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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晓记者证、编辑证一套齐全,当然这在香港得重新申办,何晨晓有经验学历也够,所以这对戴树南和郑嘉和来说都是容易办到的事,没过多久就把注册好的证件交到何晨晓手里。等真到戴树南手底下工作时,何晨晓才知道林琳也在报社,是戴树南的助理。
不过何晨晓是跑做采访的记者,经常跟着报社其他记者熟悉工作在外跑,基本上很少在报社办公室里待着,所以也难得和林琳碰上一面。
上班没多久就是新年,何晨晓彻底地感受到了在香港新年是什么样的气氛,既有比G市更隆重的地方,也有很多传统上的不同。何晨晓还被郑荣生夫妇领着正正式式地去拜见郑家的列位先祖,也被正式地带到宴会上向大家介绍。
唐致尧新年的时候又是大半夜打电话给她,跟她说了好快俩小时,到挂电话时饱含浓情地说想她时何晨晓觉得自己骨头都软了,当即就想飞回G市。
当然,她不是因为唐致尧才想回G市,还有何景山、父母和郑嘉昕、梁裕同,以及所有的同事、朋友都让她在此刻更加想念G市,这是头一回不在G市过年。完全不一样的过年传统让何晨晓愈发地想回G市去,幸好,很快她就有了回内地的机会。
、姐,我真高兴你还是这样
年后何晨晓就接到了一个回国采访两会的任务,在这上边社里一致认为何晨晓有优势,普通话标准又在党报做过所以容易上手。而且也不是以她为主,有另两个资深记者和一个摄影记者一同前往,何晨晓最大的任务就是用她对内地党政更熟悉的优势给那两位资深记者更多的提供帮助和参考。
毕竟何晨晓在这类新闻上倾向性会更强一些,所以这类的新闻不会让她来主导,要知道在此类报道上港内和内地向来在新闻视角上有很大的不同。
到北京意味着会见到唐致尧,其实这也是郑嘉和跟戴树南打过招呼的,这么天隔一方不时听何晨晓说唐致尧,郑嘉和都可怜自己的耳朵,还是赶紧把人送过去见见面比较好。戴树南本来就属意让何晨晓去,虽然报社里也有内地来的员工,但何晨晓更合适一些,虽然新闻视角不同,但有些底限也不是报社能触及的,所以风向视角可以完全不同,但底限原则是不能碰的。
而且这些日子戴树南对何晨晓的工作很满意,接连着几个交到她手上的采访任务都做得非常出色,虽然只是一些小的生活类采访,何晨晓的报道视角和主观意念上和报社的记者有不同,但又偏偏是大众所喜闻乐见的。而且戴树南及报社的记者们都必需承认何晨晓的文字功底非常深厚,写出来的报道个人风格非常突出,却也不是那种曲高和寡的突出。
对此,报社的总编评价是很平民市井风格,思考问题很深入,但言辞又非常中肯平和,既能让人思索问题又能让人心平气和的接受问题,这就是所谓的中庸大道。
“看你高兴的,就这么想见唐致尧。”郑嘉和有些不愉快,他天天把何晨晓捧着宠着,怎么就不见何晨晓这么欣然地对待他,做哥哥的很是不顺眼。
“哥,自从我去上班以后,哪天都很高兴好不好。而且我是回G市,又不是去见致尧。”何晨晓喜欢和文字打交道的每一天,也喜欢天天跑采访的工作,这让她觉得自己体现了存在的价值。而且看到自己的报道倍受好评,她更加高兴,其实在工作经验上她比报社的很多人都要多许多年,但是这新的环境一直让她把自己定义在新人上。对于一个新人来说,得到肯定是最好的奖励。
何晨晓请了半个月假,从过完年到现在她就一直在想着要回G市去,她准备利用这个机会先去G市看看。唐致尧在北京,这会儿他比她忙。
“明天我送你去机场,还有这个给你。”郑嘉和递给何晨晓的是一张卡,自然是信用卡,卡是郑荣生交代下去让办的,是郑荣生信用卡的副卡。从前何晨晓哪儿也不去当然用不着,现在要出门了总会有要花钱的地方,郑荣生这才让郑嘉和交给何晨晓,当然以前也是因为知道何晨晓不会收,但现在应该会好点。
看着郑嘉和手里的信用卡何晨晓想想还是接了过来,她未必会用,但接还是要接的,要不然郑荣生夫妇会一直操心着这事,在他们看来报社的工资实在不够养活谁:“哥,我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报社的工资够我花用了。”
“拿着就对了,你花不花是你的事,我们给不给,你收不收是另一回事。以前嘉昕婚后照样刷爹地的副卡,难道裕同没钱了,不是钱的问题,你就当是爹地妈咪疼爱你的其中一种方式。”郑嘉和没有说的是,郑嘉昕自从去G市后就没有再用副卡刷出一分钱,这让郑荣生颇有些失落,有种女儿逃离了自己不再让自己养的感觉。
回到G市时依旧是料峭春寒,街上被雨洗得一片湿冷冷的感觉,G市还是这么湿冷,但是这样的感觉让何晨晓倍加亲切。她没有通知谁来接她,只是一个人沿着城市的街道静静行走,二月末的G市初见些微春意,路边的花花草草在雨里吐露着点点新绿,看起来可人极了。
