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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突然笑道:“啊!你看我都喜得冲昏了头,走!走!让我们大嫂看看他这两个新嫂子!”
郭大公突的一怔,向老人道:“咦,老哥哥,大嫂是谁?”
老人手捋白胡,笑容可掬的道:“说来话长,请进,请进,里面谈!”
老太婆已一手一个,拉着朴氏姐妹,走进院里,边走边嚷嚷:“大嫂!快来看!新嫂子来了!”
朴氏姐妹,听到“新嫂子”三字,不由得相视一笑,跟着老太,走近正中的那座三明三暗的正屋。
老人陪着郭大公,让着战飞羽等,已跟了进来,边走却也边道:“大嫂是前年老伴她收的干女儿!是个孤女!嘿,可真亏了她,解了我的不少寂寞!”
郭大公道:“寂寞!儿子媳妇,孙儿你都有了,还有寂寞?”
老人笑道:“儿子结了婚,同媳妇成天在一起,小孙子野得慌,哪里及得上个女儿!一天价在身前身后,嘘寒问暖,递茶送烟捶背揉腿,逗笑引噱,来得亲近啊!”
郭大公道:“我倒要看看这个女儿究竟如何!”
老人道:“保你满意!样样都行!”
说着话人已进得屋里。
战飞羽已在进院后看出,这是个四合院,正屋五间,三明二暗,左右厢各三问,住的似是儿女,有庄稼汉同村童,自那儿出来,进院门后不远就是个敞屋式的串堂,然而两头却也有房间,那像是“长活”住的。
看来这是一家农村里的住户,且人丁甚是旺盛。
果然,进得屋来,在当中供神的八仙桌前落坐后,老人即嚷道:“老弟,为我介绍介绍!”
郭大公道:“好好!让我先介绍你吧!这位是我自小的总角之交,挖泪巴的玩伴儿,姓钟,钟伯纯老丈!”
然后一指战飞羽道:“他就是我的忘年交,战飞羽!”
钟伯纯突地热情的走上前,握住战飞羽的双手道:“啊!我得谢谢你啊!战老弟,你是我这老兄弟的救命恩人!我真是早想见你了!”
战飞羽笑笑道:“哪里!哪里!我的事他都告诉了你,关于您的事,他却向未对我提过,真真是不公平!”
钟伯纯道:“这不能怪他!这是我不准他在外面说有这么一位人物!您可知道,同他这玩公事的弄上关系,麻烦可是大得很啊!”
郭大公突然道:“嘿!你们说够了吗?喏!喏!这位是铁胳膊倪倬倪爷!这位是铜腿詹冲詹爷,旁边那位,就是影儿!”
老人高高兴兴的同倪詹打个招呼,然后握着凌子影的手道:“你师父常在我面前讲起你来,赞的不得了!今天一见,真是不错,其实你早该来的!”
凌子影道:“就是没时间,要有时间,我早来啦!”
钟伯纯道:“这话我相信,对!你媳妇叫什么来着?听说也是个练家子啊?”
凌子影道:“姓朴,一个叫少姑,一个叫幼妮!是练过几天工夫!也是个好帮手!”
钟伯纯一回头,向郭大公道:“看,看,如何,谁不称赞自己的媳妇儿?这和儿女比起来,你想!怎样?”
郭大公道:“看来我也得收养个女儿了!”
“哈哈……”
“哈哈……”
两个老人都笑了!
钟伯纯此时,将自外进来的男男女女,一个个为众人介绍!战飞羽这才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老人有两对儿子,媳妇,有六个孙子孙女儿。
在这个小农村里,可就算是大户了!
这时,老太婆也正为朴氏姐妹一一介绍,一群人中,除了朴氏姐妹,服饰,器度和仪态与人不同外,另有个二十许的村姑打扮的女郎,也似荷塘中的新蕾,朴质中有一股清新之气。
战飞羽知道,那就是那老夫妇的掌上明珠——干女儿大嫂了。
老太婆催促着媳妇,去整治吃食了!
钟伯纯也一迭连声的道:“把我那两坛酒给开开,多弄几个下酒的菜,我们今晚要不醉不休!”
郭大公道:“老哥哥,你只有两坛子酒吗?”
钟伯纯道:“怎么!还不够你喝的?”
郭大公笑道:“我一个?那是差不多了,可是你说要不醉不休,恐怕是……”
钟伯纯道:“好,好,我绝不小气,老二,你去挖,将前年埋在地下的那几坛,也一并挖出来!”
郭大公道:“几坛?到底是几坛?”
钟伯纯道:“十二坛,够不够?”
郭大公点点头,道:“够不够,可就难说了!”
钟伯纯道:“好啊!老弟,你在调理我是不?你们要是用上功夫喝酒,莫说是十四坛子酒,就是百四十坛,我看也同水差不了多少,我话可说明白,谁也不准用功夫,得凭自己的真量!那要是不够,咱就另开!”
郭大公道:“我就知道你还有存货!”
