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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喔。”盈儿趴到凌云身上哀求着,“哥带我去好不好,盈儿也想看莹火虫。”
“现在都快中秋了,哪里还有。”☆油炸☆冰激凌☆整理☆
“有的有的,一定还有不怕冷的莹火虫,”盈儿不依,摇着他。
“就知道撒娇儿。”凌云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跟盈儿在一起莫名就会很开心,想宠着他。“虽然不能让你看到莹火虫,但哥可以给你看另一样东西。”凌云起身让盈儿站好,“闭着眼,待哥叫你看时再看,可好?”
盈儿兴奋地点头,每次凌云哥让他闭眼就会做些出人意表的事,所以期待着这回不知给他看什么东西。
凌云使出妖力,平地卷起了阵风,花瓣随着风卷到了半空中,凌云也飞到半空中,伸展着手臂转了两圈,以让花瓣升到更高的地方。然后一边飞下来一边叫着,“盈儿,可以张开眼睛了。”
纷纷扬扬的花瓣雨中,凌云好像驾雾归来般轻轻落在盈儿身边,两人的衣带被风刮得纠缠在一起。
“天啊……好美……”盈儿仰望天空,伸出双手去接不断落下的花瓣雨,天空星星点点落下的全是花瓣,就连月亮也被染上了菊花的颜色。盈儿跳舞般旋转着,享受着花瓣落到身上的轻微触感,像只快乐的精灵。
“凌云哥,这是怎么做到的?”盈儿转得有些晕了,便拉着凌云的手央他道出个中奥妙。
“我可是武林高手,这点小事很简单的啦。”凌云的虚荣心一遇到盈儿那崇拜的眼神就澎涨得老高。
“凌云哥,盈儿今后的每一天都想跟你在一起,不要再离开盈儿好么?”他抱住凌云,身高刚到凌云胸口,将头埋进去,凌云身上有股好闻的花香。
第二天一早刘盈醒来的时候,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宽大的软榻上,袖间还留有菊花味儿,跑到窗台上看,下面花园里两个宫女正在清扫地一残菊。忆起那场花瓣雨,盈儿越来越不确定自己的记忆了,究竟是幻觉还是凌云哥真的有来过?
他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小太监连接给他请了几次安才听到。
“太子起来了就请梳洗吧,不然给皇后娘娘的请安要迟了。”
盈儿喔了一声,接过水漱了漱口,又拿毛巾擦了把脸,这才坐到铜镜前让小太监梳头,突然他看到铜镜里的自己耳边别着一支菊花,心下乱欢喜一把,痴痴地笑着,瞧了好一阵才把花拿下来,还让小太监拿瓶子装了水将那花养着。
29、甜蜜风波
“太子这屋里是不是有虫儿?脖子这被咬得疼吧。”小太监将头发梳起来时,看到他侧脖子那里有个红点儿。
盈儿细瞧镜子,那里果然有一块么指般大的痕印,忆起昨晚凌云哥有亲他的脖子,当时感觉有点点疼,原来竟弄出了这样的……盈儿羞得有些面红,说大约是昨儿在花园里被虫咬的,便让太监拿领子高些的衣裳来穿,好把那印儿遮住。
去见母后,往日不外乎寻问一下功课和身体情况。今儿有些奇怪,远远地便听到呜呜的哭声,细听之下像是姐姐鲁元,进得里间,看到母后坐在矮榻上,眉头深锁,面有悲凉之色,鲁元是俯在她膝上痛哭,一边站着以前的家仆审其食,几个宫女在一边捧着面盆等物伺候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刘盈给母后道过安后,便问姐姐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鲁元哭得久了,喉咙沙哑,跟本讲不出话,一边的审其食看了眼吕后的脸色,便告诉他。
“启禀太子,前些日子我朝在与匈奴的交战中屡次受重创,皇上决定用和亲来与匈奴化敌为友平息干戈,今儿一早便接到了皇上的旨意,让鲁元公主退了与赵王的婚事,嫁给匈奴单于。”
“怎么会这样。”盈儿听了大吃一惊,难怪姐姐哭得那么伤心,他也挨上矮榻,抱着母后的手,“母后我们不能让姐姐嫁到匈奴去,听说那边都是蛮人,一个老婆父亲兄弟共使的,而且姐姐跟赵王又情投意合,我们不可以做拆散鸳鸯的事。”
鲁元听弟弟说匈奴如此可怕,伤心得不得了,哭得更凶了。
盈儿见母后不做声,又求道,“娘,我们一起去求爹爹吧,天下那么多女子,为何偏要把姐姐送给匈奴人。”
吕稚叹了一口气,摸着他的脑袋,“盈儿,你可以在私下里叫娘,却不能再叫他爹爹,你要记得,不论何时都要叫父皇。”
“不管是父皇还是爹爹,盈儿跟姐姐也是他的亲骨肉,怎么就能看着姐姐去受苦呢?”
“好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吕稚似被两人闹得心烦,叫一边的审其食,“带太子回去,别让太子糊言乱语的。”
盈儿一路上闷闷不乐的,他不懂母后为何对自己那么严厉起来,难道姐姐怎么样都无所谓吗?到了太子殿,审其食跟了进去。
“太子可知皇后为何不让太子过问此事吗?”
“你知道?”
