给他说:「老钟,时间宝贵。我们还得去指引别的道友呢?」
云海处士接过木片,就著星光一看,登时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算来算去,总是不对头!」接著,又转头向罗天赐说:「小友,虽然你是古籍记载,但能通晓全盘变化,智慧之高,也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得上的了,现在没有时间多聚,希望将来有空,能到我昆仑去玩一玩!」
罗天赐谦逊地说:「前辈太夸奖了,晚辈将来有空,一定去向前辈请安!」
东阁阁主说:「老钟,为了争取时间,我看,我们还是分道扬镳,去指引其他被困的道友吧!对了,请你转告其他的道友,脱困以後,就不要再参加他们的甚麽法盟大会了,因为他们的後面,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厉害魔头,在暗中撑腰,那魔头功力已经通神,就是七绝圣手复出,恐怕也不是对手!假如不赶快回去报信,速谋自保之道,後果还是很严重呢?」
云海处士心神大凛地说:「真的?!」
东阁阁主正色地说:「一点不假,详情以後再谈,呢!这包木片,交给你用,罗贤侄识人不多,无法使得别人相信,还是与我一道好了!走吧!」边说边把自己手里那包刻有图形的木片,交给云海处士,然後道声再见,就拉著罗天赐,朝另外一楝客舍,赶了过去。
云海处士,自然也不敢怠慢地走向别的客舍。
三人分成两起以後,东阁阁主与罗天赐两人,又引出了少林与武当华山几派的掌门。
人还是照老办法,将木片分开,各自分道扬镳,分头接引。
这一来,速度就快多了,不到一个更次,差不多大部份没有向南楼西院屈服的好汉,都被接引出困,纷纷朝著宾馆的外面,闯了出去。
但人数一多,其中难免有许多粗心大意的人,虽然从木片上所刻的图形,知道了出阵的走法,仍旧有少许将路走错,陷进了埋伏。
南楼留守在外围的人,再没有警觉也不可能迷糊到这种程度,那还有不被发现的道理!
因此,就在他们快要把全部不屈服的人,整个接引出来的时候,警钟之声突然大作,西院南楼留守在宾馆外围的高手,纷纷从屋子里面冲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向著脱困而出的群雄展开拦截!
这时,喊杀之声,响彻云霄,使得整个宾馆,混成一片!由於阵法变化,对於群豪,再也发生不了作用,仅仅靠一些留守在宾馆外围屋子里面的普通高手,如何能够阻挡住那些愤怒的豪杰,那还不是螳臂挡车无济於事。因此,不到片刻功夫这些阻挡大家去路的,业已死伤累累,终於被大家冲出宾馆的范围,纷纷赶了回去。
自然,在混战之中,被困群豪方面,也有不少人给牺牲了!
这时,南楼与西院的重要人物,还在宾馆後面,摘星岩上的总坛里,彼此商量第二结盟大会的细节,还没有睡呢?
当他们听到宾馆方面警钟大响的时候,最初还只当是有外敌入侵,没有怎麽在意,到了後来,听到喊杀的声音,那麽响亮,方始感到有点不大对劲,不过,他们还是没有想到会是被困在宾馆里的高手,大部被人指点,脱困出去了。
就在他们走出总坛,准备下去察看的时候,宾馆方面,已经有人逃了过来,一见他们出现马上气急败坏地大叫道:「报告两位副盟主,宾馆里的人,全都冲出去了!」
南楼楼主等人,闻言不禁呆若木鸡,几乎难以置信地齐声惊叫道:「啊!他们——全冲出去了,那怎麽可能!」惊叫声中,南楼楼主已经急冲而出,一把将那报信的人,抓在手里大声喝问道:「谎报事情,你知道是甚麽後果吗?」
那人被南楼楼主抓住以後,登时面如土色叫道:「副盟主,小……小的……决……不敢……乱……乱…说!」
南楼楼主仍旧不相信地喝问道:「宾馆所设奇阵,无人能识,被困在里面的人,能冲得出去吗?」这时,那位尚未露过面的西院院主,已经走了过来说道:「葛兄。你的口气放缓和一点,不要把他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谅他就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我们!」
南楼楼主这才气虎虎地把手一松说:「你说,他们是怎样冲出宾馆的!」那人被他放开以後,微微定了一定神,方始两手发抖地从身上取出一块巴掌大的木片,呈了上去说:「他……他们,就是依照这上面的图形,闯出去的!」
南楼楼主把木片接到手里一看,可真傻了!不禁愕然地说:「咦——一这是怎麽回事呀!莫非出了内奸不成?!」
西院院主连忙从他手里将木片抢了过来,一看之下,也不禁楞了一楞说:「假如没有内奸,这个刻图的人,就太可怕了!」说到这里,突然转头向那个报信的人,厉声喝问道:「快说,这木片你是怎麽得来的!」
那人颤声说道:「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拿得有,一这块是从一个死了的人手里拾到的!」南楼楼主一听之下,不禁怒吼一声喊道:「他妈的,气死老子了,走!今天我们非把这个人给找出来不可!」喊声一起,早已领先,朝著宾馆方面,冲了过去!
正在这时,宾馆方面留守的高手,又有一人冲了过来喊道:「副盟主,破阵的人就是那东阁开的萧老贼和那个小鬼,因为他们的房子里,墙上的板子,已经被拆了好多块!」
南楼楼主不禁将脚猛然一跺说:「好个老鬼,气死我了,」话音一落,人早已冲出二十丈远。
紧接著,西院院主与其他重要的人物,也一阵风似地,朝著宾馆方面急奔而去,眨眼间,就已冲到宾馆的附近。
这时,东阁阁主与罗天赐两人,正走进靠近摘星岩遥边的一所客舍,去指引最後几位尚未出困的同道,有关这座混沌迷踪阵的走法。
当他们与屋里的人出声连络的时候,罗天赐立即发现那是他的姑姑寒泉玉凤罗莲馨一家人。
因此,忍不住领先冲了过去喊道:「姑姑,原来你们也给骗来了!」在屋里的罗莲馨等人,打开房门一看的时候,似乎与他不认识似地,愕然地说:「你 你是谁呀!我们好像……」罗天赐听到此话,不禁呆了一呆,诧异地望著从屋里走出的寒泉玉凤说:「姑姑你怎麽啦,」刚好这时东阁阁主也跟著走过来了,闻言不禁笑道:「贤侄,你忘了你自已已经化了装,」
罗天赐不禁哑然失笑道:「真糊涂,我怎麽忘了这回事呢?」说完,马上将东阁阁主送给他的复容药取了出来,涂了一点在手上,然後往脸上一抹说:「姑姑,现在你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寒泉玉凤定睛一看,不禁喜极而泣上前一把将他抱住喊道:「啊!是天赐!你怎麽知道我们困在一这儿,赶来相救的呀?」
罗天赐还没有答话,在寒泉玉凤的身後,突然冒出一股娇嫩的声音说道:「妈!一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个小表哥,对吗?」罗天赐闻声,连忙挣脱寒泉玉凤的怀抱,定睛向她的身後,望了过去。
这才发现,还有一位三十岁左右,身著劲装的英俊男人,与一个头上梳著两道小辫,年约八九岁,长得非常逗人喜爱的漂亮小姑娘,随在她的身後,一起从後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因此,罗天赐不禁感到有点局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