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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虎哈哈笑道:“分别三年,上官伯伯就不记得小虎了!”
上官兄弟仍旧怔怔,及至绵绵赶上叫道:“二位伯伯,我们是长白山下来的呀!”
上官兄弟闻言,同声惊喜道:“你们出山了,令师蓝大侠呢?”
绵绵道:“家师和两位姑姑可能要迟一点日子才下山,听说二位伯伯在这与敌人打斗,所以我们急急赶来!”
老大上官南叹声道:“今天真险,如不是令师傅秘传的那套奇学作为后援,也许这时,不能与你们见面了。”
后到的毕春雷问道:“二位伯伯,敌人是谁?”
老二上官北接了道:“是一个新出道的人物,他号‘血创’,武功高极了,开始我们以自己的崆垌武功出手,两打一根本就是有守无攻,半天困守,危乎其危,直至刚才看势不对了,这才施出令师所授,方使他吃惊退走!”
申公虎道:“这血剑是何来历?”
老大上官南道:“不清楚,那家伙目中无人,蛮不讲理,他在北方道上,不知杀了多少武林人,我们昨夜将他查出,今早于这儿见面,本想和言相向,查查他的来历,讵料这人一言不发,出手就要我们的命!”
绵绵道:“我们追他去!”
老二上官北道:“追不及了,也不知他向哪儿去了,不过日后遇上的机会必多,我们先到伊家堡去,他昨夜在伊家堡作案,现在还不知作什么案,我们去看看。”
申公虎道:“二位伯伯不是与两位云老伯伯同伴嘛?”
上官南笑道:“两年前就分手了,现在江湖上把我们兄弟称作南双煞,把云家二老称作北双煞!他们在两年前南下,我们刚北上!至今都未见过面。”
绵绵道:“这伊家堡很大嘛?”
上官南道:“那是座镇,其中有古堡,镇以堡名,地属莱源城管,为山西、河北、察哈尔三省的交界处。”
绵绵道:“二位伯伯的衣服都破了,这一场真是凶险!”
上官南笑道:“那人的血剑真邪门,施展攻势时,竟使我们满眼尽是血浪滔滔,连他的人影也是红的,我们的衣服全被他的剑气所破!”
到了伊家堡,确见各方人物都有,上官兄弟先买了一套衣服,然后落店换衣吃饭,当酒保送上酒来时,上官南向他问道:“伙计,听说昨夜堡上出了大事。”
酒保叹声道:“席大户的小姐被飞贼奸杀了,同时还劫去五百两黄金,今早到莱源城报案,岂知官家只派来个铺快!什么也查不出来!”
上官南点头道:“官府无能由此可见,谢谢你了!”
酒保去后,申公虎惊讶道:“那家伙还是下流东西!”
上官北道:“轻声点,那面座上有人在注意我们。”
申公虎向那边一注目,发现是三个青年,年纪都在二十七八岁间,与上官兄弟只差上下年纪,人人身上都带有兵器,不由忖道:“这是一批什么人?”
就在这时,突见店外进来五个大汉和一个老人,其中一个大汉向那面三人走去,只见他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三人之中年长的起身道:“阁下此问是什么意思?”
大汉道:“本镇出了采花大案,凡是外来人物,都得说出来历,如有反抗,送官问供。”
那年长的青年冷笑道:“贼人不是呆子,作了案,劫了财,他还敢在此停留,我们是华山派的!”
那大汉哈哈笑道:“华山派有何为证?凭这三字就可挡驾不成?”
那青年大怒道:“你阁下又要什么征明才好?”
大汉道:“华山派弟子在江湖上行走,人人都有竹箭令,三位拿出来看看。”
青年仰天大笑道:“竹箭令只是本派派出专差人物才有,岂有人人都有之理,阁下少见浅闻,故作通人,岂不贻笑大方,对不起,在下没有竹箭令。”
那大汉吼声道:“那就请三位到了公堂向太爷说话!”
那青年大声叱道:“官府竟派出你们这些脓包办案,大爷不去又怎么样?”
突见来人中那老者抢出道:“小子住口,谁是脓包?”
那青年大笑道:“九门提督府的总辅头并非什么出色的货,公羊老儿,你离脓包有多远,此镇之案,乃是血剑所为,他昨夜已去了飞狐口!你居然不敢追,反在这儿耀武扬威!说起来,你才是真正的脓包!”
那老人被青年指着眼睛说鼻子,一时下不了台,恼羞成怒,大喝道:“兄弟们,亮家伙拿人!”
第十九章 如来公主
一场冲突,眼看就要开始,华山派已准备应敌,众大汉早从两侧分开,但就在这时,忽听门口有个老人沉声喝道:“总捕头,勿在这里闹意气了,‘金色公子’已在京闹翻了!你还不回去?只怕连九门提督也会革职!”
这一声消息,真把那总捕头和众大汉都吓得面都变了色,哪还有心情与华山派青年动手,他们突扭身奔出门外,只见门外立着一个高大道人,总捕头一见,急忙见礼道:“真人,这是真的?”
