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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珍贵琉璃镜的镜面甚为平滑清晰,虽然景像是由远处八宫的石室中经过数片琉璃镜折转传至“黄庭宫”之后,可是景象依然如同在眼前细密无遗。
此时三面宽大琉璃镜的其中两面皆显现出一幅晃动不止的画面,正是“文曲星”及“武曲星”两人各在一间石室内,分别淫虐著两个使女的淫乐画面。
只见两间石室内,四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分别被紧扣在一张形状不同的春椅春凳上,使得玲珑美妙的身躯皆被紧束得动弹不得,并且皆显现出一种令人血脉贲张、极欲激狂肆淫的淫荡姿态。
而“文曲星”及“武曲星”两人皆站在一个肌肉抽搐颤抖的身躯前,挺著胯间巨物,双手也各执著一根粗细不同的“把柄”,同时在那个女子的朱唇、玉门及谷道中尽情的淫乐著。
旁边也有一个被紧紧扣束在春椅春凳上的女子,面上皆浮现出兴奋及淫荡之色,突显无遗的玉门处早已是淫露渗流至双腿及地面,似乎是淫欲炽盛得已迫不及待的想承受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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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所谓“把柄”,乃是古代的助淫器具,状如男子玉茎,大多属木制或是柔软且薄的羔羊皮制成,但是还有一种甚为残酷方式制成的“把柄”,便是先挑选甚为魁梧精壮,且身具巨如驴马的玉茎,或是玉茎形状不一的年轻男子,然后挑逗其性欲,使玉茎充涨坚挺之时立即割下,再由巧匠以药水浸泡之后制成。
至于坊间常见的助淫器具,尚有淫珠、锁阳圈、狗尾等等。
“淫珠”是一种状似弹丸,是用金子一层层打造包裹成数层,每一层皆有数个狭窄空隙,内里则灌入凝聚力甚强且重的汞(也就是水银),可在每层之间凝聚成珠,因此每当栘动弹丸时,内里的水银便顺著每一层的狭窄空隙流动,待挤过狭窄空隙后,便会流动撞击另一层丸壁,使得弹丸震抖,除非静放不动,否则只要略微摇晃,便会不断的震抖。
“锁阳圈”便是羊眼圈,而“狗尾”则是一种状似狗尾草的软棒,故名,上面嵌有密密的马尾短毛,长马尾虽软,可是仅有两分长,便不易弯折了,因此如同一柄软毛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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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三位楼主美目不眨的盯望著铜镜,淫兴已逐渐炽盛,身躯不自主的轻扭缓摇著,胯间玉门也逐渐渗出淫露之时,在外间客室墙壁上的一幅仕女画突然旋张开一扇活门,接而人影一闪,只见“幽冥真君”已迅速掠入客室内,并且毫不停顿的进入内室。
“幽冥真君”迅速掠至三位楼主身后,并未开口,也未惊动全神贯注盯望淫乐景象的三位楼主,略微望了望铜镜上的景象之后,又立即环望室内的八张春椅,突然面浮淫色的微微的一笑,似乎已决定用哪几张春椅了。
“嗤……”一声微弱的嗤笑声,立即惊动了盯望铜镜不眨的三位楼主,俱都回首张望,才发现“幽冥真君”站在身后。
“啊?道主你何时来的?为何不呼唤贱妾一声?”
“道主您也来了……”
“贱妾恭迎道主!”
三位楼主转身笑迎之时,“幽冥真君”已望见三女的娇靥上皆已浮现出霞红春意,而微夹的玉腿胯间,一片乌黑耻毛也已被淫露渗湿,紧贴在肌肤上,因此立即淫笑的说著:“嘿……嘿……看你们淫兴大动的淫荡模样,想必皆在想男人了?”
“讨厌……哪有这回事?”
“道主!没有您,人家哪敢淫浪嘛?”
“没有……贱妾没有淫荡,道主您别冤枉贱妾哦……”
三位楼主虽是口中不依的撒娇著,可是面上却浮现出一股饥渴的兴奋淫态,使得“幽冥真君”淫兴大炽,可是却面无表情的双手一伸,分别抓扯住“天旋楼主”及“开阳楼主”的乌发,并且凶狠的往胸前一扯,怒声斥道:“哼!看你们玉门皆是水萋萋的模样,可见皆是淫心大炽了,如此饥渴的浪态,还说不淫荡?本道主岂能饶了你们这些淫妇?不将你们这些淫妇好好惩治一番怎成……天枢!”
“是!贱妇在!道主有何吩咐……”
“你将开阳束在四号春椅上,天旋则由我扣在九号椅上。”
“是!贱妇遵命!”
大姊“天枢楼主”兴奋的应声之时,淫兴已动的“天旋楼主”及“开阳楼主”却娇柔做作的哀声叫道:“道主饶了贱妾吧,贱妾不敢淫荡……”
“啊?九号椅?不要……不要……求求道主您饶了淫妇吧!”
“哼!再叫就将你扣至十号椅上!”
“啊?十号……是!是!淫妇不叫……淫妇不叫……可是道主你待会儿可要手下留情喔……”
“哼!”
