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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玉阳道:“除了他还有谁?那鬼东西可把我害惨了!”
谢金凤忽然叹了口气,道:“不要再恨他,他也怪可怜的,为了替他的儿子报仇,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侯玉阳吃惊道:“甚么?难道他儿子也是死在神鹰教手里?”
谢金凤道:“不错,他本身帮小势薄,想要对抗声势浩大的神鹰教,非借重在武林中极具声望的侯家不可,所以他才不得不就地取材,把你给拉了进来,更何况他最近还救了我,你就原谅他吧!”
侯玉阳一怔!道:“他怎么救了你?”
谢金凤又是一叹,道:“我大半年前原本是要到金陵去找你的,谁知竟然病倒在路上,当时幸亏被铁老爷子发现,将我接到府里,延医救治,总算捡回了一条命,否则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侯玉阳忙道:“好吧,他既然救过你的命,以后我不再恨他就是了。”
谢金凤主动地往前挤了挤,道:“而且你还得帮帮他的忙。”
侯玉阳开始用力了,道:“怎么帮,你说?”
谢金凤双手搭上了他的肩,嗯嗯道:“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唐丹凤?”
侯玉阳吓了一跳,道:“你千万不要提那个女人,简直可怕极了。”
谢金凤愕然道:“怎么可怕?”
侯玉阳道:“那女人居然三更半夜的跑到我床上去咬我,你说可不可怕?”
谢金凤神情一紧,道:“你有没有咬她?”
侯玉阳道:“当然要咬,来而不往非礼也!”
谢金凤叹道:“你就是不肯吃亏……你把她咬痛了?”
侯玉阳轻咬着她的耳朵道:“不痛,只爽……”
谢金凤又开始扭曲不安,摆脱了耳朵,却凑上了嘴唇,又道:“那么,你有没有咬其他那几个女人?”
侯玉阳道:“哪几个女人?”
谢金凤道:“甚么袁紫凤姑娘呀,骆大小姐呀……”
侯玉阳截口道:“那都是侯玉阳的女人,我不咬马上穿梆,不咬不行!”
谢金凤反而咬着他,道:“你真是生冷不忌!”
侯玉阳道:“不,那侯玉阳品味高得很,那几个女人都跟你一样,都是人间极品!”
谢金凤又叹道:“那个侯玉阳,要那么多女人干甚么?”
侯玉阳道:“因为要五凤朝阳!”
谢金凤一怔道:“甚么?”
侯玉阳道:“有个算命仙说,他叫侯玉阳,将会娶五个名字中带有‘凤’字的老婆!”
谢金凤喘息着道:“那五个?”
侯玉阳道:“唐丹凤、袁紫凤、花白凤、骆家凤,加上你谢金凤,恰好!”
谢金凤渐渐在辗转呻吟了,嗯哼着道:“可是……那个侯玉阳已经不存在了,你现在就是侯玉阳啊。”
侯玉阳也气喘吁吁,努力耕耘着,道:“所以你们五凤,注定是要朝我这个阳啦!”
谢金凤渐入佳境,全力忍耐着那接踵而来的刺激,享受那一波又一波的快乐。
侯玉阳也更是努力埋头苦干,全力奉献,又道:“从此以后,你们就叫‘虎门五凤七仙女’……”
谢金凤勉强挤出整句的话语来:“甚么是……七……仙女?”
侯玉阳没有理她,只在她耳畔道:“左手食指玉枕,右手中指命门!”
谢金凤道:“做甚么?”
侯玉阳道:“不要问,快!”
谢金凤双手果然将他环抱,按住了他的玉枕、命门两穴。
果然一阵强烈的内力,从她左手食指与右手中指传人,沿臂直上,下沉丹田!
同时又发觉自己的玉枕与命门两穴,也有强力的内力传入,下沉到丹田汇合!
这样两股强烈内力涌来,谢金凤只觉腹中一阵躁热,再也忍不住一阵畅快淋漓,全身痉挛着,彻底崩溃了……
大量玉津泉涌,侯玉阳运起“深吸吞津,提肛忍尿”的心法,大量吸入,充塞丹田……
许久许久,二人就这样相拥而卧,心灵交契中,内功修为更上层楼了……
谢金凤终于用力推开他,整理衣衫,道:“我想起来了,那位唐丹凤,你还得赶快找到她,跟她打打交道。”
侯玉阳也只好坐起,道:“不必了,唐大先生不会让铁老爷子死的,你放心吧!”
谢金凤惊喜道:“真的?”
侯玉阳道:“当然是真的,如果唐大先生不想救他,何必还一直都给他药吃?”
谢金凤惊讶的瞄着他,道:“咦?你怎么知道我想让你救铁老爷子?”
侯玉阳指着脑门道:“我猜的。”
谢金凤又悄悄的往前凑了凑,轻轻道:“你猜我现在在想甚么?”
侯玉阳笑嘻嘻道:“你一定想叫我再咬你,对不对?”
说着,一把将她抱住,张开嘴巴就想咬。
谁知就在他牙齿刚刚触到谢金凤滑腻腻的粉颈之际,外面陡然传来李宝裳的声音,道:“咦?总瓢把子怎么又回来了?”
只听谭啸天哈哈一笑道:“我当然得回来,如果我连侯二弟的生死都不顾,只想自己逃命,我还有甚么资格做他大哥?”
