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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大半夜的谁都别折腾了,你过来和我一起睡吧。”德拉科实在无奈之际,并暗自感慨,这个世界一定是色狼的天堂。
巧儿这才破涕为笑,她脸上尤带泪水的模样,真是娇俏可怜,但随即小脸就一红,灵巧的专进德拉科掀开的被窝中,两人彼此挨着,各自僵立了好一会。
不过初春毕竟还是十分寒冷,巧儿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钻进德拉科怀中,见德拉科没有怪罪,便在他怀中寻了个位置,不一会就睡下了。
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抱住异性娇美柔软的身躯,德拉科只觉得心中一阵奇异之极的感受,低头看了看怀中纯美睡颜,德拉科胡思乱想了半天也睡下了。(跪地,小龙啊,你亲妈我是个如此没有贞操观念的人,可是你可要坚持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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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烛火并未照亮这宽敞空旷的大殿,忽明忽灭的火光却是让整个大殿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大殿内一个修长身影背着手看向殿中唯一的镶龙宝座,烛火投射在他明黄的衣裳上,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晕,但不知为何,未被照到的地方却给人一种莫名压抑的黑暗与阴郁,让这个男人仿佛从地低最深处走出人间的恶鬼一般。
大殿正中央半跪着一个黑衣裳的男子,这人见到那明黄衣裳的人没有说话,也不敢开口,只是沉默的跪着,隐约间似乎能看到这人额间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一时间大殿氛围无比的压抑。
“你是说他去太师府之后就被董卓扣下来了,而如今董卓却是将张温的府邸赐给他并且将他引荐到太医院了?”许久,那个明黄色身影方才开口淡淡道,虽然听不出喜怒,也并未任何责怪意思,但是莫名的却是让人心里一紧。
“是,属下依照陛下吩咐试探他态度,却并未见他与任何一方势力有亲近之意,本想按照计划,这几天就引他与陛下见面,可是谁想董卓却是横插一脚。”跪在地上的那人抬起头,火光明灭间,映亮此人面庞,这人竟就是张府浪荡风流成性的大公子张承,只是此时他面上却并无半分轻浮之色,而是满脸冷肃与恭敬。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良久才听到那明黄身影低低暗咒一声:“董卓!董卓!好你个西凉董卓!”声音中隐含的阴冷和压抑的噬骨恨意,叫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现在可是麻烦了,终究还是可用之人太少了,董卓手握西凉大军,而虽然有不少臣子仍忠于汉室,只可惜……”明黄衣裳的男子转过身在大殿中走了几步,略有些头痛的道。
映着烛火,可以看清这人有着一张年轻甚至可以说得上稚嫩的脸庞,清秀俊美脸部轮廓,皮肤白皙,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个温和的书生,只是那双眼睛,似乎泛着蛇类一般冰冷阴寒的光芒,这人就是如今大汉年轻的君主刘协。
张承没有接话,他知道刘协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忠于汉室的大都是并无实权的文臣,而那些手握兵权的武将藩王,在这样的皇权微弱的时段,哪个不是心底暗藏一番心思,如今长安局势几乎都被董卓把持,朝廷内外无不是董卓心腹,就连司徒王允……
“或许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就在君臣二人对如今这个情况头痛不已的时候,大殿阴暗处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温和低沉的声音,对于这个突兀出现的声音,刘协和张承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任何惊慌失措。
刘协原本阴沉的神色透出一丝高兴来,他看向大殿一角,急切道:“仙师长是有解决的办法吗?”
来人低低一笑,在光亮中显了身形,这是一个穿着雪白长袍,袍子一角绣有金色五芒星图案容貌普通之极的男人,虽然这人容貌并无任何特色,但他却有着一双似乎能让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的眼,似乎在他的注视下,保持不了任何秘密。
“陛下勿要心急。”这人正是当日德拉科在昆仑见到的那位南华仙府的代表刘英,雪白长袍男子低沉平稳的声音似乎含着特殊魔力,随意的一句话,竟奇迹般的安抚了刘协的不安和焦躁,张承也暗地里长长舒了口气。
听到刘英没有任何责备话语的刘协却是顿住脚步,重新恢复了沉稳淡漠,他点了点头道:“仙师长说的没错,确实是朕失态了,那么不说这些了,仙师长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仙师长不是说龙宸有莫大作用吗,眼见他就要被董卓拉拢,为何仙师长却并不担心呢?”
“若非董卓,只怕那神子早该离开长安了,那么我们任何计谋也就都无用武之地,所以这般看来董卓还是帮了我们一个忙。”刘英微微一笑,笑容竟是含着种说不出的惑人风情,便是与他相处许久的刘协和张承也忍不住呆愣了下:“而且以我之见,那位神子大人并非是喜欢向强权低头的人,董卓那么做很有可能会引起他的反感,不过这些并非是重点,毕竟足够的利益还是能让人适当忘记自己的情感,不过陛下忘了,我们可是握有足以让那神子心动的最大筹码。”
刘协一愣,随即笑笑道:“确实是朕疏忽了,毕竟最近杂物太多,搅的朕头脑有些晕,朕还要多谢仙师长提醒了。”
“不过这些不算什么,让我奇怪的是他身边好像有潜藏的高手在,上一次我暗使术法凝结的紫蝶竟被人轻易发现后毁掉,让我完全没有看到之后在董府发生了什么事。”刘英皱眉略有些奇怪的道。
刘协看向刘英,略微沉吟道:“不可能是昆仑仙府的人吧,没有可能啊,若是如此仙师长你应该有所察觉才是,除非是不在记载的高手,而这人能力之高,甚至仙师长你亦无法察觉。”
刘英淡淡一笑,并没有反驳,只是看着刘协,眼中满是赞赏,他看向仍旧跪在地上的张承挥手道:“你先退下吧,我与陛下有事相商,龙宸的事情你多注意点,不要和他关系弄僵了,记住你的身份!”
