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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头一次柔着嗓子嘱咐顾南国:“那你在外面小心点!”
这苏春天的柔声细语一出,顾南国的二兄弟立马就蠢蠢欲动起来,上次被苏叶子的电话打断,二兄弟已经受了内伤了,今天可不能再让他委屈了,这么想着,顾南国就哑着嗓子跟苏春天说:“春天啊,我的兄弟也想你了!”
苏春天一下就明白了顾南国的意思,野范儿蹭蹭蹭的往外涌,自顾自的演起来:“奴家也想官人哪,我那死鬼相公,今个又出去卖烧饼了!”
苏春天的声音媚起来,真是要人命,顾南国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齐刷刷的涌到胯啊下,那活儿就跟吹气球似的,越鼓越大,眼瞅着就要爆炸了,顾南国不得不自行解决,手头一边忙着,嘴里还一边喘着气低呼:“你个小妖精!”
苏春天听着顾南国越发急促的声音,忍不住大笑了几声,邪邪的说道:“顾南国啊,强撸灰飞烟灭!”
此刻的顾南国,周身的细胞就跟被一千跟头发吊着一般,酥麻酥麻又挠不到痒痒一样的难受,哪里还有力气跟苏春天斗嘴:“春天啊,来,乖,给爷???叫???两声!”
苏春天蹙了蹙眉在心里嘀咕了一声:什么时候,你的人能跟你的二兄弟一样,只对我感冒,那该多好啊!
随后,便憋着嗓子,作势的哼了两句,第三句还没出来,顾南国就长长的喟叹了一声,苏春天立马噤声了,对着听筒一阵鄙视:“啧啧啧,这速度,都快赶上曹操了!”
顾南国估计没听懂,声音还带着少许慵懒后的满足:“蛤?”
苏春天挑了挑眉,一本正经的说:“说曹操曹操就到!到的比谁都快!”说完,她立马掐了电话,还是不等某人炸毛了吧!
第十章
那次通完电话之后,顾南国在Y城直呆到了月末前一天,眼看着婚礼就要举行了,顾南国跟苏叶子不得不收拾行囊,两天来,苏叶子的眼窝陷下去很多,样貌也越发憔悴了,等了三年,她没想到还能接到梁子的电话。
梁子在电话里告诉她,顾楠木没有中流弹身亡,出事儿后,被村民救下,就一直呆在Y城养伤,梁子还说,也许楠木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虽然没被流弹打死,不过,也仿似去了半条命!
听了梁子的话,苏叶子的心半喜半忧,当下就给顾南国打了电话,来的时候,心里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管林楠木变成什么样子了,只要他还喘着气,就足够了,可是,整整四天,顾楠木还是毫无音讯,苏叶子总觉得,如果就这么回去了,她这辈子就真的与顾楠木错过了。
时间过一秒,这种感觉就多一分,苏叶子立即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身旁同样顺着行李的顾南国说:“南国,我想悔婚了!”等到顾南国也直起了身子,她才继而说道:“我想呆在这个地方,我一定要等到楠木!”
顾南国想了想,深深的叹了口气,从手下的行李箱里,拿出一张卡,语气有些无奈:“叶子,我知道我劝不了你,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楠木的消息,你不走是应该的,这村子风景秀丽,是个能把人留下来地方,虽然不及B市的繁华,不过走个几里路就能到县城,那里银行什么的还是挺齐全的,这卡,你留着,也好让我放放心!”
顾南国替苏叶子打点好了一切才回去,回去的时候,苏叶子站在村口,缩着瘦削的身子,不停的对着顾南国挥手,嘴里一直说着:“南国,谢谢你,替楠木照顾了我三年!”
……
回到B市,顾南国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取消婚礼。为此,苏春天足足乐了一个星期,每天都抓着顾南国的手臂询问:“嘿,顾南国,你说实话,你取消婚礼是不是为了我?!”每每,顾南国只是面无表情的挑眉看着她自圆其说:“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没关系,我心里知道就行!”
也许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苏春天的手伤,不出一个月就好利索了,这天,苏春天正好上完一节课,趁着课间去了趟办公室,在楼梯间遇到了教英语的王雨,王姑娘长得很水灵,骨子里却也透着一股流氓气质,跟苏春天相处的很是融洽,前些日子,这姑娘不巧回家安胎去了,足足休了三个月的假才回来,俩人有些日子没能碰着面了,这会子,少不了侃上几分钟。
“春天,你丫怎么又瘦了?!”
苏春天立马蹙着眉头,装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小雨啊,我这是愁的呀,看你都带球了,我男人还是不愿意娶我啊!”
王雨随即挑了挑眉:“得,我这叫马失前蹄,让自己意外怀孕了,多失策啊我,也只能往这坟墓里头迈了!”
听了王雨的话,苏春天半响没有回神,脑子里一阵风起云涌:有一天,苏春天意外怀孕了,她拿着化验单去找顾南国:“顾南国,我怀孕了。”顾南国只是略微愣一下,然后装出一本正经的神色跟她说:“苏小姐,我想你弄错了,我已经结扎了!”
