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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包风凌,叶天说道:“给你就拿着吧,回去休息下,明儿一早就离开,否则怕是走不掉了。”
回到酒店后,叶天也只是休息了三四个小时,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他就和周啸天退了房,叫了一辆跑长途的出租车直奔上海,然后从上海又包了个车返回京城,一路上用了两天多的时间。
倒不是叶天想折腾,关键是携带者那么多的黄金,实在不方便坐飞机,在路途中叶天找了银行刷了下那两张卡,发现吉老大倒是没在密码上玩猫腻,顺利的查到每张卡里都有两千万,还多出来一千万的利息。
不过此行的收获远不止是这几千万的金钱,不管是那个风水葫芦,还是周啸天身上的几本周氏秘术典籍,其价值都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叶天说得没错,就在他们早上刚刚离开南昌地界之后,这个城市就变得风声鹤唳起来,三死两伤的案子,可谓是重案了。
而且那密室中的情形,让所有当时当场的人都呕吐了出来,就连经验丰富的法医都不例外,连夜又调集了防毒面罩,这才将现场的勘测工作继续了下去。
经过对那昏迷过去的风火二将的审讯,吉老大的身份浮出了水面,不过这也让案件变得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从表面上来看,吉老大是被刘老二咬死掉的,但是被绑缚在木桩上的刘老二是如何解缚的,吉老大手上的伤口又是如何而来的,以及保险柜中丢失的钱财,这些都清楚地说明当时房中有第三方的存在。
但是让警方郁闷的是,他们几乎将别墅每一寸地面都给搜寻过了,也没找到一个有价值的脚印或者是指印,提取小区的监控录像,也没发现任何有嫌疑的人员出入,好像对方就是凭空出现在别墅中一般。
至于那风火二将,对昨儿发生的事情更是一问三不知,除了二牛见到个人影之外,大虎就只记得撒尿的时候遇到鬼了,这两个浑人的口供,顿时让案件的侦破陷入到了困境之中。
案发现场的情形,已经脱离了普通刑警所能理解的范围,无奈之下,当地市局向省厅发出了求救,经过省厅刑侦专家的现场勘测和对林宣佑死亡的尸检报告,得出了这起案件是武林高手所为的结论。
虽然听起来有些像是天方夜谭,但那精准的飞刀伤口和另外一人死亡的原因,都指向了这一论点,加上吉老大的社会关系和背景,这一结论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同。
不过案件的侦破到了这里也是进行不下去了,因为叶天到南昌所使用的证件都是假的,他们根本就无法从茫茫数百万人海中提取到任何有关于叶天的线索。
好在这案件的性质虽然很恶劣,但并没有苦主的存在,加上吉老大所犯的那些罪行,就是没死被抓住,枪毙十回也都够了,所以在某些方面刻意的封锁下,案情没有被传出去,慢慢就成了一桩死案,卷宗也就被丢入到了案卷档案室内的角落里去了。
……
“吱吱……”
当叶天拎着那有些不伦不类的麻袋踏入家中四合院的时候,原本眯缝着眼睛躺在宋薇兰怀中的毛头闪电般的蹿了出去,一双小爪子在麻袋上一抓,那只帆布麻袋顿时被撕裂了一条大口子。
“臭小子,倒是知道挑拣好东西!”
看着散落了一地的金条和被毛头抱在怀中的那只风水葫芦,叶天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快要成精了,放着这黄金不要,偏偏要去抢那葫芦。
“叶天,你回来了?”
宋薇兰从中院追着毛头跑出来,见了这洒落一地的黄金,也是愣了一下,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些黄金的成色好像是解放前的啊?”
像这种三百克一条的小黄鱼,只是在解放前那段时间流行的,是以宋薇兰一眼就认了出来。
“呵呵,我这不是出去要账的吗?对方钱不凑手,就拿黄金抵债了。”
叶天将掉在地上的黄金都捡了起来,抬头看到老爸走了过来,连忙将破麻袋往他怀中一塞,右手又掏出张银行卡,附在他耳边说道:“钱都要来了,我还有事,剩下的您去解释吧。”
丢下黄金和卡后,叶天一溜烟地回到了自己的后院,这有了老妈的感觉虽然不错,但那种事事关心的询问,却是让叶天有些吃不消。
叶东平是如何向宋薇兰解释的,叶天不知道,不过晚上吃饭的时候,宋薇兰却是再也没问及这件事,也让叶天松了口气。
和远在港岛的苟心家商议了一番,叶天决定将周啸天收为麻衣一脉的真传弟子。
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苟心家和左家俊直接飞抵金陵,与叶天师徒二人会和后重返茅山,在老道的坟前给周啸天举办了一场入门仪式。
二十世纪的最后一个新年,天上飘起了大雪,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雪景之中,不过在叶天的四合院里,却是异常的热闹,欢声笑语不断的传出。
“叶天,清雅,这是妈给你们的压岁钱!”当一家团圆饭吃过之后,宋薇兰拿出了两个红包,递给了儿子和一脸绯红的准儿媳。
红包里的钱并不多,是从五角到一百块一套崭新的票子,这是宋薇兰听丈夫提及儿子小时候羡慕别人收红包的事情后,专门去银行兑换的,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第544章 新年(下)
“谢……谢谢您……”
叶天那张脸憋得通红,还是没能喊出“妈妈”两个字,不过叶天的眼睛已经红了,从小就没收过压岁钱的他,右手紧紧地捏着红包。
站在一边的于清雅见到叶天的真情流露的样子,也是有些伤感,轻轻牵住了叶天的左手,陪着他给宋薇兰深深地鞠了一躬。
“好……好孩子,是……是妈对不起你们!”
