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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去看莫笙,后者却一副玩味的表情望着楼伶,似乎在等她解释。
楼伶觉得‘莫太’那两个字就像是一把不停在她伤口上剐蹭的小刀,疼得她犹如万箭穿心。
可大概是习惯了这种万箭穿心的感觉,她竟然很快就扬起笑脸,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说:“我姓楼,是莫先生的前妻。”
前妻两个字让莫笙脸色微沉。
程美意闻言一脸内疚的望着楼伶,楼伶却笑笑,又说:“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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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秦牧海时,楼伶一点也不意外。
这个圈子只有这么大,会碰到也不奇怪,况且他和陆彦南表面上也算是好朋友。
他今天带了女伴来,是第一次在马场看到的那个姓范的当红女星。
她只略略打量了一眼就转开了视线,虽然莫笙正和陆彦南在离她几米外的地方聊不会注意到她,但其他关注她的人实在太多了,她不想再制造话题让自己更难堪。
可她不看秦牧海,秦牧海却是从看到她那刻起就在没移开过视线,连他的女伴都察觉到了他的异常,正要循着他的视线看过来,就有人迎上去和秦牧海寒暄,终于转移了他的视线。
楼伶想起昨晚她和秦牧海通过简讯达成的那个交易,想得太入神,连莫笙什么时候走过来都没察觉。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盯着别的男人看,尤其是对你有企图的男人。”他边说边抬起她的下颚,菲薄的唇极具侵略性的落下来,她一张口,就有一股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滑落,烧灼着她的胃,她的感官神经。
不远处重又将视线移向这边的秦牧海目睹两人接吻的镜头,胸口如同窒息一般的难受。
他努力克制着胸口翻涌的怒火和想要冲上来分开两人狠狠给莫笙一拳的念头,深呼吸着别开视线。
莫笙把口中的烈酒全数渡给她才放开她的唇,看她脸颊嫣红神色带着一丝迷茫,就亲昵的以额轻蹭她的鼻尖,这一幕落在他人眼中,就都认定了两人是又和好如初了,甚至已经有人在议论两人什么时候就会复婚。
楼伶听不得这些,又不能离开,就不停灌自己酒。
她想如果醉了就什么都听不到了,心也就不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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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一个:楼伶和秦牧海通过简讯达成了另一个交易,而这个交易是楼伶离开莫笙的关键~PS:好多亲觉得本文虐啊,其实还好啦,我也就只写这么一本了而已,就让我按照我自己的去写可好?拜托了~)
我来接你了(秦牧海和楼伶的交易浮出水面)
更新时间:2013514 20:24:53 本章字数:5442
楼伶红酒一杯接着一杯,莫笙也不拦她,纵容似地任她喝个够,所以很快楼伶就醉了,而此时易梓扬和纪仲睿才赶来。言虺璩丣
和陆彦南的反应不同,两人见到被莫笙搂着腰抱在怀里的楼伶并没有觉得诧异,易梓扬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望着莫笙,眼里噙着一抹警告。
莫笙视若无睹,打横抱起醉得连走路都困难的楼伶径直离开了。
回到别墅,他小心翼翼抱着她下车,楼伶不知道是醉糊涂了还是这些天压抑得承受不住了,伏在他胸口先是无声的流泪,然后就哭了出来。
泪水很快濡湿了莫笙胸口那片衣料,贴着他的皮肤,硫酸一样迅速往里渗进去,腐蚀着他的心脏,一点一点的化开,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嬗。
他抱她回房,把她放到床上,她习惯性侧躺着蜷起来,把脸埋入枕间断续的哭。
莫笙站在床边静静望着她,但他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看到她哭得厉害时肩膀也跟着一抽一抽的。
他一动不动,雕塑一样不知站了多久,她好几次哭得快呼吸不过来,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窒息了,然后才又听到她抽泣的声音镭。
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在他面前哭不知道多少次,可从来没有一次哭得像现在这样悲恸过,好像万念俱灰,所以连哭声都透着绝望。
怕她真的哭到窒息,他俯下身去把她的脸从枕间挪出来。
楼伶虽然喝醉了,可并没有醉得很离谱,她还是能透过视野模糊的泪眼认出头顶那张冷峻如斯的俊容的主人是谁,也正因为认出他是谁,所以她看他的眼神变得更绝望,充斥着满满的哀恸。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她缓缓开口,带着哽咽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让人觉得揪心。
莫笙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凝着她一言不发。
“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只要你心里对楼家还有恨,你就永远都不会放过楼家?既然那么恨,不如干脆点把我们都绑起来也制造一起车祸让我们葬身车祸中,我们全家都死光了你总满意了吧?”
莫笙脸色冷下来,但仍不开口。
楼伶闭上眼不再说话,也不再发出哭泣的声音,只是紧紧咬住唇,拼命的隐忍喉咙里不断上涌的胀痛和酸楚。
莫笙想起她上次就是这样把自己的下唇咬伤,于是去捏她的下颚迫使她松口,却被她猛地一下挥开,骤然睁开眼恶狠狠的瞪着他说:“不要碰我!”
