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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大吃一惊,知道皇上已经决心趁机整顿朝纲,对于朝政长久以来受制于派系的利益冲突,以至于成效不彰,作业有如牛步,官僚作风令人气结,一直是人民所诟病的话题。
皇帝本身就是宫廷斗争的受害和受益者,他自然感受良多,因而深恶痛绝。
自从他继承帝位以来,虽然掌握大半实权,但是派系的干扰,对他仍是一大隐忧。
兵部尚书得知内情,立刻建议他出宫散心,顺便找叶飞协商寻求奥援。
因此促成皇帚这次的出巡。
当天午夜时分,兵部尚书等皇帝就寝之后,立刻将内情告诉叶飞。
叶飞沉吟一阵之后,便笑了一笑道:“没问题。”
这句话一说完,他便出门而去了。
一直到未时之初,当他乍一进门,立见榻上幔幕低垂,幕后隐约可见躺着一人。
“是谁?”
幔幕应声一掀,赫见依旧明媚动人的雷艳芳倩笑道:“意外吧。”
叶飞神色一喜道:“芳妹,真的是你……哦,不,微臣应该称你为皇后娘娘才对。”
雷艳芳脸色黯然道:“爷爷已经告诉你了。”
“是的。”
“既然如此,你还叫我娘娘,难道是故意要气我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
她突然一掀锦被,现出迷人胴体,喘呼呼的紧抱住他,道:“飞哥,我想死你了,快点给我,我们一面做一面谈。”
叶飞已有一年多的时间不知肉味了,立刻被她勾起无边欲火,双手在她的胴体上不停游移着,饥渴的摸索着。
不久,她已主动的蓬门大开。
“喔……”
她忍不住呻吟一声,立刻扭动着圆臀套弄起来。
“还是飞哥的最棒,皇上的龙根不但小而且短,没几下功夫就交差了事,害我每一次都难过得要死,如果不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早就想一死寻求解脱了。”
“你千万别作傻事,以后我会找机会多陪你的。”
“喔,好飞哥,我爱你。”
她忽像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一般,疯狂的扭动着蛇腰,紧紧的缠着叶飞不停的需索。
叶飞也来者不拒,兴奋承受美人的柔情,使尽全力出击,直教她连连浪吟不停。
最后她终于呻吟不断地四肢摊开,全身酥软的向他求饶。
叶飞才送出了“传家之宝”。
“依我看来,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你不如到西厢房去找南宫玉燕,至于兰花娘娘你最好别动她。”
“哦!为什么?”
“我曾经在无意中发现她和海公公交头接耳,来历似乎很可疑。”
“有这种事?那我们以后幽会岂不是很不方便?”
“正是如此。所以你别在她身上浪费精力,等一年后她未生育的话,就会失宠无法再威胁咱们了。”
“好,我听你的话。”
“我已经和燕妹开诚布公过,你可以放心去找她。”
叶飞立刻穿上衣服,向西厢房而去。
尽管玉燕娘娘的武功不弱,仍然无法察觉叶飞的行踪,让叶飞轻而易举的侵入香闺。
只见玉燕娘娘依然俏丽如昔,睡得正香甜呢。
叶飞迅速捣住她的嘴巴,道:“燕妹,是我,叶飞。”
玉燕娘娘一惊而醒,待认出他的身分后,立刻一脸喜悦的将他紧紧抱住。
“飞哥,你是不是曾经化装成女子模样,进入皇宫练功的那个人。”
“咦!你怎么知道?”
“小妹真是太高兴了,你真的是占去小妹身子的第一个男人,疯丐老前辈来告诉我的时候,小妹还半信半疑呢!”
“很抱歉,当时我没有想起你的身分,以至于没将你一起救出。”
“算了,这一切都是命。更何况今天能再见到你,并且为你孕育下一代,小妹已经心满意足了。”
叶飞一听,对她更是怜惜,他立刻搂着滚烫又健美的胴体,直闯“玉门关”。
“唔,怎么会这么紧呢?”
玉燕娘娘羞红着娇靥,暗拧了他一把,道:“皇上的龙根才不像你那么粗大,简直就是一根降魔杵一样。你可知道人家经过初夜之后,足足休养了三天才能下床,都怪你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叶飞知道那是采补之后的必然现象,连忙轻轻的抽送起来。
玉燕娘娘就像偷情的少女一样,羞怯的玩着。
一波又一波,潮来又潮往。
她终于香汗淋漓频频呻吟不已。
叶飞立刻卯足全劲冲刺,那根“金箍棒”不断在“盘丝洞”进进出出,只见淫液四溅,一下子便溅湿了被褥。
最后,她终于上气不接下气的喘道:“飞哥……够了……你千万……别把我搞……昏,我还要……善后……快……快给我……”
叶飞又抽了几下才送入“传家之宝”。
此后的两三天,叶飞一面调查案子,一面轮流在两女之间夜夜春宵。
第四天,于档头终于查出债主的来历了。
“启禀大人,徐氏口中的债主叫姜松年,表面上是金氏钱庄的东主,其实是‘老人会’的成员之一。”
“这老人会是怎么样的组织?”
