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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紫凤突然一阵痉挛,长号一声:“我不行了!”
接着她就崩溃了,分泌了大量的玉津……
侯玉阳又想起“无心乞婆”传授的“深吸吞津,提肛忍尿”他立刻依言而行……
这袁紫凤武功高强,体质特佳,侯玉阳只觉得这次真是受益无穷……
袁紫凤仍在痉挛颤抖,仍在大量分泌……
侯玉阳突然有些害怕,急忙两手将他环抱,左手中指按住她的玉枕穴,右手食指按住她的命门穴,大量内力灌入她体内……
侯玉阳大量地吸入了她的玉津,流入自己丹田,大量源汇入七经八脉……
他也从玉枕穴、命门穴大量输出,注入她的体内……
这才是真正身心俱爽的一次经验……
他二人成功地阴阳和合,功力大增……
他在她面前深深吸气,她却疲累中带着极度的舒畅,她恋恋不舍地伏在他胸膛上喘气,他在她面前深深吸气……
侯玉阳怜惜地搂着她的娇躯,道:“吹月吞日!”
袁紫凤一怔!道:“甚么?”
侯玉阳在她急促喘息的口鼻之间,深深地吸了口气:“吞日为阳,吹月属阴;阴阳合和,妙谛真经!”
袁紫凤本是武术高手,当然听出这是指导呼吸吐纳的口诀,她只是不明白,在这样高潮迭起,情欲正浓的时候,干嘛还要平心静气,呼吸吐纳。
侯玉阳又道:“男息为阳,如日之精,女息为阴,如月之华;日月精华,天地精英!”
她其实也在急促的喘息之中,吸取了发自他身上的强烈气息,只觉得每吸一口都受用无穷,不由自主地也学他那样用力吸着……
果然滋味绝妙,已不再像刚才那样六神无主,心慌意乱……
她急切问道:“男息为阳,怎么吞?”
侯玉阳道:“深吸吞津,提肛忍尿!”
这句话她是懂的,立开始深深吸气,和着自己口涎吞下……
侯玉阳又在耳边道:“吞日壮阳,穿八阴脉……吹月滋阴,存七阳经……”
“七经八脉”她也是懂的,立时依言而行,果然奇效……
侯玉阳又道:“左手中指玉枕,右手食指命门!”
她又依言而行相互用左手中指按对方玉枕穴,右手食指按对互叩门穴……
就这样,二人依偎温存,内息功力相互交流……
阴阳台和,天地交泰,双方大有裨益……
许久许久,袁紫凤轻咬着他的耳朵道:“到底要不要娶我?”
侯玉阳又道:“我又不是侯玉阳,你肯嫁给一个假的侯玉阳?”
袁紫凤叹息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嫁你嫁谁?”
侯玉阳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给我,肯跟我去闯荡江湖?”
袁紫凤点头道:“肯!”
侯玉阳又道:“而且,你也肯五凤朝阳?”
袁紫凤一怔道:“甚么五凤朝阳?”
侯玉阳道:“就是五个名字带有‘凤’的………”
袁紫凤道:“我懂了,五个名字中带有‘凤’字的女人,共同伺候你这个‘侯玉阳’!”
侯玉阳道:“你肯不肯?”
袁紫凤咬牙道:“肯!”
侯玉阳道:“好,现在就走。”
袁紫凤道:“走那里去?”
侯玉阳道:“当然是送我回去,难道想让七仙女大惊小怪,到处嚷嚷?”
鸡啼三遍了,天色大亮了……
艾青、艾红已有人起来走动了……
思婷、思筑几次到侯玉阳房门口探听,却无半点声息。
春兰还心慌意乱,道:“怎么办?公子一定是遇到危险!”
秋菊道:“我们不能隐瞒下去,还是赶忙报告夫人与李总管去吧!”
房门内突然有了声息,思婷、思筑同时推门而入,只见侯玉阳已在床上安睡……
思婷、思筑都松了口气,思筑正想开口,梅仙却将她们全都赶出来,带上房门,轻声道:“公子昨夜累了一整夜,我们都出去,让他好好休息……”
思婷、思筑匆匆奔来,向薛宝钗跪下叩头,惊慌失措道:“夫人不好了,二公子他……不见了!”
薛宝钗正在与袁紫凤闲坐聊天,袁紫凤闻言大惊,道:“不见了?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弄不见了?”
薛宝钗亦喝道:“到底发生了甚么事?说清楚些!”
思婷、思筑被她一吼,已吓得手足无措,呐呐不能成言。
李宝裳与艾青、艾红恰好赶到,薛宝钗喝道:“李总管,这是怎么回事?”
李宝裳道:“艾青、艾红两个丫头刚刚赶到我那里,说是梅仙借故支开她们,就与春兰、秋菊三人陪着二公子悄悄离堡,往北而去……沿途椿哨见是自己人,都没有发出警讯……”
薛宝钗怒道:“该死!”
李宝裳急忙跪下,惶恐道:“是,属下怠忽职责,属下该死……”
薛宝钗道:“我不是骂你,我是骂梅仙那三个丫头……”
李宝裳这才起身,薛宝钗又道:“往北?他们跑到北边去干甚么?”