“是!”刘英平平淡淡的一眼,却是让张承刷了一下冷汗直流,对着那双眼睛,张承几乎以为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面前之人看的清楚明白,这人……实在太可怕了,连忙应承下来,张承赶紧离开了大殿。
大殿旁的偏殿中,挂着一张已经有些破旧的画卷,画卷中的人一袭高雅黑袍,五官深邃精致,耀眼金发仿佛波浪一般倾泻而下,金色的眼眸仿佛太阳一般夺目,精致下巴微微高抬,仿佛在斜睨嘲讽的看着世人,虽然仅仅是画卷,但仍能感受到这人倨傲的高贵。
张承顿住了脚步,近乎痴迷的看着那副画卷,似乎在用目光爱抚画卷中的人,着魔似的伸出手,却在画卷面前生生顿住:“当日他们呼你为太阳神;你这般特殊,为何要敛去自己风华呢?真想……看到你这番魅惑世人的模样啊!”
但是寂静阴暗的偏殿却没有任何人能够回应张承,只有偶尔不知何处的阴风吹的人心底发凉,画卷中的人形容依旧,似乎在嘲讽张承的妄想,张承痴痴的看着那副画卷,最终还是惆怅的离开了偏殿。
宫廷斗争
在这个世界上有了一个勉强算得上家的家,甚至有了工作,德拉科只觉得心中一种无法言喻的滋味,一大早,巧儿羞的几乎不敢抬头见他,端水也差点打翻了水盆,服侍他穿好官服后,一直站在门口痴痴的看着德拉科走远方才进屋。
回到屋中,巧儿原本甜蜜的神色却变得凝重,看了看床上棉被,巧儿咬了咬牙,拔下发簪刺破手指,将血染到床上,当看到德拉科遗落在床上的腰带之时,神情又恢复柔软,轻柔的抚摸着那条腰带,巧儿一会喜一会忧:“是你吗?真希望是你啊!”
太医院就设立在皇宫内部,是专门负责为皇室贵族甚至公卿大臣治病以及研究药理的所在,德拉科在皇城门前下马,便由宫廷内侍引着一路向太医院走去。
这里是全国最有名气的医师所在地,也是收藏无数稀世药材珍贵药典的所在,不过当德拉科随意翻阅好奇查探了一翻后,却是嗤之以鼻,要他说,这里加起来还不如药谷随便拔出的一根草,而所谓药典,还不如华佗随便扔给他看着玩当启蒙读物用的读书笔记。
至于他那些同僚,更不用说,大都是年纪一把,不愿参与宫廷朝堂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乌龟缩的老远,要不就是互相倾轧攀比,阿谀奉承之类的人,虽然马尔福擅长虚与委蛇,但长时间与一群蠢蛋呆在一起,仍是难免感到厌烦,果然同华佗说的一样,什么东西一旦沾上了皇宫,就会变质。
但是有一个年轻人却是很奇怪,当那些人听到德拉科在董卓面前得宠,所以无不抱着各种目的结交的时候,那人却是低低冷笑一声,从众人身边竟自走开,坐到一旁认真看起妖术,一脸孤傲不合群的样子,随意打听了一下,方才知,这人是叫吉平,不过很快这件事就被德拉科抛在脑后。
随着貂蝉的病情越来越好,董卓也是越来越高兴,而德拉科这边一切也开始步入正轨,后来找了一次机会,才知道,当日十八路诸侯之战时,侯天看到过自己,而且认出了自己,对于一个能够在吕布手下将人救出还活着的人,侯天十分好奇向往,所以那天才稍稍失态了,好在这事情还未被董卓得知,于是德拉科悄悄的一个遗忘皆空解决了。
之前除了被董卓恫吓去上班,然后遇到吕布,解决了侯天的事情外,似乎并没有别的奇怪事情发生,也没有什么人来骚扰他,长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平静正常,并没有吕布所说的那么可怕,那些所谓的暗潮涌动也从来没有波及到他身上,这让德拉科觉得奇怪,但转念一想,似乎也很合理,毕竟在别人眼中自己只是一时得宠的小人。
还有巧儿,想到那个女孩儿德拉科就有些头痛,似乎因为德拉科第一夜的温柔,所以巧儿虽然仍有些惧怕他,但是却是大胆了许多,经常赖在他身边不愿离开,对他温柔体贴,柔情蜜意,这样乖巧懂事而又温顺的女人是多少男人心中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