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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顿时露出甜美笑容,搂住德拉科,脑袋蹭了蹭德拉科的脖颈,无名温热细软的气息吐在肌肤上,让德拉科心里不由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宸,真好……”
无名脑中素来没有什么礼义廉耻之类的世俗观念,大庭广众之下与他而言也和龙府无异,初时他能神色自若的在大街之上对德拉科撒娇亲热,而此时在食客众多的酒楼之中他依然这般无忌的说出如此胆大露骨的言辞,加上两人出色容貌,引得食客频频侧目,眼神古怪的看着言行露骨的两人。
如此多或谴责或佩服的负责目光,饶是德拉科身为下一任马尔福家主也有些脸色微红,再加上刚刚那种流窜过心间的怪异感觉,不愿深想的他逃跑似地连忙拉着无名向里间走去。
走过中间隔出的小型走廊,正巧碰到端着空盘子出来的小二,见到德拉科和无名,小二脸上顿时堆满了谄媚讨好的笑,不好意思的道:“二位爷,真是抱歉,今日小店客满,担待之处,还请两位爷见谅,只是这两日实在不知怎的,人多,若是下次爷再来,定然酒饭免费。”
德拉科摇头微微一笑道:“既然这么,那我们还是离去到别处了,只没想到竟然这般不凑巧。”
看向无名,却见无名好奇的看着坐在走廊旁边的那个客人饭桌上精致小巧的金色小饼,见德拉科想要拉自己离开,无名顿时有些委屈的回头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头疼的看着无名,心想无名怎么就凑巧看到只有这个酒楼才有的招牌甜点了呢,无奈只得温言安慰道:“阿名,听话,我们去别处吃,这里已经满座了,没有空位,你要是喜欢那种小饼,下次我们再过来吃啊。”
“……都听宸的……”虽然很听话的这么说了,但是言语中的隐含的轻柔失落却是叫人忍不住心疼。
就在德拉科想着要怎么安慰无名的时候,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让原本还在失望的无名眼色顿时一亮,小二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呵呵,这位兄弟,如果不介意的话,在下这里尚有空位可坐人,这位兄弟可愿与在下同桌而食?”
德拉科皱了皱眉,微微上前一步,正巧看到走廊边坐着的年轻公子,那人穿着一袭月白长袍,腰侧挂着一枚半月形的玉佩,手执一柄折扇,一身的书卷气息,秀美白皙的脸上满是温和文雅的笑意,只是那温雅之中似乎隐隐含着一种让人心惊的威仪。
身后侍立着两名穿着粗布灰衣,腰配长剑的随从,两个随从虽然衣着普通,容貌也不怎么显眼,但是行动之间却是沉稳异常,并没有贵族子弟随从所有的那种轻浮嚣张,而匆匆抬眸的瞬间,竟似乎有凌厉剑芒射向旁人。
见德拉科看向自己,那个年轻公子却是对着德拉科微微一笑,笑容说不出的温和文雅,只是弯起的眉眼中却是一片迷雾般的黑色。
这样的人,他对自己有什么目的吗?否则怎么会向一个陌生人发出邀请,可是,自己表面上看起来是挺受董卓宠信,但明眼人都知道,只是因为自己讨好了貂蝉,自己于董卓处并无半点实权,那么,或许只是偶然?毕竟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对方所需要的价值,那么,就真的很有可能是对方心血来潮的一次善行了。
德拉科看了看无名,乌黑长发苍白肌肤尖尖下巴,再加上那种未经过世俗污染的纯澈气质,说不出的惹人爱怜,似乎德拉科打量的目光太过诡异,无名疑惑的看向德拉科,引的德拉科忍不住笑了起来,或许对方也并非是心血来潮的善行?
带着无名坐到那个年轻公子对面,德拉科微笑行礼道:“多谢这位公子了。”
离的这么近了,德拉科才惊讶的发现,对方的年纪可能比自己估计的还要小,那张秀美的脸,分明是尚未长开,略显青涩的少年的脸庞,只是行动说话之间却带着少年人所不应有的成熟与沉郁。
“哪里,既然茫茫人海你我能够相见便是缘分,吾能与公子在人海中相交,亦是我之幸也,公子不拘于俗礼了。”见德拉科要唤小二上菜,那年轻公子却是伸手阻止了小二,倾身为德拉科斟了一杯酒,举杯笑道:“若兄不嫌弃,这饭就让小弟请了吧。”
德拉科略略有些惊讶的看向对方,狭长眼眸弯出一个妖美的弧度,墨色的眸光华流转,叫人看不真切眼中的情感:“这……可不好吧?”
仰头喝下杯中酒水,那年轻公子笑道:“有何不可,相见即使缘分,为你我萍水相逢一场,也未尝不可,莫非兄觉得在下请不得?”
