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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褚大勇连刺几剑,猛然拧身而起,竟想趁机越墙逃走。
秋菊似是早就洞悉他的心意,已先一步纵上墙头,便将他挡了回去。
春兰喘了口气,又已抡刀而上,道:“你不把耳朵留下就想开溜,那怎么行!”
秋菊也尾随在后,边攻边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褚大勇失去两只手指,用起剑来极不习惯,一时被两人逼得手忙脚乱,忍不住大喊道:“屠舵主,你还站在那里等甚么?”
屠光启冷冷道:“我正在等着替你收尸。”
褚大勇道:“你……你说甚么?”
屠光启道:“我说我正等着替你收尸!你到了嘉兴,居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擅自行动,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屠舵主么?”
褚大勇登时为之气结,匆匆抢攻几剑,又想脚下抹油。
可是就在这时,秋菊和春兰然娇喝一声,分别倒纵而出,远离这个褚大勇,一个举刀挺立,一个横刀半跪在地下,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视着敌人。
褚大勇两眼却狠狠的瞪着屠光启,全身动也不动。
屠光启冷笑一声,回头就走。
他那五名兄弟竟同时赶到屠光启身旁,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
院中的四人既没有阻止,也没有人出声。
梅仙却在埋怨着道:“哎哟,我只叫你们给他一点教训,你们怎么把他给杀了?”
两人同时挽了个刀花,同时将刀还入鞘中。
秋菊这才双手一摊,道:“我们原本只想要他一只耳朵,他硬是不肯乖乖让我们割,有甚么办法?”
春兰恨恨道:“这家伙太不识时务,死了也是活该。”
梅仙唉声叹气道:“你们这样胡乱杀人,公子会不高兴的。”
秋菊急忙道:“有没有公子的消息。”
春兰也迫不及待道:“我们一路追着那姓褚的,就是想寻找公子的下落。”
梅仙道:“不必找了,公子就在房里……”
下待她把话说完,隔着窗子又看到侯玉阳那张苍白的脸。
春兰、秋菊两人娇呼一声,已扑进窗子,投入侯玉阳怀中,紧紧搂住,眼泪已忍不住同时淌了下来。
侯玉阳看着梅仙,道:“我还没有死,她们哭甚么?”
梅仙忙道:“你们两个先起来,不许哭!”
她们两个赶紧起身,擦拭眼泪,道:“是,不许哭,哭了不吉利!”
梅仙道:“你们两个一路上一定很辛苦,现在可以先去安心睡一觉,有甚么话明天再说。”
秋菊道:“我们还不想睡。”
春兰急忙摇头摆手道:“我们的精神还好,一点都不累。”
梅仙道:“你们不累,公子可累了,他身上带着伤,已经忙了一整天,不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怎么行?”
秋菊无奈道:“好吧,那就让公子睡吧,我们两个在外边替他守着。”
春兰也一面拭泪,一面点头道:“对,神鹰教既已知道公子投宿在这里,一定还会派人来行刺,非得有人守在外边不可。”
梅仙迟疑了一下,道:“也好,不过你们只管负责外来的安全,万一房里有甚么动静,你们可不能多事。”
说完,不等两人开口多问,便把二人从窗户赶了出去,接着窗户也合了起来。
秋菊和春兰愕然呆立窗外良久,才同时转身朝李宝裳和花白凤奔去。
花白凤老远便已抢着道:“你们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那丫头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
两人的目光又不约而同的落在李宝裳脸上。
李宝裳苦笑着道:“老实说,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好在梅仙姑娘也马上要出来了,你们何不直接去问问她?”
梅仙小心翼翼的将侯玉阳扶上床来,又把前后窗子统统栓好,然后突然取出一只小包袱,轻手轻脚的摆在他床头,道:“这包东西,你随意处理吧。”
侯玉阳道:“这是甚么?”
梅仙道:“只是我的一套替换衣服和几百两银票。”
侯玉阳莫名其妙道:“你给我这些东西干甚么?我又没有用。”
梅仙道:“你没有用,也许别人会有用。”
侯玉阳忙道:“你说谁会有用?”
梅仙含笑不语,只将那柄“六月飞霜”拔出来往后一甩,刀锋“夺”地一声,已钉在门板上。
随后把刀柄上的红绳头往床柱上一套,道:“我就守在门外,只要你轻轻把绳子拉一下,我马上就会进来。”
侯玉阳望了那条紧绷的绳索一眼,道:“万一我夜间翻身,下小心碰到绳子呢?”
梅仙笑吟吟道:“那也不要紧,我刚好可以进来替公子盖被子。”
她一面说着,一面已走出去,回过身来小小心心的将房门带上,在门扇关拢之前,她还含意深刻地朝床铺下瞄了一眼。
侯玉阳微微怔了一下,急忙撩起了被单,吃力的弯下身去,也朝床下看了看。
这一看之下,不禁吓了他一跳,原来床下竞躺着一个人。
房里虽然没有点灯,但借着透过窗纸映入的月光,仍可依稀辨出那人正是曾经舍命救过他的谢金凤。
面对着那张美丽、端庄的脸庞,侯玉阳整个人都看呆了。
谢金凤也正痴痴的看着他,身子既不挪动,目光也不闪避。
不知过了多久?侯玉阳才轻咳两声,道:“你是几时进来的?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发觉?”
