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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熟悉的巨疼自后庭强力冲击而来。宇文灼疼得浑身腰肢一软,扒倒在床上,痛得清醒片刻,竟发现自己以这样淫贱的姿态跪伏着,还来不及抗议,冷湖的骄傲已经直抵他的兴奋点,“啊——”剧烈的快感地沿着背脊爬上脑门,在他的脑海里炸开一片炫烂火花。宇文灼的脑子只清醒得片刻,便又陷入了极度快感和痛楚之中。
一声声破碎的呻吟,自宇文灼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宇文灼觉得自己的神魂正随着冷湖的挑逗,被送上飘飘欲仙的九重天外。
骑在背上的冷湖,却仍在兴奋地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刺。不放过宇文灼体内的每一处的兴奋点。
“啊、啊、啊……”
宇文灼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在冷湖的每一次冲击中发出配合的呻吟和娇啼。
宇文灼额间、背上布满细碎的汗珠,不知被这样玩弄了多久。快感一波接一波,累积在他的体内,让他的身体和灵魂不住战栗。
冷湖咬着他的耳垂,令那种刺痒的感觉一波波地自脊梁传到他下身的男根里去,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地磨着牙齿,冷湖邪邪地笑道:“你太心急了,还没到出师的时候呢,让我来慢慢地再教你、教你……”说到最后一声“教你”时,猛然一阵排山倒海地快感,骤间将宇文灼淹没得将近窒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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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阳光斜照进焰殿,宇文灼茫然地看着前方,天亮了?
他的腰简直象是已经断了,浑身上下,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了,两腿内侧不停地痉挛颤动。
冷湖微笑着看着他,容貌仍是美如仙人。
看着他的笑容,宇文灼呻吟一声,用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脸,他简直没脸见人了。上次让他得手还可以说是中了暗算,功力全失。
可是这次竟是自己亲手把他抓来,放到床上准备吃他的。谁知道临门一脚出了错,要吃人的他,反而被别人吃干抹净,
冷湖笑咪咪地看着他,神情得意地象是刚吃了五六只鸡的黄鼠狼。
他的确是吃饱了。宇文灼恨恨地想,这个人简直不是人,是人怎么可能有这么贪的胃口,这么可怕的手段。他累得连抬眼皮的劲儿都提不起来时,他居然仍有本事把他身上的某一部位引得兴奋起来,一点一滴地将他榨了又榨,吃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儿他就发抖,冷湖——他他他昨晚竟要了他六次之多。
当他被吃了第一次时,已经是全身发软,可是被冷湖那鬼手一捏,前端竟然又兴奋起来,可恶的是这人竟然还要他的耳边问他:“你上还是我上。”
他捂着脸不敢看他,经过这么丢脸的事件,他不敢也没脸再提自己在上面了,而反反正冷湖也只是做个姿态,他那邪恶的笑容分明表示就算他答应了让自己在上面,到头来还是会用手段把自己压在身下的。
被他要了三次之后,宇文灼看着自己被吃得满身是印记的身上,欲哭无泪,提起最后一丝力量,他坚决不让冷湖再碰他,甚至不惜以武功相逼,如果冷湖再逼近,就给他一掌。
谁知这家伙花言巧语,说是帮自己沐浴洁净,结果,被他又在浴桶里吃了一次。在连着被吃了四次之后,他全身绵软,只有在冷湖的魔手下任他为所欲为,不管自己怒喝,咒骂,威胁还是哀求,这家伙竟充耳不闻,只是嘻皮笑脸地在自己耳边说着叫人听了脸红的色情话。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技术绝顶高超,除了第一次进入时感觉到的疼痛之外,他温柔地让自己感觉不到其他的不适,而且,每一次,都能够让自己娇喘连连,发出令自己也极脸红的销魂之声。
想到这里,宇文灼的脸更红得象虾子一样,他偷偷地放下枕头,差点惊呼出声,冷湖的脸离他不到半尺,笑嘻嘻地说:“小灼灼,亲亲灼灼,回味完了吗?”
宇文灼大怒,将枕头重重地向冷湖的脸上打去。
呵呵,好险,差点让小灼灼反攻成功,不过命中注定他就得是小受,可怜的小受,又被吃了,而且还连着吃了六次,呵呵
偶今天太勤快了,居然更新两次,写了11K的说,呵呵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低低地敲门声,红莲在外面恭声道:“主公早,是否要传早膳。”
宇文灼待要坐起,猛然间腰象断了一样,才微一动便痛得再度跌回床上去。待见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全是青的红的痕迹,偏偏挪动一步也疼,眼看着衣服却拿不到。冷湖坐在那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由窘怒道:“给我穿衣。”
冷湖笑嘻嘻地手里拿着衣服,却看着他笑,眼睛直溜溜地盯着他下腹的蔷薇图看,自脐间的两朵花儿一直看到前端被一夜折腾而焉软下去不举的花蕾,再直勾勾地看进那藤蔓交缠的私处去。
他那居高临下的戏谑的目光,看着宇文灼的脸烧了又烧,待得看到冷湖竟伸出舌尖,轻舔着上唇,象是在品尝什么美味时,再看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着自己的下身,羞得他险些再度晕过去。
“死人!”宇文灼咬牙切齿地轻喊:“还不快把衣服给我穿上。”
冷湖笑嘻嘻地给他穿衣,这时候他才发现,冷湖居然只拿了件外袍,根本连里衣都没拿。他只穿一件外袍,里头还是一览无遗的。就这么给披一件外袍,身上又被他偷偷地捏了好几下,最后还用力拍了他的屁股一下,痛得他差点又跪倒在地。
冷湖自己也只披一件外袍,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去开了门,对着候在门外的红莲白莲温柔地微笑道:“两位姐姐好,久候了吗,请进?”
