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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娴同意,他们悄悄地欺过去。几个人大气不敢喘,希望能有所发现。
那家门还开着,他们有些失望。进了院子,里面一切照旧,根本没有人来过似的。
侯宝自语道,“他们是专门与我过不去了。再变出个样儿来,也好证明我的话不谬呀。”
常娴轻声说:“没有人怀疑你的,别乱想了。”
侯宝心里大乐,忙说:“我知道你们是明理的,可我总想让你们知道……”
一声类似猫哭的声音传来,他们又是一惊。
白香香说:“我们离开这里吧,等不着人的。”
侯宝笑道:“那我们就挨家挨户找,你们以为如何?”
常娴点头:“只有这样了。”
四个人出了这家门,直奔另一户人家。
胡同是弧形的,他们出了这条胡同拐个弯才能到另一户人家。几个人走得不慢,很快到了那家的门前。他们震开门进去,看到的是一样的荒寂与阴森。
常娴说:“再去另一家。”
他们出了门就走,绕了一个弯,又回到了原来去的那家。
侯宝惊异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常娴说:“走错了路呗。”
于是,几个人又退了回去,不知不觉又走到那家门前。四个人惊骇了。
“再回去。”侯宝说。他们又走到先去的那家门前。回来回去走了十几趟,就是在两家之间的路上转。四个人吓坏了,莫不是进了鬼门关连脑袋都转晕了。
侯宝说:“这样的事真少见,别是遇上‘鬼打墙’了吧。”
“什么是‘鬼打墙’?”常娴问。
“就是……我也说不清楚,要不就是我们的脑袋出了毛病,只会转圈圈。”
常娴摇头说:“我们是没有问题的。毛病出在路上,再走时要格外留心。”
然而不管他们如何小心,还是只在两家转,就是走不出这个怪圈。四个人恼极了。可什么办法也没有。一直走到东方发白他们这才清醒过来,连说走错了,不该走圆形。
常娴说:“现在什么神秘都没有了。一切都清清楚楚,我们继续挨户找人。”
古迈说:“那只鬼怎么不见影了呢?”
常娴道:“别去管她,挨家找人要紧。现在红日东升。阳气升起,鬼不会出来了。”
侯宝连声说好,立即照办。四人又开始了逐家寻觅。现在没什么麻烦了,他们很快搜查了好几家。几乎家家大同小异,都是凄凉荒芜,没有生气。
他们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小院,这里让人耳目一新,别有天地。东南西北几间小房相连,都收拾得很于净。
他们怕有变,没吱声就冲了进去。偏内一棵石榴村旁一个扎着两条长辫子的姑娘正洗手绢儿。他们忽觉冒失了,急忙停下脚步。
姑娘的身材挺好,辫子亦美,衣服干净,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她猛地转过身来,动人的形象霎时在四个人心中消失了。
她的眼睛确实极亮,幽深不可测,可她的脸儿就有些太长了,鼻子与嘴配合得也不好,脸上还有些斑点,肤色很黄。她不算很丑,但绝不漂亮,那奇异的眼睛长在这张脸上,不但不能使她的容貌增俏,反而给人不伦不类的无奈感。总之,她很难让男人动心,特别是侯宝这样的男人。
而侯宝还必须向她献笑:“姑娘,我们打扰了。请问这村上就你一人住吗?”
那姑娘冷声道:“我每天都会遇上冒失鬼的,没关系。村子里不光我一人,还有别人在。”
侯宝说:“我们怎么没看到呢?”
“那是你的眼睛不好使,怪谁呢。”
侯宝淡然一笑:“请问这庄子里好闹鬼吗?”
“闹什么鬼?我看你才象鬼呢,两个眼珠儿乱转,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侯宝笑了:“姑娘误会了,我可是个大好人。——昨晚你听到怪笑了吗?”
“没有。这里一直都是平静的,根本没什么鬼,可能你的脑袋出了毛病。”
“笑话。”侯宝说,“没鬼我能瞎说吗。在村头我还杀了一只大猩猩精呢。”
“哈哈……”那姑娘笑了,声音倒是美的,“你这个人怎么大白天说疯话,这里怎会有猩猩精。”
“不信你可以去看。”
“若是没有怎么说?”
侯宝愣住了,那只碗能消失,“大猩猩”一样能不翼而飞。他思忖了一下,说:“若没有,更说明这里有鬼了。”
那姑娘不耐烦,说:“不可理喻。你们快点走开,别在我家里烦人。”
侯宝“嘿嘿”一笑:“你若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还不光要烦人呢。”
“那你想怎样?”
“揍人,杀人。”
那姑娘一笑:“我一个弱女子,又没有犯什么王法,也不曾与你们结怨,你们凭什么要杀人呢?”
“你不老实。”侯宝说,“你明明知道许多东西,却不告诉我们,不该杀吗?”
“我知道什么?你们又如何知道我清楚许多事呢?”
侯宝笑道:“这不是明摆着吗。这是个‘死村’,每夜都闹鬼,你住在这里却说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骗人吗?除非你就是‘鬼’。”
“你才是鬼呢。我不信世上有鬼,只信有些人心中有鬼,走夜路出幻觉,便以为见到鬼了。那是自己吓自己,没出息的人才会遇上这事。”
侯宝哈哈地笑起来:“我们在村子里瞎转了一夜,也是幻觉吗?”