钟伯纯道:“你知道,不稀罕,知道有多少存货,那才稀罕呢!”
郭大公转头道:“咦!听你这么一说,在酒来说,你是个富家?”
钟伯纯道:“可以这么说,猜猜看如何!”
郭大公闭上眼睛一眨笑道:“有百坛吗?”
钟伯纯道:“差了个上下,也差不多了,我是在年前开始酿酒,到现在,能够上口的,称得起醇的,陈年的,也只有一百二十坛!”
郭大公道:“你酿这多酒干什么?”
钟伯纯道:“我算计着你该退休了!退休回来,咱老弟兄俩,总要喝上点吧!够不够还成问题呢!”
感激地,郭大公道:“老哥哥!你这份心意,我先谢了,只怕退休后,还得呆上一个一年半载的,才能回家来呢!”
钟伯纯道:“那没关系,你越回来的迟,我的存货越多,我越不愁不够!”
战飞羽道:“怎么!老哥哥,你说‘回家’?”
郭大公点点头道:“此地就是我童年的家了,虽然,我不是这儿出生的,但,这儿却是我的生长地!”
郭大公的神情业已陷入回忆之中,有什么比得上童年值得回忆?
有人说“回忆”是最美的,而有话能说“童年”的回忆不是最美的?
战飞羽打断了郭大公的回忆道:“老哥哥,八极庄不准公门中人走近他们的范围,这不是等于你的故乡赶你吗?”
郭大公激愤的道:“这就是我退休后的事了!”
战飞羽道:“快了!这次我们就同他解决了吧!”
钟伯纯突地道:“怎么!你们这次专门来为了解决八极庄的事?”
郭大公道:“本来不是,但现在却变成是了!”
钟伯纯看着桌上已摆好了不少的菜肴,天色也晚了,就招呼众人就座道:“我们边吃边谈,她们娘们那儿,也有她们自己的体己话儿,我们不管!来吧!”
众人没有一个表示客气。
纷纷落座,一股酒香,在“老二”的拍裂泥封后,突然散溢而出,郭大公不由得尽情的长长叹了一口道:“好醇!”
钟伯纯道:“算你识货!”
郭大公道:“战老弟,猜出来了吗?”
钟伯纯道:“什么猜出来了没有?”
郭大公与战飞羽相视一笑。
钟伯纯道:“你两位老弟,究竟是在卖什么关子,弄什么玄虚?”
神手无相八十五、床边、睡着、一神龙
八十五、床边、睡着、一神龙
战飞羽道:“老哥哥要我猜猜您是武林人?还是……”
钟伯纯大笑道:“哈哈,我……”
郭大公急急扰乱道:“喂,喂!老哥哥,你可不能泄底!”
钟伯纯满有兴趣的道:“战老弟,你看,我是不是武林人?”
战飞羽道:“很难说!”
钟伯纯道:“怎么,还很难说?”
深意的,战飞羽点点头:“是的!”
钟伯纯道:“老汉倒是甚有兴趣,听听老弟的高论!”
战飞羽道:“以老哥哥现下的身份来看,应当是个老实人,以老哥哥在这儿住的时间来说,应当不是武林人,但,由老哥哥同郭老哥的交往情形来看,又不可能不是武林人……”
郭大公插口道:“高山滚鼓——不通,不通。”
战飞羽瞪他一眼,眼中微询他的意见。
郭大公道:“难道说我交朋友还得非交武林人不行?”
战飞羽笑,道:“我还没说完,你就插上了嘴,更使我的判断有了根据。”
郭大公道:“那么,对于老哥哥的身份?是普通人?”
战飞羽截然的道:“就凭你这句话,我就可以判定老哥哥不但不是普通人,恐怕还是个相当有名的武林人,只不过现在是隐居在此罢了,当然,最有力的证据,不只是你的话……”
郭大公一怔道:“你是在使诈?还是在同老哥哥我开玩笑?你得说出理由来才行。”
笑笑,战飞羽道:“赌东道的人,是想赢不想输的,老哥哥,你说是不?”
郭大公豪笑道:“这倒是连三岁小孩都承认的道理,人谁不好胜?谁不好名?”
战飞羽道“这就是了,在钟老哥哥答我的话的时候,老哥哥你可是抢着说,不要他泄底?”
郭大公道:“这有什么关系??
战飞羽道:“在你想来,以现在钟老哥哥的居处,行为,与习惯、言谈,我当然会判断老哥哥是个普通人的成份多些,可是,你不要他泄底,这就显出了两个疑点,一个,对老哥哥的为人,可能是在当年时,以豪放出名故而你怕他冲口而出,那岂不是让你……嗯——第二,既然以现在的情况看,老哥哥应属普通人无疑,那还有什么可猜的?当然老哥哥的身份不同于现在表面上所见的,那才值得猜上一猜。”
钟伯点头挎须而笑,望着郭大公不语。
那意思中,显然是说:老弟,我没泄底,倒是你泄了呢!
郭大公却大摇其头道:“牵强,牵强!这不是有力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