她激动的反应让莫笙皱眉,拉过一旁的被子抖开给她盖上,她却不领情的一下就掀开。
“你喝醉了,别闹。”他忍耐的重新给她盖上,结果被她再次掀开。
莫笙终于忍不住被惹恼了,冷声说:“你别借醉酒装疯卖傻矫情过了头,我可不会因为你而改变任何计划。”
他说完也不打算再管她,转身就要离开。
楼伶又气又恨,坐起来拿过矮柜上的无线电话就朝他的背影砸过去。
莫笙不知道是不是也喝醉了,竟然放松了警惕性,没提防她会偷袭,所以被无线电话砸个正着。
虽然不是很痛,但他还是回过头去瞪着楼伶,俊容深寒。
“我当然不会奢望你会改变你的计划,你就是个没有人性的魔鬼!我当初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
莫笙没想到她喝醉酒还这么伶牙俐齿。
他扫了眼落在地上的无线电话,弯身拾起来,走到矮柜盘放回原处。
“你最好马上闭嘴,否则我不保证你大哥会继续在警署里呆下去。”
他的威胁让楼伶猛地一震,酒醒了几分,人也冷静下来,却仍是恨恨地说:“你真卑鄙,你除了会拿我家人威胁我意外还会做什么?我真是后悔当初怎么会爱——”
未完的话突然被封了口,他吻住了她,不带半丝***的完全是惩罚般的凶狠的吻,含着她的唇刺入她口腔里激烈的翻腾,掠夺她的呼吸。
她喘不过气来,奋力挣扎,可她越是反抗他的动作就越粗暴。
她又一次惹恼了他,让他脑海里因她刚才那阵绝望的哭泣而滋生的一丝心疼和怜悯很快就被怒火完全取代。
她说她后悔爱上他,这句话让他胸口疼痛得近乎窒息。
他撕掉她身上的礼服,因为愤怒,俊容青筋暴绽的样子微微有些骇人。
她仿佛是被惊吓得酒意全醒,于是反抗得更厉害,在他分开她的双腿时抓花了他的脸,他更是俊容铁青,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随后抓过被他撕碎了的礼服三两下就把她双手绑起来。
楼伶张口欲骂,话还未出口,莫笙又把礼服的另一端团起来塞到她嘴里。
耳边一下清静下来,莫笙的怒气却没减少丝毫。
他扶着她的腰让自己愤怒的勃发埋入她紧致的体内,毫不迟疑的将她贯穿,反复大起大落的抽·插,重复着退出、刺入的节奏。
楼伶双手被绑,又无法开口,只能像一条被死死钉在砧板的鱼任他凌迟。
莫笙发泄完脸色仍是阴沉得十分怖人。
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他给楼伶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就离开了。
楼伶被他折腾得奄奄一息,即使双手得到自由她也仍是一动不动,仿佛整个人都麻木了,既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也感觉不到意识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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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莫笙独自去了美国。
大概是还在气她昨晚激怒了他,所以打消了原本要带她一起去见美国穆海伦的念头。
楼伶从阿兰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后松了口气,心里有一丝丝的庆幸。
下楼吃早餐时她扫了眼面前那杯牛奶,问阿兰:“他知不知道你上次在医院告诉我是他在我喝的开水和牛奶了下了药?”
阿兰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心里一慌,脸色都变了。
楼伶若无其事的端过那杯牛奶,又问她:“这里面也下了药么?”
阿兰脸色又是一白,哆嗦着解释:“这是每天送过来的鲜奶,我没有在里面添加任何东西。”
“是么?那昨天早上那杯呢?”阿兰不知道怎么回答。
“阿兰,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阿兰把头垂得低低的,咬了咬唇说:“楼小姐,我知道你想要我帮什么忙,可先生请我来照顾你之前就事先警告过我,如果我敢违背他的意思帮助你离开他,那后果绝对不是我能承担的。你也知道我妹妹做手术那笔钱是非法得来的,他如果要对付我是在太容易了……我虽然很同情你,但也不能不为家人考虑,所以请你别为难我。”
楼伶苦涩一笑,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楼伶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足不出户,只吩咐阿兰把三餐送到她房里。
起初阿兰还担心她会想不开,所以寸步不离,连晚上都不敢睡,后来是楼伶实在忍受不了被她二十四小时的盯着所以再三保证自己不会自杀,阿兰才让她一个人独处。
莫笙离开香港的第四天下午,别墅来了位不速之客。
门铃一直响,阿兰以为是每天下午送牛奶过来的人,因为楼伶晚上喝的牛奶每天都是这个时间送过来,所以她也没看按门铃的到底是谁就直接开了门,然后就楞住了。
门外站着神色冷严的秦牧海,他和上次一样一句话都没和阿兰说就径直往里走。
阿兰惊得面色瞬变,连忙要拦住他,可她没注意到门外还有一个人——秦牧海的助理,她刚有动作就被秦牧海的助理给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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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传来时,楼伶恰好从盥洗室出来。
也许是昨晚在露台吹了太久的海风着凉了,她不但有些低烧,而且反胃得厉害,光是一个下午就吐了三四次。
以为敲门的是阿兰,她没理会,有气无力的倒回床上一动不动。
秦牧海在门外等了一会不见楼伶开门,也不再敲,直接推门而入。
卧室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