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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莫名其妙道:“她既然来了,为甚么还要出去?”
春兰也跟着嚷嚷道:“对呀,她好不容易进来了,为甚么还要走?老实说,我还正在耽心府里有人容不下她呢。”
梅仙摇着头道:“那倒不至于,夫人一向好客,谢姑娘又是咱们公子的救命恩人,而且府里也宽敞得很,东跨院的客房几乎全都空着,怎么会容不下她呢?”
春兰登时叫起来,道:“东跨院?”
秋菊神情也猛然一紧,道:“你是说谢姑娘来了,她们会把她安置在东跨院?”
梅仙翻着眼睛道:“这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不把她安置在东跨院,把她安置在哪里?”
春兰急急道:“可是谢姑娘是咱们公子的朋友,怎么可以让她住得这么远?”
秋菊也皱着眉头道:“是啊,出来进去都得经过夫人的住处,那多不方便?”
梅仙摊手道:“没法子,男女授受不亲嘛,谢姑娘跟公子的交情再好,在表面上也只是朋友关系而已,夫人是个知书达礼的人,她总不会把一个黄花大闺女安置在咱们公子的卧房里边吧!”
春兰呆了呆,道:“嗯,这话倒也有理。”
秋菊忙道:“她再有理,也不会拿这种理由来限制谢姑娘的行动吧!”
梅仙道:“那当然。”
春兰听得神情一振,道:“既然没有人限制谢姑娘的行动就好办,她想要跟公子见面,随时都可以过来。”
秋菊道:“如果她不好意思过来,公子也可以过去……我想她们还总不至于每天派人盯梢吧!”
梅仙道:“派人盯梢倒不会,有我们三个人把风,谁能近得了身。”
春兰冷哼一声,道:“莫说是近身,纵想接近东跨院上怕也很难。”
秋菊也傲然道:“就算李总管亲自出马,也休想逃过我们的眼睛。”
梅仙长长叹了口气,道:“可是你们有没有替谢姑娘想一想,这种日子,她过得下去么?”
春兰道:“这有甚么过不下去?我想夫人总不至于给她脸色看吧!”
秋菊急忙摇头道:“不会,不会,夫人是大家闺秀出身,她心里怎么想的我们不说,至少表面的功夫她一定会做得很好,绝对不可能在谢姑娘面前摆脸色。”
梅仙道:“那倒是真的,以夫人的个性而论,那种小家子气的事情是一定做不出来,但你们莫忘了,她身边还有个让人受不了的客人。”
春兰怔头怔脑道:“甚么客人?”
秋菊却已变色道:“糟了,‘紫凤旗’的袁紫凤姑娘就要来了。”
梅仙道:“不错,你想凭她对公子那股缠劲,谢姑娘受得了么?”
春兰跺脚道:“她那股劲儿别说谢姑娘受不了,连我都受不了。”
秋菊叹了口气,道:“老实说,连我也有点吃不消。”
梅仙道:“吃不消的又岂止你们两个!我相信公子本身也未必受得了她那一套。”
春兰脸上立刻现出怀疑的神色,道:“不会吧!公子不是满喜欢她的么?”
秋菊也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是啊,去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还亲热得不得了,难道你忘了?”
梅仙横眼瞪着两人,道:“你们脑袋里面是不是缺根筋?去年是去年,今年是今年,你们两个怎么连这么明显的变化都看不出来?”
春兰想了想,道:“我明白了,你是说他今年多了个谢姑娘。”
秋菊也沉吟着道:“而且这次跟过去不一样,公子好像已对那位谢姑娘动了真情。”
梅仙道:“所以我才认为这次非出毛病不可。”
春兰这才猛一点头,道:“不错,如果两人每天见面都得通过袁紫凤姑娘那一关,那问题可大了!”
秋菊也立刻皱着眉头,道:“这么一来,谢姑娘还怎么在府里住得下去?”
梅仙道:“可不是嘛,谢姑娘的涵养再好,在这种环境之下,只怕也容忍不了多久,迟早总要被她逼走。”
春兰急道:“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她盼来,公子肯让她走么?”
秋菊也面现急色,道:“就算公子肯让她走,只怕夫人也未必肯放人。”
春兰怔了怔!道:“为甚么?”
秋菊道:“你也不想想,如果谢姑娘真的被袁紫凤姑娘逼走,咱们公子还能在府里安心养伤么?夫人虽然并不一定欢迎这位客人,但为了公子,也非想办法把她留下来不可呀。”
春兰道:“可是脚是长在谢姑娘腿上,如果她坚持要走,夫人怎么能留得住她?”
秋菊瞠目道:“你好糊涂,这里是咱们侯府的地盘,如果没有夫人点头,凭谢姑娘一个人,闯得出去么?”
春兰却轻轻松松道:“这你就太耽心过头了,谢姑娘是公子的朋友,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夫人总不会跟她公然翻脸吧!”
秋菊气急败坏道:“你在侯府这么多年,你怎么对夫人的个性一点也不了解?她当然不会公然跟谢姑娘翻脸,但她可以偷偷的来,你难道没发觉梅仙姊一直在耽心夫人会把谢姑娘暗中做掉么?”
