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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龙笑道:“他也沉不住气吗?”
吕文东笑道,“在这一点上,你们是相似的。”
薛龙挽住爱侣的手,跟着吕文东下直奔月牙形沟红的房红子有了一次惨痛的教训,跟着别人走,薛龙有些心惊,恐伍一突然从背后蹿出来。还好,没人阻拦他们,三个人很快就到了红房子的门口。吕文东站住说:“你们进去吧!揭开谜底的权力已在你们手中。”
薛龙冲他点点头,握紧妻子狗手,两人推门而入。房内空空荡荡,只有,一个人的石像立在当中,东边的小门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相貌堂堂,在明亮时盯着威慑人心的力看。薛龙猛地看到他,顿时瞪呆,一点不错,见到想见的人了。也许见到了他,就非入中律门不可了,别无选择,片时之前,还想不到这一步呢。
第五章 妙窥秘笈神功成
两人四顾了一下,见无处可去,便向回走。
方子玉见他们两人又回来了,欢喜无比。
吴畅有些不好意思,说:“在城外受了歹人的暗算,走不了了,想在你家暂住几日吗?”
方子玉忙说:“你是我的大恩人,又是我的‘师傅’住多久我都只有高兴呀!”
吴畅说:“我也是半瓶醋,算不得师傅的,我们可以互相印证,共同促进。”
方子玉忙道:“不可以,在你面前我永远是学生。”
吴畅无力地微微摇头。
两人在龙家住下,一过就是七八天。这几天可是吴畅有生以来最快活的日子,有吃有喝还有人侍候。吴畅对于方子玉的虔诚,有些过意不去,便把自己的所学全部传授给他,把胡元的告诫忘到脑后去了。
尤晶觉得吴畅似乎喜欢卖弄,在一旁暗笑。方子玉的天分确实太高,悟性极强,吴畅授功时说不清的,他都能揣测出来,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而吴畅犹未觉。不过,有一点他感觉到了,那就是方子玉男性的魅力太强了,神采面貌不能再好了,言谈举止不能再得体了。女人若不爱这样的男人,那是天大的失误。十几天前还枯瘦的他,变化怎么就这么大呢?
吴畅感到已无传授的东西,便要离去。
方子玉苦苦挽留。吴畅笑道:“还会相见的。”
方子玉突然说:“那么,尤姑娘留下吧,我会照顾的。”
吴畅的心顿时一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感受。吴畅笑了一声,问:“你愿意留下吗?”
尤晶轻轻地点点头。她不想再到处乱跑,心惊胆战地生活。吴畅心中一悲,仿佛被人抛弃了似的。他对女人是没有情欲的,可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有莫名其妙的情怀,虽是一闪即去,还是给他留下难忘的遗憾。
他注视了一阵尤晶,无奈地说:“好吧!你就留下,不久我会来接你的。方公子,你要保护好她。”
方子玉忙说:“你放心吧,没人敢伤害她的。”
吴畅冲她微微一笑,转身而去。
他不是一个健全的男人,离别之情是容易淡忘的。出了龙家的门,他感到格外的轻松,大口呼吸了几下清气,离城而去。他身上的毒没有被逼出去,外伤却全好了,所以行动并不受什么限制。在弯曲的小道上沉思了一会儿,有了主意,他大笑了几声,飞奔而去。
那个地方他早就该去了,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奔行了一天一夜之后,清晨的明露还没有散去,他就到了嵩山少林寺。古刹的庄严雄伟,让他惊慕了一阵后,他来到了寺门前。
他冲两个守门的小和尚笑了一声,道:“小师傅,我是来求佛保佑去的,大雄宝殿在哪方?”
小说和尚说:“这几天佛不保佑外人,你到别的地方求佛保佑吧!”
吴畅笑着说:“别的地方我去过了,都说‘佛’来了你们这里,我只好到这里来了。”
小和尚摇头说:“不行!外人不准进的。”
吴畅笑道:“我不是外人,是朝廷派我来的。”
小和尚忙抬起头问:“真的吗?朝廷什么样?”
吴畅说:“我从不说假话,朝廷象匹马,可有劲了,高个子,大眼睛,脸丑。”
东边的小和尚忙说:“你等着,我去通报。”一溜烟跑了。
吴畅一乐,站在那里静等。
过了一会儿,小和尚跟着个大和尚走过来。
大和尚一脸福相,嘴一列,说:“施主从哪里来?”
吴畅说:“从帝京而来,有要事面见方丈。”
大和尚沉吟了一下,说:“请吧!”
吴畅跟着大和尚穿过罗汉堂,进了大雄宝殿,一个和善的老和尚正在大殿中央的蒲团上入定。大和尚说:“方丈,有位朝廷命官要见您!”
吴畅心中不由起敬,这老和尚就是少林方丈“悟法”禅师,他在江湖上的名头可大得紧呢。
悟法老和尚睁开眼,顿时闪出水银似的目光,扫了吴畅几下,平淡地问:“施主,你真是受朝廷的钦命而来?”
吴畅笑道:“大师名扬天下,武林尽知,谁敢欺骗您呢?”他的话有个毛病,出口“武林”,泄了自己的底。
悟法禅师果然注意了这一点:“施主既言武林,想必是武林中人了?”