“皇后是在为着您着想,为了今后做长远的打算。”
“这话是什么意思。”
审其食看了看左右,刘盈会意,喝令下人退开了。
“戚夫人近来一直都想让皇子如意取代太子之位,而她自己更是对皇后之位觊觎已久,恐怕这和亲背后也有她的计算,皇后现在也是举步为艰,但公主是皇后的亲骨肉,皇后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太子千万不要莽撞行事,以免中了戚夫人的计策。”
刘盈呆了一下,“这太子之位不过是个虚名,他想争便给他也无防,但害我姐姐一事就可恶了。”
“太子之位相让这事万万不可再提,在这宫里哪个不想得到权位好踩压下别人,太子若孝顺你母后,好好地做出一番业绩来,日后登上大位,看又有谁敢说把公主嫁到匈奴。”
盈儿见他说得有理,便点头记下了。
姐姐之事是不能管了,盈儿有些郁闷,拿着一卷竹简发呆了好半天也没看进半个字,他心里又惦记着凌云。不是说好了会陪自己的,跟本就是说话不算话……臭凌云哥,笨蛋凌云哥……
盈儿看到手上黑石做的链子,越想越气愤,便卸下来丢在地上,想起身上锦袋也是凌云给的,一并摘了丢掉,还大骂着凌云哥是坏蛋。气了一阵子过后,他又自己蹲下身把那些东西捡起来,小心地擦干净链子上的灰戴回去,在捡锦袋时一不小心,袋子口儿撒开了,珠子滚了一颗出来,在地上弹了两下滚到一边的柜子底下去了。
盈儿赶紧去追,柜子底很黑,什么都看不到,只得伸着手乱摸,但摸了半天只得一手的灰。盈儿生气地坐在地上,骂道,“臭凌云哥,都怪你!”
凌云正在长安城里乱晃着,一来是打听柳柳的消息,二来想看看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忽然就觉得尾巴被人扯一般的疼,想着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早上离开的时候小家伙还睡得香呢。难道是气自己的不告而别,还没娶进门就开始管起相公来了。凌云心里抱怨着,脸上却笑得开心,买了串糖葫芦,然后找到个背人的地方,化做缕白气飞了回去。
盈儿还在那里乱摸着珠子,不想凌云已来到身后,回身猛然见到他唬了一跳,明明心里欢喜,却别扭地背过身,“哥不是走了么?又回来做什么?”
“原来盈儿不想看到我呀,那我便走好了。”
“走吧走吧,我不要见到你!”盈儿正在气头上,随口回了他。
“那我真走了,你可不许哭。”
“绝对不哭!”
盈儿等了半天,见身后没动静,回头果真不见了凌云,心下着急,房里四下寻找着,不见人影,便跑出去一间房一间房地找,太监宫女们问他怎么了也不理,等上上下下把太子殿全找过了,才垂头丧气地回到书房。
坐在椅子上,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掉了下来,只是说说气话,还真走了……笨蛋哥哥!
凌云想不到盈儿真地会哭着找自己,再也不忍逗他了,从房梁上跳下,将糖葫芦举到他面前。
“臭凌云哥!大坏蛋!”盈儿咬着唇努力把眼泪逼回去,又举起衣袖把脸上的泪痕擦干,他知道凌云不喜欢哭泣的男孩子。
“眼睛再揉就成兔子眼了。”凌云笑他,“这个很好吃呢,特意送给盈儿的。”
盈儿正要接,却发现刚才双手刚才在地上乱摸已脏得不成样子,便又把手缩了回来,“我……我去洗手。”说着逃也似地跑了。
30、找人告示
待他回来,见凌云还在那儿,想起刚才的任性,盈儿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杵在门口半天迈不出一步。
“怎么,怕我会吃了你么?”
盈儿这才走了进来。
凌云又道,“这糖葫芦分一半给哥可好?”盈儿只是点头不言语。
凌云把糖葫芦举到两人中间,低着头从自己这边咬上一半,盈儿也歪着头从另一边咬,不小心唇齿相碰了,盈儿的心便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膛,好不容易把那串葫芦吃完,他就差没背过气去了。
“盈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凌云用帕子帮他擦干净嘴角,虽然知道盈儿只是想他,承诺的事还是要例行公事地问一下。
“只是怕哥又走了,好害怕。”
“傻孩子。”凌云摸摸他的头,“我是去找柳柳了。”
“柳柳?他出什么事了么?”
“嗯,他失踪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啊?难道是被强人拐去了?”
“他又不是女孩儿,人家拐他做什么?而且那家伙吃饭吃得超多的,就算有人把他拐去做苦隶,不出三天也会被踢出来。”凌云想起柳柳那超迷糊的个性和超巨大的胃,若真有人拐他还真为那个人哀悼三分钟,“那家伙最大的可能性是迷路或者饿晕了。”
“凌云哥很担心柳柳么?”盈儿扯扯他的衣角。
“怎么说呢,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兄弟,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何况这家伙失踪还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自己。
“我有办法。”盈儿坐到书案前,铺下一块白布,提笔便写了起来。
凌云探过头去看,只见他写道:柳柳,若再不归,凌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把这个弄成官方告示贴在各大州城门口,我想不出三日柳柳一定会找得到的。”
凌云大汗,这方法能行么?
盈儿不管,他这个太子的权利总得使一下吧,找出印章盖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