谢金凤没等他说完,便已慌忙滚到米仓外去。
侯玉阳也满脸无奈的爬出来,在杂物堆中找到一盏尚可堪用的油灯,就着灶中上些剩火点了起来,摆在一根柱子的灯托上。
厨房里登时又回复了一点光亮,虽然昏昏暗暗,但谢金凤那张含羞带愧的脸孔仍然依稀可见。
这时李宝裳和谭啸天已缓缓走了进来。
谢金凤刚刚抹过脸去,突然惊叫一声,一头扑进侯玉阳怀里,还不停的回手指着黑暗的墙角。
李宝裳和谭啸天大吃一惊,同时拔出了刀,分别护在两人左右。
侯玉阳急忙瞠眼着去,这才发现丁静如和莫心如街在厨房未完全塌下的角落,正在闭目凝神静坐。
侯玉阳轻咳两声,道:“原来两位前辈还没有走?”
莫心如立刻睁开眼睛,道:“我们跟二公子的事还没有谈完,还不能走。”
侯玉阳怔怔的望着两人,道:“两位前辈跟我会有甚么事?”
莫心如道:“实不相瞒,我们千辛万苦的找来,就是想向二公子借样东西。”
侯玉阳匆匆瞟了谢金凤腰间那把短刀一眼,小心翼翼道:“两位想借甚么?只管开口,只要是属于我的东西,绝对没有问题。”
莫心如沉吟了一下,道:“我们想跟二公子打个商量,请将谢姑娘借给我们三年,三年之后,我们负责把她送回金陵侯府。”
侯玉阳登时叫起来,道:“那怎么行,她是人,又不是东西,怎么可以随便乱借?而且……而且……”
丁静如叹了口气,道:“我们也知道这个请求太过分,但是为了峨眉派的再兴,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莫心如也叹息一声,道:“不瞒各位说,自从我汪师姊走后,峨眉派的武功等于去了一半,从那时起,峨眉再也培养不出使刀的高手,刀、剑、掌联手的招式也已失传,所以峨眉才会衰退到这般地步……”
谢金凤截口道:“可是我的刀法也不见得高明,即使随你们回去,对贵派也未必有多大帮助。”
莫心如道:“那你就太客气了,像方才那招‘天外一刀’峨眉上下两代,绝对没有人可以使得如此巧妙,包括我们两姊妹在内。”
丁静如紧接道:“更何况我们所须要的并不是你的招式,而是汪师姊传给你的心法,当然我们也不会让你白白浪费青春,我们也一定会将本派的武功倾囊相授,三年之内,你的武功起码也可以比现在增加一倍。”
谢金凤怦然心动道:“三年真的可以增加一倍?”
丁静如点头道:“也许还不止。”
谢金凤仰起粉脸,默默的注视着侯玉阳。
侯玉阳一句话也不说,而且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莫心如突然咳了咳,道:“二公子不是说二、三年之后,还要与霍传甲一决胜负吗?”
侯玉阳无精打采道:“是有这个打算。”
莫心如忙道:“试想你再与霍传甲碰面的时候,身边若是多了个绝顶高手,对你是不是要有利得多?”
侯玉阳摇头。
莫心如继续道:“还有,据我所见,侯府的‘虎门十三式’虽然锐利无比,但是二公子的功力却还不够,你何不趁这三年再下苦功,等将来你跟谢姑娘联手把霍传甲除掉之后,再长相厮守,岂不比现在提心吊胆的匆匆结合要理想得多?”
侯玉阳垂着头,吭也没吭一声。
莫心如停了停,又道:“还有一件事,我想‘金刀会’的总瓢把子和贵府的李总管一定有个耳闻,那就是我峨眉派一向恩怨分明,有恩必偿,有仇必报,谢姑娘能够跟我们两个回去,就等于对我峨眉有再造之恩,在任何情况之下,我们都不容许有人伤害她,包括霍传甲在内,你懂了吧!”
侯玉阳勉强点头道:“那当然。”
丁静如马上接道:“我师姊的意思是说,三年后你身边多了个谢姑娘,就等于多了个峨眉派,而且那个时候的峨眉派早已脱胎换骨,霍传甲想碰碰你的衣角只怕都不容易。”
侯玉阳听得也不禁霍然动容,忍不住低下头看了谢金凤一眼。
谢金凤也正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他,彷佛正在等待着他的决定。
一旁的谭啸天忽然开口道:“二弟,这件事我看你可以考虑考虑。”
李宝裳也沉吟着道:“这件事不仅关系着峨眉派的盛衰,对整个武林也有极大的影响,二公子不妨跟谢姑娘好好商量一下。”
侯玉阳沉声道:“不必考虑,如今五凤到齐,我要立刻回金陵完婚‘五凤朝阳’!”
丁静如道:“完婚以后呢?”
侯玉阳道:“完婚以后,自然是一段团圆美满,幸福快乐的日子……”
莫心如脸色已变,冷哼道:“然后呢?”
侯玉阳道:“没有然后,我要与虎门‘五凤七仙女’合练‘吹月吞日’神功……金陵侯家环境很好,我可以把南跨院拨出来让二位前辈与贵派的人清修,除了谢金凤外,任何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