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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
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喊出,顾琦安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控制不住的砰砰乱跳,有着欣喜,有着害怕。
“你告诉我,梦里的那个女孩到底是不是你?”
“为什么,明明知道你心里装着另外一个男人,我就是阻止不了自己,我越抗拒与你接触,心里就越想靠近你。”
为什么,谁能告诉他,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在陌生女人身上,他竟然能找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宛如他们是相处了很久很久的恋人般。
在药物的作用下,她努力睁开双眼,一张熟悉的面孔在她眼前不停地晃动,他说的话,那么迷茫,然若无力,顾琦安心底一滞,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还是因为心底的害怕,她抓着他衣衫的手,微微颤抖。
庄天凌感受到她的颤抖,刚毅的面容闪过复杂而又令人难懂的情绪。额间上溢出的汗水,打湿了他的面庞,豆大的汗珠落在身下的女人的胸口处,他霸道的说道:“可是我不想放弃。”
不想放弃这么令他熟悉的女人,生怕自己一个放手,她再也不是他的了。像是告诉身下的女人,又像是告诉自己。他,想让她成为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窥视和亵渎。
“阿笙,我害怕……”蠕蠕的低泣,眼角的泪水,静止了庄天凌所有的动作。
“阿笙,阿笙……该死,你心里难道就只有他吗?”一声低吼,一道质问,可惜身下的女人压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眼中都不曾有过他的身影和面容?他知道她心里有着一个叫做叶笙的男人,可是,为什么,此刻听到她亲口叫着他的名字,他无法压抑自己的怒火。
眼底的情绪瞬间被淹没在这声叫喊中,庄天凌满脸愤怒,一拳砸在床沿。
☆、第三十八章 伤心担心
庄天凌满脸愤怒,一拳砸在床沿,为什么,他都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这个女人就是看不到,感受不到。
阿笙,阿笙……这个名字,不知道何时已成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只要她的一个眼神,一声呼喊,就将他的心刺穿,鲜血直流。
这个名字,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只需她的一个眼神,一声呼喊,那把刀就能从她手心里飞出,直直的朝他的心脏飞过来,将他的心脏刺穿,直到那里鲜血直流,她仍不肯放弃。
他为什么要管她,为什么要救她?他疯了才会不惜一切的去求得她的一点怜悯。庄天凌收起脸上的愤怒,不顾床上的女人被药力所折磨,大步流星的地冲进浴室。待全身都冷却下来之后,才走出来,手中还端着一个盆。
哗啦!哗啦!一盆水就这样无情地倒在了躺着床上正难受得紧的女人。
“阿嚏!阿嚏……”一个呼吸,鼻孔里的水不下心吸了进去,呛得她难受,顾琦安睁开双眼,望着站在床头,似冷静,又似生气的男人,双眸里布满了疑惑。此时的她,完全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或是招惹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盯着床上一丝不挂,全身上下都滴着水滴,极具诱惑的女人,庄天凌一双幽深的双眸里,平静无波。
“清醒了?”
“你疯了?”
两道声音同时在这偌大空旷的房间里响起。
“穿好衣服,马上给我滚出去。”此时的他,身上的火消了,可是,心中的那股无名之火却燃烧得更旺,明明每次都是躺在自己怀里,为何,总是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低头看向自己,顾琦安快速的伸出双手挡住胸前的雪白。
“你!你……”
大半天,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刚才的那一幕一直回旋在她脑海中,虽被药物控制,但那种真实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黎明时分,一辆黑色奥迪穿过黑夜,驶进水岸,房间里的女人听见车停靠的声音,连忙起身开门,看向门外。见到车里下来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欣喜。
“表哥!”莫锦言冲进男人怀里,眼中带着明显的泪花,“我好担心你。”平时的他,都是晚上十一点准时回家,今晚不仅电话打不通,还那么晚回来,令她担心不已,独自在客厅里坐了一晚上,等着他,就怕他出事,还好,现在平安归来。
“唔……”被她紧紧抱着,碰到身上的伤口,余浩忍不住闷哼出声,但并没有惊动怀中的女人。
“我不是说了不用等我回来的吗?”揉了揉她的头发,眼中全是宠溺之色,然后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朝着房里走去,“外面冷,以后不许不听表哥的话,你这样的话,表哥也很担心你,就更不能放心的出去办事了。”
“对不起,表哥,言言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恩,言言最乖了。”
随着一高一矮的背影被紧闭着的大门阻隔,黑暗中,走出两个人影。
一双狭长的双眼,全是疲惫之色,像是几天几夜没有睡好觉,盯着紧闭地大门,面上全是受伤的神色。他一直以为她的消失,是因为自己上次在办公室里骂了她,所以一直找,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却送给自己这么大的一个礼。是他,太高估自己对她的重要性。
“岩少,回去吧!”
