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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之外的地方,今天他们的距离就缩至没有任何距离。安平起床之后一直不放心,就对谢新图念叨着要不要过来,要不要过来。谢新图烦了,吼道:“有多远滚多远。”于是安平立即订了机票,谢新图说:“给我也订一张。”
“我去万里寻妻,你去干什么?”
“万里寻友。”
安平下飞机后给赵芃心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他就打给那个德国人,一听他们正在一起,他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奔到高尔夫球场。远远地他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树下的身影,将谢新图甩在身后,他一个人跑向她,前路漫漫,毫无回应。
他低头看着她,温柔的模样可以掐出水来。赵芃心眼睛看向别处,她不习惯这样的对视。眼光一转,就看到不远处徐徐走过来的人。优雅淡然,他永远的姿态。直到那人走进,赵芃心还未移开眼睛。安平见赵芃心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看他,先前还有些的亮发表情此刻竟然黯淡下来。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是谢新图那厮。他知道,谢新图比他有气质,但他胜在外貌。赵芃心怎么可能看不到呢?他真希望她是外貌协会的。
安平还没来得及提醒赵芃心回神,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这一拳的力道让安平失去了平衡,他顿时被甩出几米之外。谢新图大踏步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衣领,又是一拳。安平根本就没有还击的机会,因为他连爬都爬不起来。倒下去的瞬间他还在考虑两个问题:一是如果自己的脸破相了,赵芃心不喜欢怎么办;二是在她面前像小鸡一样被拎起来,太TM丢人了。
“谢新图,你干嘛?住手。”赵芃心看到谢新图这样毫无理由地打人,几次上前拉他,却没能阻止,还被甩开了。眼看西门安平的脸就快要变成猪头了,她冲到他面前,挡住了谢新图落下来的拳头。谢新图看到那个瘦弱的背,想着要收回拳头,却惯性地砸了下去。赵芃心闷哼一声倒在了安平身上。安平这下彻底怒了,打他可以,怎么连女人都打。他将赵芃心放在地上,一个扫堂腿,谢新图就被他绊倒了。安平骑在他身上,照着他的脸就是两拳。自古,雄性之间的争斗多是为了雌性,他们俩也不例外。赵芃心无计可施,挎着要走到他俩面前,口气冰冷地说:“你们俩先打,我走了。”说完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扭头走掉。谢新图那一拳,仿佛凿穿了她的背,打在了心脏上。而西门安平挨了那么多拳,却还是一声不吭,他到底是不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的过去
观战人都走了,参战人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干脆暂时休战。安平从谢新图身上爬起来,向谢新图伸出手。虽然他不知道谢新图为什么打他,但做兄弟就跟做夫妻一样,总有小打小闹的时候,即便这次打得有点重,而他们依然是兄弟。谢新图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忽略掉那只友好的手,直接爬了起来。安平摸摸自己发疼发烫的脸,心里骂谢新图你真是不识好歹。
赵芃心忍着痛顺利完成了工作,再看看树底下那俩人,简直就像是来谈恋爱的情侣。她不知道谢新图为什么会找到她,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怎么会认识,更不知道他们怎么会一起过来。但不管是谁,都是她不想见的人。
西门安平和谢新图坐在树荫下,不说话,也没有说话的打算。安平越想越生气,谢新图凭什么打他,破坏他与赵芃心久别重逢的美好画面。难道是因为他坐飞机太累了?但是他也没让他跟来,是他自己非要过来的。
“喂,谢新图,你为什么打我?”安平觉得自己那几拳不能白挨,总要知道原因。
“哼。”谢新图看他的时候仍是横眉冷对。
安平就不明白了,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见到赵芃心之后就变成这样了。还是说,他对赵芃心也有企图。
“大男人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何必像个娘们似的,哼什么哼。你以为就你会啊,我也会,哼哼哼……”安平将脸凑到他面前,对着他一顿乱哼。
“离我远点。”谢新图推开他,再次扬起拳头,“是不是还想挨打?”
