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渚捅湄粤耍蝗患浠乩矗一故呛托峦几绺缫黄稹U云M心,世界上没有比你更虚伪的人。”赵欣心的激动不是没有道理,在她看来,赵芃心的任何行为都透露着虚伪的意味。
赵芃心觉得自己无话可说,因为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而她仿佛就是那个摧毁她一切的罪魁祸首。她低着头,看着赵欣心慢慢走过来,一双细白的脚停在自己面前。她抬起头来,明晃晃的匕首便让她看不清她的表情。她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刺痛在脸上蔓延开来,那是毫无作用的一挡。匕首“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赵芃心捂着脸,还没来及说任何话,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就跑掉了。满手都是滑腻的感觉,顾不得其他,赵芃心拿起包就往外跑,想必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吓人。
作者有话要说:
☆、消失不见
忙活了一阵,摸着自己被包扎的半边脸,想起医生刚才的话,仍是心有余悸。那个刀口不深,却很长,从颧骨划到了嘴边,很有可能会毁容。她本来不在意会不会留疤,反而觉得留下疤更好,这样赵欣心就能够安心了,即便她并不漂亮。可一想到西门安平白天说的那些话,她就在意起来。她不知道西门安平是不是看重外貌的人,但如果真的留疤,她仿佛就失去了话语权。于是,当医生进行包扎了时候,她问了很多关于不留疤的方法,直到最后医生烦了,就说:“伤口这么重,怎么会不留疤。”她才消停,原来有些东西不管自己怎么努力,该存在的还是还存在。
她坐在走廊的座椅上,暗幽幽的灯光看起来有些恐怖,她真怕突然出现一个飘着过来的白衣女子。看看手机,已是凌晨,她叹了一口气,心想着现在要不要给西门安平打个电话,告诉他她的决心。她看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由于太黑什么都没有看见,却意外看到了自己映在窗户上的脸。半边脸都被纱布包着,头发凌乱,眼睛无神,整个人显得黯淡无色。她想起很久以前老金说的那句话:“我们俩都不适合群居,因为缺乏信心。”她听老金讲起过自己的故事,那个与他相爱将近十年的姑娘走了,只因他一直不愿结婚,然后姑娘走了,剩下老金一个人。再不久,姑娘就结婚了,有了孩子,有了家庭,有了自己的世界,而老金仍是孤身一人。看到自己的样子,赵芃心才终于理解了他说的那句话,长久以来的困惑也解开了。她与谢新图,即使没有赵欣心,最终也无法走到一起,她太孤了,孤到整个世界只有自己。而想到西门安平,她更加没有信心,她无法跟上他的步伐,无法融入他的生活与家庭,更无法容忍自己的世界被打扰,两个背景差异如此之大的人,怎么可能会走到一起。比较下来,她默默地收起电话,盯着自己的脸看了一会,眼泪便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医生说不能沾水,但是又何妨,都不重要了。自己可能又要重新过上一个人的生活了。
西门安平抱着电话从天亮等到天黑,从天黑等到天亮,中间好几次都忍不住要拨通那个号码,却一再告诉自己“再等等”,他要等她主动打过来。从满心期待到遥遥等待,从捂热一颗心到渐渐变凉,也不过用了十几个小时。头昏脑涨地看着手机,什么都没有。他一个用劲,手机撞到了墙上,四分五裂。自己是有多不招人待见,才会让她像送瘟神一样对自己避之不及。西门安平把自己蒙在被窝里,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以为这样就能够打倒他,没门,在爱情面前,他比蟑螂的生命力还强。但他不明白,明明已经感觉到赵芃心对自己有一点动心了,为何现在又退缩了。自己可是胜券在握的,却敌不过赵芃心瞬息万变的心。他蹬了一下被子,在被窝里扭了几圈,越想越不舒服。算了,明天再说,先休养生息一下。
只是这一次,他算错了,赵芃心消失不见了。她能去的地方也就那么多,他找遍了连影子都没有,甚至还联系了德国那边的人,但世界那么大,一个人如果不想被找到,躲在天涯海角的犄角旮旯里面也照样生存。西门安平开始自责起来,如果自己再没脸没皮一点,如果没有给她考虑的时间,一切都会不一样。无奈之下,西门安平只好去找谢新图。对于赵芃心的失踪,谢新图一点都没有察觉。西门安平再一次抓狂,怎么说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青梅,这竹马怎么这么不靠谱。再看看赵欣心,一脸的紧张与茫然,显然对赵芃心也毫无任何关心之意。他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家庭。
作者有话要说:
☆、寻人启事
赵芃心去了乡下,那个被称之为是世外桃源的地方,是奶奶生前最爱去的。她依稀记得自己去过几次,但记忆总是处于模糊状态,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一条条的小道,由于被两边林立的房屋遮住了阳光,而显得有些阴暗。她暂住的地方是座老房子,据说已经有上百年历史了,房东是个老大爷。赵芃心见到他的时候挺害怕的,因为看起来和爷爷差不多,但相处了之后才知道,这位老大爷简直就是世外之人,每天除了喝茶,望天,就是到处溜达。不问赵芃心任何事情,比如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住了几天之后,她竟然也过起了这样的生活,容易让人沉沦,容易忘记自我。
“哎,姑娘,你看这上面是谁?”