苏春天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看上的男人,就应该这么沉着淡定!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悠悠地唱着最炫的民族风,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
神曲铃声又响了起来,苏春天立马回了神,看着手机跳跃着阮红玉的来电,身上的细胞一秒钟调到作战状态。
身旁的王雨不禁耸了耸肩,满脸同情的看着苏春天,轻声说着:“你妈又来逼婚了,自求多福!”说完,她便挺着还没显怀的肚子掉头走了。
苏春天怏怏的接通电话。
“死丫头,都半个月了,也不晓得打个电话回家!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
“妈,咱能慈祥点吗?”
“一边去,听着,今个,我可不是来找你贫的,我有正事问你?”
“蛤?”
“你跟林家那小子怎么回事儿,怎么林家又来家里提亲了?”
“……”
“问你话呢,说话!”
“没,没,没怎么回事儿啊!他都跟您说什么了啊!”
“你还好意思问,不是我说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老这么混着日子,多不靠谱啊,我看林家那小子就不错,要不是你脑子犯轴,我跟你爸估计早就抱上小外孙了……”
后面的话,苏春天根本没耳朵在听,这林北城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不会真去跟苏爸苏妈讲了自己跟顾南国的事儿了吧?
可是,要是林北城真讲了,阮红玉应该早就飞奔过来,杀她个片甲不留了!哪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跟自己通电话?但是,听口气,苏春天又觉得林北城多少说了点,就是不知道那点是什么,倒让阮红玉给他当起了说客,阮红玉足足说了一个课间,上课铃声响了,苏春天才插空说了句:“妈,上课了,人孩子等着呢!”
阮红玉见状,立马中气十足的说道:“苏春天,我再强调一下,你给我听好了,这周末,你必须给我回家!听到没有?!”
……
周五晚上8点,苏春天到了S市,到站的时候,站里稀稀拉拉,没几个人,她捋了捋散乱的头发就出了站,随后站在门口无聊的踢着小石子,眼睛时不时向远处张望。
隔了好一会儿,苏春天才听到熟悉的机车声,震耳欲聋,心想,穆穆这车,真是越来越牛掰了。
穆穆原名穆夏,是苏春天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两人做了四年的舍友,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穆夏同学剃着小平头,穿着宽松球衣,直着一米八的大个头,那小眼神,看谁都是冷冷冰冰的,活脱脱一酷哥。苏春天足足看了三回宿舍门牌号,才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心里不停翻滚:尼玛,这是纯爷们啊!
苏春天跟穆夏相安无事的生活了一年,交心的话从没聊过,直到有一天,宿舍里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人,而且还是很欠收拾的人,说尽别人的是非,不到两年,就已经辗转过四个宿舍,来这个宿舍,已经是第五回。
这人刚来的时候挺安稳的,仅一个月,本性就开始暴露了,在学校里到处散播谣言,说苏春天跟穆夏搞蕾丝,说的玄乎玄乎的,苏春天生平最讨厌这种乱嚼舌根的女人,当下就跟她干起了架,打得极其彪悍,等穆夏赶回来的时候,苏春天已经歇了手,那女人只是趴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穆夏嘴里不禁啧啧了几声:“苏小婉,看不出来啊,你也是一人物!”苏春天只是看着穆夏,淡淡的笑了笑,随后撅起嘴唇对着手指吹了吹:“这种女人,人人得而诛之,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
当下,穆夏心里对苏春天是彻底改了观,从一开始,穆夏就不讨厌苏春天,不跟她多话,也是觉得,这个人与自己不是同道中,哪曾想,这个看似柔弱的妹子,竟然如此凶狠,这回怎么看怎么野,自然臭味相投,相交至今。穆穆觉着吧!看自己猖的人能成为她的朋友,陪自己猖的人能成为她的闺蜜,比自己猖的人那才叫生死之交!
时间真如过隙的白驹,一晃都这么些年了,穆夏的头发却只是长了一些而已,还是一副爷们样,此刻,她已经熄了火,单脚撑着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苏春天:“俺家媳妇回来啦!”
苏春天放肆的撒着娇,扭捏着身子,两唇轻轻开启,娇嗔道:“人家这是想你了!”
穆穆立马翻了一记白眼:“得,就此打住!这回让我扮男人骗谁?”穆穆知道,每次接到苏春天的电话准没好事儿,她这么实诚的孩子,为了苏春天都说好几回谎了,真是造孽!
苏春天只是咯咯的笑了两声,将半个身子挪到穆穆的机车上,等着她轰轰的发动,这才凑到穆穆耳边可劲儿喊:“你丫不用演,直接就是男人,这就叫本色出演!”看着这回儿,苏春天一把把苏妈拿下,谁说姐没有男人,要姐的男人多得是,林北城那棵草,鲜嫩的时候,自己没看上,哪有长老了却往上凑的道理!
穆穆一脚开到苏家小院,随后对着后视镜抓了抓毛发,眼睛睨着苏春天:“怎么样,爷,帅不?”
“帅爆了!”苏春天看着穆穆,意味深长的托着下巴:“穆夏,你丫,不会真是同志吧!”
这下翻天了,穆穆一边掐着苏春天细腻的脖颈,一边愤恨的看着苏春天,压低声音嘶吼:“你同志,你们全家都同志,姐只是爷们的外表,娘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