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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道:“男息为阳,怎么吞?”
侯玉阳道:“深吸吞津,提肛忍尿!”
这句话她是懂的,立开始深深吸气,和着自己口涎吞下……
侯玉阳又在耳边道:“吞日壮阳,穿八阴脉……吹月滋阴,存七阳经……”
“七经八脉”她也是懂的,立时依言而行,果然奇效……
侯玉阳又道:“左手中指玉枕,右手食指命门!”
她又依言而行相互用左手中指按对方玉枕穴,右手食指按对方命门穴,阴阳合和,天地交泰,双方大有裨益……
他在她面前吹月,她自然也在他面前吞日了……
这样的日月精华,天地精英,阴阳合和了……
渐渐由离魂状态清醒过来,那女人在他身子下面挣动一下,嘤咛一声……
侯玉阳怜惜地抚慰着她:“累么?”
那女人却继续缠住他,扭摆着腰肢,摩擦着玉门,喃喃呼唤道:“不要说话……只要行动……”
他正在惊疑,这女人竞翻身而上,主动乘骑驰骋起来……
她虽然不是高明骑士,但是她很努力,很拼命,努力要在颠簸中找寻快乐……
但是刚才已经被“吹月吞日”过,这次很快就被送上了情欲的高峰,很快就炸成粉碎……
哀鸣呻吟中,她一阵痉挛,狂泻如注……
侯玉阳根本来不及阻止,只得赶紧两手将他环抱,左手中指玉枕,右手食指命门,大量吸收了她的纯阴之息……
大量地流人丹田,大量源汇入七经八脉……
这才是真正身心俱爽的一次经验……
他二人成功地阴阳和合,功力大增……
她疲累中带着极度的舒畅,她恋恋不舍地伏在他胸膛上喘气……
侯玉阳怜惜地搂着她的娇躯,道:“金凤……”
那女人霍然一惊,道:“你叫我甚么?”
侯玉阳陡然吃了一惊,同时也睁开了双眼。
刹时间湖水和水月楼全都不见了,只有一扇洞开的窗户正在凉风中不停的晃动。
他怀里果真有个女人,那女人的轮廓也果真有几分与谢金凤相似,但他敢断言,这女人绝对不是自己日夜期盼着的谢金凤。
侯玉阳终于完全醒了抖声道:“你是谁?你不是谢金凤?”
那女人霍然坐起,双手紧掩着已松弛的胸襟,惊声尖叫道:“你……你……”
她又惊又怒,又羞又愤,抢过衣衫来匆匆将自己包住,开始往窗边:“你……你是哪一个?你怎么会在二公子床上!”
说话间,梅仙等七仙女已前后冲了进来,慌不迭的护在侯玉阳的胸前,春兰匆匆忙忙擦着火,准备点灯。
那女人陡然狂吼道:“你不是侯玉阳……你不是侯玉阳……你不是侯玉阳!”
她一面吼着,一面已纵身窜出窗外,那吼声已近嘶哑,在静夜中听来,显得格外的恐怖。
侯玉阳莫名其妙的扫视着身旁七个动也不动的身影,叫道:“咦?你们怎么忽然变成了死人,她分明是刺客,你们为甚么不追……”
梅仙等七人不但没有动弹,反而有只手把她的嘴捂起来,好像生怕他再继续叫喊下去……
远处已传来了一片追杀之声,显然那女人方才的喊声已惊动了侯府中的守卫。
侯玉阳慢慢的推开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道:“你们莫非已经知道那女人是谁?”
只听梅仙的声音在一旁答道:“公子也应该知道她是谁,虽然你摸黑看不清她的面貌,但是至少你可以从她的四川口音里猜出来。”
侯玉阳冲口道:“四川?我想起来了,是唐丹凤,她一定是那个唐三姑娘!”
梅仙道:“对了,她就是唐丹凤姑娘!”
追杀之声更响,思婷、思筑展身向外奔出,一面道:“我们去瞧瞧,再回来报告消息……”
唐丹凤姑娘身手虽然了得,但在侯府强而有力的防卫之下,几经冲杀,仍然难以脱困。
而侯府的防卫,果然像一面冲不破的巨网一般,愈收愈紧,最后终于将她逼进了正院。
唐丹凤此刻已现倦态,手上长剑的威力自然也弱了不少,而以李宝裳为主力的中院高手,却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十几把钢刀又已排山倒海的扑了上来。
杀喊连声中,唐丹凤的长剑被震得离手飞去,紧接着两名大汉也莫名其妙的栽倒在地上,极可能是中了唐丹凤的暗器。
而唐丹凤这时已被逼到墙角,李宝裳的钢刀也架到了她的脖子上,让她再也无法出手。
喧闹的声音即刻静止下来,好像每个人都认为这场追逐已经结束,只要李宝裳的钢刀轻轻朝下一抹,大功便算告成。
谁知就在钢刀即将抹下之际,忽然有个女人的身影自门外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不要杀她……她不是刺客……她是唐丹凤!”
李宝裳的钢刀陡然顿住,人也整个怔在那里,过了很久才突然喊了声:“掌灯!”