房东大爷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纸,赵芃心当时正在给他的那些花浇水,对他手上的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
“你看看。”房东大爷将纸递到她的眼皮子底下,赵芃心斜着看了一眼,吓得手中的喷壶掉到了地上。那张纸上,印着一张照片和一段文字,照片是她护照上的样子,至于文字,大概的意思说的是寻人启事:照片中的人为本人的妻子,由于吵架而离家出走,如遇见此人,请务必联系,电话XXXXX,定重谢。PS:老婆,我爱你,赶快回来吧,T_T。没有留名字,但看到电话,赵芃心也就知道是谁了。
“我说姑娘,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别给我添麻烦就行,人老了,不中用了,就喜欢清净……”房东大爷边说边往里屋走。
赵芃心真是欲哭无泪,西门安平还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她本以为已经结束了,毕竟她没有给他任何答案,哪知他不死心,摆出这样一招。她只企盼着这里的人还没有看见这张纸。她转身,看到玻璃上自己的影子,明显跟照片不同,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是她。现在的她,头发已经简短到耳根,露出了脖子,脸上发红的伤口让她看上去不过是个落魄的小丑。没人认得她的,说不定就连西门安平,也会被她的样子吓一跳。她收起那张寻人启事,抚平褶皱,整整齐齐地叠起来,塞进口袋。
西门安平彻底急了,这都一个月时间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赵芃心真的长翅膀飞了不成。主动出击不成,难道要坐以待毙?他还在苦恼下一步该如何行动的时候,他家的老太太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相亲。
对于相亲这种事情,西门安平一直很反对,他经常对自家奶奶说的一句话就是:“老子这么帅,还怕结不了婚,赶明儿给您老领十个八个回来。”
老太太拄着拐杖,看他在那自说自话,然后鄙视地说:“我这老骨头经不住你那是个八个闹的,一个就够了。”
但是这一次,当老太太再次说的时候,他真是一点都不想贫了。
“上次那姑娘呢?什么时候带回来我看看。”老太太说。
西门安平扁着嘴回答:“上次您不是看过了嘛。”
“我要仔细看看。你约个时间,请人家姑娘到家里来吃顿饭。”
“跑了。”西门安平叹着气说。
“什么?”老太太以为自己耳背了。
“她跑了。”
老太太拿起拐杖戳他,嘴里还念念有词:“兔崽子,你不是号称要带回来十个八个吗,现在倒好,一个都看不住。我看你呐,早晚得玩死自己。”
西门安平也不吭声,任凭她戳。赵芃心跑了,他也无计可施,腿长在她身上,她想去哪就去哪儿,总不能拿个绳子拴在裤腰带上。如果可以,他还真想把她栓在自己身边。
“跑了也好,你明天给我相亲去。”
西门安平就带着“她为什么不喜欢我”的郁闷心情,踏上了相亲之路。
作者有话要说:
☆、得到的,失去的
西门安平心不在焉地坐在那里,一会望望窗外,一会又搅搅自己面前的咖啡,对面的人也不说话,仿佛在等他主动开口。他哪里有什么要说的,难道要互相调查户口之后就相约下次见面吗?还真是做不来。等到咖啡冷了,对面的人终于开口了:“那个,你要是有急事就先走吧。”西门安平内心迫切地想要离开,但是到了面上,他却笑着说:“没什么事儿,没什么事儿。”他明显听到对方舒了一口气,原来不紧张的只有他自己一个。
西门安平深知深知如何搞砸一次相亲,间接的方法无非是“坦白”自己的缺点,比如好吃懒做,比如生性风流,直接的方法则是当面拒绝。这么多理由,西门安平一个都没说,因为对方似乎也兴趣盎然。两人大概坐了一个小时,然后有默契地起身,女方离开,西门安平去柜台结账。两杯咖啡并没有多少钱,关键是他出门忘带钱了,掏遍了所有口袋,就翻出来了5块钱,他大方地递到收银员面前。
收银员笑着说:“先生,您消费一共100。”
“我忘带钱了,回头给你送过来,这个先垫付。”西门安平觉得自己说得挺有道理,奈何对方根本就不接受。他正要拿出电话找朋友来帮忙,却看见从门口进来一群外国人,一个短头发的小个子女生夹杂在中间。他收起电话,看着他们走向角落里。短头发的小个子女生坐在一个外国男人身边,时不时地说几句话。真的是恍如隔世,他还在,她变了。
赵芃心回来之后觉得自己要找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