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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奶奶又惊又喜,轻而易举地将那粉红内裤扯下。
这—天,她也成了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了。
小马真的是毫无经验,已经到了兵?城下,剑拔弩张的节骨眼上,他还按兵不动。
四奶奶可被撩得春心荡漾,欲火难当。
小马还对那丰乳爱不忍释,舍不得放开它。
她惟恐小马又像刚才一样,尚未正式交兵,就已弃兵卸甲,全军覆没,实在令人失望扫兴。
所以这回她不敢操之过急,以那双柔若无肴的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助他—臂之力。
小马也有了前车之鉴,担心重蹈覆辙,而且他体格健壮结实。
其实,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完全是出于与生俱来的本能,既不需教,也不用学,到时候水到渠成,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场“肉搏”,使他们放浪形骸,若痴若狂,几乎欲生欲死……一个是越来越狂野,一个是意乱情迷,配以两人的急喘和娇哼,构成了一幅令人震撼的画面。
***自以发后,他们经常在阁楼上翻云覆雨。
四奶奶只要一有机会,就悄悄溜来。
而小马则是食髓知味,乐此不疲,主仆二人便在阁楼上偷情,继续维持了两年。
这次趁着段爷亲赴中原,他们可逮着机会,几乎夜夜春宵。
她那会想到段爷突然提前赶回大理,使这对男欢女爱的主仆乐极生悲!当时他们正在阁楼上翻云覆用,展开激烈的“肉搏”,根本连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就糊里糊涂,莫名其妙的失去了知觉。
清醒过来时,小马已被五花大绑绑着躺在大厅里。
厅内灯火通明,围了一大群男男女女,看着这一对全身赤裸,偷情被逮个正着的主仆。
尤其是二奶奶和三奶奶,站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铁青着脸坐在大师椅上的,赫然正是段爷!只见他怒不可遏,在那里骂不绝口。
一见他们清醒,更是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对无耻的狗男女,简直不知死活,竟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尤其你这贱人,我不惜万金为你赎身,把你从江南带回,你居然忘恩负义,背着我跟这卑贱奴仆……好!既然你天生犯贱,本性难改,我就让你知道我段爷的厉害!”
一声令下,手执皮鞭的几名壮汉立即上前,连连向四奶奶和小马身上猛抽。
他们对四奶奶似乎故意手下留情,对小马却像有深仇大恨似的,咬牙切齿地狠狠抽打。直抽得他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大厅内鸦雀无声,除了“啪哒!啪哒!”皮鞭抽在主仆两人身上的声响外,只有一声声的痛呼惨叫。
“啊……”
“哇……”
这时二奶奶走到段爷身边,不知向他附耳说了几句什么,只见段爷略一沉思,微微点了下头,振声喝道:“停!”
几句执刑的壮汉立即住手,退开了一旁。
段爷忽向在场的众男女总问道:“你们说,四奶奶美不美?”
众男女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齐齐一怔,只好应道:“美!”
段爷又问道:“她贱不贱?”
众男女齐声应道:“贱!”
段爷突发狂笑道:“哈哈!既美又贱,那可真是天生做婊子的好!”
随即脸色一沉,喝道:“程总管!”
那程总管上前恭应道:“小的在!”
段爷瞥了躺在地上的四奶奶一眼,怒形于色地恨声道:“你带头,一个个轮流上,把这贱和活活‘干’死!”
程总管一听,不由地惊道:“这……这……”
段爷怒问道:“你敢抗命?”
程总管忙恭声道:“小的不敢,不敢……”
段爷喝令道:“那就开始吧!”
程总管无可奈何,只好当众脱下了裤子。
二奶奶和三奶奶,以及丫环们急欲回避,却听段爷喝阻道:“谁都不许离开,我要大家都看看,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这一天,谁也不敢离开大厅了。
厅内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只见程总管已脱下内外裤,裸露着下身,窘迫地走到四奶奶身边,一的不知所措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要他带头轮暴四奶奶,确实有些令人尴尬。
段爷见他按兵不动,不禁怒道:“程总管,你还在发什么呆?”
程总管吓得连声恭应:“是是是……”
只得蹲下身,硬着头皮伏向四奶奶赤裸的身上。
四奶奶惊叫道:“老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一面拼命挣扎。
段爷无动于衷,怒哼一声,骂道:“你们这些死人,只会看热闹,还不快过去帮忙!”
