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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
邵培文话方落,车子像箭般冲出了巷口。
“啊……”
徐忆华猛地惊叫,不由得闭起双眼,将邵培文楼抱得紧紧的。
“喂!你的报纸怎么办?”
“我不叫喂,我叫邵培文,报纸没人要的,回来再拿……对了,怎么称呼你?”
机车在车阵中蛇般穿梭著。
“喂!你闯红灯?!”徐忆华惊叫。
“我告诉你了,是邵培文,不叫喂!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称呼?”
约有半个钟头的时间,邵培文终于将徐忆华送到公司。
徐忆华下了车后即慌张地朝公司大门直冲,邵培文丢下车,也赶了过来。
“喂!你跟进来干什么?”徐忆华懊恼地问,她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存著什么心, 竟如此原著脸皮紧盯著不放。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徐忆华一股气往头顶直冒,她认为没有告诉他名字的必要,但是不告诉他,他显然 不会轻易放了她。
“徐忆华,这样你满意了吧!”徐忆华懊恼地说。
“徐忆华?”邵培文牢牢记在心底,满意她笑说:“鞋子我会赔你的。”
徐忆华忿然扯掉另一只鞋的鞋跟,显然是对邵培文做愤怒的示威抗议。
“不用了!”
徐忆华不客气地将鞋跟丢在那培文身上,正想走进办公室时,吴经理一脸不悦地走 了进来。
“徐小姐,你以为是在上高级班啊!现在都几点了?”吴经理不客气地责骂。
“经理,对不起,今天上班时出了点意外。”徐忆华惭愧地解释。
“迟到就迟到,还有什么理由!如果每个员工……”吴经理训话之时,惊愕地发现 邵培文,他一脸意外,“少……”
站在徐忆华身后的邵培文,忙对吴经理使个眼色,打断了吴经理的话。
“这位先生,不是徐小姐的错,是我不小心撞上她,她才会迟到。”
“经理,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徐忆华忙解释,怒容指著邵培文,“要不是他,我 不会迟到的。”
“先生,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行不行?”邵培文含笑求著,眼神中却有著命令的意味 。
“哦……哦!”吴经理愣愣地点头。
吴经理怪异的眼神,教徐忆华纳闷。
“经理,我……”
徐忆华怯怯的想再解释什么,却让吴经理打断了话。
“没你的事了,进去工作吧!”吴经理严肃地说。
“哦!”
徐忆华应了一声,看了吴经理一眼,悻悻然地走进办公室。
“徐忆华,鞋子我会赔你的。”邵培文拉高嗓门说。
徐忆华微愣了几秒,才涨红了脸走进办公室。
“少……”
徐忆华进去后,吴经理恭敬的正要开口,却让邵培文用手势阻止。
“不要让她知道我的身分,知道吗?”邵培文正色地提醒著。
“是的!”吴经理恭敬地说。
邵培文引颈向坐在办公桌后埋首工作的徐忆华眺望一眼,才面露微笑地离去。
离开了那家公司,邵培文整个脑子始终盘旋著徐忆华的倩影。
那披肩乌黑亮丽的秀发,像极柔柔纳般的飞瀑;消瘦的瓜子脸配上一双澄澈的胖子 ,令他神往醉迷。
柯豆豆狠狠地睡了一天,直到徐忆华下了班后,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醒来。
在床沿,徐忆华一肚子闷气地将早上碰到邵培文的倒楣事,告诉了柯豆豆。
“天啊!你也没受伤,平白送你五千块,你竟然不要!”柯豆豆不可思议地叫著。
“我有气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存心向他敲诈。”
“那又怎么样?摆明是敲诈他也不敢吭声,更何况是他自动送上门。”
“喂!要我为了五千出卖自尊,我可不干。”徐忆华固执地说。
“这是理直气壮的事,干自尊屁事啊!”柯豆豆一脸啼笑皆非,“就没见过,像你 这样跟钱过不去的笨女人。”
其实直到现在,徐忆华远为了这件事既气恼又后悔,只是她不愿让柯豆豆看笑话。
“事情已经过去了,想要也要不回来了。”徐忆华无奈地将柯豆岂拉下床,“晚上 陪我去买鞋子。”
“行,不过晚餐你得请客。”
“那有什么问题。”徐忆华爽朗地答应。
两个女人出丁门,痛快地吃丁顿晚餐后,逛进一家打货公司。
百货公司正办著跳楼跌价的打折活动,整座打货公司人潮汹涌,挤得水泄不通。
挤在人潮里,她们根本买不了东西,在女鞋部又找不到中意的鞋子,好不容易两个 人才在拥进拥出的人草中,走出二打货公司。
“中国人就是这样,也不管用不用得上,一见打就就没命地采购。”柯豆豆吐了口 气,不屑地说。
柯豆豆向来是不写欢这样亮目的购物,精明的头脑告诉她一分钱一分货,赔钱生意 可没人做。
柯豆豆抱怨的同时,两个人走过一家鞋店,橱窗内摆著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吸引了 徐忆“进去有有。”徐忆华盯若那双鞋子,拉柯豆豆走避店里。
一名女店员笑容亲切地迎了上来。
“小姐,需要我帮你们介绍吗?”
