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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军外套给红掉几颗扣子,另一只手改成遏着她双腕,另一只手却是抚上她后
背,滑倒她最里面的衣服里,瞬间内衣的暗扣就被解开了。
焦闯又惊又觉得屈辱,感觉到林朝阳的手指己经抚上她胸口的软嫩,冰冷的指尖触
着那樱红,她眼角骤然变得湿润。
他狠狠的咬噬着她的唇瓣,最后又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在她耳边冷笑道:“怎么?
跟花容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这样做么?他应该很温柔吧,嗯?”
焦闯原本阖起的双眸猛地打开,里面进射出的只有恨意,林朝阳的眼紧紧的眯成狠
历的弧度,里面盛着厌恶跟冷漠。
他说:“这具身子究竟被多少个男人上过,高铭也上过了吧,否则怎么那么敏感,
怪不得他们不肯放手。”
“林朝阳,我发现你真的很可怜,你不过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的可怜虫。”
脸上一阵火辣,焦闯一边脸己经落下几个红印子,缓缓侧过头,林朝阳便继续冷声
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不跟你离婚是喜欢你?我不过是想让他们看着你在
这里痛苦下去却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花容被高铭拉下水你心疼了?是不是打算过两
天就去找高铭,在他的床上帮花容求情?你说如果花容知道会不会很高兴?”
焦闯望着他却像是忽然疯掉一样,整个人狠狠向前撞去,林朝阳也没想过她会忽
然撞上来,一时没了防备整个人向后退去,她赶着这时候拿起落在沙发上的包包连
羽绒服也没穿就打开门跑了出去。
一直跑出小区焦闯才停下步子,发现大冷的天她居然跑出了一身汗,发现林朝阳
并没有追上来之后才送了一口气,又抚着自己有些辛辣的左脸,望着己经空落落的
大马路,顿时心底有些悲凉。
这个模样她肯定不想让人瞧见,所以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自己能去那里,反正那个
家她是绝对不会回去了,于是一路上沿着马路走了也不知道多久,一直到最后去了
附近的宾馆开了一个房,打算晚上暂时住在那边。
在宾馆的套房里洗过澡照了半天的镜子,摸着脸颊发现没有留下印子之后才松了
一口气,只是嘴角上的淤青还有些明显,于是赶紧又补了一下妆。
刚才听说宾馆的负一楼是间小酒吧,所以她打算下去喝个几杯再上去睡觉,但是
心底憋着一口气,有泪却哭不出来,既然忘记自己酒量不好,但一口气却喝了不少
的酒。
最后醉蘸蘸的一路上扶着墙壁才出了酒吧,在回去的走廊上差点被磕着,也不知道
后面有谁握住了她腰才没扑倒,
迷迷糊糊的似乎被人搀着进了房间,接下来的事情她倒是什么也不清楚了,眼底流
着泪,嘴里一声声的念着同一个人的名,后来渐渐的竟然就睡了过去。
第83章 肉票
早上在宾馆醒过来,焦闯发现自己昨晚上连衣服也没换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幸好
昨晚上在宾馆附近买了几件衣服,刷了她几千块钱,虽然贵,但她又不能回头到那
个家拿自己的衣服,因此虽然心底在滴血,但咬咬牙还是买了下来。
但回去的路上她心底将天朝制度的高昂物价暗骂了不知几万遍,亏她自己还是这
个制度下的直接实行者的,谁让她也落在军区这片肥油里呢。
她现在这个状态是不能去上班了,因此打了电话给纪霖请了两天的假,抱着有些
酸疼的身子走到浴室里,宿醉的后果非常严重,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被人折过
一样的疼,摇晃了几下脑袋才拼命的对着镜子睁着一双如核桃般红肿的眼睛。
将昨晚上那身染上烟酒味的衣服脱掉之后,又洗了一个澡才觉得浑身舒服多了,
换上另外一套衣服,一件大红色的呢子大衣,里面依旧是白色的纯单毛高领毛衣。
昨晚上在逛商场的时候,她一眼就看上了这件颜色鲜艳的红色大衣,要是从前她可
不敢轻易穿这么鲜艳的衣服,怕万一整不好在别人眼底就成了艳俗。
但不知道是不是年纪跟着渐长,她心态也渐渐宽了很多,反倒是喜欢鲜艳的衣服
了,不过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确实是好看,衬得她身材苗条行细,领子的设计也很
特别,是弯园的领口,有些许少女的味道。
头发她没有跟往常一样扎起来,而是披散在肩膀上,她头发并没有染烫过,略微
的弯曲,衬得那张脸蛋更加的小巧,眼睛跟焦首不一样,是随了她母亲,笑起来弯
弯的,眼尾的孤度略微翘着,细看下才会发现有种妖娆的风情,那时候你才会觉得
她跟焦首确实是父女关系。
望着镜中那个似女孩完全看不出半点己婚妻子味道的自己,镜子上蒙上了一层雾
气,她瞧着里面的自己有些不真实,似乎那里面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
嘴角上的淤青己经变淡了,左边脸颊也没有留下印子,只是她微凉的指间抚上去的
时候还是会觉得火辣辣的疼。
