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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郑嘉昕谈完,唐致尧也不像何景山似地拿眼神询问着,只慢悠悠地说出一句让何晨晓半天没合上嘴的话:“晓晓,明天上我家吃饭去吧。”
、执着的人内心无比强大
唐致尧把话一说出来大家都盯着他看,何景山憋半天没见有人开口,颇为不满地说:“致尧哥,你这也太没诚意了,这么着就想把我姐拐走,也太容易吧!”
“啊!对,晓晓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你拐走的,晓晓你别轻易答应他,要多考验考验,哪儿那么容易被她追到手。要知道这世上容易得到手的就不会去珍惜,所以你千万别被他就这么拐走了,裕同你说是不是。”郑嘉昕还顺便把梁裕同给捎带上。
对此,梁裕同只笑不语,心道:“我追嘉昕追了十几年,打小就养着,你才认识晨晓多久就想水到渠成,没这么便宜的事。”
老神在在的唐致尧双手环抱于胸前,胸有成竹地看着这几个坏笑:“我话都没说完你们就围攻起来,梁裕同就数你最不厚道,以后有拆你台的时候。是大家一块儿上我家去吃个便饭,长辈盛情相邀,你们难道预备推辞?”
相视一眼,郑嘉昕和梁裕同都不由得暗道“奸商”,而何景山则是看着何晨晓,心想着自己这姐姐是八成保不住了,唐致尧这样的十个何晨晓都白给。
次日到唐家,唐喻生和巩琴极为热情地招待了这姐弟几个,巩琴更是看着何晨晓怎么看都是合不拢嘴的笑。巩琴曾经一度以为自个儿这儿子就预备一辈子这么过了,虽然巩琴不觉得儿子一个人过会过得不好,只是人都需要个伴,总不能就和那些个床伴过一辈子。在巩琴看来,人就是得讲心讲情,要不然活着还有什么趣味,尤其是自家儿子这什么也不缺的,心和情自然就显得更加重要起来。
不过巩琴事先得了唐致尧的备注,不能提结婚之类的事,更别逮着机会就说他哪里好何晨晓哪里好,太过热情的未来婆婆会把媳妇儿吓跑的。在这件事上唐致尧有自己的日程安排,在他看来目前火候差不多了,但这件事怎么也应该他先来说,而不是让自个儿妈来开口。
某人私底下小心翼翼地谋划着,这事儿得按香港那边的规矩来,求婚、订婚、结婚,光戒指就得三枚,郑嘉昕出嫁的时候是什么规格唐致尧也知道,他可不会在这些事上有任何疏忽。未必要比郑嘉昕还要盛大奢华,但一定要能显出他的一片心意来。
目前么……嗯,还是先表达一下内心热烈的情感,他内心的情感已经到了不吐不快的程度——再不表达绝对得憋坏他自个儿。
两天后北京,唐致尧一下飞机就领着何晨晓去见唐家老爷子,从见家长这件事上来说,其实唐致尧是足够体贴的,处处都在替何晨晓作备注。唐致尧最了解自家祖父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把何晨晓的事儿捡重要的说一说,老爷子就丝毫意见都没有了。
其实唐老爷子出身也不高贵,唐致尧曾祖父是个两腿泥的农民,唐老爷子十几岁前也是两腿泥,但唐老爷子扛着枪干过一仗倍漂亮的然后新中国成立,老爷子一路顺风顺水,动乱的年月里老爷子往G市这个革命的摇篮里盘着,势头一过就一飞冲天。脱下军装干政治,老爷子玩得风生水起无比快意,现在年纪到了就安心在北京养老,时不时还得去露上一小脸。
老爷子喜欢大气的姑娘,不稀罕那种柔弱的,何晨晓虽然不够大气,但身上有让老爷子倍加喜欢的东西——那就是孝顺,孝顺但不盲目孝顺。见过面后,老爷子更是满意了,虽说不大气但绝对有骨气,是个脊梁硬挺却又非宁折不弯的姑娘。
“采访啊,很好啊,回头我给你引见几个人,现在的年轻人能坐下来听叔伯爷爷们说话很难得,致尧就不肯坐下来好好听我们说话,这小子没长性你要看住他。”老爷子其实是个挺挑门第的,可想想郑家既诗书传家又是累世之家,未必他还有什么好挑剔的。要知道这些解放前自国内出去的世家阀门们是历来瞧不起泥腿子的,能娶个世家阀门的姑娘老爷子当然满足。
有唐老爷子这句话采访的事当然更加有亮点,老爷子老部下多得很,随便找几个出来那也是扔句话出来都带响儿的。当然级别过高的老爷子也不会给引见,港媒还是要多注意一些,要是何晨晓是代表党报来的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党报者——执政之党的喉舌也,港媒在老爷子心里还是个化外之地,说话要注意的地方。
对此一同前来的两个资深记者的摄影记者每天都在兴奋中渡过,港媒当然有很强的主观性,视角观点当然也大不相同,不过一旦够份量了,他们也会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当然委员们采访本身也是有一定限制的,所以也并不是逮着谁想采访就采访。
来来去去半个月,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两个资深记者和摄影记者都准备回港领奖金去,何晨晓这请假来的又在回去时请假。对此戴树南无比好消化,当初郑嘉昕在电视台的请假频率要远远超出何晨晓无数倍,而且经过这么大的采访后,回去的记者们也是会有假期的。