四周的灯火同时亮起,照亮了宽敞的院落,也照亮了唐丹凤的脸。
唐丹凤的脸色一片铁青,一套鲜红劲装也已被汗水浸透,整个贴在她美妙的身段上。
李宝裳的脸色比唐丹凤也好看不了多少,那柄钢刀依然动也不动的架在她的颈子上,只回过了半张脸孔,冷冷瞪着那刚刚冲进来的女人,道:“我当是那个,敢情是南琪姑娘!”
原来那女人正是被花白凤派出牵制唐丹凤的“银狐”南琪。
这时南琪已紧张得讲不出话来,只不断的在点头。
李宝裳皱起眉头,道:“你既然知道她是谁,为甚么不早说?”
南琪喘喘道:“我已经喊了好几次了,可是你们杀喊的声音比我还大,根本就听不到嘛!”
李宝裳不再吭声,缓缓的垂下了头,似乎正在思考这件事该怎么收场。
唐丹凤却在这时忽然开口道:“南琪,你赶快走吧……你救不了我的,弄得不好,说不定连你自己也会毁在他们手上。”
南琪怔了怔!道:“这话怎么说?”
唐丹凤沉叹一声,道:“你难道还看不出他们要杀我灭口么?”
南琪愕然道:“他们要杀你灭口?为甚么?”
唐丹凤道:“因为我发觉了他们的秘密。”
南琪急忙追问道:“甚么秘密?”
唐丹凤惨笑道:“南琪,你也算老江湖了,怎么如此糊涂?我若是说出来,你今天还想活着离开侯府么?”
南琪脸色变了,一双脚也不由自主的直往后退,好像根本已没有勇气再听下去。
就在这时,正房的房门霍然而开,只见一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姗姗走出。
她身后只跟着一个年约双十的美艳少女,那少女手持一把黑鞘的宝刀,刀柄上却系着一条紫色的刀衣。
在武林中,这种色泽的刀衣已成了“紫凤旗”的独门标帜,显然那少女正是傍晚才赶到的那位袁紫凤姑娘。
而那名中年女子,只瞧她那股气度,便不难猜出正是侯府当家主事的薛宝钗。
南琪登时收住了脚,不待引见,便恭身施礼道:“太湖南琪,给夫人请安。”
薛宝钗微微点了点头,道:“你就是花大小姐手下的那位南琪姑娘?”
南琪道:“正是。”
薛宝钗道:“好,你先歇歇,待我跟唐丹凤姑娘谈过之后,咱们再好好聊聊。”
唐丹凤立时冷笑一声,道:“我跟你有甚么好谈的?”
薛宝钗和颜悦色道:“你不是说发觉了侯府的秘密么?我倒想听听我们侯府的秘密究竟是甚么?”
唐丹凤道:“你真想要我说出来?”
薛宝钗笑了笑,缓缓道:“宝裳,把刀收起来,叫她说。”
语声方住,四周立刻响起了一阵兵器摩擦之声,不但李宝裳收起了刀,府中所有的人也同时把钢刀还入鞘中,声势十分惊人。
南琪又被吓了一跳,急忙赶前几步,咳咳道:“如果夫人没有其他吩咐,我……属下想先行告退了。”
薛宝钗苦笑道:“你既肯在我面前自称属下,足证明咱们也不算外人,我纵想杀人灭口,也不至于杀到你头上,你不必紧张,只管在一边站着。”
南琪忙道:“是是。”
薛宝钗这才将目光转移到唐丹凤脸上,不慌不忙道:“三姑娘有话请说,我正在洗耳恭听。”
唐丹凤冷笑一声道:“薛宝钗果然名不虚传,你动了这么大的手脚,居然一点也不慌张,当真令人佩服得很。”
薛宝钗一怔!道:“我动了甚么手脚?你倒说说看。”
唐丹凤惨然道:“我跟侯玉阳是甚么交情,我想你也该知道几分,他装得再像,也瞒不过我的。”
薛宝钗惊道:“你究竟在说甚么?我愈听愈糊涂了,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
唐丹凤猛将胸脯一挺,大声道:“现在那个侯玉阳是假的,我说得够清楚了吧!”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连一向沉着的李宝裳都变了颜色。
但薛宝钗却依然神情不改,慢条斯理道:“哦?这个侯玉阳是假的,那么真的侯玉阳又到哪里去了?”
唐丹凤道:“这还用说?当然是被霍传甲杀死了。”
一旁的李宝裳已忍不住大声喝道:“唐丹凤,你太过分了,这种事你怎么可以胡说八道?你想毁了我们侯家么?”
唐丹凤似乎已豁出去了,横眼瞪着李宝裳,道:“姓李的,你不必再跟我装模作样,人是你带回来的,是真是假?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才对。”
李宝裳道:“不错,我是应该比任何人知道的都清楚,所以我才觉得奇怪,我跟他相处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他是假的,怎么可能一眼就被你看穿?”
南琪也迫不及待道:“是啊,我最近也见过二公子,他虽因负伤有点神智不清,但若说他是假的,你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李宝裳紧接道:“况且这段日子跟他相处过的也不只我一个人,你虽然跟他的关系不同,但他房里的三位姑娘,还有‘五湖龙王’的花家大小姐花白凤,对他的一切也未必知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