道人沉声道:“听说还杀死那位王爷的一个贝子,甚至劫走皇库两件重宝,但留下的迹象却是非常可疑!”
总捕头道:“真人,什么迹象?”
道人道:“贼人在皇库里留暗记,那是一条蓝色的龙,这种暗号同时又留在杀死贝子的地方,不过贫道以个人的见解揣摩,那是去年出现江湖的‘金色公子’所为。”
总捕头道:“金色公子作案,他都留一锭金子作暗记,怎么会是一条蓝色的龙呢?”
老道沉声道:“这次案情非常重大,他可能要嫁祸于三年前的蓝龙奇侠,同时显有激出蓝龙奇侠出山之意。”
总捕头郑重问道:“真人的意思,三年前姓蓝的不会作这种事?”
唠叨淡然道:“蓝龙乃为江湖真正侠土,非义之事,他绝对不为,施主乃老江湖,居然对蓝大侠认识不清,你我多年方外之交,贫道岂有偏见,快点回京去吧。”
店外挤了不少人,连上官兄弟与三小也出来了,申公虎轻声想上官南问道:“上官大伯,‘金色公子’是什么人?”
他问的声音虽轻,但已有人注意,上官南立即示意,转身回到桌边道:“外面武林人太多,小虎问话太大意了!那金色公子乃为一杀人、劫掠、奸淫、狠毒无所不为的人物,另外还有个名号‘厉鬼郎君’的,近半年又发现个号‘天下毒’的,这三人都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武功高绝,加上‘血剑’、‘水莽神女’两个,江湖称他们‘新五绝’!好在他们行踪诡秘不常遇见。”
绵绵问道:“刚才那个老道是哪里的,看样子,他是个正派人物。”
上官南道:“这老道人是武当派的,他可能与总辅头是朋友。”
吃过晚饭,上官兄弟领他们沿大道向南进。一路上,上官兄弟问问他们三年来在长白山的情形,然三小也得知江湖上不少动静。
上官兄弟知道他们是分批下山,为的就是探动静,主要是查探三个人。那是违佛魔僧、二天妖道和阴毒魔王。可是这些老魔头上官兄弟全未听说有消息。
申公虎一听毫无消息,立向绵绵道:“难道他们也暂时归隐不成?”
绵绵道:“莫非也是收了徒弟?”
毕春雷道:“阴毒魔王的徒弟就是五时三刻和朱笔判官,他还要收什么?”
绵绵道:“收徒弟是没有限制的,我们师傅不是又收了八师弟,而且老八比我们更聪明,有好的当然继续收呀,师傅如没有老八,他正与我们一道下山了!”
上官兄弟闻言,急问道:“你们师傅又收了一个?”
申公虎点头道:“是的,老八是我们中最聪明的一个,他练武真行,一个比我们七个还练得多,他以师傅教的为主,以白姑姑、卫姑姑教的为辅,甚至也把我们原先所学也套了去!”
上官兄弟惊奇道:“他有多大了?”
绵绵道:“我们八师兄弟妹的年纪都差不多,可说是未差两岁,生生今年十九,老八十八,中间的只差月份。”
上官南哈哈笑道:“那真有意思,那老八是哪里人,姓什么?”
毕春雷道:“姓什么?他没有啊,他是野孩子!”
上官兄弟愕然道:“你师傅在哪里收到他?”
绵绵道:“他是图门泊旁林中一个野孩子,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出身,刚收时,他连话都不知道讲,但懂得长白山的兽语、鸟语,同时在长白山的隐士和异士,没有一个不感到他头痛,因为他天生就是铜筋铁骨,力大如牛,有很多隐士奇人都想收他,但毫无办法,因为他如打不过时,他就跳下图门泊中去了,他水里的功夫无人能及。”
上官南大惊道:“竟有这种事,他是什么样的孩子?”
申公虎道:“长得漂亮极了,竟与师傅一样的美,他学文更快,现在把师傅和白姑、卫姑的学识都学完了,师傅还从隐士里请了一个博学士去教他!那老隐士说他如要作官,今年就可中状元!”
上官兄弟叹声道:“那是天生的奇才,现在那孩子叫什么?”
绵绵道:“他自己要随师傅姓蓝,自命名小龙,他对师傅真孝顺,而且一举一动都学师傅,我们七个大的没有一个不爱他!”
上官南忙道:“他要什么时候才下山?”
申公虎道:“听师傅说,他要在这一个月里完成最后一门佛学才能下山,不过他不会随师傅下山,他会单独一人闯江湖。”
上官南道:“这个月只有一天了,他明天就会下山!”
毕春雷忽然叫起来道:“是啊,老八明天下山了!”
申公虎道:“我们如不赶快到南方,那就落在他后面了!”
上官北道:“他会飞?”
绵绵娇笑道:“他的轻功巳与师傅同样神奇了,不过这是师门禁忌之下,暂时要瞒着二位伯伯,但请见谅。”
上官兄弟道:“应该,应该,将来令师会对我们说的。”
上官兄弟带着他们一连走了十天,这时已过了河北,时当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