李宝裳也皱起眉头:道:“是啊,他怎么会朝北走?这倒出人意外得很?”
袁紫凤姑娘已在一旁迫不及待道:“他朝哪边走且不去管他,问题是要不要把他追回来?”
薛宝钗不徐不急道:“当然要,他的伤势还没有复元,怎么可以任他到外面去闲荡?”
李宝裳抬眼望向薛宝钗,她用力点头道:“多派人手去追,就算他不肯回来,也要确保他的安全!”
李宝裳应声道:“是!”
艾青、艾红、思婷、思筑同声道:“我们也要去!”
袁紫凤也道:“我也去!”
薛宝钗道:“不行,你要留下来,另有重任!”
李宝裳率四剑婢及大批高手,漏夜渡江,直奔正北要追赶侯玉阳。
直到凌晨时分,才在一辆牛车上发现了“无心乞婆”。
牛车上载满了稻草,“无心乞婆”以草为被,睡得正酣。
系在手腕上的一只酒坛已空,浑身酒气弥漫,显然是已经喝醉了。
李宝裳急忙将她从牛车上掀下来,大呼小叫的喊了半晌,这才把“无心乞婆”勉强唤醒。
“无心乞婆”睡眼惺忪的瞧了李宝裳一阵,才霍然撑起身子,道:“哟,这不是李总管么?”
李宝裳强笑道:“仙婆的兴致倒不浅,一早就喝起酒来。”
“无心乞婆”忙道:“你不要以为我喝醉了,这一点酒还醉不倒我……我只是想睡一下,昨天一夜没睡,我就知道那小子要开溜,他想把我甩掉,哼哼,门都没有。”
她说起话来果然毫无醉态,而且眼睛也整个睁开,东张西望道:“你们有没有把那小子追回来?”
李宝裳苦笑摇头。
“无心乞婆”道:“要不要我告诉你他们准备去甚么地方?”
李宝裳道:“正想请教。”
“无心乞婆”摇晃着空酒坛道:“有没有人带着酒?”
四周没有一个人吭气,连马都没有一匹出声,仿佛根本都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
“无心乞婆”大失所望道:“没有酒我哪还有力气说话?你们请吧,我还想再睡一觉。”
说着,身子朝后一仰,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李宝裳哈哈一笑,道:“仙婆要喝酒还不好办,侯府地窖的好酒有的是,只要能把二公子追回来,我包你十年都喝不完。”
“无心乞婆”神情一振,道:“十年?”
李宝裳点头道:“而且还得日夜加紧的喝。”
“无心乞婆”立刻抬手朝上指了指,道:“你们快点赶,大概还追得上。”
李宝裳道:“北边?”
“无心乞婆”道:“北京,他几个月前就跟侯玉仙约好,难道他们都没告诉你……”
李宝裳没等她说完,纵马便走,其他人也急急挥鞭跟了下去。
官道上登时扬起了一片烟尘,牛车又开始在烟尘中缓缓前行。
“无心乞婆”也回复了原来的睡态,这次不但身上盖满了稻草,连头都蒙起来,等于整个人都陷在稻草中。
蹄声渐渐远去,扬起的烟尘也已逐渐消失,赶车的庄稼汉依然不慌不忙的轻抖着缰绳,慢慢的往前走。
“无心乞婆”却在这时悄然溜下了牛车,鬼魅般的窜进了路旁的一片树林。
但那片树林的方向却不是北边,而在宫道的正东。
“无心乞婆”穿过铺满落叶的小路,急奔一程,终于走上了平坦的东行大道。
大道上人来车往,行色都很匆忙,每个人都在埋头赶路,甚至还有人边走边吃东西,好像连吃早饭的时间都不愿耽搁。
“无心乞婆”左手拎着空酒坛,右手抚着肚子,一面走着一面咽口水,那副又饥又渴的馋相,已完全表现在脸上。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辆篷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车帘尚未打开,里边已溢散出一股浓烈的酒香。
“无心乞婆”不由自主的收住了脚,紧紧张张的盯着紧合的帘缝,只希望坐在车里的是个熟人。
帘缝一阵波动,一张肥肥的脸孔首先露了出来,笑嘻嘻的望着他,道:“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仙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无心乞婆”猛吃一惊,道:“胡胖仙?”
原来坐在车里的竟是金陵侯府的财神胡眫仙。
胡胖仙这才将车帘整个挑起,道:“仙婆见了我,怎么好像吓了一跳?”
“无心乞婆”急忙打着哈哈道:“那倒不至于,我的胆子还没有那么小,一两头狐狸还吓不倒我。”
胡胖仙哈哈一笑,道:“至少你老人家也会感到有点意外,对不对?”
“无心乞婆”道:“那倒是真的,你一大早跑到这里来干甚么?”
胡胖仙道:“给您老人家送早餐啊?”
“无心乞婆”道:“你不要开玩笑了,如果真是为了给我送早餐,随便派个人来就好了,何须你财神爷亲自出马?”
胡胖仙道:“那是因为我老婆耽心,万一把仙婆吓跑,别人是追不上您老人家的。”
“无心乞婆”盯着他看了半晌,叹道:“不错,普天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