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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咱们动手吧。”
随着话声,一道冷艳已自马魁的手上展现出来,此人是剑道高手,剑势一出,嗡地一声,剑光已如舌信子似的指着东方独孤。
东方独孤淡逸的一笑,手里已多了一柄金光灿烂的短剑,那柄剑较一般的剑刃短上一截,可是锋刃却较普通的剑刃为薄,剑柄是金的,剑鞘是金的,行家只要一瞄,立刻就知道这柄剑价值不菲。
马魁一呆道:
“好剑——”
淡淡地,东方独孤道:
“此剑叫夫人,跟着我很多年,虽然短了些,威力却很大,马帮主,你要小心了。”
一挥剑,马魁哼了一声道:
“谢谢,我会留意。”
一挫身,马魁的剑在空中挽起三个剑花,迅快无比的向东方独孤的身上劈了过去,出手之快不愧是水上的枭雄。
但东方独孤的身子更快,仅晃了晃肩,他人已在剑光下,失了踪影,那柄短剑已幻起一缕寒影,向马魁的身上点去。
双方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动作之快,居然分不清谁是谁。只见两道人影起伏交错,很难看出如何交手。
颜老三双目忽然一冷,向钱八爷移去,道:
“钱八,咱们还等在这里干什么?大龙堂的畜牲若不收拾,往后,江合会还能混么?”
钱八爷一怔道:
“你的意思?”
颜老三嘿嘿地道:
“咱们的把子缠住了东方小子,他的铁牛角就无法施展,如果咱们发动咱们的人,嘿嘿,先干掉那些王八蛋,那时候再联手对付东方独孤……”
钱八爷精神一振,道:
“好。”
秋恨生立刻得到钱八爷的指示,他领着十几个兄弟悄悄地向这里掩去,施浪在环视现场中的一刹那,立刻了然于胸的道:
“兄弟,注意了,他们想动手。”
铁雄目光一寒,道:
“管他妈的是谁,他们只要敢动手,咱们就给他们点教训,要他们知道惹上大龙堂的后果……”
此刻秋恨生已领着人向这里包抄过来,哈赤距离人们最近,人站在黄土路上,挥着手道:
“你们敢再过来,我就要你们好看。”
秋恨生双目一寒,道:
“去你妈的——”
刹那间,江合会的兄弟如潮水似的向哈赤冲杀过来,哈赤哈哈一声大笑,长剑已迅快的闪了过去。
云龙和包铁头双双扑过来,出手已撂倒了三个,他们俱是一流高手,出手狠辣,动作快速,看的秋恨生目眦欲裂,他颤声道:
“兄弟,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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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翻白的芦花在空中摇曳,风声呼啸的响起了尖锐声响,江合会有上百之人,这—冲杀出去,的确惊天动地。施浪面上罩着—层寒意,道:
“老燕,你应付颜老三,我对付钱老八。这里他们俩个算是硬里子,其他的由他们去应付——”
燕南山跃身而起,道:
“好。”
他的身子有若掠起的大鹰,在空中一个盘旋,一缕剑光已无情的向颜老三罩去,颜老三嘿嘿地道:
“你找死。”
此人素以狠辣出名.双手向上—翻,数点寒星向燕南山射去,燕南山没有料到这人这么阴狠,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发出暗器,他疾忙一刹身子,运剑挡了过去,叮叮声响中,他已觉右臂一麻,道:
“你……”
颜老三嘿嘿地道:
“妈的,你已中了我的‘绝情沙’,三个时辰后,你就会化为一滩血水,姓燕的,你活不长了。”
燕南山吼道:
“我宰了你。”
他作势要扑过去,却被铁雄一只手给按住了,只听铁雄在他耳际轻轻地道:
“别动气,‘绝情沙’很毒,妄用真力只会起更大的恶化,姓颜的交给我,他跑不了。”
铁雄的身子像一缕风,随着那淡洒的话声,人已如箭镞般的向颜老三扑下,出手好快,几招下,已使颜老三没有还手之力。
钱八爷居然奈何不了施浪,但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虽然暂落下风,施浪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蓦地——
空中人影一分,东方独孤含笑而立,马魁却已面色灰枯的以剑拄地,步履一个踉跄,左手臂已断了一截,惨声一笑,道:
“好剑法。”
冷漠的一笑,东方独孤道:
“姓马的,这就是你的兄弟——”
马魁是条汉子,他一怔,一看场中,怒吼道:
“谁叫你们动手的……”
虽然他的吼声猛烈,可是此刻已无法约束住那些人了,双方都狠厉的交着手,江合会的兄弟至少已有三十余个躺在那里,死伤很惨。
钱八爷叫道:
“帮主,咱们只有干了。”
马魁只觉身子一阵摇晃,那条断臂的血已无法止住,他斜倚在一棵树旁,面若死灰的望着东方独孤,道:
“这些人已不听我的了,颜老三和钱八早已不将我这个帮主放在眼里,东方兄,你自己看着办吧。”
东方独孤目中寒光一闪,道:
“很好,我来替你处理。”
人的身子仅是那么虚晃的一闪,银虹如电般的闪起,空中响起数十声的惨嗥,威力无比的铁牛角那么无情和凶厉的攻向那些人。
秋恨生啊了一声道:
“铁牛角——”
他忽略了眼前的哈赤,就在秋恨生的头仰起看铁牛角的刹那间,哈赤的剑已穿进他的腹中,他惨叫一声,满身鲜血的翻倒地上,瞪着一双死鱼眼,望着哈赤道:
“你——”
哈赤哈哈大笑道:
“这就是后果,你应得的后果……”
在铁牛角的攻杀下,已有数十个江合会的兄弟拔腿奔向芦草里,他们已被那夺命的铁牛角吓破了胆,眼见着自己兄弟一个个倒下,谁又敢再和那无情的锋刃硬碰硬。
钱八爷颤声道:
“老三,咱们走……”
淡淡地一笑,东方独孤已站在他的面前,道:
“你还想走……”
钱八爷恐厉的道:
“大掌柜的,你不会赶尽杀绝吧?”