安平立刻与他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他虽然体格上跟谢新图差不多,但是力气可差远了。
“你到底为什么打我啊,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
“为什么打你,打你还是轻的,我还想杀了你。”
安平扬起脖子,挑衅道:“你杀啊,你杀啊……”谢新图刚伸出手,他就缩了回去。哎,如果这个样子被赵芃心看到,他还怎么在她面前维持大男人的霸气形象。
“西门安平,这件事情我不会原谅你的。”谢新图说。
“哪件事情,你说清楚好不好?别婆婆妈妈的。”
谢新图停顿了一下,用冷得可以冻死人的声音说:“你睡了赵芃心这件事情。”
安平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介意的事这件事情。但是一想不对,他跟她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他管了。还是,他喜欢赵芃心?安平从头到脚看着他,越看越不对。说不定他们两个人真有点什么。
谢新图叹了一口气,许久才开口:“西门安平,如果拿我当兄弟,就对她好点。”安平乐开了花,既然兄弟都支持了,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毕竟,那是她的第一次。”他开口。安平的世界突然“砰”得一声,像是被打了一枪,他的表情由晴转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这么隐私的事情他都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谢新图,咱们恐怕没法做兄弟了。”他幽幽地开口,因为他说出的那句话而产生了绝交的念头。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兄弟妻不可欺。
“我也觉得。”谢新图回答。
安平站起来,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小声而压抑地问:“你怎么知道。”
谢新图一把推开他,自制的脸上出现了安平看不懂的表情。他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手心,又松开。
“我怎么知道?”他顿了一下,“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包括她第一次来例假,她喜欢什么样的人。西门安平,你TM知道什么,你不过是个后来的入侵者而已。”
安平也怒了,不仅是因为他说的话,还有他嫉妒赵芃心与谢新图一起渡过的那些岁月。“知道又怎么样,现在她是我的人了,以后也会是,轮不到你管。以后她的世界里只有我,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安平说完,朝赵芃心跑了过去。
赵芃心刚刚结束工作,正想休息一下,就被跑过来的西门安平抱了个满怀,难道这又是惊喜吗?她站着不动,任凭他抱着。过了几分钟,安平才开口说:“赵芃心,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她就知道,他是他们两个中先认真的那一个。她望着不远处的谢新图,心脏开始发疼,一定要她割舍掉吗?自己会不会死掉?安平仿佛能察觉到她的内心,用尽全力抱紧她,将她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念头统统挤出体外。
谢新图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开始觉得也许她的世界没有自己也是可以的。那个他万里寻的友,就是她。其实他早该猜到,安平口中的那个人就是她。他说,她扎着马尾辫,脸上基本没什么笑容,身材瘦弱,不太爱说话,看似没有性格的性格。最重要的是,那双学不会屈服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不是色狼
坐在副驾驶上的谢新图不时抬起眼去看后座的两个人。赵芃心从一上车就不再说话,眼睛眯着靠在后背上,闭目养神。安平坐了一会,看到赵芃心睡着了,就悄悄脱下衣服盖在她身上。还没碰到,赵芃心就睁开了眼睛,他立刻展开绅士般的笑颜,默默收回了衣服。赵芃心再次闭上眼睛,她对入侵自己领域的人或事异常敏感。不是她不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而是不想看见谢新图。一看到他,再骄傲的自己也会显得狼狈不堪。
安平坐了一会觉得有些烦了,车上没一个人说话,他和谢新图刚刚打过架,本是臭味相投的两个人,现在却一句话都没有。他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窗外,忽然挪动身子,往赵芃心身边移动了一下,快要碰到她衣角的时候,谢新图说:“西门安平,你老实点。”安平瞪了他一眼,哪里会他没有实质性的叫嚣,他伸出手,覆在她的手上,朝他扬了扬下巴,一脸的鄙夷。谢新图不再说什么,倒是赵芃心一脸的不悦:“你干什么?”
安平的脸几乎要裂开了,青紫的痕迹让他原本英俊的脸看上去跟混混差不多。他凑到她耳边,赵芃心怕痒地躲开。然后他就如愿以偿地靠在了她的肩上,眼睛眯上,呼吸着她的气味。
他说:“芃心,我疼,让我靠一下。”
赵芃心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愣了一下,心中有了异样的感觉,那种可怜巴巴的语气如同要不到糖果的孩子。她心软了,任凭他靠在那里。她的目光从安平的头顶移至前方,发现谢新图正看着他们。她看向窗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那张脸,已经在几个月前从她的世界消失了。像他脸上的伤一样,会看不到任何迹象。
赵芃心本来打算送两人回酒店,他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自己管不着。但到了酒店门口,西门安平死活不下车,像个小孩子一样赖在赵芃心身边。赵芃心从没有觉得他是如此难缠,怎么甩也甩不开。
“我把你送回去,我再回来。”他说。
谢新图已经下车了,站在门口等着,她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算是默许了安平的要求。赵芃心知道,她的底线正在被他一点点地打破,只是尚未触及到最底层。
“芃心,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赵芃心不理他。
安平觉得很无趣。
“芃心,你打算一直呆在德国吗?”赵芃心将头扭向一边。
“芃心,你跟我说句话呗。”
“你能不能安静点。”
“好。”
安平闭上嘴巴,伸手去拉住她的手。赵芃心挣扎了几下,挣脱不掉,就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