他的胸口扣子未扣,敞开一定的角度,正看见他颈间和胸口的吻痕来。他本来就肤白如雪,更映得这些吻痕显得鲜艳无比。
红莲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立刻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心中暗暗想着:“主公等了一年,终于把这家伙如愿以偿地吃了。只是听说被吃了以后通常难以马上起床的,他居然还精神这么好,真是奇怪。”心中想着,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端着食盒走了进去。
却见宇文灼只着了一件外袍,靠在床边,坐的姿态很是别扭,脸上的神情也很是奇怪,却不、敢说话,只是将早餐摆好:“请主公用膳!”
冷湖也走了回来,也跟着红莲笑嘻嘻地道:“请主公用膳。”
“天杀的,明明知道我动不得,居然这么整我。”心中暗暗骂着,再看冷湖那张看好戏的脸,宇文灼索性豁开来:“我动不得了,雪郎,你来喂我。”
冷湖嘴角微抽动一下:“红莲,去喂主公。”
宇文灼低低咆哮:“我要你——”
红白莲姐妹四目齐望向冷湖,看了看毕竟有外人在,冷湖只得走过去,抱起了宇文灼,这边脸上恭谦地笑着,暗地里的手,却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呃——”宇文灼下面吃疼,两手却用力地抱紧了冷湖。
冷湖微笑着一勺勺地用汤勺把燕窝粥喂到宇文灼的口中,在红白莲姐妹的眼中看来,他神情恭敬地象一个普通的男宠玩物。
可是在红白莲姐妹眼光看不到的地方,对宇文灼,却用手偷偷地捏他的私处,用膝盖去顶他,甚至抬起腿来,轻轻的磨擦他的大腿内侧。
宇文灼只觉得全身冷一阵热一阵的,又想哭又想笑,一颗心突突地狂跳不止。每次就要他爆发边缘时,冷湖却停下来,温柔地吻他,吻得他七晕八素地说不出话来。
这一顿早饭,吃得他食不知味,根本不知道吃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被他这么又甜蜜又痛苦的折磨着,两手紧紧地抱着冷湖的腰不敢放开,整个人却已经软成一滩水了。
明明知道,只要自己叫一声,就可以脱离苦海,可是莫名地,自己竟有些依恋这种既痛苦,又甜蜜的感觉。
这场游戏里,他可以叫停,可是他软弱地在等待冷湖的发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他?
直到一个饱嗝打上来,他才惊觉自己竟已经吃下四碗燕窝粥了,而冷湖却还没有停手的意思,看着红白莲惊诧的目光,宇文灼瞪了冷湖一眼:“我吃饱了。”
冷湖温柔地轻叹:“可我还没吃呢!”说着要将宇文灼从自己的身上放下来。宇文灼骤离开那个令他又痛苦又甜蜜的座位时,竟觉得心中陡然一空,手却下意识地抱紧了冷湖的腰:“不许,就这么吃吧!”
冷湖吃碗粥却不太安生,宇文灼在他身上不住地动(当然归咎于他自己那条脚还不在停地磨着宇文灼的关键部位),一不小心,那碗粥就倒在了宇文灼的身上。
红白莲惊呼一声,就要上前来收拾,冷湖微笑着摇手,道:“不急,我来收拾好了。”
他是要收拾——用嘴。
冷湖微笑着俯下身子去,轻舔着宇文灼胸前的燕窝,笑道:“这么好的东西,别浪费了,我可还没吃饱呢!”
宇文灼全身颤抖,惊恐地看着那张脸慢慢地贴近,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没吃饱,老天,他不会是还想再吃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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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灼全身颤抖,惊恐地看着那张脸慢慢地贴近,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没吃饱,老天,他不会是还想再吃一次吧!
“你、你你……”宇文灼已经吃惊得语不成句,整个说话都抖乱不堪,猛然想起还有红白莲姐妹在一旁,鼓足力气道:“出去——”
冷湖掩住了他的胸口,转过头来,一脸无辜地对着红白莲姐妹说:“他指的是你们。”
不用第二句话,两人飞快地消失了,还主动带上了门。
冷湖转过身来,一脸邪笑地看着宇文灼,抱着他走到床下,放下——然后,解开他的衣服——
嘶——地一声,是宇文灼因为挣扎之下被撕去了外衣,然后呈大字形被摆平在床上。
然后,冷湖的两只手,插入他的大腿之中……
老天,他不会是一天之内要吃第七次吧!
“不行——”宇文灼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尽管——这好象没什么用!
冷湖坏笑着,并不强来,可那两只魔手却开始揉搓他的大腿内侧。
老天,刚才他只是用膝盖蹭蹭,就足以让宇文灼欲仙欲死,现在居然还用他那两只魔手……
“嗯、哼、哼……不要呀,不要呀!天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