在“天旋楼主”及“开阳楼主”娇柔做态的央求声中,“开阳楼主”已被“天枢楼主”拉扯至四号春椅的木架前,不到片刻,只见她双臂伸张,紧扣在身后的一根横木上,而后脑也被紧扣在横木上一片后斜的圆木糟内,使得头部后仰,胸前一对圆滚饱满的乳峰也甚为突挺,一双玉腿的足踝则被两条绳索上的皮环紧东,并且往两侧拉扯,形式大字形悬吊在木架正中。
看她四肢分张成大字形的模样,似乎并无出奇之处,可是在她双腿胯下街有一匹有马鞍的木马,而马首上略靠马颈之处,则有一根朝后斜伸的五寸独角,可是那根独角却如同男人玉茎一般,不知是何道理?
在马鞍面上则有两个圆洞,马胸前尚有一个旋柄,在马嘴两侧各有一根似是缰绳的木柱,同时斜伸至马颈后方,横连著一根圆弧木板,却不知做何用途?
另外在木架上方有一只大木桶,桶底则有一根竹管,顺著木柱通达马鞍座椅的底端,并且连著一截牛肠软管,而木架两侧尚有三根短木把手,也不知是做何用途?
另一方,“天旋楼主”在撒娇的央求声中,已被“幽冥真君”拉扯至另一具拉著一辆厢车的一匹矮小木马前,似乎仅是富贵人家的客堂摆饰之物,又怎会是一张春椅?
然而“幽冥真君”命“天旋楼主”跨上马背,上半身伏在有软垫的马背上,下半身则是突出马背后方悬空,略微移动她的身躯之后,便熟练且迅速的将她紧束在马背上了。
只见她一双玉臂前伸至马颈前,被紧束在马嘴环口上,下额则顶在如同马首的软垫上,使得螓首朝上方高仰,只要微张玉口,便可望见喉管了。在马背后方悬空的下半身,一双玉腿左右分张前伸,分别紧束在左右两根前马腿上,使得她身躯几近对折。
正因为身躯对折且玉腿分张前伸,因此悬空的玉臀甚为突翘,双腿胯之间水萋萋的玉门及谷道皆已尽现无遗,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姿态,纵若被七旬老翁望见,不淫欲大炽才怪!
另外在木马后方的小厢车,对著突翘玉臀的厢板上,有四个小圆洞,洞口各露出一截异物,有毛茸茸的,也有圆滚油亮的,还有粗硬的,也有柔软细管,另一方的厢板上则有五支短木把手,皆不知是做何用途的?
“幽冥真君”束妥“天旋楼主”之后,立即行向“天枢楼主”面前,并且淫笑的说道:“该你了,但是看在你协助本道主的份上,你自己挑吧!”
“天枢楼主”闻言,立即媚笑的撒娇说道:“贱妾任凭道主惩治便是嘛!”
“幽冥真君”闻言,顿时心知“天枢楼主”已淫浪得只想激狂肆淫,因此立即邪笑说道:“哼!看来你不但不怕本道主的惩治,而且想任凭本道主惩治罗?既然如此……那就用十号吧!”
“天枢楼主”闻言,顿时神色惊惶的倒退数步,并且有些心畏的慌急说道:“啊?十号……不要……不要……那贱妾选二号好了!”
“嘿……嘿……是你自己要任凭本道主惩治的,因此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天枢楼主”闻言,立即慌急得转身欲逃,可是身躯刚动,倏然发根一紧,已被“幽冥真君”抓住秀发,大力拉扯至“天旋楼主”身旁的另一具春椅前。
只见此具春椅乃是用四根粗木架成的一具大木架而已,并无可坐卧或贴靠的木板软垫,但是在四根粗木柱之间上却用四条绳索悬吊著一具以巨树一剖两半,制成工字形的半圆木架,四条绳索则分别连系在四周木架上的一具小绞盘上。
待“天枢楼主”的身躯及四肢皆被数条皮环分别紧束在工字形的半圆木架上,下颔也顶在工字正中的一片软垫上,系紧她螓首之后,已使她螓首高抬后仰得挺伸著玉颈。
于是由正面看,蚝首及身躯还有往两侧分张的四肢已形成土字形的悬吊在半空中,由侧面看,似乎是四肢大张的抱夹著一株巨树干,因此胯问玉门及臀部谷道皆分张得难以夹合。
“不要……不要……道主,求求你……”
此时只见“天枢楼主”神色有些畏惧的慌急央求著。
可是“幽冥真君”毫不理会她,又由旁边取来一具怪异皮带,只见那只皮带甚为怪异,正中竟然有一根约有三指粗细,五寸长短的软皮“把柄”?
可是待“幽冥真君”略微掐挤“把柄,”尾端之时,却见“把柄”
的前端突然伸出一截两指粗细,寸余长的相同“把柄”?原来这根“把柄”是一根可伸缩的套管,只要用力挤压软管尾端,便会将内层由前端挤出。
“道主,不要!求你饶了贱妾……”
可是在“天枢楼主”的哀求声中,“幽冥真君”却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立即将“把柄”塞入“天枢楼主”口内,再将皮带紧系在玉颈后,使得“天枢楼主”口中仅能哼声连连,再也无法开口哀求了。
如此姿势似乎无啥出奇之处,可是待“幽冥真君”分别旋转木架上的四个绞盘,放松绳索,使悬空的土宇形身躯缓缓下垂之时,“天枢楼主”的心中似乎甚为惊恐畏惧?因此已开始挣扎著身躯,使得悬空的身躯不断的摇晃抖动著。
此时又见“幽冥真君”由旁边推来一辆小车,车板上有一个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