几句壮汉忙不迭上前,将四奶奶的双手双脚按住,使她无法挣扎。
四奶奶心知将遭到如何的命运,拼命的哭叫道:“老爷,不要这样对待我,干脆杀了我吧!老爷……”
两名壮汉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让程总管跪在中间,上身向前一扑,便伏压在她身上。
尽管四奶奶又哭又叫,全身猛列扭动,平时在她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程总管,这会儿是奉了段爷之命,不必再有住何顾忌。
实际上,而对这女人赤裸裸的诱人胴体,他那能视若无睹。
程总管这老光棍贪财好色,除了对段爷唯命是从,府中的大事小事一把抓,连对段夫人都是阴奉阳违,不太买帐的。
所以府中稍具姿色的丫环侍婢,几乎都被他暗地占过便宜,幸运的只不过被他毛手毛脚,运气差的就难免遭到蹂躏。
但她们慑于程总管的淫威,大都敢怒而不敢言,更不敢声张,只好自认倒楣算了。
尽可能对他敬鬼神而远之。
老光棍经不起三磨两蹭的,早已冲动起来,虽在众目睽睽之下,但他是奉命行事,也就不必顾忌,旁若无人地真刀真枪干上了!四奶奶惊怒交加,声嘶力竭地狂叫道:“程总管!你敢……”
四奶奶把心一横,破口大骂道:“段承租!你这心狠手辣的老贼,不要作威作福,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不等她骂完,段爷已怒喝道:“程总管,你还不快滚起来!”
程总管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爬起身,抓起脱下的裤子,退开一旁去穿上。
段爷手一指,一名壮汉便走上前,退自上前脱下内外裤,像程总管一样的姿式,扑压在四奶奶赤裸裸的身上,就真刀真枪地干上了。
这家伙体格比小马更健壮,一身毛茸茸的,活像只大猩猩,尤其他的动作十分粗野,只图自己痛快,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
他早已冲动,一上来就全力冲刺,那姿式如同骑在一头发狂的野生背上,不停地弹跳起落。
四奶奶痛得死去活来,仍然骂不绝口,不时还发出惨叫,听在小马的耳里,一阵阵心痛如绞。
毕竟,他们这两年来,男欢女爱,如胶似深,共度了无数不算短的一段美好日子,形同一对新婚燕尔的恩爱夫妻。
如今东窗事发,被捉奸成双,小马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怎能顾得了她。
想到段爷不知将如何处置他,小马不禁连打了几个寒颤,吓得浑身都哆哆嗦嗦起来,心想:“段书心狠手辣,连他自己的宠妾,都会毫不留情,又怎会轻易饶得了我……”
小马心口大骇,不由地偷眼向段爷看去。
只见段爷气时呼地坐在太师椅上,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似在思索如何惩治小马,方解心头之恨。
小马看在眼里,正心惊肉跳,忽听四奶奶又一声惨痛呼叫,那壮汉始鸣锣收兵,撑身站起,龇牙咧嘴地笑着走开。
另一壮汉立即上前,继续伏在四奶奶身上,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一二十名壮汉轮番上阵,使四奶奶经受不起一阵阵一狂风暴雨,终告精神崩溃,神志陷入恍惚中,已是奄奄一息了。
段爷见在场的一二十名壮汉,已经全都上过阵了,这才喝令道:“程总管,带几个人把这贱人拖出去埋了!”
程总管闯言一惊,急道:“老爷,人还没断气……”
段爷咬牙切齿地慢声道:“那就活埋!”
程总管哪敢抗命,恭应一声:“是!”,便一施眼色,召来几名壮汉,合力将半昏迷状态的四奶奶抬出大厅。
小马情急大叫道:“老爷!都是小的错!不怪四四奶奶,请老爷饶她一命,小的情愿受死……”
段爷狂笑一声,站了起来,走过来道:“哼!你想死吗?我可不会让你这么痛快!”
小马心知已无生望,把心一横道:“小的纵有干错万错,罪该万死,也只有一条命,老爷还要怎的?”
段爷冷冷的一哼,把手一利,一名壮汉忙不迭会意地抽出的刀,上前恭恭敬敬地双手托上。
只见他接过钢刀,恨声的骂道:“我要你们这对狗男女,做鬼也不能再干那种下流无耻之事!”
手起刀落,已照准小马两胯之间砍下。
小马痛得一声凄厉惨叫:“哇……”便已昏死过去了。
第十二章 绝技诛淫娃
众男女手下,搜遍了整个花园各处,未见敌踪,纷纷去向守在地牢外的古佬覆命。
蔡虎和蔡豹两兄弟,也查视了胡大雄和刘魁,发现他们是被小石子射中脑后“玉枕”
部位,双双倒地不起,当场毙命。
大厅外不易藏身,来人只有在院墙或屋顶上出手,距离至少在数丈之外。
而发射的暗器不过是两粒小石子,且两人的部位均命中“玉枕”,分毫不差,足见这份劲道和准头,绝非泛泛之辈所能做到。
来人不可能只向这两个好色之徒下手,而别无所图,为何迄不现身呢?
古佬沉思之下,当机立断道:“想来必未离去,定然藏身在附近,见咱们人多势众,不敢贸然现身,咱们只要守在这里,他就无计可施。
段爷担心道:“古佬,会不会是昨夜在广场上,你们几位露了面,风声走漏,被段誉那昏君……”
古佬笑道:“那还不至于,目前咱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