走着走着,何晨晓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城市周刊》的旧办公地址楼下,原来不自觉地居然到了这里。可是编辑部都不在这儿了,何晨晓想了想坐上出租车去海蓝国际,这会儿她最先想看到的居然是吴与平和编辑部里的每一个人,理论上来说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编辑部比从前更忙碌,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周刊发展得非常好,去年年底还被省文化厅评为十大最有影响力地方刊物,那俩专门做营销的经理人完全按着他们定下的日程在办,成为市一级第一刊物,然后成为一级,再然后就是华南区和全国……
“何姐……”何晨晓一进门就被人认了出来,小姑娘抱着她又叫又跳,是搬到海蓝后招的第一批员工,大家也没谁叫她何主编,都是管她叫何姐,那会儿还让她感慨过不知不觉就老成人人都可以称一声姐的年纪了。
“吴总编呢?”何晨晓问道。
“办公室呐,前两天还在会上提起何姐,说何姐在会怎么样处理事情,看得出来吴总编可想何姐了。”吴与平向来是把何晨晓半作女儿半做伙伴,当然惦记着何晨晓。
在办公室里吴与平见到何晨晓简直是双眼放光,拉着何晨晓语重心长盼着她回来,话是这么说,可吴与平对何家的事也知道大半,所以也知道何晨晓很有可能不会再回来。在听何晨晓说她现在在香港还是做报刊采访吴与平也替她高兴,他一手带出来的人现在混得好吴与平最是高兴。
“中午一块吃饭,既然来了就不许推辞,前段时间大唐的年会上唐总话里话外总是说起你,你也是有工夫隔三岔五给唐总打电话就不能想起我来,真是没良心啊!”
和吴与平一起吃过午饭,何晨晓才打电话给何景山,何景山虽然要上班,但一听说何晨晓回来了马不停蹄地就赶过来。姐弟俩相见时,本应该是高兴极了的场面,但是两个人远远看着就落下泪来,心中都倍觉酸楚:“姐,你总算还记得回来。”
看着何景山泪中带笑,何晨晓便抹了眼角的泪说道:“我当然记得回来,我们家何少在这呢?”
替何晨晓提着行李,何景山发现自己的姐姐还是那样,去了香港也没有多大变化,衣着还是那么简单朴素,也还是那么素面朝天温温淡淡:“姐,你怎么都没点变化,我还以为你会变成嘉昕那样。”
“嘉昕那样是怎么样。”何晨晓听着不由得笑出声来。
“时尚惹眼呗,嘉昕就是随便往街上一蹲也能招来一大堆火热的眼神,可姐还是这样,连发型都没变。”何景山半是感慨半是喜悦,他当然还是更喜欢这样的何晨晓。
闻言,何晨晓又是一笑,道:“难道你希望我变得很港式风味。”
这下何景山也笑了,说:“又不是吃的,还港式风味呢。不过……姐,我真高兴你还是这样,还是我记忆里姐姐的样子。”
在G市何晨晓最最舍不下的就是何景山,虽然家里有父母,但小时候父母都忙,他们俩真的能算是相依为命长大的,所以感情远比一般的姐弟要深得多:“我却高兴你变了,成熟了稳重了,嘉昕不管你吧。”
“她自己都得裕同来管,哪里还能来管我,还是姐管我。”何景山现在的生活也一样是有条不紊的,但是何晨晓在的时候会让他觉得有靠山,可郑嘉昕做不来靠山,所以他才会变化,因为他必需长成身边每一个亲人的靠山。
回到景园后,郑嘉昕和梁裕同也很快回来,梁裕同在大学做经济学带硕士研究生,他的学问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其实梁裕同这样的人就适合纯纯粹粹地做学术研究,以从商来说他不合适。两人也在景园买了房,和何景山就在上下层,隔壁是周遇的房子但却一直是空的。
看着那紧锁的门,何家姐弟俩都有些惆怅低落,这俩对周遇同样有着依赖之心。
“嘉昕,你过年没回去,大家都很想念你,还有裕同也是。”虽然都打过电话说不回去,但是郑梁两家的人依然很惦记,郑嘉昕把梁家的长房长孙给拐走了,梁家的长辈很是有些不满,但梁裕同多干脆回都不回,就是再不满也会随着时间渐渐消失,慢慢变得只剩下思念——梁裕同本来就是梁家最招长辈们待见的小辈儿。
“爹地和妈咪每个月都会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了,过几天又会来呢。从前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三年都没回,爹地妈咪也没去看我呐。”郑嘉昕只是更想快一点适应这里的生活,毕竟G市和香港有太多的不一样,现在如果回香港只会让她不想离开。香港的一切太美好,在G市毕竟要面对那么多啊!
然后姐妹俩又说起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晚上俩人躺一张床上,郑嘉昕觉得自己需要告诉何晨晓有关何建伦的事:“晓晓,如果爸爸跟你伸手要钱,我拜托你一件事,不要给他好不好。”
“爸伸手要钱了?”问完何晨晓就觉得自己压根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