吴畅一愣,马上说:“不敢当。在下只走过几天江湖,现在为朝廷效命。”
悟法大师见他破绽不少,微微一笑,但没有揭穿他,平静地说:“朝廷命你来少林寺何为?”
吴畅说:“皇上的一个公主病了,病情严重,请了不少名医都治不好,后来一个西域的喇嘛说,藏经楼里奇书颇多,定有治病之法,命我代为查看。”
悟法大师哈哈大笑:“施主,你话不严密,露了马脚,朝廷是从来不请医生的,有命而已。”
吴畅暗叫糟糕,这老家伙果然挺能的,忙说:“皇帝也是有朋友的,用个‘请’字也不算多。”
悟法大师摇头道:“朱皇帝没那么大方的,也许对张三丰会客气些,但却见不到他。”
吴畅笑道:“大师未出少林就知天下事,了不起。佩服,刚刚我也许不是官府中人,但我想求助少林却是真的,大师能行个好吗?”
悟法严肃地说:“少林藏经楼外人是不许进的,更别说说读经了。这是少林寺历代僧人共遵的规矩,没有理由破的,施主,你请回吧!”
吴畅马上装出可怜的样子说:“大师,我的师妹中了奇毒,眼看就不行了,听说你们的藏经楼里有经,就让我看一下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悟法脸色一正,说:“毒经擅传,祸害众生,更不能让你看的。你别撒谎了,走吧!”
吴畅见没门儿,叹了一声,“和尚的心肠也不软呀!”
悟法禅师“哼”了一声,重新入定。
吴畅出了少林,在密林中穿行了一阵,弄清了少林寺周围的情况,决定夜入藏经楼。
他在少室山东边的一块大石上睡到天黑,调整了一下气机,在夜幕中施起轻功,奔向少林寺。翻墙入内,蹑手蹑脚寻找藏经楼。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忽听在西边诵经,什么,“人人无真佛,断念非了事,求相不是中”什么“花叶千万片,明水盈盈,入河一百里,一切无非空”。吴畅无心听这些,立即靠了过去,在幽暗的灯下,他看见了“藏经阁”三个大字,心里顿时一喜。他走到藏经阁门前,正要用手推门,忽见有很老的和尚在经阁走动。他吃了一惊,急忙从门缝向里细瞧,见那老和尚把许多书任意扔到地上,不住地批评:“什么书,狗屁不通!太差!让人看了迷糊。”
吴畅屏息蹑脚,慢慢推门瞅。很老的和尚也许光顾大发议论了,没有发觉吴畅入内。吴畅伸手拾起一本书,正要看,突听很老的和尚大声问:“谁?”
吴畅吓得差点儿跳起来,急忙藏到书柜后而去。
“是我,师叔。”外面有人说。
门开了,悟法大师走了进来。吴畅气不敢出,心中热极了。这老家伙来了准没好事,很老的和尚是方丈的师叔觉全,有趣,有趣!吴畅不由胡思乱想,不知会发生什么。
悟法冲觉全点头一笑:“师叔,上午有人想来藏经阁读经,被我拒绝了。他恐怕不会甘心,说不定会夜来藏经阁,让我来守一夜吧?”
觉全哈哈大笑:“妙,妙!有人对藏经阁注目,我还大有可为,我未老呢,你快点离开吧!”
悟法不敢违拗,只好点头离去。党全见悟法走了,嘻嘻捂嘴一笑:“我是老了,可不能服老。什么读经人,净胡说八道。待会儿我要好好睡一觉呢,四五天没合眼了。”
吴畅听了党全的自语,心头大乐,你快点睡吧,我替你批评经书。党全又忙活了一阵,走到靠墙的书案旁,纵身上去,躺下就睡熟了。吴畅又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走了出来。他轻微笑了一声,走到站立的书柜旁。书柜很多,他一一拉开来看。见里面的横梁上写着:“佛经部”、“藏密部”、“毒经部”、“神功绝技部”、“医经部”、“杂类部‘等。吴畅没工夫细看,把柜里的书统统搬到另一间房子里掀开摆到地上。扭头看了一眼书案上酣睡的觉全,他得意地笑了。把房门关上,他放松了一下身体,盘坐到掀开的书上,两手成”莲花印“,放在丹田处……
不一会儿,他就飘飘游游,进入了无上功境。奇异的现象又出现了,所有的书上都闪烁了宝石般夺目的光采,接着,所有的“星光”汇成一片,成了移动的银河,流向吴畅深广的脑际,风雷大起,无比的充实。党全这时猛地从书案上跳下来,消无声音地走到那间房子的门口。向里一看,见吴畅坐在一片书上,诡秘地笑了:他似乎一直在看着吴畅,没有睡呢。他轻推开门,慢慢走到吴畅的身后,突地伸出手,一下子掐住了吴畅的脖子。
这实在突然了,吴畅差一点给吓飞。多亏他已收了功,若早一会儿,非走火入魔不可。他惊叫了一声,党全尖声厉笑:“掐死你,偷看少林秘复不得好死。”
别看他很老,两只手却象钳子一样卡住了吴畅的脖子,丝毫也不放松。觉全的这招“老虎手”十分厉害,纵是一流高手落入他的圈套,也没有反抗的机会。吴畅若是一入藏经阁就被卡住脖子,那是死定了。现在就不同了,他刚吸收了少林经卷中的全部智慧,前后判若两人。他平定了一下心绪,猛地吹了一口气,这气是会拐弯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