听到儿子最终还是没喊出那个期盼已久的名字,宋薇兰的脸上有些失望,不过随之笑了起来,说道:“以后妈妈每年都会给你压岁钱,也希望你们两个能幸福快乐!”
“谢谢!”
叶天有些懊恼的带着于清雅退了回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喊不出“妈妈”两个字?要知道,他今儿可是整整酝酿了一天了呢。
“叶天,没事的,以后你能喊出的!”
看到叶天一脸懊丧的样子,于清雅不禁出言劝道,虽然这一年来她和叶天聚少离多,但是在场内,没有一个人再比她了解叶天现在的心情了。
从上小学的时候,叶天就很害怕过年,有一年于清雅的父亲把叶天父子两个请到家里过年,谁知道年夜饭还没吃,叶天就跑掉了,一直到大年初三才回来。
虽然叶天说是上山陪师父去了,但是于清雅知道,叶天是不想看到别人一家团聚时的幸福,勾起对母亲的思念。
“谢谢你,清雅……”
叶天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我这一年实在太忙,没能多陪你,等过完年我把香港的房子给装修好,那里就作为我们的新房好不好?”
“谁说要嫁给你了?”
于清雅有些嗔怒的在叶天肩头拍了一记,虽然两人已经订婚了,不过今年没有回去过年,她可是被老妈在电话里念叨了好一阵。
“不嫁也不行啦,我亲过的女人,没人要啦!”
叶天笑着挽住了于清雅的腰,在她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引得于清雅一声惊呼,待看到众人的目光后,忍不住跺着脚去了后院。
贼笑嘻嘻的叶天挺着胸膛往四周一拱手,跟着追了上去,中院顿时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八点钟的时候,一家人围在电视机前看起了春晚。
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宋薇兰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节目,当十二点钟声敲响和难忘今宵的歌声响起的时候,宋薇兰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看到这一幕,屋里的人都很默契地退了出去,将这个空间留给了相隔二十多年终于在一起的夫妻。
……
“懒丫头,起床啦!”
早起晨练回来的叶天,看到于清雅眼睫毛颤动,知道她已经醒了,故意凑上去亲了一口,惊的于清雅连忙睁开了眼睛。
“不要,凉,你手很凉的!”
见到叶天把那双大手伸进了被窝里,于清雅连忙死死地按住了衣襟,只是她力气终究没有叶天的大,还是被那双手侵袭了进去。
不过叶天的手却是十分的温暖,游走在于清雅的身上,引得她体内也有种燥热,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要,叶天,不行!”
于清雅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很坚决,叶天苦笑着抽出了手,说道:“媳妇儿,你什么时候才肯给我啊?”
虽说修道之人讲的是清心寡欲,但道士毕竟不是和尚啊,叶天还是有需求的,话说每次听到徐振南吹嘘他和卫蓉蓉如何如何的时候,叶天都是恨得牙根痒痒。
“你……你还没向我求婚呢。”于清雅狡黠地笑了起来。
叶天一拍脑袋,懊悔不已地说道:“就……就为了这个?要不……我现在向你求婚怎么样啊?”
“现在当然不行了,你这个木头,一点都不知道浪漫。”
于清雅没好气地瞪了叶天一眼,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这个人了,不会讨女孩子欢心不说,还整日里惹自己生气。
“成,我一定给你个最浪漫的求婚仪式!”
叶天在心里琢磨着,回头见了徐振南,是不是要向他讨教几招了,话说他真不知道什么叫做浪漫?
在京城生活了好几年了,叶天却是也有些人情需要走动,初一到初三这几天,分别去了卫红军和沙行长等人的家里拜年,过的十分忙碌。
初四这天的时候,封况带着老婆孩子来了京城,这让叶天高兴不已。
要知道,从叶天十岁之后的八年,基本上都在封况家里蹭饭吃,两家关系之深比之亲戚也不遑多让。
后面的几天,叶天就陪同封况一家子在京城各个景点游玩了,直到正月十五将他们给送了回去后,这个新年基本上算是过完了。
过完正月十五之后的一天,叶天陪着母亲来到了万岁路。
虽然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