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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人忽地斥道:“他不是你的朋友,是你爹!”
侯宝改口道:“对,是我爹不过与朋友也没什么两样,我还没见过他呢。”
中年妇人说:“没见过也是你爹总不会是你大哥。”
侯宝“嘿嘿”笑道:“如果不相知时拜了仁兄呢?”
中年妇人并不恼:“乖儿子,你晚了一步,你们父子马上就要相见了。”
成九千等人这时傻了眼,这位呆爷竟是门主的儿子,惹上他活该倒霉,受的窝囊气看来也出不了了,他不再寻找事就算烧高香了。
侯宝见他们怕了,哈哈大笑:“听说我爹在中律门里坐头把交椅,是吗?”
成九行小心地说:“可能是的吧。”
侯宝眼一瞪,斥道:“怎么才是可能?”
成九千说:“我们的门主是姓薛,如果找错了人……”
侯宝泼口大吗:“放屁!还有乱找爹的,你怎么不找一个去?”
成九千一想也是,不敢吱声了。
侯宝说:“快去通报,告诉我爹,就说他儿子来了。”成九千只好弹身而去。
侯宝冲李风笑道:“多么有趣,刚才说不定他还想着怎么暗算我呢,现在得听我的指挥了,我就喜欢玩有趣的。”
李风说:“确实很有趣,谁能想到风云会突变呢。”
侯宝得意地说:“我早已想到了。”
李风长出了一口气,没有言语,多少年来没碰了这么晦气的事了,今天跌此一跤也许不是太坏的事,至少可以提醒自己不可太猖狂。盈则溢,这是不会改变的。
马车到了红墙外几丈的地方停下,侯宝跳下车来。他没有直接进入,想等人接他。
过了一会儿,九千走了出来,笑道:“少爷,请!”
侯宝有些不快的说:“我爹怎么不来接我们?”
成九千说:“他太忙,走不开。”
侯宝“哼”了地声:“什么太忙,说不定正讨好女人呢。但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中年妇人说:“妈心中有数,何须你多说。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吧!”
侯宝连忙点头道:“好好,打嘴。”他打了自己一具嘴巴。
中年妇人满意地笑了。
成九千看着这对母子,觉得不可思议。这小子连爹都敢嘲弄,看来是个六亲不认的东西,也不会懂什么道理,以后得离他远点儿。
侯宝的感觉却是极了的,他笑眯眯地冲着两个少女说:“这就是我的家了,够阔气吧?”
白香香急道:“我们的公主在哪里?”
侯宝说:“自然在最好的地方。你们别急,这么风风火火地去她,反而让她觉得你们出了什么事呢。你们饿了吧?”
她们是饿了。经他一提醒,更觉饿了。古迈说:“这深山老林里也有好吃的?”
侯宝笑道:“有得是,熊掌、猩唇、凤肝、龙肾,无奇不有,就怕你们不敢吃呢。”
李风笑道:“别急,你不是为讨一顿饭才来中律门的吧?还是先去见门主吧。”
侯宝想了一下,觉得有理,拍了一下李风的肩膀说:“你若早这么聪明就好了,也许我们瘵称兄道弟呢。”
李风说:“这也不晚,你不会马上就走吧?”
侯宝乐哈哈地笑了几声:“两位妹妹稍等片刻,我去见一下父亲马上就回来。”
两少女只有点头答应。
中年妇人和侯宝跟着成九千走了。李风轻声问:“两位姑娘对我们少门主印象如何?”
白香香羞红着脸说:“他挺英俊的,也热情,心眼也不错,没有少门主的大架子。”
古迈补充道:“他的武功也好得很呢。”
李风笑问:“你们怎知他的武功好呢?”
古迈说:“他说他的武功与我们公主的武功不相上下,那不是很高吗?我们的公主的武功非常好呢。”
李风微微笑:“我说我的武功与你们的公主的武功在伯仲之间,你们信吗?”
古迈摇头道:“不信。人的境界有多高是可以看出来的,纵然看不出来也会有个大体印象。你不象个内功深厚的大高手,你的目光太锐利。”
李风苦笑着点了点头,他不能不承义古迈的话有些道理,自己大求巧了,内功根基没有打好,这几乎是不可弥补的缺陷。
白香香见李风有垂头丧气,打园场说:“你的武功也厉害得紧呢,在江湖中绝对罕有对手。”
李风被她逗笑了:“我的武功是不错,已达一流境界,但还达不到大高手的水平,这一点我是清楚的,人不用宽我的心。在江湖中出现了许多怪物,谁的武功最高已是很难说。”
古迈笑嘻嘻地问:“你们的门主一定十分高明吧?”