春兰听得登时变了颜色。
梅仙这才唉声叹气道:“老实告诉你们,我怕的就是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我相信李总管也早就应该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方才才会找上春兰,目光连跟我接触一下都不敢,显然是她心里有鬼,生怕被我着穿。”
春兰霍然叫起来,道:“又是李宝裳这个女人搞的鬼,我非去好好骂她一顿不可。”
说着,就想往外冲。
秋菊慌不迭的将她拉住,道:“你疯啦,她是咱们的总管,你能把她怎么样?你难道还想造反不成?”
春兰气得双脚乱跺道:“这女人实在太气人了,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秋菊道:“咽不下也得咽,你没看到连梅仙姊都拼命在忍么?”
春兰这才停下脚,垂头丧气道:“好吧,既然连梅仙姊都在忍,我也只有忍了,不过我们既已知道她的阴谋,总要采取个甚么对策吧?”
秋菊没有吭声,目光很快的便转到了梅仙脸上。
梅仙淡淡道:“你的东西收拾得怎么样了?”
秋菊怔了怔!道:“我根本就没收拾,我只是故意把一只箱子从柜子上拉下来而已。”
梅仙道:“既然箱子已拉下来,那就索性收拾一些随身的衣物出来算了。”
秋菊神色一紧,道:“你的意思是……咱们真的要走?”
梅仙道:“走不走,那就得看公子了。”
春兰急急道:“那么谢姑娘的事又怎么办?到时候谁来保护她?”
梅仙不暇思索道:“保护谢姑娘也是公子的事,总之他朝哪边走,咱们就朝哪边跟,他跟哪个动手,咱们就跟哪个拼,懂了吧!”
六仙女同时点头,甚至连手都不约而同的搭在刀柄上,一副随时准备跟人拼命的模样。
第四天的傍晚时分,袁紫凤姑娘果然带领着一批“紫凤旗”的精英进了侯府。
表面上她匆匆赶来,自然是为了支援她的师姊,但实际是为甚么来的?侯府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否则薛老爷子手下并不是没有人材,为甚么会偏偏派个最小的弟子来呢?
七仙女不免有些紧张,侯玉阳却表现得十分沉着,似乎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练功过后,照样沐浴用餐……
七仙女每夜一人轮值侍寝,今天轮到思筑,侯玉阳却吩咐今天免了,往后顺延。
熄灯就寝的时间也比往常稍早了一点,谁也不知她是在回避袁紫凤姑娘的星夜造访?还是在急着盼望谢姑娘的提早出现?
窗外月淡星稀,窗里视线朦胧。
远处的正房,在为薛家的人洗尘接风,喧哗之声不时遥遥传送过来。
侯玉阳辗转床第,一时难以成眠,直到二更鼓后,才渐渐有了些睡意。
朦胧中,只觉得自己忽然到了扬州,正坐在秋风适爽的瘦西湖畔。
前面是粼波闪闪的湖水,后面是闹酒行令不绝于耳的水月楼。
侯玉阳突然感到一阵悲伤,一阵莫名其妙的悲伤。
凉风徐徐吹来,岸边的垂柳不断的轻抚着自己的面庞,又令他感到一股说不出的舒,仿佛谢金凤已回到了他的身边,正在用手指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
渐渐的,手指已变成了樱唇,从脸颊慢慢转移到颈间,又从颈间轻轻的吻到了他胸前的那条刚刚收口不久的伤痕上。
侯玉阳只觉得奇痒无比,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时也紧紧的将谢金凤搂在怀中。
可是怀中谢金凤的动作却愈来愈激烈,樱唇逐渐化成了皓齿,竟开始在他身上轻咬起来。
这一来立时将侯玉阳惹得昂然怒立,欲火如焚!
她轻巧地剥光了自己的衣衫……
侯玉阳轻巧地就进入了她……
无限相思化为火样热情……
侯玉阳疯狂在她身上寻求发泄……
不久她就神昏意荡,濒临爆炸边缘了……
侯玉阳附在她耳边沉声道:“吹月吞日!”
她一怔!道:“甚么?”
侯玉阳在她急促喘息的口鼻之间,深深地吸了口气,:“吞日为阳,吹月属阴;阴阳合和,妙谛真经!”
她本是武术行家,当然听出这是指导呼吸吐纳的口诀,她只是不明白,在这样高潮迭起,情欲正浓的时候,干嘛还要平心静气,呼吸吐纳。
侯玉阳的攻击动作仍是密集而有力,却又在她口鼻之间一口接一口的深吸缓吹,呼吸吐纳……
半晌之后,侯玉阳沉声又道:“男息为阳,如日之精,女息为阴,如月之华;日月精华,天地精英!”
她其实也在急促的喘息之中,吸取了发自他身上的强烈气息,只觉得每吸一口都受用无穷,不由自主地也学他那样用力吸着……
仍在承受他强而有力的冲击,仍有一波又一波的绝妙滋味传来,但已不再像刚才那样六神无主,心慌意乱……
她问道:“男息为阳,怎么吞?”
侯玉阳道:“深吸吞津,提肛忍尿!”
这句话她是懂的,立开始深深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