摇摇头,东方独孤道:
“那很难说,我出手一向不容情……”
钱八爷嘿嘿地道:
“我们帮主的一条臂已毁了,兄弟也死了几十个,朋友,杀人不过头点地,做人不能太过份,我和老三,也不过是做人手下……”
鼻子里哼了一声,东方独孤道:
“你们眼里还有你们帮主?姓钱的,本来你们帮主和我单独解决这件事情,想不到你们把事情弄砸了,不但让你帮主的威信尽失,连你们的兄弟的命都丢了不少。钱八,你和颜老三要陷马帮主于不义,这种居心,明眼人一看就知……”
颜老三吼道:
“妈的,你挑拨我们和帮主的情感——”
此刻马魁忍着断臂的痛苦,萎萎地站起来道:
“老三,你的心态我太明白了,背着兄弟,你和钱八私自在外面做买卖,这些事我早知道了,只是为了顾全大局,我只好装作不知道,但咱们江合会只管做买卖,决不干昧赞良心的买卖,你杀掳劫抢,样样都来,江合会不会容许你这样的人存在,今天,你们故意将我弄的进退不能,这其中,你们的用心……”
颜老三嘿嘿地道:
“帮主,既然挑明了,我兄弟想独立门户……”
马魁一呆道:
“你们叛帮……”
颜老三哼声道:
“那太难听了,只是江合会的庙小,已容不下大爷,嘿嘿,姓马的,你不会不答应吧?”
刹那间,马魁给气的浑身抖颤,他恨的直跺脚,道:
“我要用帮规惩处你俩一一”
颜老三哈哈大笑道:
“你能么?”
的确不能,马魁的手臂已断了一只,他功夫再好再高,此刻他已没有能力应付这两大高手,马魁登时语结于当场,愤愤地直发抖。
这时,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别忘了,这里还有我……”
钱八一愣,道,
“你想干什么?”
冰冷而冷漠的一笑,东方独孤道:
“对付没有江湖道义,存心叛帮的逆徒,我从来不会留情,老马和我没有交情,但是,站在江湖仅存的那点义气上,你俩很难活过今夜——”
颜老三大吼道:
“别忘了,我们也有朋友……”
点点头,东方独孤道:
“我明白,你们那位朋友早已来了多时,他藏在芦草里已老半天,可惜,他始终没有露面……”
此语一出,不但颜老三和钱八心里一惊,连他的手下施浪诸人都吓了一跳,他们自信都是绝顶高手,但始终没发现有人暗藏于此,铁雄怒声道:
“哪个龟儿子藏在那里……”
随着话声,芦草里已站起一个面容清瘦的老儿,他双目冷厉的凝视了全场一眼,蓦地射了过来,手微扬,一拳猛地捶在铁雄的小肚子上,道:
“这是对老夫不敬的结果……”
那—拳快的令人防不胜防,铁雄啊地一声,整个人已趴在地上,张口吐出—口鲜血,他吼道:
“妈的……”
哈赤吼叫道:
“宰了他……”
摇摇手,东方独孤冷煞的道:
“别激动,他会付出更高的代价。”
那老儿嘿嘿地道:
“听你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你就是老夫要找的人……”
东方独孤嗯了一声道:
“如果我料的不错,由你出手的手法上,你就是那个好色成性,有色魔之称的苟夫子……”
真是人的影,树的名,色魔苟夫子的名字的确令人心惊胆颤,颜老三和钱八爷可神气活现了,他俩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