“那是自然。”李风低沉地说,“他的武功之高已达匪夷所思的境界。”
三个人又谈了一阵子,李风几次想提醒两少女侯宝是条色狼,不可不防,可都没有找到恰当的机会。他怕弄巧成拙,那样就把自己给卖了。
他还要与她们深谈,成九千与侯宝兴冲地回来了。成九千解了罗央与许一下的身上毒,命人把悟法与青一道长抬走了。
侯宝走向两个少女,带着她们去吃饭。
李风知道她们落入侯宝之手,绝没有好结果,也只能长叹。侯宝带着她们走进一座红房子,笑道:“我们在此等一会儿,马上有人送饭来。”
工夫不大,果然叮叮当当有人提来了饭菜。那人摆好饭菜,侯宝把他撵走了。他关上门,笑着说:“我们吃吧,这可是些好东西。”
两少女迟疑了一下,没有了现什么地方不对劲,只好入座。侯宝扫了一眼边上的大床,心里不由一阵狂喜,马上就能把两个美人儿弄到手了。
三个人吃过饭。两个少女觉得不对,身上有些了热,还有莫名的渴望。侯宝见两个少女双生霞,两目含春,乐得再也克制不住了。他在菜汤里加了春药。
两少女知道了不妙,侯宝忽又向她们吹了一口气,两人闻到一股异香,顿时觉得周身无力。侯宝见时机已到,迫及待地搂住了她两人。她们心里一千个不愿被亲被摸,可事实上不得不半推半就,她们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侯宝把她们推到床上,两个少女只有如小羊似地任他摆布了……
回回回回回回侯宝大行其欲的时候,薛不凡也搂着中年妇人上了床。与此同时,“铁剑客”左云酸楚难提,总算能离开律门了,这也是件好事。他细看了几眼自己居住的红房子,带上大铁剑,离邢中律门。他是不想听从薛不凡号令的。可在高压之下别无选择,人的生命比任何选择都重要。他依稀记得自己是坚贞的,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在山岗的一块巨石上站了一会儿,任夏天的热风吹着他的长衫,远山的空阔给他的心里注人了新的生机。他长长地叹了一声,弹身飞下山岗。他的步履是轻快的,可他的心情是忧郁的。自己是大有侠名的人物,怎么成了中律门的杀手了呢,真笨呀!若是早日修成……岂会受中律门的气?
他进入了一条山沟,陡见有清澈流水,心情顿畅,多美的水啊!不妨在此洗个澡,可他走到水边,忽见两个大姑娘在洗头,连忙把头转到一边去。这时他看见远处站着两个青年,他便向他们走过去。
那两个青倒是年机灵,看了左云两眼,一个笑道:“您可是左大侠吗?”
左云点点头:“你们是谁?”
那青年说:“我们是华山派的,我叫桑华阳,这是我的师弟沈天群。”
左云微微一笑:“我知道你的,我与令尊很熟。你们怎么到了这里?”
桑华阳说:“我们要去峨嵋山,路过这里。”
左云心头微动:“你们去峨嵋山游玩吗?”
桑华阳笑道:“不是的,我们是去与峨嵋切磋技艺的。每隔五年,华山派便与峨嵋派节磋一次,以便取长补短。”
左云淡然地说:“我知道的,令尊谈起过这事。你们去几个人?”
桑华阳说:“四个。”
左云这回惊了一跳,疑心重重:“他们去东海有何要事?”
桑华阳说:“也没什么事,只是想探听一下吴畅东去忧患岛的消息。”
丁若非对吴畅的名字是十分陌生的,不过能去忧患岛的人绝非平凡之人,他笑道:“吴畅可是个厉害角色?”
沈天群忽地开口说:“他有两下了,就是太傲气,目空无人。”他是有些看不上吴畅那种好指手划脚的样子的。
左云哈哈地一笑:“有两下子的人哪个不眼高于顶呢?
“他擅长什么?”
沈天群说:“他没有非常精的,武功十分博杂倒是真的。”他真想说吴畅是“江湖无赖”呢。他所以十分恼恨吴畅是因为吴畅单独与桑凌云处了一个多时辰,他以为吴畅一定会以教功为名抚摸了桑凌云,这是他不能接受的。桑凌云是他心中的女神,他爱她爱得发疯,岂能让别人碰呢?桑凌云自从得了“仙人吹”绝技,他觉得她变的,对他不象以前那么好了。他以为这都是吴畅搞的鬼,两人在一起一个多时辰,什么地方摸不到呢?他进入了一种嫉妒而又乱吃醋的境地。
桑华阳倒比他公正些,他不能设想妹妹被吴畅摸了,可以说他还没有起过这样的念头,。现在江湖中人已把吴畅看成了“神侠”,岂是“博杂”所能概括的?他笑着补充说:“吴少侠内功可能极深,‘博杂’所能概括的?”他笑着补充说:“吴少侠内功可能极深,‘博杂’也是真的。不过依我看他是无一不精,放眼天下,怕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左云大吃了一惊,这两人的说的如此不同,谁的更可靠些呢?难道天下真的出了个少年英雄,那自己将何以与他处之?他沉默了一会儿,笑道:“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左大侠,请。”桑华阳笑说。
沈天群见左云远去了,说:“师兄,你也太能吹他了,真的天下无敌吗?”
桑华阳笑道:“要想说得好听,怕也只有吹了。他的武功的确很好,这不是可以否认的。你以为我希望他厉害,我们若能超过他才好呢。”
沈天群笑了两声说:“这种可能也未必不存在。那小子有什么奇异,我间没理由不能超过他。”
桑华阳忽又长叹一声:“难啊!他那种境界,非有奇遇不可达到,苦练是不行的。”
几个人默默地上了路。
四个人一气奔行了几十里,见前面一片绿茵的西爪地,停了下来。在烈日下,他们大汗淋漓,着实感到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