“参加老人会的资格,必须是商贾巨富或官方名流才可以加入,目前主要的成员以盐、米二商为主,会主每三年选举一次,现在是扬州盐商贾思道担任本任会主。”
“看来这件案子很不单纯,而且老人会的成员复杂,我们有必要进一步深入调查。”
“大人所言极是,属下已经派于发等人严密监视徐、姜二人的行动,相信近日内必有所获。”
“恐怕效果有限,依我看你还是假扮成我的身分,留在这里陪皇上,这样我才能脱身亲自调查贾思道。”
“属下明白了,大人是要用金蝉脱壳之计,转移他们的注意是吗?”
“不错,你在这里除了注意皇上的安全外,还要调查老人会在本城所投资的行当,再请丐帮协助调查,以免你们的身分曝光而打草惊蛇。”
“属下遵命。”
当天深夜,叶飞又使劲让两女欲仙欲死,并告诉她们欲离城办案的事,才趁夜飞赶至扬州。
第一章 劫富济贫
扬州,贾氏别苑。
它占地数亩,高耸楼阁参差林间,小桥凉亭倒映在碧绿湖边,景色美轮美奂,令人留连忘返。
贾思道哈哈大笑道:“如果不是本大爷没空的话,真想亲眼看看那狗官焦头烂额的狼狈模样。”
一旁体型较肥胖的姜松年也开心道:“贾兄的话深得我心,咱们不过略施小计,便耍得狗官团团转,让他明白咱们老人会可不是好惹的。”
“不错。谁叫他一再断咱们的财路,而且赶尽杀绝,害咱们投资在河北的赌场、妓院血本无归,愚兄每次只要想起,便恨得睡不着觉。”
“可不是?那狗官还真会慷咱们的慨,将咱们被抄没的钱,全部花在雇工挖渠的工程上。小弟每次只要看见那些渠道,心里就直淌血,那可是咱们的血汗钱哪。”
“可恶。”
两人正在咒骂当中,突见一名中年管事气急败坏的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少爷在西大街上被人打伤了。”
贾思道怒道:“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打伤虎儿?”
“还不是‘翰林书院’的那群书生打的,少爷不过是赞美了老夫子的孙女几句,他们就把少爷围起来痛打了一顿。”
“饭桶,你们难道不会打回去吗?你们是死人呀!”
“有呀,可是那些书生人高马大的,我们都不是他们的对乎,所以……”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找马教头来,随我一起去找回场子。”
“奴才遵命。”
没多久,一群人便怒冲冲的往西大街而去。
他们一到现场,便看见四周围着旁观的群众,不断对跪在路中央的青年笑骂。
贾思道见状大怒道:“该死的东西,竟敢这样羞辱我儿子,来人呀,给我教训他们。”
众奴才立刻一拥而上,一阵棍棒打得群众落荒而逃,再也顾不得看热闹了。
“住手,你们要找的正主儿是我们,干嘛打无辜的百姓出气?”
贾思道一见书院出现一群儒衫书生,立刻喝住家丁,才恨声道:“丁老头儿在吗?叫他滚出来。”
众书生立刻叫骂,道:“该死的贾思道,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丁老师可是有秀才的功名,你就算不尊称他一声秀才公,最起码也该和大家一样,称他一声老夫子才对。你这样当街出言不逊,难道不怕王法制裁吗?”
贾思道一听怒笑道:“在扬州这块地方,本大爷的话就是王法,有谁敢不服?话又说回来,丁老头儿竟敢纵容你们这些狂夫当街逞凶,他自己就站不住脚了,如今你们又出言辱骂地方仕绅名流,更是罪加一等。这一次你们翰林书院就算不关门大吉,最起码也要吃上一阵子牢饭了。”
儒衫书生们不禁有些着慌,立刻有人不平道:“就算是这样,你的败家子先动手打伤了丁老师,他也要陪咱们一起吃牢饭,你也休想得到便宜。”
贾思道脸色一沉,怒瞪了儿子一眼,道:“混帐东西,你真的动手打了丁老头儿?”
贾老虎被马教头推拿一阵,才稍有元气的苦着脸道:“没办法,是他先动手想打我,我才推了他一下,他就倒地不起了。”
贾思道低骂道:“才推一下?你也不想想,他已经七十几岁了,哪禁得起你一推?现在人究竟怎么样了?”
“孩儿也不知道,从抬进去至今,也没看见他再出来过。”
“混帐东西,你就会给我惹麻烦。”
“孩儿也不是存心的,实在是他孙女长得太美丽太可爱了,孩儿才忍不住想和她亲近,哪知道……”
“真的?她真的长得不错?”
贾老虎脸色一变,有些懊悔的道:“爹,这一次是孩儿先看上的,您就不要再把她抢走了。上次我和妹妹在天桥下看中一对卖唱的小夫妻,结果爹硬是把她抢去,害我难过了好一阵子,这一次爹无论如何都要让给我才行。”