身后的人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眼前的男人突然发怒。
“走!”闭着眼,深深呼吸,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第三十九章 一点绛唇
“走!”闭着眼,深深呼吸,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几日的不眠不休,换来的,终究是心伤。
照顾锦言睡觉后,余浩才回到房间,轻轻脱掉身上的黑色的外套,里面的白色衬衫早已残破不堪,被血侵湿。
“嘶!”脱下来时,不小心扯到裂开的皮肉,疼得他倒吸一口气。这一次,以为自己很聪明,却不想还是被唐逸轩发觉,若不是多年的兄弟情义,只怕此刻的自己,早已不知身躺在何处。
不知道琦安现在怎么样了,唐逸轩给她下的药,是暗夜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人而特地制作的猛药——一点绛唇,只要沾到唾液,便会中毒,这种药,除了暗夜专门配置的解药,还有与男人欢合两种解毒方法外,别无它法。
只是……他们会在一起吗?垂下的眼帘,布满了失落。
十月下旬,已经进入晚秋,清晨的温度有些偏低,当晨光破晓,秋日的朝阳缓缓升起时,已经是早晨七点左右。
庄天凌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盆水给她泼去时,本以为她已经清醒,但没过多久,又开始变回先前的样子。不,应该是比先前更加严重,每一次的娇嗔,都酥到了骨子里,娇喘的声音,害得他,几次都差点失控。
最后将她抱到浴室,用冷水冲了一晚上,不仅没把药力冲去,此时的她,竟还感冒发烧昏迷。但口中仍然溢出一声声的低吟,无奈,只好打电话给柳眠,让他过来帮忙。
“你到底行不行?”朝着坐在床沿,慢吞吞替她检查的男人,一声低吼。
“一点绛唇,看来你得去找唐逸轩要解药了。”给床上的女人打好吊针,柳眠的语气中带着点幸灾乐祸,每次见眼前的这个男人失控,焦躁,不安,仿佛是他这一生最大的乐趣。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别告诉我这毒你没办法,这世界上,还有你柳眠解不了的毒?”况且这个只是春/药而已,对于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呵呵……”被揭穿的男人干笑几声,从药箱里拿出一粒褐色的药丸,递给站着的男人,“这就是一点绛唇的解药,你自己给她喂吧,我啊,还得赶紧去找个人来解决一下。”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下身撑起来的小帐篷。
“滚!”这个字几乎是从他齿缝间挤出来的,眼中一片阴冷,仿佛若是他胆敢再说一句,他便会将他就地正法,让他永远不能人事。
一栋三层楼的别墅,看似很大,但却显得很空旷,此刻,餐桌前只坐着两个男人,还有一个保姆在厨房里忙上忙下。看着本可以容得下十来人的餐桌,现在却这般清冷,顾鹏程心中一片怅然。
“过两天君翔他们回来,家里就不会再这么冷清了。”虽然子女不多,可是,却没有一个愿意回来陪他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太失败了。
“慎儿,找个时间给琦安说说,一起去机场接他们。”
“好的,顾伯伯。”
但能不能说动琦安,他心底一丝把握都没有。
☆、第四十章 翘首期盼
“好的,顾伯伯。”
但能不能说动琦安,他心底一点把握都没有。
“总裁,这是你要的资料。”经过前天晚上的事情,顾琦安在面对庄天凌时,还是十分尴尬,她脸皮一直都很薄,很薄啊!该死的,也不知道是谁给她下的药,要是被她知道了,一定扒他的皮,喝他的血,抽他的筋。
实在是太卑鄙,太可恶了……有木有!
“嗯!”在她推开门那一刹那,他只是眼皮略微抬了抬,仍然低着头签着文件。但心中仍然记恨着前天晚上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是如何折磨他的,若不是后来感冒了,他一定饶不了她。
“阿嚏!阿嚏!阿嚏……”唐逸轩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靠!是谁在骂他。
“少爷,要不要请家庭医生来替你检查一下,是不是感冒了。”一个约二十八岁的男人两手负立在身前,略微颔首道。
“不用了。”唐逸轩揉了揉鼻子,一定是有人在骂他,谁的嘴巴这么讨厌?
秋天的贵州,总是阴雨绵绵,地上湿湿的感觉,让顾琦安很不舒服,她向来讨厌下雨天,以前,每逢下雨天都不喜出门,现在,如果不是为了工作,还有生存,估计现在的她,已躺在床上看书。
所以,没有谁离不开谁,没有谁不会改变,一直坚持守候的幸福,其实只是一种痛苦。
“琦安。”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令她身躯微颤,刚踏出去的腿,停顿了一下,还是收了回来。
“哥!”转过身,见到来人,顾琦安嘴角微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