徐忆华有也不有,指著橱窗内的红色高跟鞋说:“麻烦你,拿那双鞋子,我看看。 ”
职业的直觉让那女店员知道她们是有所准备来买鞋子,而非随意逛逛,遂热情地 忙从橱窗内取出鞋子。
“小姐,你真有眼光,这是从义大利进口,小牛皮……”店员开始喋喋不休地介绍 鞋子的价值。
徐忆华无心听那店员的自吹自擂,拿过鞋子试穿。
鞋子的尺码,和她的脚极为吻合,像是为她特别订做似的。
“小姐,这双鞋子的尺码正巧适合你,也跟你的高雅外型很搭配。”
也不管是真是假,这是女店员一贯的职业说辞,但是这双鞋子确实衬托出徐忆华高 雅的外型。
“豆豆,你看怎么样?”徐忆华秀著鞋子,征询柯豆豆的意见。
柯豆豆看了又看,满意地说:“不错,很好看。”
徐忆华得到认同后,打定主意买下,只是当她翻了鞋底看了价格,心底暗惊一下。
天啊!四千五百元,这价格令她咋舌。
“怎么了?”柯茸茸纳闷地问。
“四千五?!”徐忆华在她耳际窃语。
柯豆豆不动声色,两人像达成了某种共识,开始漫天漫地的与女店员杀起价来。
最后,以三千五的价钱成交。
她们像赚到一千元似,好不得意,哪料,徐忆华正要付钱时,竟发现钱包不翼而飞 。
“我的钱包不见了!”徐忆华急慌地叫了出来。
“怎么会呢?你再找找看。”柯岂背也跟著急了。
徐忆华心急如焚倒翻了整个大皮包,还是找不到小皮包。
“钱包裹有什么东西?”柯岂岂关心地问。
“就只有四千多的现金。”徐忆华急得快哭出来。
“一定是在百货公司被偷的,这个臭小偷,哪天让我碰上了……”柯豆豆气得正想 破口
大骂时,猛然想起自己的钱包,紧张地翻遍了大手提袋,惊愕的发现自己的钱包也 不见了,她愤怒地叫骂了出来,“王八蛋,连本小姐的钱也敢偷,我要剥了他的皮。”
“你的也被偷了?”徐忆华讶然地问。
“两位小姐,我还要做生意,这双鞋你们到底要不要?”女店员催问著。
“要。”徐忆华肯定地说:“不过我们的钱被偷了,你先帮我留著,明天我一定带 钱过来拿。”
“再说啰!”
那女店员脸色一变,不高兴地将鞋子放回橱窗。
气愤懊恼地走出鞋店后,柯豆豆一副要杀人似地便往百货公司走。
“豆豆,你去哪?”徐忆华纳闷地追上左。
“去把那个可恶的小偷给撤出来。”柯豆豆恨得大牙切齿。
“连被谁偷了都不知道,怎么找?”
“我不管,那可是我下半个月的生活费。”
柯背登怒气冲冲地朝百货公司内的人群钻了进去,两个眼珠子像鹰般搜寻著可疑人 物。
“等我啊!”徐忆华唤著,懊恼无奈她跟了进去。
徐忆华恨死了今天,恨死邵培文,从早“碰上了他之后,她就诸事不顺,倒楣到家 了。
某栋公寓顶楼阳台上的一间违章建筑,里头没有隔间,除了一张床、一部电视、一 张书桌、一个活动的塑胶衣柜及几张椅子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书桌上还搁著一个只吃了几日的便当。
电视正播放著不知所云的运续剧。
邵培文两眼木然地盯著电规,脑海里却一遍又一遍映著早上与徐忆华邂逅的情景。
他不相信一见钟情的神话,但是偏让他遇上了,救他魂飞,令他痴迷,使得他神魂 颠倒。
敲门声打断了邵培文的遐思。
站在门口的,是一位体型福态,珠光宝气、年近五十的女人。
“妈,你怎么来了?”邵培文意外惊喜地说。
“我不来看你,你会想回去看我们啊!”邵妈妈不高兴地说。
“爸没来啊!”邵培文向门外探了探。
“他在气头上哩!还说……”邵妈妈走进屋内,对这个简陋的屋子,显得相当不满 意,她唠叨说:“这哪像人住的地方,放著舒舒服服的别墅不住,偏来住这种地方,搞 不懂你脑袋瓜里都想些一什么东四。”
“跟你说过体验一下人生嘛!”
“那也犯不著让自己受罪啊!”邵妈妈没好气地说。
“你心疼了?”邵培文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