某人贼兮兮地一步也不离何晨晓,天天除却工作就是和何晨晓腻歪,领着她大街小巷找好吃的,四九城里出美食的地方就没有唐致尧找不着的。
“晓晓,赶紧来。”其实唐致尧为了这天天不断又不重样儿的美食也颇费心思,天天就是凑在单位的老北京面前问哪哪儿有好吃的,闹得几个年轻办事员把他列为“吃货组织先进个人”。
吸溜着宫廷奶酪,何晨晓着实佩服唐致尧,这人找吃的真是有一手。这宫廷奶酪其实就是米酒和纯牛奶做的,酸甜可口跟布丁一样,吃起来浓醇诱人,每一口都散发着迷人的滋味儿:“唐致尧,我要是胖了你要负全部责任。”
闻言,唐致尧乐不可支地道:“成,我负责,你要愿意我管你一辈子。”
白天四九城找好吃的,下午驱车出城去京郊泡温泉,这日子过得真叫一个腐败。唐致尧愣是能一点儿东西也不给她买吧,还天天让她觉得日子越过越腐败。吃的不见得多贵,温泉也不挑最贵的去,唐致尧就能在价位适中的里挑着价高也享受不着一切。
其实何晨晓明白,这就是心意,一个男人能费尽心思张罗着这一切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有心意在。
黄昏时分,两人各占着温泉一边泡在一片水气缭绕里,水面上飘着洁白的花瓣,灯影波光之间场面本应该是暧昧的,可是两人眼对眼却各自清风朗月,唐致尧就这么个人,他要是想坦荡磊落的时候就绝对是能坐怀不乱的君子。其实唐致尧多愿意不君子,可是以后有的是时间,这时候还是享受温情脉脉的感觉就好。
两人泡完温泉穿上浴袍坐在温泉边的躺椅上,京郊的星星倒也闪亮得很,吹着带着些花香气和硫磺气的夜风何晨晓有些薰薰然欲睡。唐致尧轻声在说着什么,开始何晨晓还听了几句,可听到后来就撑不住闭上了眼,只知道唐致尧在讲话,但具体说什么她一点也没费心去琢磨,就当是催眠曲了。
不过唐致尧一句“晓晓,我的心和人都是你的了,把你的也交给我吧!”
……
何晨晓猛地坐起身,想起一句“垂死病中忽坐起”来,差点把自己吓得够呛。瞪圆着眼睛看向唐致尧,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唐致尧?”
蹲下来凑到何晨晓眼前,唐致尧脸上满是奸计得逞的恶劣笑容,勾着手指撩过一缕何晨晓的发丝,“嗯,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这表情。其实我很愿意把爱这个字说出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说的时候一胳膊鸡皮疙瘩,要是说出来肯定效果会更好一点。你这眼睛肯定得睁成这样,嘴巴怎么都合不拢,绝对不能还能找着声叫我。”
“这……算是表白么?”唐致尧这人怎么表个白都与众不同,先前测有一点征兆,何晨晓还以为两心生默契唐致尧就不预备言语了。而且她也实在没看出来唐致尧有像现在这样表达的苗头,这太意外了。
当然,如果唐致尧一直拖着不说她会更奇怪,奇怪得久了就会心生怀疑,唐致尧只是瞅准了最好的时机,这家伙就是个纯粹的投机主意者,而且把“机”投得极准极准,时间掐得这叫一个分毫不差恰到好处。
“不算是,就是,我也觉得不够,要不你再等会儿,等我再酝酿酝酿,等我能说得不起鸡皮疙瘩了咱们再重来。”唐致尧真有这么打算的意思。
何晨晓连忙摆手:“别别别,你这一说我汗毛都竖起来了,你瞧……”
“嗯,那就算了。”唐致尧又躺回躺椅上,正在何晨晓略略感觉到有些许失落时,唐致尧又顶着满脸笑侧脸看着何晨晓说:“晓晓,等哪天我们都不起鸡皮疙瘩了咱再来一道。”
……
终于相信一句话,执着的人内心无比强大,有怨念的人则彪悍无敌!
、以心生喜欢便是爱
世间事有多少能一帆风顺,何晨晓不知道还有比从前经受过的一切更让她难以承受的东西,在骨子里何晨晓一直是个善良而温和的姑娘,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温和而平易,因生长环境所致她很擅长于关照别人的情绪,会体谅旁人的难与苦,因为很多事情她都曾经经受过。
小小年纪便出来工作,在社会上最龙社混杂的媒体圈待着,虽然只是G市这样的小城市,但媒体圈依旧是社会这个大染缸里最能见到时代阴暗面的地方。要想在这样的地方依旧秉持操守,除了吴与平和周遇的关照也要何晨晓自己能守得住自己的心,否则任谁来保护她也没有用。
因而,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何晨晓一直在苛求自己内心的干净与平和,在这一点上她甚至可以说是有洁癖的。
每个人都会在人生路上做一些错事走一些弯路,这在何晨晓看来是很正常的是,但人不能刻意为恶,就像不需要刻意行善一样。
再次听到周遇的消息是郑嘉和告诉她的,四月的雨一直在下着,何晨晓下班回到家不免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