“看来倒是宸矫情了。”德拉科低低一笑,将杯中酒饮尽,那公子见德拉科这般豪爽,似乎颇为欣赏,两人相视一眼,俱都笑了起来。
“弟名刘忠,表字伯和,不知兄如何称呼?”气氛莫名间却是好了许多,几杯酒下肚后,两人言谈间更是活络了些,不知是不是酒的作用,刘忠眉宇间的凌厉渐渐淡化,添了几分亲切柔和。
见刘忠倾身敬酒,德拉科连连回礼,脸上的疏离亦是淡去了许多:“伯和年纪轻轻却是仪表不俗,气度不凡,想来定是功成名就之辈,这一句兄长在下这等庸碌混沌之辈实在不敢当,在下本名龙宸,字黎清,伯和看来与宸年纪相当,若不嫌弃,不若平辈相交,伯和以为如何?。”
“兄切莫妄自菲薄,忠不过一失意落魄之人罢了,如今寄人篱下,说什么功成名就,兄莫要耻笑忠了。”听到德拉科这么说,刘忠却是自嘲一笑,笑容中说不出的苦涩沉郁,突然的失态却是让德拉科怔愣了一下。
见刘忠这般露出这般神情,饭桌上原先经营出的那种热络与亲热顿时消散,渐渐弥漫了一种哀愁,没想到会这个样子,德拉科连忙起身,端起酒杯歉意道:“宸不知伯和有这般难以启齿之难处,失礼之处,还望伯和见谅。”
“呵呵,哪里,是我自己太过计较,如今这般吃喝无忧,衣食不缺,总比的过流离失所,性命难保,却道是让我有空来此伤春悲秋,却是叫兄看笑话了。”刘忠展颜一笑,笑容依旧温和,眼眸偶尔扫过窗外楼下行走匆匆的路人,却似乎有种淡淡的沉痛,仿佛透过那些谨慎卑微或是骄横的身影,看到了京都外面流离的乱世子民。
饭桌上一时沉默,看着对面有着稚嫩轮廓的年轻人,德拉科隐隐觉得对方身份不简单,而他不想莫名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然后徒惹出一身麻烦。
原先缓和的气氛不再,因为惹出刘忠莫名的伤叹,两人一时间似乎又重新恢复了之前那种疏离有礼的状态,德拉科笑了笑,笑容再次变成的礼节性的微笑,对着刘忠举杯安慰道:“伯和胸怀大志,一时失意与伯和而言定只是磨练,他日伯和定能一展宏图。”
刘忠似乎想恢复之前温雅的笑容,却只是失败的轻轻苦笑一下,摇了摇头,接过酒杯叹道:“让龙兄笑话了,打扰兄之兴致,实为忠之罪过也。”
德拉科看着刘忠,唇角微微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这人还真是有趣,请一个陌生人吃饭,还在陌生人面前谈论自己的私事,看来真是遇到什么烦心事,随意到酒楼吃酒找人解闷了来着。
“宸……”撒娇一般的委屈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也打断了德拉科的胡思乱想。
袖口被人不客气的拉扯,转脸,原是无名见两人老是客气来客气去,说了一大堆废话,却没有动筷子吃饭,早就有些不耐烦,已经坐不下去,而且垂涎那个精致小饼的他自是忍受不住,扯着德拉科,委委屈屈的看着德拉科,看来十分不满自己被冷落。
见到无名这样坐立不安的样子,德拉科忍不住笑了笑,安慰的拍了拍无名的手,宠溺似地道:“阿名想要什么?”
见无名指着一片形状精致可爱的雕花甜点,德拉科将甜点端到无名面前。
“这个是甜饼,据说是酒楼特色,小心点吃,里面的馅可是很烫的。”不过德拉科制止的似乎有些晚了,贪吃的无名早就在造型可爱的甜点上咬了一口,黑色内馅顿时溢出,还冒着热气的馅将无名烫的眼泪朦胧,委屈的看着德拉科,水雾朦胧的眼再配上他尖尖下巴,说不出的可爱可怜。
“早说了不可以,你还真是……”德拉科挑起无名尖尖下巴,无名乖巧的微微启唇,泛着水雾的眸专注的看着德拉科,清亮的眸中满满的都是德拉科的身影,似乎德拉科是他生命的全部,微启的薄唇中隐隐可见柔滑粉嫩的舌,颤抖的探出一点舌尖,浸润着水色的唇闪过诱人色泽,原本只是取笑着低下头为无名吹吹的德拉科顿时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袭过心间,原本清亮的黑眸浸染上墨色,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含住那条勾人的舌,而无名根本就不会反抗他。
“兄行事真是无忌啊!”眼见就要吻到的当口,一个略带调笑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这种危险的暧昧,将德拉科从那旖旎的香艳之中唤醒,而对于德拉科的突然离开,无名似乎非常不满,扑上去搂住德拉科,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口,漂亮的唇微微嘟起,唇上的水色似乎在邀请德拉科过去一亲芳泽。
强制的转过脸,狠心将无名推开,德拉科略有些狼狈的苦笑道:“伯和莫要取笑宸了……”
话未说完,却是略有些惊讶的看到刘忠眼中有未来得及收回的羡慕,似乎掩饰一般,刘忠连忙举起筷子道:“兄莫要浪费盘中美食,若再不食用,只怕这些饭菜就要冷了。”
德拉科也聪明的不再说之前的话题,两人饮酒谈天,刘忠虽然年幼,但所知似乎不少而且还有自己的见解,德拉科这一年地方没少跑,因为治病救人,也见到了形形□的人和各种有趣的事情,两人聊的愉快无比,一时间竟几乎忘了时间,直到二楼食客都走的差不多了,刘忠这才恍然起身告辞。
两人行至酒楼门口,刘忠随从牵来骏马,示意随从靠后,两人就站在酒楼旁边的小道中说起话来。
“今日见黎清当真是忠之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