“这就奇了。你们几个人模狗样的,怎么会傻到只在村子里转悠呢。”
侯宝说:“不是我们想转悠,而是没办法。有人使了鬼,我们只有在鬼路上走了。”
“哈哈……亏是条鬼路,若是条死路,你们岂不都成了冤魂了吗。”
侯宝道:“看你这么高兴,肯定是你干的。快说,你有几个同党?”
“四个。”
“他们在哪里?”
“他们正在逼问我。特别是那个男的,凶巴巴的,让人讨厌。”
侯宝气笑了:“你还真行,连我都不如你。看来不对你不动点刑,你是不会招供了。”
那姑娘火了:“你们凭什么逼供!我是个安分的人。你们不可以这样的。”
侯宝乐哈哈地说:“我也是个安分的人,可我还会逼供。你最好老实一点,否贝皮肉受苦,那可是玩的。哧,要流血的。”
“哼!随你们的便,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侯宝一把抓住了她,把她按到旁边的椅子上。她的肉是软柔的,侯宝觉得比收拾男人好玩,手感特别好。
“快说,村子里闹鬼是怎么回事?”
“你去问鬼好了,反正我是什么也不清楚。”
侯宝的两只手猛地伸向她的脖子。脖子挺白,也嫩,光滑滑的,与脸色绝然不同,仿佛另外一个头安在她脖子上。侯宝掐着她的脖子,觉得十分有味,笑道:“你再不说,我就用劲了。”没人吱声,他果然用了力。那姑娘要翻白眼。侯宝喝道:“快说!”
“你松开手,我说。”她终于妥协了,侯宝十分留恋她的美颈,笑道:“这样挺好,你不说我再用力。”
“那就这样吧,我全告诉你。村上闹鬼是‘西邪门’的人干的。他们的武功很高,没人敢得罪。我是给他们做饭的,被抓来的”。
“他们在这里装神弄鬼干什么?”
“吃饱撑的。否则,没有更好的理由了。”
“那这是你的罪过,谁让你把饭做得这么好吃呢,让他们都吃撑了。讲真话!”
“真话也许明天能有。他们明天会来这里吃饭的,到时候你们去问他他们吧。”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呢?”
“和我一块儿说话。累了你们就到西屋去睡觉,那里有现成的铺。”
侯宝一笑,松开了手。手上还滑溜溜的,他有些快意。掐女人的脖子,不错。
“你能为我们做些吃的吗?”他问。
“我只为‘西邪门’做饭。”
“你叫什么名字?”
“白雪。”
侯宝笑了:“这名字好怪,我看不出你哪个地方白,莫非……”
“轻看别人是个大毛病,你一定要改掉,不然你有吃不完的苦头。”
侯宝哈哈地笑起来:“我不明白你这么对我说话有什么理由。”
白雪冷笑一声,把脸转到一边去。
“啪”地一声,侯宝挨了一个嘴巴。下手颇重,打得他头重脚轻。侯宝大为光火,可没有看见是谁打的,他也无法找人泄气。他冷厉地问:“是不是你搞的鬼?”
白雪平静地说“不是。但我知道是什么打的。”
“快讲,是什么打的。”
“撂掌。在‘西邪门’奇术之中,有种远抛之功,打出一掌撂下来,人外出去了。敌手来到他打掌的地方,若不规矩,那撂下来的一掌就自动击出,打到敌手的脸上,敌手往往莫名其妙。”
侯宝啼笑皆非,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会相信他妈的这样的鬼话!
他咬牙切齿瞪眼睛,欲找白雪的麻烦。
常娴劝道:“算了,我们也累了,先歇一吧。”
侯宝只好作罢,但他觉得白雪有些古怪,对他十分不放心。一把拉住她说:“你跟我们到西屋去,一块睡也行。”
白雪一甩手:“你这是什么话!”
侯宝一笑:“没沾着你什么,跟她们一起睡,你能吃什么亏呢。”
白雪“哼”了一声,径直向西屋走去。
他们进了西屋,一人一张床,睡下了。
外面的天很明,他们也无心看了。
中午时分。他们醒了,白雪做饭给他们吃。他们成了奇怪的朋友。
侯宝觉得危险远去了,开始打常娴的注意。晚上,白雪端茶上来,他殷勤地接过,随手在一杯茶里下了蒙汗药,递给常娴。常娴微然一笑,接了过去。侯宝转身走出屋子去。他心里得意极了,你们谈吧,她马上就要归我所有了。
她们似乎没什么可说的。片刻,一同走向西屋去睡觉。荒村的夜很黑,她们也没点灯就躺下了。侯宝在屋外笑了。他说好了住另一间屋的。估计药力开始生效了,他轻轻向西屋走去。他的蒙汗挺特别,是慢慢迷魂,他下的量也少,一般是不会被察觉的。
他走到上午常娴躺的那张床前,瞅了一下别床上的动静,动手就脱她的衣服……
第十五章 前仇近恨总成梦
东海岸边,停下一只船。从船上上走下十几人,作告别状。大海就在他们身边,那么深远,他们感觉到了,但离别就在眼前。他们稍微沉默,相情之情在心中飞传。
张三丰笑道:“吴道友,我们就此别过吧,以后还有相逢的机会,那时再续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