昨晚上那是林朝阳第二次打她了,那一巴掌竟然连她对他的恨意也打得掉到尘埃
里,变得支离破碎的,此时她是彻底的心灰意冷了,连恨他的力气也没了。
那个家是不能回去了,即使现在林朝阳要挟自己不肯离婚,但却阻止不了她逃到外
面去,坐在床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给程成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很快就有人接
了。
“程成”她犹豫了许久才喃出两个字。
程成仿佛知道了她会打这个电话的原因,电话里面响起程成温润的声音:“你在那
边还好么?你放心,我跟你爸都很好,你爸今早上开会去了。”
她没敢问程成焦首调职一事究竟怎么样了,眼泪却己经一颗颗的从眼眶滚出,喉
咙里堵着棉花,一直哽咽着,嘴唇只搧动了几下。
“最近天气变冷了,你从小身子就不大好,你以前睡觉的时候手脚最怕冷了,记
得房里开暖气,如果手脚还是冷的话,用个热水袋捂着,对了,睡前可以泡下热
水,这样就不会那么冷了。”
“嗯”眼泪“啪嗒”一声浸入手背上。
“记得出门的时候多穿几件衣服,不要老是睡懒觉而不打算吃早餐,否则久了你
胃不好。”
“嗯”焦闯望着床头挂着的一副油画,那上面是蓝天白云的田园风光,上面的色
彩渐渐融化似的混成一团,仿佛下一刻就要流下来。
“朝阳最近对你还好么?”程成忽然问道。
焦闯吸了一口略微凉的空气,才努力压挪声音中的哽咽,而是回道:“嗯,很好,
就是最近他工作忙了点,不过都有回家吃饭。”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沉默,过了半响才说道:“那就好,之前我跟你爸都担心林朝
阳会对你不好,毕竟我跟你爸从你结婚开始就一直害怕你在那边受到委屈,不过上
次去了林家,看到林夫人跟林委员是真心打心眼里疼你的,想着你应该也是幸福,
否则即使要跟林家撕破脸,你爸跟我都不会看着你收受到半点的伤害。”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们就老爱担心我。”焦闯虽然是笑着说,但满脸己经布满
了泪水。
“你在我们眼中还是小孩子,无论如何,如果觉得累了就回家,家的大门永远是为
你打开的。”
“嗯,知道了,说得我都快要哭了,老说这些感伤的话,好了,我不说了,等下还
要出门。”听到那边的程成笑着又嘱咐了她几句,她才赶紧将电话给挂了,下一刻
整个人己经发声大哭,等哭得差不多了才发现眼睛比起刚才刚加的肿了,于是只能
从用冷水稍微敷了一下,一直到红肿消退了才出门。
明天在市中心会堂中心即将举办三年一次的佛坛辩论讲座,来自不同的国家跟城市
的近百名法师以及底下近千名的僧人正在为讲座开始做准备,此次能够参与讲座的
法师皆是在德高望重的有名僧人,而这次的讲座一再的推迟,一直准备了近乎一年
才安排在了今天。无论是来自哪里的法师对这次讲座都是极其重视的,这将是为自
己也为所在寺庙赢得更多荣誉与地位的一次机会,谁也不愿放过。
都说佛下弟子本无贪欲之心,却谁能想到,其实人人心底的魔”岂又是朝y间能够
除去的,况且这本是打从娘胎起就有的。这为了追求佛法动利之心的人其实心底都
住着一个魔呢。
焦闯估摸着这个时间林朝阳应该去军区了,便故意用外面商店的公用电话往家里的
座机打了几个电话,果然没人接,她便松下一口气,赶紧打了车子前往小区。
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还有些忐忑不安的,待进到屋子里观察了几遍没发现林朝阳
人之后,她才一头冲到自己房间,从床底下把出一个行李箱,动作迅速的打开柜子
将里面的衣服风卷残云般的全给塞到了行李箱里。
但冬天的衣服太多,她只能尽量选一些平时自己穿得着的,至于夏天的衣服便彻
底放弃了,拿了自己的衣服还有护照之类重要的证件之后,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自
己跟林朝阳的这所谓的新家。
住了一年多,不是说没有感情,至少对里面的摆设还有物品都己经习惯了存在,
可是她知道若以后再待在这里,怕是会被逼疯的,她受不了,她要远远的逃离这
里。
即使现在跟林朝阳离不了婚,但总有一天她会离婚的,一定会离开他。
下定决心之后便打开门,再无任何依恋的离开这个住了近乎两年的“家”,头也
不回的离开。
下到楼底下的时候,她只顾着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便没有注意到楼底下那辆停靠在
一旁很久的黑色轿车,忽然轿车内走出两个男人,拦住了焦闯的去向。见有人括在
自己跟前,焦闯此时才抬起头来,望着眼前两个陌生的男人,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见
这两人。
还没等焦闯开口,其中一个理着寸头的男人就问道:“你是林朝阳的老婆,焦
闯?”
焦闯虽然不认识这两人,略微孤疑了一下,便摇了摇头,表面上装得还真是那么一
回事,“林朝阳是谁?我不大认识这人,你们要不找小区里的保安问下?”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她眼睛却是瞄着另外一个方向,心底打定主意,要真发生什么
事情她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