谢金凤道:“你当然不会发觉,那个时候你看着那两个丫头在外面打架,看得眼睛都直了,怎么还会注意到其他的事情?”
侯玉阳干笑着伸出手想去拉她,谁知腹内毒蝇又开始作怪,猛烈地一阵绞痛,不禁又痛苦的呻吟起来。
、谢金凤急忙从床下钻出,只见他痛楚扭曲,额汗潸潸,不由芳心大痛,紧紧将他搂在怀中,道:“你的伤,还没有好么?”
侯玉阳摇头道:“不是伤,是毒,我肚子里有毒……”
谢金凤大急,道:“你中了毒?你甚么时候中了毒的?”
侯玉阳道:“不知道,大概是你们救醒我之前就皇母了……”
谢金凤急道:“你中的是甚么毒?有没有救?”
侯玉阳用力吸气,又用力吹出,似乎又平静多了,身子软软的撒在她怀中,道:“有救,只要你抱着我……”
谢金凤笑骂道:“顽皮!”
却将他搂得更紧了,轻声埋怨道:“你何必这个时候来?等你伤好了以后,还伯没有机会么?”
侯玉阳没有开口,只把脸朝她柔软的胸脯上拱了拱,用力吸气,又用力吹出……
谢金凤知他的伤势还没有痊愈,见到床头几上一杯清水,一粒药丸,顺手就取了出来。
侯玉阳皱眉道:“我不用吃药。”
谢金凤早已将那粒药丸托在她洁白如玉的手掌中,噘着小嘴道:“不吃不行!”
侯玉阳又耍赖,道:“你喂我!”
谢金凤用两只指头拈起药丸,递到他嘴边,道:“张开嘴巴。”
侯玉阳却拒绝道:“不,我不要这样喂……”
谢金凤一怔!道:“那……”
侯玉阳用手点点她的嘴唇,再指指自己的嘴巴。
谢金凤笑骂道:“顽皮!”
叹了口气,只好先将药丸投入自己口中,一低头,送上香唇,用檀口将药丸喂哺到他嘴里……
那药丸苦涩,但她的口齿却无比芳香。
侯玉阳紧紧地缠住她,吻住香唇,伸出了舌尖,贪婪地在她口腔里索取……
谢金凤立刻就被他的热情熔化……
侯玉阳又用力在她口鼻之间吸气。
“女息为阴,如月之华!”
但是他吸入女息月之华,缓缓吹出的却是“男息为阳,如日之精”!
谢金凤自然而然吸入了他的男息日之精!
再加上“神医”周天羽喂他服下的“碧眼金蝇”又挥发出奇妙的气息……
这逃亡的日子,搏命的生涯,失去亲人的痛心,也都在这一刹间化为满腔的热情。
谢金凤不由自主的心神悸动,腹中竞也莫名其妙地热潮澎湃,千万相思,一刹间化为熊熊欲火……
侯玉阳又顺势将谢金凤拉得倒在床上……
面对这个几乎是世上唯一亲人的侯玉阳,她一下子就以全部的身心与他溶合为一体了……
侯玉阳又进入了她……
热情而强劲地冲击着,要给她最大的快乐,报偿她的相思之苦!
不用多久,谢金凤就陷入神智半迷个、半飘浮之间,忍不住地嘤嘤呻吟着:“你不该冒这个危险的,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要你的命……”
侯玉阳仍旧用力行动着,道:“我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来找你,可是……你的目标太大了,我实在有点放心不下。”
谢金凤缠住他的腰肢,道:“你是怕我落在神鹰教手里?”
侯玉阳伏嗅着她耳根颈际的身香,道:“不错,我虽然明知见到你也帮不上你甚么忙,但是能够当面提醒你一声也是好的。”
谢金凤轻咬着他的肩头,道:“谢谢你……不过你也不要忘了,你的目标比我更大,你虽然有一群能干的手下保护,但总是没有回到金陵安全,所以你最好还是赶紧回去,免得……让我耽心。”
侯玉阳更是感动,不由更卖力了……
谢金凤反应更强烈了,不知是呻吟还是哭泣:“听说武当四侠全都遇害了,你知道么?”
侯玉阳道:“我知道。”
谢金凤忽然呜咽道:“我爹爹好像也死了。”
侯玉阳长叹一声,道:“我也听说了。”
谢金凤哭泣着道:“我现在甚么亲人都没有了,这世上就只有你一个……朋友了。”
侯玉阳也凄然道:“我知道。”
谢金凤突然全身痉挛地紧紧缠住了他,梨花带雨的贴着他,道:“所以你千万不能死,你死了……我就甚么都没有了。”
侯玉阳甚么话都没说,只是作最后的冲剠,全力把她送上情欲的高峰……
谢金凤果然很快就崩溃了,一阵疯狂的痉挛呻吟之后,全身全瘫软了下来……
侯玉阳不忍心再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